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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还珠梅花之似兰斯馨-第14章

小说: 还珠梅花之似兰斯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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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强大的低气压的控制下,台上的一个识时务的“俊杰”结结巴巴的开口了,很好,和亲王的脸色缓和了。

结果,那一晚的事,成了四九城里的新闻,久久流传于坊间。甚至有天桥那好事的说书人,把这次的事编程了小话本,说与他人听。

这事闹的这么大,有办法的、没办法的八旗人家都打听出了前因后果。当然,这并不排除有人在这其中推波助澜。不过,他们打听出的大约都是“那四人非议了宫中的某位贵人,”至于是格格还是其他什么人,那就没人知晓了。

不过,打那日后,这四人就再没出现在任何的**过了,很快的被家里的人丢去了军队,锻炼身心去了。他们家的人都打算等这事平了,这几人又有点功勋了,再把人弄回来好说亲。而从那日起,再也没人敢随意的在酒楼茶肆评论皇室人员了,谁知到和亲王他老人家在哪儿候着呢?

不脑残的珞琳

作者有话要说:我一直认为琼瑶剧中那些被自己儿女背叛的配角才是最惨的,比如雁姬、比如汪紫菱的妈——舜娟。自己辛苦养育十几二十年的儿女,居然为了一个破坏自己家庭的外人对着自己咆哮,说自己恶毒,我是无论如何无法接受的。

儿不嫌母丑,子不言父过,每个婴儿来到这世上的时候,都是自己的母亲和死神搏斗的时候。现代的孕妇的安全系数虽然有所提高,但是痛苦却没有减少,即使剖腹产,伤口愈合的时候也是很难受的。更别提十月怀胎时所耗费的心力。

对于我来说,最不能割舍的就是亲情,所以特别无法理解那些为了“伟大的真爱”就背叛自己父母的人。他们总说父母心上的伤口总是会愈合的,那我也想说,你若放弃你那“伟大的真爱”,你的伤口在某天也是会愈合的……

啊,说的有点多了……

我想说的正事是,我发现我前面的文实在是有很多的错字、病句,多的我自己都无法忍受了。从明日起,我会慢慢的捉虫,若各位发现有前面的章节更新了,便是我在改错了。您要是想再看一遍呢,您就点开看,您要是不想看,忽略就是了,可别说我伪更啊……

啊!不耽误您各位看文了,请欣赏一下不脑残的珞琳吧!

某日,他他拉氏珞琳跟着宫中的太监和宫女规规矩矩的往延禧宫走去,一路上,她目不斜视,端庄大方。但是仔细观看你就会发现,珞琳的双唇紧闭,似乎在压抑些什么。

要想知道珞琳为什么会进宫,为什么会只身进宫,让我们把时间往回倒一倒,倒回到新月入宫那日。

话说那日,新月被令妃带入延禧宫,换了素色宫装,因上头三位并没了其他的什么安排,令妃便识趣的把新月安排在了延禧宫的一个寝殿里。她的算盘打的很明确,要用新月引着皇帝常来延禧宫,就像兰馨之于皇后一样,这样一来,自己便也能和皇后一样怀上龙子了。不仅如此,新月还有个准端郡王的弟弟哪!养的好了,等着将来自己有了孩子,这端郡王便是自己皇子的助力了。算盘打的不仅很响,还很长远!她那所谓的龙子,还不知道在哪里飘着哪!

新月自打进了延禧宫,每日享受着令仙子的嘘寒问暖,过的很舒服,却只是心心念念的想着见她的天神。于是,一得空,新月就赶着向令仙子表明心迹:自己是如何如何的想向努达海道谢啊,自己和克善是如何得努达海所救啊,自己的阿玛额娘当日是如何教导自己应该知恩图报啊……当然,她很聪明的,没有跟令仙子说什么想和努达海当“家人”一类的话。只是一有机会就冲着令仙子表达对努达海的敬佩和感谢,顺便感慨一下自己不能当面道谢的遗憾,再眨着朦胧的问令仙子:您如此高贵美好善良,一定能懂的,对吗?

这边的令仙子近日也是春风得意。因为皇后、嘉妃怀孕,纯贵妃身子不好,老乾又发觉了她“善解人意”的优良品质等原因,她的绿头牌被翻到的次数越来越多了。她更觉新月是她的福星,新月一来,自己不就得宠了?故而更加愿意帮助新月达成愿望:不就是见见努达海嘛!皇帝老早同意,又能拉拢新月,还能显示自己的“慈爱”,何乐而不为呢?

于是,在她的大力促成之下,两名nc在宫中胜利会师了!只是,两人隔着屏风,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一个在里面含泪说着感谢的话,一个在外头犹如百兽抓心般的难过。若不是周围的侍卫、太监、宫女和令妃提醒着他们此刻是在宫中,他们二人就要“执子之手,互诉衷肠”了。

对于这二人来说,真是相见不如不见。这努达海回了家,除了每日在望月小筑对着月亮狼嚎的病症加重了之外,还添了“穷摇”之症。见天儿的摇晃雁姬,让她递牌子进宫,去确认他“单纯善良柔弱美好”的月牙儿是不是开心,是不是健康,是不是舒服。他可忘了他是大将军啊,那使上劲儿来,纵使是身强力壮的男子也经不住他如此“穷摇”吧?于是,只是一介妇孺的雁姬华华丽丽的被摇晃病了。不是身体病,是被气病的!

雁姬有一双儿女,长子骥远和小了他两岁的女儿珞琳。雁姬因为受不了努达海“你无情你冷酷你无理取闹”的咆哮和穷摇而病倒之后,家务便都交由女儿珞琳处理。而这珞琳看着阿玛自打荆州平乱归来,不仅额娘形同陌路了,还每夜在望月小筑里迎风流泪、练习狼嚎,很是纳闷。

结果,还没等她打听出一二,额娘偏生又病倒了,她虽从十岁起就学着管家,可今年也才十三,又不是兰馨那等“有底子”的,怎么能把这一大家子打理的好?自然有不明之处。而她因为跟着雁姬学管家,也知道主母难当,故而十分孝敬雁姬。且阿玛除了常年征战同额娘聚少离多之外,并没有什么侍妾通房之事,所以又羡慕阿玛和额娘的鹣鲽情深。总想着,将来也要找个如阿玛般疼爱妻子的人。额娘现如今病着,她不忍拿那些琐碎的事去打扰额娘,便在晚饭后来望月小筑寻努达海。她不来可好,她这一来,所有关于家庭的美好认知在一夜间消失殆尽,不留一丝痕迹。

努达海一见珞琳,并不询问她来找他有何要事,也不问雁姬病情如何,只是一把拉过珞琳,指着天上的月亮,细数着新月格格是如此“单纯善良柔弱美好”。又说他和他的月牙儿是如何彼此关怀,一路扶持回到京城的。他说的起劲,却没见珞琳的脸色苍白,嘴唇颤抖,久久不能言语。他当珞琳不回答是赞同他呢!

末了,他厚颜无耻的对珞琳说:“珞琳啊,你和月牙儿的年龄相近,一定能和她投契的,不如你进宫替阿玛看看,她过的好不好?”

珞琳的心,打努达海张嘴絮叨起,就开始变冷、变裂、而后毫无知觉。珞琳看着努达海,想着:这就是我的阿玛,这就是我引以为豪的阿玛,这就是和额娘二十年鹣鲽情深的阿玛!忽然间,她觉得,她有点不认识面前这个男人了,月光下,他的面容也不甚清晰。这人,真是自己的阿玛?

“阿玛,您是说,您、爱的是新月格格?”珞琳在“爱”字那停了一下,恨的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那您和额娘这二十年来是什么呢?”

“我对你额娘只是敬重,并不是爱。珞琳你还小,还不能体会爱情的真谛和其中的奥妙,不过总有一天你会知道这份感觉的!”努达海不知羞耻的说到。

珞琳久久不语,怪不得,无论自己如何询问,额娘也不说究竟是为何而病的。珞琳恨恨的看着努达海,末了,说了一句:“好的,阿玛,我跟着玛嬷请示一下,看能不能让她老人家递牌子带我进宫。”珞琳这些年受到了雁姬的良好闺秀教育,“子不言父过”的道理,她懂。但是这个新月格格,她倒是要见见,看是怎样的妖精竟有这般的能耐,让阿玛和额娘二十年的幸福婚姻毁于一旦,让自己原本幸福的家毁于一夕。

因为现在公务是由着舒妃和令妃共同管理的,可是舒妃刚出月子,小阿哥还小,需要费神。所以竟是新得宠的令妃把持着大部分的宫务,她又愿意显示她和新月是如何的“母女情深”。虽然还没有名旨说这新月格格归她,但事实已经是这样的了,明旨,不过是早晚的事——令妃娘娘很自信的想。

递牌子的是他他拉将军府的老夫人,因为珞琳的年纪还不能自己进宫。但不巧的是今日一早老夫人感觉自己不是很舒服,怕进宫把病气过给贵人们,便告了罪。但令妃派人传话来了,新月格格早就期待同珞琳见面了,若是老夫人不方便,她派人来带进宫里去也是可以的。这便是珞琳进宫的经过了。

来到了延禧宫,珞琳按着规矩给令妃行过礼,就被带去见新月了。

等到给新月行礼的时候,行礼行到一半,就被新月拉起来了:“我们不要这般见外,我在进京的路上一直在听努达海讲你家里的事,当时便觉得你亲切,如今总算见着了,不要图那些虚礼了,我们做好朋友吧!”一套话说的柔柔弱弱,扶珞琳起来那姿势好像是禁不住珞琳的重量似的,其实珞琳根本没感到这新月有使力。

珞琳回答:“谢格格抬爱,奴婢万不敢做那等逾越之事。”话落,偷偷的打量着新月,这个风一吹就倒的女人就是阿玛每日对着月亮咆哮的对象了。新月?她阿玛可是不管天上是新月还是满月都一如既往的咆哮的。

“珞琳,你嫌弃我吗?”这眼泪来的真快,完全用不着催泪剂啥的。

“回格格,您多虑了。”珞琳不卑不亢,问一句答一句,绝不多说一句话。

“是真的吗?你是真的不嫌弃我吗?愿意和我做朋友吗?”眼泪又没了,还带上了欢快的笑容。话说,新月格格,您练过吧?

“奴婢一切听从格格的吩咐。”意思就是你说是啥就是啥,咱没意见。

“珞琳,你同我不要这样见外,我们是朋友,你叫我新月就好。你……你家里的人可都好?”新月犹犹豫豫的问。

“回格格话,都挺好的,劳格格您惦记了。”都是你惦记的!若不是你,我额娘怎么会病,我阿玛怎么会跟中了邪一样?

“那……老夫人好?雁姬好?骥远好?努、努达海也好吗?”新月含羞带怯的问。

珞琳“腾”的一下火了,这女人可真是不要脸啊!她怎么就能如此破坏别人的家庭还能这样的理直气壮?

“回格格话,我玛嬷、额娘、阿玛,都好的很。尤其是我阿玛和额娘,更是鹣鲽情深,惹人艳羡。”珞琳说完狠狠的看着新月。

“是吗?那就好……”新月开始还很期待的等着珞琳的答案,等到珞琳说到她阿玛和额娘“鹣鲽情深”的时候,新月的脸色暗了下去。但珞琳的眼神看得她有点发毛:“珞琳,你生气了吗?”恩,对他人情绪的感知力还算正常。

“回格格话,奴婢的玛嬷今早身上有些不舒服,奴婢惦记着玛嬷,想早一步离开,不知可不可以。”珞琳实在是不想在呆在这里了。

“什么?老夫人病了吗?你刚刚不是还说她很好吗?她如何不好了?严不严重,要不要请太医去诊治一下?”新月很慌张的说。

“谢格格关心,玛嬷一早就请了大夫看了,只是有点上火且累着了罢了。但珞琳还是想侍奉汤药,以全孝道。”珞琳的眼神更狠了,这新月是什么意思,我玛嬷只是不舒服,她却口口声声的说“不好”、“严重”,在咒我玛嬷吗?

“珞琳你小小年纪就如此孝顺,我很欣慰啊。”新月感慨着。

珞琳听得,只是干笑,心道:你欣慰个屁!我孝顺,你欣慰什么?你难不成还真想成为我的长辈,让我孝顺你不成?

接下来,新月先是感慨了一回自己“子欲养而亲不待”的悲苦,然后又羡慕一下珞琳父母双全的幸福生活,且着重表示了一下对努达海的仰慕,新月放人了。

珞琳得了这话,行礼、退出、离开,一气呵成。走在宫中厚厚的石板路上,珞琳把花盆底踩的当当响,恨不能踩的不是宫中的地砖,而是新月的身体。

遣送脑残月

我们且不管这珞琳如何回家又如何去打发她那nc的爹,单说这日新月见了珞琳之后的反应。

眼见着珞琳离开了,新月便坐在那里长吁短叹,想念着“她的海”,珞琳来了,也没说上几句关于努达海的话,“不知道他好不好,天凉了有没有短衣裳穿,晚上熬夜研习兵书有没有人给他端茶、送宵夜?”新月想着,又把珞琳的话拿出来反复的咀嚼。当想到珞琳说她阿玛、额娘“鹣鲽情深”的时候,不由的酸酸的自言自语:“呵,他怎么会不好?他可还有雁姬照顾着呢!”话一出口,她自己先被那话里的浓浓醋意骇到,她没想过要破坏雁姬的家庭,她只是想在那个大家庭里也占一个位置罢了。

对,占一个位置,一个努达海身边的位置。如何“融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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