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的情人-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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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能紧张的等待发落,期待别人的解惑。
皇帝在榻上坐下,严严实实的挡住他身后的人影,忍受着琉璃狠狠掐拧他背上的肉,面不改色的说:“新月,你可知罪?身为戴孝女子,却与男人举止放|荡,不顾道德和伦理!”
新月闻言,脸蛋霎时惨白了,她哽咽的自哀道:“新月乃是孤女,家破人亡,带着幼弟逃难于暴乱中,幸得将军搭救才免于一死。”
她想到当时努达海的几时搭救,犹如天神降临一般,新月不由脸上一红,“新月孤苦无依,努达海将军是新月的救命恩人,对新月迥护和关怀。新月感激他,敬慕他,若是能嫁于他,自然是新月的幸运。”
新月毅然说道:“可是努达海将军有妻有子,碍于身份,只得辛苦埋藏情感。新月自认与将军发乎情止于礼,没有一丝不规矩的地方,请您明察。”
说罢,她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顶着额上的红肿无语凝噎的凝视皇帝的双眼。
皇帝只觉无语,深感这世上是一样米养百样人,什么人都有。怎么就有人刚死了父母亲人,还能坦荡荡的跟一个老男人众目睽睽之下勾勾搭搭、亲亲我我的,还义正言辞的说自己发乎情止于礼?
不过显然新月不这么觉得自己,她只觉得自己因为努达海的妻子儿女而忍耐自己的感情是件很伟大的事情。
因为她是那么的爱慕努达海将军啊!
“那你呢,努达海?你也爱慕新月?”皇帝无语,只得转移目标。
努达海正感动于新月的内心告白,他真情意切的凝视着新月,深情的说:“奴才被新月的温柔和坚强心折并且深深怜惜,滋生情愫也是无可奈何的。”
为何自己不晚生几十年呢,若是早点遇到新月,他们就不用如此为难了,努达海深深的自责和为难。
“你身为奉国将军,家有妻小,你的儿女都与新月同龄!新月无论如何都是亲王之女,名正言顺的和硕格格,不可能与你做小。你明知不可为,却败坏新月的名声,实乃恶毒之行径,其心可诛!”皇帝厉声呵斥,他实在是被努达海的表现恶心到了。
“皇上,奴才知道和新月格格身份相差太大,所以奴才才一直遏止自己的感情啊!”努达海为自己抱屈,他和新月根本就没有苟合,两人都是清白的啊。
新月此时才真切的直到原来这个年轻的男人就是当今圣上,她震惊的无法言语,她一直以为皇帝是个胡须花白的老翁!谁知本人竟然不仅年轻还如此玉树临风?
“皇上难道不能够理解奴才吗?奴才与新月实在惺惺相惜,情不自禁啊!皇上难道没有过情不自禁的人吗?年龄和身份,没有想象的那么重要,不是吗?”努达海视线瞟向被皇帝遮挡住的人,恳求着皇上的体谅,却不想触到了皇帝的某根不可碰触的神经。
琉璃和新月能比吗?天差地别!琉璃一心为他,将全部身心都交予他,信任他,协助他。更在危难时刻为他赴死!十几年的陪伴辅佐,岂是新月这等浪|女可以堪比的!
而新月,却是在父母刚亡时,明知努达海有妻有子,还和努达海当众缠绵搂抱,无媒苟合!不过是个不孝的放|浪女子!
还有年龄!他今年三十三,琉璃才十二,这一直是皇帝的软肋好不好!他一点都不想别人说他是好色的老男人,琉璃可以当他女儿的好不好!他跟琉璃不是父女好不好!
你努达海居然还敢戳他软肋?!不死不行啊!
皇帝他顿时暴怒了起来,指着努达海狂骂:“朕派遣你去平乱,你却不思社稷,实乃不忠!你家中老母,妻子儿女都心心念念的盼着你平安归来,忧心不已,你却跟个孝期女子勾勾缠缠,不仁不孝!枉为人臣枉为人子!”
“新月仍在孝期,你若真心爱护她就该恪守本分,以礼相待!你却不顾伦理道德,以爱之名毁她名誉!你这样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人,还有什么脸面活在世上?!”
说罢,他一点也不想听新月和努达海的纠缠,当下颁下圣旨,革去了努达海的职务,贬为庶民,而新月则被送去寺庙带发清修,带其弟克善成年后继承其父的爵位后再领她回府安置。
两人想要抗议却侍卫眼疾手快的捂住嘴拖了下去,他们极力的挣扎也改变不了自己既定的命运。
作者有话要说:两更,一起发了。六千多个字可以填饱众位亲的胃口了吧? 还快不来亲亲勤奋的迷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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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新月后续,来葵水神马的
待西暖阁里的人走了个赶紧;琉璃扑倒在皇帝怀里笑的花枝乱颤,咯咯。
“哈哈,你恼羞成怒了吧?”琉璃双手按住皇帝的脑袋不让他移开;瞪大了眼睛去看他。
皇帝莫名觉得羞涩起来,扭开脸硬是不让她看。
“哎哟害羞了~来嘛,不要害羞啦,让我看看。”琉璃憋笑的捧着他的脸,手中的俊脸挣扎的越见消弱;而后定下不动了。
皇帝怔怔的看着眼帘中的少女笑的风娇水媚,鼻尖萦绕着少女独有的袭人芳香;渐渐了入了迷。
琉璃咯咯乱笑;直到笑累了渐渐缓了下来,她才发现男人早已不再挣扎;正定定的看着她。
琉璃笑声渐止,她看着眼前直勾勾望着自己的男人,发现自己移不开视线了。
仿佛是老天爷独具匠心下打造的一块精致玉石,剑眉斜飞入鬓,鼻梁挺翘,一张玉面温和坚毅。如画的眉目带着浅浅的微笑,温和深情。
黑眸水波盈盈,情思缱绻,微启的红润嘴唇似乎是想要吻上心爱的女人。
她感觉心弦蓦地被拨响,心里一角坍塌,变得柔软起来。
于是,琉璃缓缓闭上眼,迎上男人,任由他附上她的红唇,亲吻。
吻上心心念念的恋人,皇帝心中充满了感恩,幸好他没有失去她。
两人在夕阳西下的夏日傍晚,夕阳的光辉洒在身上,两人笼罩在一圈似火的光晕中,交颈缠绵。
“对了,努达海的家人你准备怎么处置?”
“她们?……若是愿意,就让他们和离。不愿意的话,就随他们自己决定。”
雁姬的确愿意,但是努达海不愿。
雁姬牵心挂念的丈夫回了家,却是狼狈不堪的羁押回府的,随之而来的还有他的降至圣旨。
她惊慌失措,扶起饥饿交加的丈夫,本想等皇宫侍卫走了之后再去询问丈夫,却不想那些侍卫直白的将努达海和新月的事说了个清清楚楚。
她不敢置信的对上丈夫的眼睛,却看不到自己想要的情绪。
雁姬当时愣住了,只觉得这都是假的,都是她的臆想。否则她信赖仰重的丈夫,她的大将军怎么会做出如此龌龊的事?
她又气又怒,想说些什么却发不出声音来,整个世界都在喧闹吵闹,一时间竟觉得天地都在旋转,霎时昏了过去。
等雁姬醒来,一切都已经变了。
原来她怀孕了,可是她的丈夫却跟个刚死了父母亲人的格格闹出苟且之事,甚至因此被革了职务。
年轻的儿子和女儿正在她的床前侍候,见她一醒,都担忧的扑上前。
雁姬望过她年轻力壮的儿子骥远,他晒黑的脸上正盛满担忧和孺慕,她又看向她的女儿,少女脸色苍白,眼里是掩不住的慌乱和忧心。
对了,还有她肚中的孩儿,雁姬抚摸着仍平坦的腹部,她想,离家多年,该是回去看看的时候了。
翌日,不顾老夫人的阻拦,雁姬在努达海的视线下带着一双儿女离开住了几十年的将军府,回去了娘家。
时隔几日,她差人送去和离书,却被努达海拒签。
消息传来时,雁姬正在自己幼时的闺房中为腹中骨肉绣着虎头鞋,她的额娘担忧的望向她,雁姬欣然一笑,说“娘,你不必担忧,他不签,我也不会是他塔喇家的媳妇儿了。”
是的,圣旨上附带的一条就是准他们和离,有皇上做主,不怕他不签。
被贬为庶民的努达海自然不能再继续居住在将军府了,他拿着昔日的积蓄,买下了一个小四合院,和老夫人一起住。
府里的下人也只剩下零零散散的两三个,他们请不起太多了。也许他该感激雁姬没有卷走财产,他还不至于落魄的流落街头。
得知自己阿玛是因为如此龌龊的女色原因被革职,骥远和珞琳都失望至极。
失去了大将军的威武光耀的外壳,努达海也不过是个不事生产,万事依赖妻子的男人罢了。
在两人印象中,十几年来努达海是个一年也见不上几面的人,而他所做的不过是偶尔说上他们几句,说点感激的话就促使额娘几十年如一日的照料整个将军府。
生养他们,教育他们的都是额娘雁姬,额娘尊老爱幼,事事恭顺老夫人,悉心教育他们,主持整个将军府。
(:文:)额娘为了将军府劳心劳力,他却如此对待额娘,让额娘失去了身为女人的所有体面和尊严。
(:人:)骥远和珞琳心想,这一辈子他们都不愿再去想那个让他们丢尽脸面的男人了。
(:书:)若是可以,他们甚至不想继续保留他塔喇这个屈辱的姓氏。
(:屋:)成功和离后,雁姬生下了一个女儿,她细心养育她,有生之年都没再见过努达海。
而新月则是被送去了尼姑庵清修。
最初的时候她整日哭闹不休,吵着闹着要出去,甚至对着小尼们下跪哀求。被皇帝吩咐的师太小尼们都不愿搭理她,只将她关在庵房里,对她的哭喊充耳不闻。
后来被饥饿和暗无天日的寂寞折磨了一段时间,新月乖了很多,虽然她依然在做着她的天神来拯救她的梦。
不过只要她不整日哭哭啼啼、哀声怨地的,她们也不会管她太多,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师太们最看不起了。
虽然端亲王的作恶多端导致了荆州的恶果,但端亲王已死,皇帝秉持着怜悯幼童的心理,便将亲王位降级成贝勒,由克善成年后袭爵。反正是贝勒、贝子爵位什么的,京城里多的是。
克善最初经历了一段非常茫然失措的时期,他孤身一人来到京城,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
但在皇宫里生活一段时间接受了教导之后,了悟了很多东西。他知道了端王的罪责,和新月的过错以及下场,他实在不知该对此报以何种想法了。
端亲王府只剩下他和新月,可是身为嫡女的新月却不思忖着如何光宗耀祖,恢复端亲王府的荣辉,只知道沉溺于男女情爱之中。
克善心里既怨又恨,只当自己没有新月这个姐姐罢,本来新月就是嫡女,而他是个庶子,本就不同母,除了逃难时的那点子同病相怜,本就没什么情谊可言。
待克善成年袭爵之后,他将新月从尼姑庵里接出,养在内院里。
这时候的新月已经变得胆怯懦弱,不复以前的天真和傲气。
这样也好,看着站在他面前的新月那副小心翼翼的怯懦模样,克善暗暗盘算着,这样他才能毫无顾忌的养着她。
不过,他也不会让人欺辱到她就是了。
时隔一段时日,新月等人的事情告一段落。
这天早上,皇帝如常的被华玉伺候着洗漱穿衣,而琉璃也揉着眼睛翻了个身,身后,银屏手脚利索的为她拉着锦被准备盖起,忽然,银屏眼睛瞟到一点,霎时整个人都顿住了。
眼睛瞪得老大,眨巴眨巴眼睛,还在,又眨巴眨巴眼睛,不是幻觉啊。
银屏嘎吱嘎吱的挪动着脑袋望向皇帝,见皇帝神色如常,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悄然舒了口气。然后,又满头雾水,既然没有异常,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银屏满脸的疑惑,兴许是这表情太过明显,又或许是她方才的视线太露骨,皇帝忽然问道:“怎么了?”
银屏迟疑了会儿,挪到皇帝身边,凑上去轻声细语的说了几句。
只见皇帝愣了一愣,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制止了华玉要为他绑上玉佩的动作,走回龙床边。
身后的华玉和银屏交换了个视线,银屏自己也是满心疑惑,解不了疑,华玉只得关注着龙床上的两人。
皇帝从后掀开明黄的锦被,露出琉璃那双小巧丰润的双足,心痒难耐的摸了一把,才拉开锦被到琉璃的臀|部。
琉璃敏感的动了动脚,冷飕飕的空气灌进被窝,半个身体都漏在了外面,她睡意朦胧的不满嘟囔“干嘛呀,冷死了。”
没人回话,她的臀部以下还露在外面,直到察觉到不对劲,琉璃睁开眼睛望了过去。
就见皇帝眼睛直直盯着她臀|部的某一点,有些羞涩的动了动,她嗔道:“怎么了嘛,一大早的就这么不害臊!”
忽然,一直沉默装石像的皇帝一把掀开被子抱起琉璃,吓的琉璃哇哇大叫,“怎么了怎么了!”
皇帝抱着琉璃欣喜若狂,“你长大了呀!宝宝!”十三年了,他的宝贝终于又长大成人了!
一年前她乳|房胀痛的时候他就在期待这一天的到来,现在,琉璃真的真的长大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