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的情人-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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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厌恶的。
皇后从一开始他封赏琉璃时就没有出过头,可能是以为能借着前朝的阻力就能打消他的想法,可是几个月来他对琉璃的宠爱一日甚过一日,丝毫没有淡了的征兆,坐不住了吧。
弘历冷冷一笑,轻声不屑得道:“让她进来,朕倒要看看她能说些什么。”
富察皇后丝毫不知她的丈夫对她的轻视,见吴书来请她进去还心生喜意,以为乾隆对她这个皇后还是特别照顾的。对于那些妃嫔借着关心皇帝龙体送汤送甜品想要邀宠的举动她自然不会不晓得。
富察皇后进了养心殿,给端坐龙椅上的乾隆遥遥一拜,只当自己没有看到弘历怀中的女婴“妾身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按礼说她是要给护国祥瑞公主见礼的,只是公主她尚襁褓之中,所以可有可无,富察皇后料想皇帝不会因为这对她发难。
果然,弘历叫起她,冷淡的问她有何事。
富察皇后早就习惯了弘历态度的淡漠,他对女事一向如此,不见他对哪个女子多宠爱几分,富察氏对此又爱又恨。
富察氏不知道,弘历心中她连琉璃的一根头发丝儿都比不上,只不过是个道具罢了,还真以为自己有多高贵了。
“妾身听闻皇上最近忙于公务,又休息不好,心中实担忧得紧,所以今日特地来看看皇上。”声音中带着几分显而易见的忧心和爱意,富察皇后望向弘历的眼神担忧又关怀,贤妻的做派早就成了她的面具。
弘历似乎脸色温和了点,冷淡的声音也有了几分温度:“劳皇后担心了,朕无事。”
富察皇后从弘历的态度里得了点安慰,以为事情发展的很顺利,自然提起了她几个月以来的心病:“妾身见皇上脸色都差了几分,想来是操劳的紧,朝事本就紧凑,皇上还要分心照料如意公主,不免有些□乏术。恰好妾身的永瑜和和敬已经大了,妾身平日里难免有几分寂寞。”说到这里,富察皇后面上流露出几分寂寥,眼神有些哀怨的瞄了眼乾隆。
“妾身已是连个孩子的母亲,比起常也要有经验、贴心些,不若让妾身来照料如意公主,也好让皇上轻松一些。”一番话说的犹如真情流露,慈母之心就差直言了。
弘历轻声一笑,莫名的富察皇后背脊一凉,只觉得此番举动怕是不会如愿了。
果不其然,弘历的声音陡然冷了几分:“朕就不劳皇后了,处理朝务是皇帝的本职,先祖都不曾言累,朕怎会觉得操劳。如意公主尚襁褓,身份便如此尊贵,难免是些有心之心里的眼中钉,还是朕亲自照拂才最为安全,往后如意公主的事皇后就不必过问了。”
话已至此,就这样放过富察氏弘历还心有不甘,再加了一句“朕已将至而立之年,膝下子嗣颇淡,皇后若是觉得寂寥,有这心力,不若想想怎么让朕的皇子多上几个。”
一席话说的丝毫不给富察皇后情面,似是意有所指,直说的本就心虚得富察皇后面色惨淡,身形不稳的晃了几下,才将将站稳步子。
凄惨的模样若是不知情的见了怕是立时心生怜惜了。
富察皇后眼角泪光闪烁着痛意,她强撑皇后的尊严,只是略有暗哑的声音再没有方才的娇柔:“妾身知道了,妾身会加紧安排宫务,务求让妹妹们多子多福。”一句话说的委屈至极,又故作坚强,真真是惹疼惜。
深知她真实面目的弘历却不吃这套戏码,只摆摆手就让她退下了。
富察皇后遭此冷遇,心中的不甘激涌,伏身行礼转过身,耳后传来的话令她陡然冷下眼。
“祖宗有训,养心殿是朝廷重地,女眷不得入内。皇后如此蕙质兰心,自然是不会忘记祖训的对吧。”
“妾身省得了。”
皇后的尊严不容她将不堪袒露前,出了养心殿的门,即便不受皇帝宠爱,她依旧是旁眼里,后宫中最尊贵的女。谁都不会知道她养心殿吃的鳖。
弘历径自低头翻看奏折,直到富察氏的身影消失养心殿高大的门前,他才抬起头来。
他挠了挠怀里熟睡的小宝贝的肉嘟嘟的下巴,漫不经心的心想;经此一役,皇后该是要安分守己一段时间了,这种女生性多疑,心思缜密,定会怀疑她做的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情是不是已经被他得知了,怕是要好好提心吊胆些日子了。
心眼太多的女总是不讨喜的,更何况是个心肠狠毒的女。只是现还不能动她,不论皇后是死还是废,他都不能将后位空置太久。
与其让别的女坐上这个位置,还不如让富察氏继续坐着,他才好潜移默化的削弱富察家根深蒂固的势力和盘根错节的影响力。
弘历伸出手轻轻摩挲琉璃娇嫩的脸颊。
等他完全掌控了这个朝廷势力,皇后的位置也就该空出来,等它命定的主
作者有话要说:收藏推荐都不要大意。
迷雾看了部电影《夺命回声》很有感悟,有时候人性的凉薄是比恶魔还要恐怖的东西。
恶魔会摧毁人的肉体,而同为人类却会摧毁一个人的灵魂。
64戳这戳这戳这里!
冬季的清晨;璀璨的金色阳光从窗棂透入寝殿,印出一片片斑驳的阴影。
宫女们站养心殿寝宫门外;静静等待。
吴书来进了寝殿,站帷幔遮掩的龙床旁;轻声唤道:“皇上;该起了。”
弘历睁开眼;漆黑的眼睛清明得好似从未睡着过,实际上昨晚他跟琉璃月上中天才睡。
弘历方一睁眼;唇角就习惯性的扬起微笑,低头;小琉璃摊着四肢横躺他怀中;两条小腿左右撑着;小脑袋抵他怀里,脸蛋红彤彤的睡的那叫一个香。
冬季时孩子的脸蛋总是会红成两坨,初时弘历还很担心,是不是琉璃生病了,请教了太医才知道原来孩子通常都会这样。
琉璃仿佛带了些以往的习性,一到冬日就有些蔫蔫的,这样熟悉的表现让弘历心中有些安慰,即便换了肉身,她还是记忆中的小妖精。
看着她睡的香喷喷的,弘历真不舍得把她从温暖的被窝里捞出来,只是今日是她的周岁宴,弘历早就准备为她大办一场,一切都想给她最尊荣的。
穿戴好的弘历抱起暖手,把身子捂的暖暖的才把睡的四肢八叉的小琉璃抱起来,迅速给她套上被熏的温暖宜的厚厚衣裳。
小公主从睡梦中不耐的皱起眉头,一双小手挥舞着想要赶跑骚扰自己的讨厌的家伙。
弘历一把抓住那双小手,放到嘴边亲了亲,抱起她用大氅细心裹住就往外走了。
太和殿中。
朝中的文武大臣极其内眷、后宫嫔妃、皇后都早已等这里了。
皇后坐上座右侧,面上温柔亲和,桌下交握的双手早已拧成一团。
富察氏恨的几欲吐血,她怎么会瞧不出下面那些眼中的讥讽、同情、怜悯和不屑呢。
是啊,一个外来的女婴办一场周岁宴都要太和殿办,这不是把她这个皇后往泥泞里踩吗?
太和殿,俗称‘金銮殿’,这是明朝皇帝登基、宣布即位诏书,皇帝大婚,册立皇后的地方。战时命将出征、每年的元旦、冬至、皇帝万寿等重要节日才会此受百官朝贺、赐宴。
她被册立皇后时因为先皇逝世,乾隆悲痛交加、一切从简,行册立礼时她没能进这里接受朝贺。
她生嫡子永瑜时皇帝还是皇子,周岁宴也只是府中摆了一顿酒席。每年她的生辰都只是交泰殿里宴请朝廷命妇,皇上也只是来喝杯就露个面即走。
永瑜的生辰更是简陋,只是她为永瑜办上一场家宴,一些心怀鬼胎的嫔妃说些拈酸吃醋的话,皇帝从未参加过。
现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婴,仅仅是个周岁宴便要太和殿中办,还宴请了朝中数得上号的文武大臣和命妇、后宫有位份的妃嫔,连她堂堂一个皇后都要出席,为了一个不是她生的女婴!
明明恨不得食其肉、饮其血,偏偏还要故作轻松,富察氏完美的面具隐隐有些裂痕。
有嫔妃上前给她见礼道喜,富察氏想回她一个笑,不过,脸上的肌肉却像僵硬了一样,展露不出来一点笑意,却呈现了一种奇怪的表情,有些僵硬的,略显难堪的神情。
给她道什么喜呢,那个孩子再尊贵也和她无关啊。她越尊荣,她这个皇后的存就越尴尬。富察氏怜惜的看了看坐下面脸色难看的和敬,小小的年纪,父亲不疼,该有的尊荣被个外来孩子抢了,下暗地里还不知怎么说呢。
也是她无能,不得乾隆宠爱,连累她的孩子受冷落。富察氏内心苦涩,面上却带着高贵端庄的微笑迎接门口被宫拥拥簇簇而来的乾隆和他怀中的女婴。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和殿内的一干等皆跪下给弘历行礼,此时站着的赫然只有他和他怀中的小公主。
弘历目不转睛的穿过跪拜的群,径自走上高坐,倒是他怀中的琉璃已然清醒,睁着亮眸兴趣盎然的东张西望。
“平身吧。”弘历稳稳坐下,调整了下抱姿,这才叫起众。
谢完礼,富察皇后顶着沉重的朝冠直起身子,笑意盈盈的对皇帝说:“皇上,今日真是喜日啊,妾身一早起来窗外竟有两只喜鹊啼叫不止,想来如意公主是个有福之。”能没福么,不过是个乡野平民,一朝得了圣恩竟被封为高高上的护国祥瑞公主,自古以来也没几有如此福气。
有嘴甜的妃嫔开口迎合道:“这么冷的天儿里竟还有喜鹊,还是两只,真是个双喜临门的吉兆啊。想来除了如意公主的周岁宴外还有一喜后呢。”这么冷的天儿,哪儿来的鸟雀。谁会真信皇后的说辞,跟她符合的意图一般,不过都是为了讨皇帝的欢心罢了。
拍马屁也要拍到位,若是拍错了地儿,只怕是弄巧成拙,讨好不成反到得罪了。
只是这一番话显然是拍的对了,只见乾隆高兴的笑容满面,称赞富察皇后秀外慧中,是个贤内助,又赏赐了那嘴甜的妃嫔一番。
这一夸、一赏,谁还察觉不到这个没有背景没有身家的如意有多受宠?
当下便有几个心思灵活的命妇、妃嫔上前见礼,对着尚襁褓里的琉璃一通夸赞、奉迎。通过夸赞琉璃奉承皇帝,既讨好又不落于俗套,反正皇帝高兴她们就受惠,何乐而不为呢。
一来二去的,竟把尚襁褓之中的琉璃夸的跟天上的仙子似的绝色、文曲星下凡一般聪颖,真是羞的那些自视甚高的清高之连连叹气。
弘历还是蛮吃这一套的,琉璃他心中就是比仙子还漂亮,就是最伶俐的,当下就龙口一开,赏赐如流水一般赐下去了。
一场宫廷宴席自然不会是只抓个周、吃个饭,君臣之间还要联络一番感情,妃嫔们趁此机会结交一下贵妇,有恋家的跟家中询问一下内况。
而皇后则坐上座,冷眼旁光。心里却不动声色的将那些有小举动的嫔妃和命妇一一记心中。
眸光一扫,皇后的视线又移到了爱女身上,她神色顿时一愣,满殿都是和乐融融,而她的永瑜和和敬却冷着脸坐座位上动也不动,一副置气的模样。
她不由叹了口气,这两个孩子出自皇后腹中,因着嫡子的缘故自幼便被宫妃嫔们溜须拍马、阿谀奉承,久了自恃高一等,合该是最尊贵的。
近日来自尊心却因着这个如意公主频频受打击,心中自然对着皇帝有了意见。嫉妒心便是孩子也是有的。
她侧头对着身边的婢女云芳轻声吩咐了几句,云芳听了点点头便下去对永瑜、和敬传话去了。
皇后满意的看见永瑜与和敬的神色好了点,也不再独坐不理会。只是她不知道,小孩子的嫉妒心是很固执的,有时正是因为孩子的单纯才更容易做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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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周岁宴,宴会开始前自然是要抓周了,即便琉璃不是男孩子,更不是皇子,弘历也像给琉璃全套的宴会。
几张大方桌给抬了上来,因着弘历的吩咐,上面铺着厚厚的柔软羔羊毛毯,暖和有舒适。
几张桌子拼一起,顿时占了一大块地方,上面摆满了各种抓周道具,毛笔、砚台、绣样、围棋子、小木剑、胭脂、玉佩等等诸如此类的,只有想不到的没有找不到的东西。
弘历抱着琉璃下了高坐,整了整琉璃有些拉起的衣裳,把那早就开始兴奋的乱动的小身子放到大桌中间,站到一边看她自由发挥了。
小丫头不愧是被吴书来暗自冠以小猴子外号的,她到了桌子上就开始爬动,那么大的地方两下就给她手脚敏捷的爬到边上了,吓的弘历急忙绕到边上想要她掉下来直接接住她。
结果她却爬到桌边上一个拐弯又冲着另一个方向急急爬了过去,等弘历又赶过去时她又甩给他个扭来扭去的小屁|股,看到周围的暗笑不已。
从出生开始就一直被弘历放身边,几个月来许是拘得紧了,小琉璃东爬西爬,爬的那叫一个兴致勃勃,浑然不顾这场宴会的主旨。
一直等到她爬累了,才一屁股坐下,小肉手抓过身旁的小道具拿了起来。
周围的都伸长了脖子看,才看出是个圆圆的胭脂盒子时她就给丢了,随手又抓过身边的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