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色的诱惑-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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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莎道:“不要急,我可能会让你赚点钞票。”
经理犹豫一下,想了一想道:“怎么赚法。”
白莎道:“我是在找一个人,假如你能帮我找到她,我的雇主会给你一点补偿——用金钱。”
“哪一个人?”
“和戴瑟芬住一起的那年轻女人。”
“喔!你说贾玛雅。”
“是的。”
“找她干什么?”
柯白莎打开皮包,自里面拿出一张卡片,交给她道:“她是一次汽车车祸的证人。我是一个侦探社的老板。”
“多少钱?”
“10元。”
“什么时候付?”
“我找到她就付。”
“钱不多,压宝时间很长。”
白莎用她自认最亲切的笑脸向她。“你不必费什么神的。只要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就行。”
“好吧,进来。”
经理带路来到一个一楼的公寓,指一个椅子清白莎坐下,打开一只抽屉拿出一些整理好的资料卡片,找出一张来,上面有姓名和数字。
“她报送来的时间,”她说:“正好是一个月之前。女佣人告诉我,在戴瑟芬的名牌边上多出了另外一位小姐的名字。第二天晚上。我就去问戴瑟芬。她说她的老板的一个朋友要搬来和她一起住。我告诉她这里的租金是依一个公寓一个人住订定的。她很生气,要问我两个人住和一个人住有什么差别。她说她付了租金,公寓是她的,两个人住一个单身公寓只对她们自己不方便,但是对公寓本身是无害的。
“事实上,”经理道:“我也觉得她说得没有错,但是我没有决定权,公寓是银行的,我只是执行管理的人,规矩是他们定的。出租房子的契约里没有谈到这一点。唯一可行的是在下一次交房租的时候要房客们多交5 元钱,但是规定要用书面在30天之前正式通知她们。我们有一些印好的通知信,只要填上公寓号码,要收的租金,日期,签字就可以。我填好了一张这种通知信,我交给她,通知她她的房租要涨5元钱。她当然生气,但这也是没办法之事。”
“她那个时候有没有说要搬走。”
“那时候没有。”
“戴小姐住这里多久了?”
“昨天到期,正5个月。”
“你见过这位贾玛雅吗?”
“是的,见过两次。第一次是在那次谈话后,她立即来看我,看我能不能不要加她们的房租。我告诉她这是银行的规定,我也没有办法不加的。房子不是我的。”
“第二次呢?”
“昨天晚上,她进来把钥匙交回我。她说戴瑟芬找到了一个新工作,要跟一个男人时常出门旅行,不再往这里了,所以她们两个要退租。我们租约上有一个规定,迁出的住客要付点钱作为清理的费用。她们那个公寓是5 元钱。我问贾玛雅这个钱什么人付。贾玛雅说她不会付这个钱的半数,她不会为了在一个地方才四个礼拜而支付2元5角清理费的,原先住里面的人应该负担全部5 元钱。后来两个女孩子谈了一下,我认为她们自己要协了。贾玛雅付了1元,戴瑟芬付了4元。我知道两个人为这件事不太高兴,不过最后还是贾玛雅把所有钥匙都交还我,还给我一个信封,里面装了5 元钱。我告诉贾玛雅,假如她一个人想住在这公寓里,原来的房租就够了,不必加租金5元的。贾小姐是个好人,正是我们欢迎那一种的房客。”
“她留下了?”
经理大笑道:“她没有。她说她对我私人没有什么反对,但是她要我转告银行,全世界的公寓都满了。她宁可住街上,也不住这个公寓。好像她下午就把东西整好搬出去了。她曾回来和戴小姐讨论些事情,又把清理费的问题获得一个妥协。贾小姐好像很生气。我想两位可能互相说了些不中听的话。”
“她有留下搬去的地址吗?”白莎问。
“你不是说有给我的10块钱吗?”
“是的。”
“地址和钞票,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不是,我找到她才有钱。”
“我怎么知道你找到她没有?”
“你不知道。”白莎说。
“好吧,是大马路的枫林公寓。贾小姐是个好人,好几次告诉我这条规定是不合理的,不过她私人和我没有不舒服。戴瑟芬可不同,她是真的在恨我。她生气走的,看都不来看我一下。我问贾玛雅,她不得不承认。那也没什么。我不在乎。总有一天她要想另外租一个公寓住的,到时候那公寓会打电话。来问她是怎样一个房客,看我怎样告诉他们。”
“她有什么不好吗?”白莎问。
“对规定吹毛求疵就已经足够了。当然,要我说的话还有其他的事——倒不是我要说别人小话,但是——”
“什么呢?”白莎问。
经理说:“她替一个比她老得多的男人工作,是吗?走路有一点跛,用一根手杖的男人?”
“是的,没有错。”
“嘿,我就知道。”
“怎么啦?什么不对?”
“喔!我不能说有什么不对。他来这里找过她两、三次,嗯——我什么话也没有说,但是我一直对她那么好,她实在没有理由因为我要涨她房租,她就那样不懂事。无论如何,这不是我们要讨论的题目。你去你的枫林公寓,你就会见到贾玛雅——不过不要漏出来地址是我给你的,因为她告诉过我,有一个年轻男人追她追得很紧,而她对他没什么意思。我也答允她要保密的。她只要我转信给她,绝不要我把地址告诉别人的。”
柯白莎道:“我一找到她就会请我的客户给你一张支票的。”
“她一定在那里的,倒不如叫你客户现在开支票好了。”
“我的客户不会这样做的,他要有结果才付钱,我找到她,支票一定来的。”
“好吧,这个我懂,我自己也是为银行工作的。记住,你会在那个地址找到她的,但千万别说是我告诉你的。”
“这个我也懂。”
柯白莎,眼睛闪着在狩猎时的光彩,搭了辆计程车,来到大马路的枫林公寓。
管理公寓的女人有一张带棱角的脸,头发的颜色倒是太妃糖色,只是在制成之前稍稍煮得焦了一点,她疑心地看向白莎。“贾玛雅?”她从来也没听到过这个名字。那公寓也没有一个这个名字的房客。她什么也不知道。假如柯白莎要留一封信给万一想搬进来的贾玛雅,经理说贾玛雅就一定会收到这封信。公寓尚有几户空位,但是也没有什么贾玛雅来问过,预定过。
白莎想这个女人是在说谎,但是目前除了假装完全相信,退出来另定他计之外没有别的方法可想。
下午的报纸出现了头条新闻:“警方紧急在找寻盲丐”。
白莎找了一家印刷厂,用快干油墨印了一批信纸信封。信纸信封的抬头是‘夜银抽奖公司’,地址是洛杉矶市,巨雪大厦。
柯白莎把信纸信封带回办公室,拜托门房注意信件,自己回到办公室,请爱茜打一封信:亲爱的贾小姐:
为了使洛杉矶夜间银行工作活泼起来,现在本公司已经洽妥全市的电影院联盟,在他们很大的一个基金里,定期提出一个小的百分比,使我们每60天可以开一次奖。当然,我们对得奖的对象必须特别小心校对。所以,假如你能证明你是任何一家夜间收款,取款银行的存户,或是有本市任何一家电影院的电话定座证。请你把银行及户号,或是电影院名称及定座证证号,加上你的社会保险证号立即寄下。将立即寄奉已经抽出该由你得,你会很有兴趣的奖金。
这项活动主因是夜银和电影院的感谢客户,所有出支也多列在酬谢项里,所以无论任何得到任何奖金奖品,其名字永远是保密的,得主也没有任何附带要履行的条件。基金是付税后的存款,所以得主也没有税金的问题。
你忠心的
夜银抽奖公司
经理人
“你可以在经理人底上签个字,爱茜。”柯白莎说:“我已经和门房说好了,任何这家公司信件叫他们送到这里来。”
“会不会构成利用邮件欺诈?”卜爱茜问。
“不会,只要她来信,我们就给她25元,说是奖金。”
“你想她会上当?”
“我想她会的。他见到这封信会以为自己中了千元以上的奖金,怎么会想到有人要骗她出面呢?我要是没有弄错的话,贾玛雅自己有什么大事把自己藏得好好的。她不会主动去问邮政当局这个是不是一个骗局,也不会去问别的朋友。等我找到她,修理她之后,她会乖乖的像个好女孩子一样。”
卜爱茜把信件自打字机中抽出来,拿起一支钢笔,一面签字,一面告诉白莎道:“要是出任何事,你要承认是你叫我签的字。”
“我叫你签的字。”白莎懒懒地承认道。
第二十四章
宓善楼警官舒服地坐在柯白莎办公室。用挑剔的眼神注意着白莎。白莎有点心虚,不敢对他直视。
“那个眼睛看不见的高朗尼,”警官问:“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不知道,当然不知道。”
“是你的客户?”
“过去是,我告诉你过,我替他做了件小案子。”
“满意。”
“希望如此。”
“也许他有其他的事想做,是不是会回来找你呢?”
“我希望他会。”
“和一个盲人打交道真是困难万分。”善楼说:“你要他怎么样,不见得能办得到。”
“你什么意思?”
“你看,对一个正常明眼人,全市的报纸亮着头条新闻警察在找他,假如他仍不肯出面,我们想他一定是有什么牵连,对一个盲人就不同了,他看不到新闻。要知道,可能有机会高朗尼完全不知道出了什么大事,更不知道警察在找他。”
“可能正是如此。”白莎说得稍稍快了一点,她想到这一点,话已经溜出了口。
宓警官继续说他的,不让白莎有改变语气的机会。“我说可能有机会——大概是二十分之一的机会。”
“你说只有二十分之一机会他会知道你们在找他?”
“不是,只有二十分之一机会他会不知道我们在找他。”
“我不懂。”白莎说。
“好,我们这样来看,我们已经把市区内人行道上的乞丐统统清掉了。以前的时候,我们老在街上见到这种人——拿只洋铁罐头或是一只吉它。真是一大堆,我们统绕把他们赶跑了,除了半打左右的人,他们过去替警方做些线民的工作,或是曾有点政治牵连的。这些人有允许的个别特定工作地点,他们死了,也不会再有别人可以接管这地区来工作。我们正在使这个城市见不到乞丐,至少我们在努力着。”
“又怎么样?”白莎问。
“你知道这些盲人怎么样去工作的吗?”
“我不知道。”白莎道:“我从来没有想到过去了解一下。”
“他们有一个漂亮的小俱乐部。”据警官说:“是一个合作社性质的,他们共同出钱买一辆汽车,雇一个司机。司机在早上依一定的路线接他们,带他们上街,把他们放在固定的位置,晚上又去接他们,他们一起到司机家里,司机的太太给他们准备好一顿热的美食,他们边吃边谈,然后司机一个个送他们回去。”
“是的。”白莎想了一下说:“我现在知道了,其实假如我停下来想,也应该想得出只有这样才合理,他又不能开车,从他住的地方到上班的地方那么远,不像是可以转街车来回的。自己有车,有司机及管家当然不可能。警官,到底什么人给他整理房子呢?”
“司机的太太,她轮流去各人的房子,每周一次做清洁工作。其余的这些家伙自行处理,你真不会相信,这些人虽然瞎了眼,但是能做多少工作。”
“司机是什么人?”白莎问。
“一个姓丁,丁约翰。他和他太太信用很好,很有爱心的,什么都实话实说。”
“说了些什么?”
“这些老兄礼拜天不工作,每个星期天,他们下午3 点在姓丁的家中聚会,他们听音乐,坐着聊天,互相交换意见,姓丁的在7 点钟开出晚餐来,饭后送他们回家。
“上一个星期天中午,丁约翰接到一个高朗尼打来的电话。他好像很紧张,很困扰,说话特别快,他说他一整天不在家,不能参加他们的小聚会,叫他不要去接他。”
“丁约翰为了要接另外二个盲人,必须经过他的房子正前面,所以他停车在门口看看。那时是3 点差10分。屋里没有人,高朗尼把大门打开几英寸,为的是让他养驯了的蝙蝠飞进飞出。”
“他有进去看一下吗?”白莎问。
“他说他只是向间内偷窥了一下,他说有些事怪怪的,高朗尼养驯了的宠物——那只蝙蝠在房里飞来飞去。这是不寻常的,编幅是晚上才飞的,除非受到骚扰,白天是不会飞的,这只蝙蝠为什么下午3点钟要飞呢?”
“它一定是受到骚扰了。”白莎说。
“正是如此。”善楼同意说:“但是什么事骚扰了它呢?”
“我怎么知道,是什么事呢?”
“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