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奇教练-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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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阿尔克马尔有心无力,只能是耐心的在中场控制住皮球,在禁区附近倒来倒去寻找机会。
这样的打法想破铁桶阵肯定是不容易的,但是很稳健,不至于被福图纳锡打反击,现在阿尔克马尔就是要在稳健的基础上拿下这场比赛。
福图纳锡不知道阿尔克马尔的状态,还以为阿尔克马尔要跟他们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呢,他们坚决不上当,就在自己的半场和阿尔克马尔周旋。
上半场双方都没有进球,下半场阿尔克马尔突然加快节奏,连续在福图纳锡的边路突破传中,在第56分钟打进来本场比赛的第一个进球,进球的是德罗巴。
阿尔克马尔的进球把福图纳锡推上来绝境,他们必须攻出来,这一攻出来,福图纳锡惊讶的发现,原来这支阿尔克马尔是纸老虎,原来他们早就虚来。
接着福图纳锡反客为主,在德候特球场对阿尔克马尔猛攻猛打,全场逼抢,打得阿尔克马尔不得不防守反击。
最后阿尔克马尔利用反击打进来第二球,而福图纳锡也利用角球扳回一球,只是因为时间太短,他们的体能没有发挥到极致,终于还是一球惜败。
在这场比赛之后,姜牧终于发现,球员们虽然在体能上还没有到极限,但是在心理上已经疲惫不堪,再继续打下去,恐怕距离崩溃也就不远了。便下定决心在荷兰杯16强的淘汰赛中使用二队的球员和几个替补去打。
特尔斯达自然是求之不得,如果阿尔克马尔真的上一线队,他们也就只能把这场淘汰赛当成一场友谊赛了,阿尔克马尔派来自己的二队,他们当然有机会杀进八强,对他们这样的无名小队,荷兰杯正是露脸的好机会。
阿尔克马尔的二队球员虽然很多是从各地挖来的好苗子,但是他们毕竟年轻,马腾斯、苏莱曼这样的替补虽然起到了稳定军心的作用,却不能代替这些球员比赛,这场和特尔斯达的淘汰赛打得非常激烈,进球也如同梅花间竹一般,90分钟结束的时候,双方竟然打出了4:4的比分。
因为荷兰杯就是一场决胜负,阿尔克马尔和特尔斯达必须打加时赛,在加时赛中,罗本和亨特拉尔两个二队的球星终于表现出了超人一头的实力,他们上下半场各进一球,帮助阿尔克马尔6:4涉险晋级8强。
阿尔克马尔二队在荷兰杯上的表现很出色,能够击败一支荷乙一流强队,这并不是容易的事情,特尔斯达可是淘汰了荷乙领头羊前进之鹰晋级的16强。
不过荷兰杯上还有比阿尔克马尔二队表现更神奇的,那就是阿贾克斯二队,他们竟然和阿贾克斯一线队一起杀进了八强,阿尔克马尔八强淘汰赛的对手就是这支阿贾克斯青年队。
荷兰杯八强的其他六支分别是阿贾克斯、埃因霍温、费耶诺德、格罗宁根、海伦芬和多德勒支。
其中阿贾克斯对阵格罗宁根,埃因霍温和费耶诺德强强对话,乌德勒支VS海伦芬,阿贾克斯青年队VS阿尔克马尔,比赛将在冬歇期之后进行。
在抽签结束之后,看到阿尔克马尔对阵阿贾克斯青年队,记者追问姜牧是否还会以二队出战,姜牧很干脆的回答说,“这个可能性有,但是不大,我要根据球队的情况来决定,荷兰杯冠军也是全国冠军,我们不会为了面子而丢掉冠军,我们要卫冕荷兰杯,以大打小虽然不很光荣,但是很稳妥,我比较喜欢。”
姜牧的言论在赛后引起了争议,不少记者说姜牧太功利,缺少点荷兰足球的理想主义色彩,更适合去意大利执教。也有不少记者为姜牧辩护,认为功利主义的姜牧带领阿尔克马尔打出了范加尔的阿贾克斯以来最漂亮的攻势足球,而理想主义的其他荷兰球队却打的很糟糕,进球也不多,在欧战中更是早早的都被淘汰,和阿尔克马尔根本就没法比。
姜牧对外界如何评价并不是很在意,他的目的就只有一个,那就是赢球,拿冠军,只要他不断的赢下去,历史对他的评价就不会低。
第17和18轮,阿尔克马尔迎战多德勒支和奈梅亨,这也是冬歇期前的最后两场比赛,如果阿尔克马尔不输掉其中的一场,他们就将把不败的战绩扩大到了51场,这是一个很恐怖的成绩,要知道米兰王朝的时候,他们的不败战绩也只有58场,阿尔克马尔只要再赢下8场就可以打破这个尘封的不败纪录。
经过二队球员在周中的轮换,阿尔克马尔的球员恢复了自己的大约七成的功力,不过这样用来应付对付这些荷甲的中下游队已经足够了。
和多德勒支的比赛,多德勒支汲取了上一场福图纳锡的教训,开场就利用自己的体能满场狂奔,希望能够拖垮阿尔克马尔,但是阿尔克马尔的休息了几天之后,精神和体能都恢复了很多,面对多德勒支的故作聪明,阿尔克马尔耐心的等待着机会的到来,终于在上半场的最后阶段,托马森的反越位成功,帮助阿尔卡尔首开纪录。
下半场,阿尔克马尔趁着多德勒支的的精力不够集中,由范博梅尔接小罗的传球后,在禁区前沿大约7米处远射破门,把比分扩大倒了2:0。
多德勒支的进攻受到了打击,球员们信心不足,在下半场对逼抢做的不够,多德勒支的实力不行,又不愿意付出体力,对他们来说就是很危险的。
果然,在下半场的最后三十分钟,阿尔克马尔在前场忽然加快逼抢和传球的节奏,让多德勒支有些手忙脚乱,最终小罗和库伊特各进一球,最后4:0血洗多德勒支。
第18轮比赛是在12月18举行,这场比赛之后,冬歇期就开始了,圣诞节也马上就要来临,这个时候,所有的球队对希望能够在上半场能够以胜利来结尾,高高兴兴的过好这个假期。
在接受了多德勒支和福图纳锡的教训之后,奈梅亨很聪明的选择了防守反击,不是福图纳锡式的铁桶阵,也不是多德勒支式的狂攻,而是真正的防守反击,大胆的投入进攻的兵力,以此来拖垮阿尔克马尔的体能。
阿尔克马尔对这样的打法很头疼,他们在前场进攻未果,紧接着对手的一个反击,自己的整条后防线和中场都要跟着向回跑,连续被对手打几次反击,后卫们就受不了了。只能拖在后面,防止对手反击。
一支球队的三条线之间的距离必须是衔接紧密的,如果脱节了,对手插到了后卫和中场之间,这个后卫就难办了,所以后卫不上去,阿尔克马尔的中场和前锋也都得向后退,这样想在前场保持着高压就不可能了。只能在有球的时候打阵地战。
比赛打得并不算激烈,但是暗中却潜藏杀机,每次当阿尔克马尔猛攻的时候,都会遭遇到奈梅亨同样猛烈的反击,双方在整场比赛中出现了一种奇怪的平衡,攻一阵,收一阵,比赛节奏忽快忽慢,最终,谁也没法奈何了谁,以0:0握手言和。
这是阿尔克马尔这个赛季第一场没有进球的比赛,不过姜牧并没有对此表示失望,他对半程结束之后,阿尔克马尔甩下了第二名埃因霍温8个积分感到高兴,年轻的阿尔克马尔在第一次三线作战的时候打出这样的成绩是值得骄傲的,他提前祝愿球员们圣诞节快乐,并且希望球员们在假期好好休息,等待来年更加激烈的比赛。
第260章 帮助
第18轮联赛结束之后的第二天,姜牧就给球员们放了假,而他自己却并没有像他的弟子们那么轻松,圣诞节之前的五天里,除了给国内的亲朋买圣诞礼物寄回去,他有两天在拍广告,一天研究球探送来的资料,还有一天是和耐克中国市场部总监潘华商谈合作的事情,姜牧去年春节的时候在帝都盘下了一个服装厂,经过整治之后,现在已经开始经营,就由他父亲暂时看管,但是服装生意肯定不好做,这个服装厂又没有什么特色,怎么可能赚钱,不过姜牧也没有指望这样赚钱,现在他和耐克合作之后,姜牧希望能够揽下帮耐克公司加工服装的活来,赚手工费。
潘华在上次和姜牧的合作中受到了总部的嘉奖,能够从阿迪达斯的手里抢下姜牧这样一个前途无量的新锐教练,耐克的老总很开心,他认为姜牧未来的潜力不比一个巨星差,而姜牧的影响力很可能会让他麾下的球星们也选择代言耐克。
所以潘华对姜牧的要求满口答应,他表示,只要姜牧手下的那个服装厂能够符合总部要求的条件,他就一定把这个加工的活交给新星服装厂。
处理完这些杂务,姜牧陪着斯赫林佳一起去西班牙的巴塞罗那过圣诞节。
这个节日在西方很隆重,就像中国的春节一样,而在中国就像西餐一样,是中高层人士和赶流行求另类的年轻人喜欢的东西。
不过这样也好,姜牧可以在两个最重要的节日分别陪着父母和女友一起度过。
圣诞节过后,姜牧把斯赫林佳送回了荷兰,而他则从荷兰转机,直接飞回国内。
在帝都国际机场下机之后,冯珂已经在机场等候好久了。
帝都刚刚下过小雪,融化之后温度已经到零下二三度,冯珂雪白的脸蛋冻得红红的,白色的羽绒服紧紧的裹在身上,看到姜牧出来之后,冯珂赶快跑过去帮姜牧拿行李。
“不用了,我来吧,你是个女孩子。”
姜牧躲了一下,想起了赵光明,以往这个时候,要不是赵光明和自己一起回来,肯定就是他来接机,但是现在赵光明还在青岛,没有回帝都,他执教的球队就是青岛的,听冯珂说,赵光明非常努力,一般的假期都没有回来过,不知道春节他会不会回来。
“女孩子怎么了。”
冯珂从姜牧的手里抢过了大一点的行李箱,还用另一只手摘下了姜牧的眼镜,道:“我看看现在机场有多少人能够认出你?”
姜牧笑着把眼镜抢了过来,道:“别,我现在只想轻松一下,不想和记者球迷打交道。”
“装,谁不想当名人那种前呼后拥的感觉。”冯珂道。
“不是装,开始会喜欢那种感觉,但是时间久了,你就会觉得很累很无聊。”姜牧无奈的笑了笑,快步跟着冯珂向机场外走去。
看到冯珂来到一辆富康面前,打开后备箱把行李放进去,姜牧好奇的道:“你的车?”
冯珂笑了笑,道:“我又不是你这样的名人,哪里有钱买车,这是我爸爸的朋友的,我借来给你充一下面子。”
姜牧呵呵一笑,道:“其实我该趁着帝都还不太堵车,买一辆放在家里,回国的时候开一开。”
冯珂熟练的坐在驾驶座上,系上安全带,道:“好啊,我举双手赞成,最好放在我的家里,我帮你开,听说车不开更容易坏掉。”
姜牧哈哈大笑,道:“好,我准备买一辆拖拉机,你没事开开吧,肯定很拉风。”
“真丢人,我说要开,你就要买拖拉机了,难道有钱人都这么小气。”冯珂不屑的撇撇嘴,样子很可爱。
“拖拉机能在帝都开上路没有大能耐可做不到,比开宝马奔驰难度大多了,当年光明说有钱了要买辆奔驰在帝都风光一下,我就劝他买拖拉机。”
姜牧说完之后,心情立刻变得沉重了,因为赵光明截肢了,就算安装了义肢,以后恐怕也不能开车了。
“赵光明在青岛,现在还没有回来,听说他在那里干的很好,很受球迷拥戴和球员们的信任。”冯珂也有些黯然的道。
“我知道,来之前,光明给我打电话了,说不能来接我了,等他春节回来的时候请我喝酒。”姜牧苦笑着。
“春节你该回荷兰了吧?今年的春节是二月四号。”冯珂想了想,道。
“嗯,他忙昏头了,在国内当教练,比在国外要大,需要处理的事情太多太杂,还有很多的关系要打点。”姜牧叹息道。
“这样也好,他应该忙一点,这样才能把心理和身体上的创伤忘掉,陈静去上海了,知道吗?”冯珂道。
“噢,不知道,她去上海做什么?”姜牧淡淡的道,对陈静和赵光明分手的事情,他能理解,但是绝不赞同,所以和陈静虽然跟他打过两次电话,他却一直没有和陈静联系过。
“工作,散散心,她在帝都很压抑,要换个环境。”冯珂也带着淡淡的惆怅,她也有一种压抑的感觉,想走,但是却暂时走不动。
“你工作辞了吗?”姜牧忽然想起上次冯珂跟自己打电话说的事情。
“辞职了,但是没有辞掉,要到过年后才行,他们一时找不到一个好的人员来代替我,要到寒假中好好找人。”冯珂有些骄傲的道。
姜牧打量着车窗外长龙一样的自行车大军,不禁悠然叹息,谁能想到几年后车堵得跟孙子似的。
“叹息什么,我可不是在吹牛。”冯珂道。
“没说你吹牛,你没那么大的肺活量。”姜牧笑了笑。
冯珂被姜牧说的格格笑出了声,道:“你觉得怎么样,我爸爸妈妈反正是反对我辞职。“
姜牧道:“关键是你自己觉得怎么样,而不是我觉得怎么样,另外,女人嘛,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