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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原来的世界-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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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婆婆是来给婴儿换尿布的。她让白晓杨把婴儿从床里边递出来,然后又要赶张幺爷出去。白晓杨就说:“幺婆婆,你就让幺爷在里边和我说话吧,我爱听幺爷说话。”

张幺爷真赖着不走了,说:“人家小白都没撵我,你倒一个劲地撵我,你个老刁婆子!”

其实,张幺爷不想出去的主要原因还是想趁张婆婆给孩子换尿布的时候亲眼看看孩子是不是长了条小尾巴!

第三十五章 其乐融融

张幺爷正伸着头想仔细看看从襁褓里解出来的小孩子时,白晓杨说:“幺爷是想看孩子屁股后的尾巴,是吧?”

白晓杨开门见山,倒把张幺爷弄得很不好意思了,重新坐回板凳上说:“我听接生婆子蓝二娘说的,也就是有点好奇。”

白晓杨轻描淡写地说:“其实也没啥稀奇的。这是他们庹家祖祖辈辈的记号,庹师的屁股上也有。”

张幺爷没想到白晓杨一点也不忌讳孩子长尾巴的事情,觉得这个白晓杨还真是开通。要是这事放村子里,生个长尾巴的孩子,那可是一件颜面扫地的事情。

所以张幺爷就说:“其实也没啥,说不定长大了也就没有了。”

白晓杨说:“一直有的。庹师的屁股上现在还有呢。”

白晓杨的话把张幺爷搞得有点无话可说了,就打了个哈哈说:“不会是资本主义尾巴吧?呵呵……”

白晓杨说:“幺爷,你还真很幽默。”

张幺爷一愣,说:“你说我什么默?”

白晓杨扑哧一笑,说:“我说的是你真幽默!”

张幺爷说:“幽默是啥意思?不是骂幺爷的话吧?”

白晓杨说:“不是,是夸你呢。幽默的意思就是好玩儿!我是说你幺爷的性格很好玩儿!”

张幺爷恍然大悟似的松了一口气,说:“哦!不是骂我的话啊?呵呵……你们有文化的人有时候说话我们就是听不懂,所以得提防着点……呵呵……”

和张幺爷说的一席话,让白晓杨脸上的笑容越加妩媚灿烂了……

张婆婆手脚麻利地给婴儿换好了尿布,又用襁褓把婴儿捆了个规规矩矩,递给白晓杨,然后就要拉着张幺爷一起出去。张幺爷却挣脱张婆婆的手,说:“你做你的中午饭去,我再和小白说说话。一个人成天闷在黑咕隆咚的房间里,没有人陪着说一会儿话那哪儿成?”

张婆婆拿这个老顽童无可奈何,就只好自己走出去,临了对白晓杨说:“小白,这个老疯子给你说的话,你信一半就是了,可别把他的什么话都当真。我都被他哄了一辈子了,都怕他了。”

张幺爷就说:“我给小白说什么了,你就要她提防着我了?我看你这老刁婆子的皮是不是又发痒了?”

张婆婆不再理会态度蛮横的张幺爷,一脸不高兴地走了出去。

张幺爷依旧气不过地说:“还说我是老疯子,她说话才是疯疯癫癫的,没个准!有当着外人的面这样说自己男人的吗?真是!”

白晓杨见张幺爷对张婆婆的话当真计较上了,就笑嘻嘻地对张幺爷说:“幺爷,我倒是觉得你对幺婆婆挺凶的。”

张幺爷说:“你这幺婆婆,小毛病不少,嘴又碎!我要是不把她压制住,她还不定在外面给我惹多少事情。你知道,娘们儿家的到一块儿,不是东家长西家短地扯是非,就是小肚鸡肠地斗嘴。烦得很!”

白晓杨就说:“幺爷,你的大男子主义挺严重的哈!”

张幺爷说:“我咋不觉得呢?不过当初我的老子就跟我说过这样的话,女人家,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白晓杨听了张幺爷的话,情不自禁地皱了下眉,说:“幺爷,你的思想还是蛮封建僵化的哈!”

张幺爷又呵呵呵地笑着说:“我也就是嘴上这么说说,其实我是很少动手打幺婆婆的。女人家那身子骨是经得住打的么?一拳头就得把骨头打折了,到时候还不是自己倒霉。我觉得吧,只有脑子有毛病的男人才没事打自己的老婆。”

白晓杨说:“那你刚才说的话就跟真的似的,都把我吓一跳。”

张幺爷说:“我也就是嘴巴上吓唬吓唬幺婆婆。不信你问你幺婆婆,我对她还是蛮不错的。呵呵……”

白晓杨也跟着张幺爷咯咯地笑。

接着白晓杨问:“怎么庹师没有回来?”

白晓杨这么一问,张幺爷才又想起饮牛池的事情,一丝愁云拢上了张幺爷的眉际……

第三十六章 泄露天机和指悟迷津

白晓杨对张幺爷的表情洞察秋毫,说:“幺爷,又出什么事了吗?”

张幺爷挠挠后脑勺,说:“事倒是没有出,不过我总感觉怪怪的,预兆不好!”

“什么预兆不好!”

“那条大蟒蛇我感觉没有死,而且就躲在饮牛池里。今天把神牛都惊了,幸好我们赶早发现了,不然事情就麻烦了。这阵子我让庹师在饮牛池边看着饮牛池的动静呢!”

白晓杨笑笑:“幺爷,有你说的那么邪乎吗?”

张幺爷说:“比这邪乎的事情还有呢!张家祠堂后面的老林子出了一个大洞,阴森森的,我感觉那条吃人的大蟒蛇就是从那个洞里爬出来的。”

白晓杨的神情突然变得警觉起来,说:“你说哪儿出现了个洞?”

张幺爷心有余悸地说:“老林子里!一棵七八个人才可以抱过来的大树被雷劈开了,树是空心的,有个洞就在树心里藏着,这可是个从来没有谁发现过的秘密啊!那条大蟒蛇我估计就是从那个树洞里爬出来的。”

白晓杨的神情变得越加认真起来,说:“幺爷,你说的话都是真的吗?”

张幺爷说:“我在你面前说假话干什么?不信你问庹师,他还下到洞里去了的。哦,对了,那个洞里可能还藏着可怕的东西,我看见它们的眼睛了,绿莹莹的,邪恶得很,吓死人了。”

白晓杨的眼神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张幺爷的脸。等张幺爷把话说完了,白晓杨才说:“幺爷,村子里如果真的出现这样的事,按老祖宗的说法,好像就是什么东西把天机给泄露了。只有泄露了天机才遭天打雷劈啊!”

张幺爷一听白晓杨说的话,立刻就震撼了,一拍大腿,几乎要跳起来地说:“小白,你咋不早说这句话呢?你可是一句话点醒梦中人啊!我说怎么会寒冬腊月地响落地惊雷呢?还把那么大一棵几百年的老树给劈开了。原来是有人泄露了天机啊!可是,卧牛村这么多年来一直太太平平的,有啥天机好泄露的呢?又是谁在泄露天机呢?”

白晓杨笑盈盈地看着张幺爷,说:“幺爷,你想想这段时间村子周围或者村子里有没有出什么奇怪的事情?”

张幺爷使劲地挠着后脑勺,不确定地说:“也没有出啥奇怪的事情。别的村子批林批孔搞运动都整得挺凶的。我们这个村子比较偏僻,再加上我一直把村子里的人招呼着的,所以都还算太平啊!真的没有什么格外的动静啊!”

白晓杨用柔和的眼神继续盯着张幺爷,说:“你再想想。”

张幺爷又挠后脑勺,还是没有想起特别的事情,突然张幺爷说:“对了,前两天黑子在半夜里倒是叫得挺凶的,平常它都没有这么叫过的。我也没咋注意,也许就是屋门前过过生人吧。”

白晓杨说:“平常黑子不怎么叫吗?”

张幺爷说:“真不怎么叫。我们村子比较僻静,白天过生人的时候都少,何况晚上。咦!会不会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晚上在村子周围转悠,人看不见,可是黑子可以看见,所以黑子才叫唤得那么凶?”

白晓杨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有可能。”

张幺爷的脊背和头皮又是一阵发麻。他说:“就算是晚上有不干净的东西在村子周围转悠,可是这和泄露天机有啥关系呢?”

白晓杨见张幺爷的神情又紧张起来,就笑笑说:“其实我也是信口开河猜的,或许事情根本就不是这样的呢。”

张幺爷把白晓杨的话当了真,说:“不!小白,你说的话还真是有道理。村子里发生一连串古怪的事情也许还真是有原因的。”

白晓杨见张幺爷已经把她的话搁心里去了,就安慰张幺爷说:“幺爷,我说的话你就当我说着玩的,不要当一回事。说不定事情已经过去了,过后村子里就啥事也没有了。”

张幺爷忧心忡忡地说:“我看这事没有过去,更邪乎的事情可能还在后头呢!”

白晓杨又奇怪起来,说:“幺爷,为什么呢?你说这样的话可得有根据啊。你可不兴在这个时候还给村子里的人制造紧张气氛哦!”

张幺爷说:“我还真不是瞎说。今天我们去憬悟寺的荒草坝子埋张子银,你说我们看见了什么?”

白晓杨被张幺爷神秘兮兮的表情弄得有点惊讶了,说:“你们又看见什么了?”

“一个人!”张幺爷连声音也变得神秘兮兮的有点诡异了。

白晓杨的表情也随着张幺爷神秘兮兮的话引得越加紧张,说:“什么人?”

张幺爷说:“一个捡狗屎的老头!”

白晓杨长吁了一口气,笑着说:“幺爷,你可真会说话吓唬人,整得杯弓蛇影的。我还以为你又看见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了呢!”

张幺爷继续神秘兮兮地说:“捡狗屎的老头按理说是不奇怪,我开始也是这么想的。可是后来子恒这小子鬼精,是他看出古怪来的。”

张幺爷的话又把白晓杨的好奇心调动了起来,说:“有什么古怪?”

张幺爷说:“你说真是一个捡狗屎的老头,在村子周围有狗的地方转悠倒还说得过去,可是他在憬悟寺里躲着烤火。这老头虽然说穿得是有点破旧,却收拾得利利索索、干干净净,而且根本不像是乡下人,眼神也鬼祟得很。更奇怪的是他装狗屎的篾兜里没见着一坨狗屎。子恒怀疑他是特务,我看倒不是。”

“是什么?”白晓杨紧接着问。

张幺爷说:“像那条蛇精变的。”

白晓杨又笑了,说:“幺爷,你别什么事都往蛇上面想。”

张幺爷说:“我说的可是真的。他一走出憬悟寺就不见了影,张子恒脚跟脚地撵出去也没有把他撵着。”

白晓杨见张幺爷一副很认真严肃的样子,想了一下,说:“幺爷,你真的感觉村子里还会出事情?”

张幺爷说:“我的感觉很准的。可是这话我谁也不敢说,连张子恒我都不敢跟他说。我也只是跟你说说而已。”

白晓杨看着张幺爷,眼神变得有点复杂。张幺爷也被白晓杨这种复杂的眼神看得有点不自在了。

张幺爷说:“小白,你这么看着幺爷干什么?”

白晓杨没有把眼光从张幺爷的脸上挪开,说:“幺爷,我现在动不了身子。我要是动得了身子的话,我倒可以帮你去找一个人。”

张幺爷说:“找什么人?”

白晓杨说:“能帮村子里遇难成祥、逢凶化吉的人。”

张幺爷的眼神马上就亮晶晶的了,说:“你认识这样的人?”

白晓杨说:“认识。其实你也认识的。”

“谁啊?”张幺爷极度好奇地问。

白晓杨继续盯着张幺爷,没有马上回答他的话。

张幺爷急不可耐地说:“你倒是快说啊!急死个人咯!”

白晓杨笑了一下,漫不经心地说:“就是你提起过的万神仙。”

张幺爷一听,看白晓杨的眼神离奇得不得了,说:“你认识万神仙?”

白晓杨又笑了一下,说:“过多的话你不要问好吗?我叫你去找他,他就一定有办法的。”

张幺爷说:“恐怕他已经死了吧?我是十几年前去找过他给我医风湿的。当时他都八十几岁了。”

白晓杨说:“你去找找看呀,兴许他还没死呢!”

张幺爷说:“那我下午就去找他。”

白晓杨说:“你找他还得带上一个人。不然就是找着了,他也不会答应帮你的。”

“带上谁?”张幺爷问。

“庹师。”白晓杨说。

“为啥要带上庹师呢?”

白晓杨说:“你别问那么多,你带上庹师就是了。”

张幺爷觉得这个事情有点复杂和不可思议了。

白晓杨又对张幺爷说:“幺爷,你这就去把庹师叫回来吧。”

张幺爷说:“我恐怕是叫不回他,犟得很。”

白晓杨笑了笑,说:“你把这个带上,他就一定会听你的话的。”

说着白晓杨就从脖子上取下了一个玉佩,玉佩白如凝脂,用一根红绳拴着,上面没有刻任何纹饰,显得极其干净纯洁。

张幺爷接过玉佩,捏在手心,有股沁人心脾的凉飕飕的气息从手心里传递出来。

张幺爷说:“这么好的一样东西,你也舍得交给我?”

白晓杨笑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就是一块老玉而已。”

张幺爷说:“这东西真的能够请得动庹师?”

白晓杨露出一丝调皮地笑,说:“你去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于是张幺爷说:“那我这就找庹师去。”说着就起了身。

白晓杨又说:“你不要给另外的人说起你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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