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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叁号密卷-第22章

小说: 叁号密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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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怕在这样耽误下去夕羽惠会更加危险,四爷果断的说:“别管这么多了,现在救人要紧。事不宜迟咱们跟着脚印马上出发。”

眼镜立刻做了急先锋,走在了最前面我们陆续跟着他走进了树林。一边走四爷一边把这里的地形给我们描述这,我们如果穿过这片林子,那我们就是达到了地图上“鼻子”的位置。我看到我们脚下的这些脚印时轻时重,而且越往下走脚印变得越模糊。这里的地形的确和人脸的结构相得益彰。这是一个坡度比较陡的山坡怪树林立,阳光顺着树枝之间的缝隙照在地面上显得很是诡异。四爷前进都要扶着树才能缓慢的行进。不知不觉中眼镜和风干鸡两人在最前面已经和我们拉开了一段距离了,四爷有点着急硬是想快点赶路,无奈身子骨就是那样急也没办法。我们只能一步一步的跟着脚印走,而最前面的那两人早已不见了踪影。过了大概有十几分钟的时间我们才赶上他们两个。四爷早已累得气喘吁吁,我看到他们两个站在离我们五米左右的地方一动不动的往地下看着,我和大凯扶起四爷就快步朝他们的方向赶了过去。

四爷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你们俩别走的太快这里林子这么多容易迷路啊!”

眼镜向四爷指了指周围很是奇怪的说:“这里好像刚才咱们已经走过了……”

第四十二章 迷局

四爷坐在地上低头看着脚下的脚印。我扶着旁边的一棵树在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平时不锻炼现在爬了这几里路把我累得也是够呛。我环顾了一下周围看到的还是那些弯弯曲曲的树木,这里景色也真的是过于单一漫山遍野除了那种树几乎看不到别的东西了。在这种环境里迷路也是正常的。但是不正常的是我们是跟着脚印再走的,如果我们迷路了,那前面那些脚印的主人又在哪里?不可能变成蝴蝶飞走吧?那夕羽惠又在哪?

大凯开口说道:“日本小哥,你是怎么知道我们刚才来过这里啊?你看这里除了树什么都没有,整个一兔子不拉屎的地方。连这些树也都是差不多的样子,感情刚刚咱是围着这个小坡绕圈圈?”

眼镜哼了一声回答道:“你这样的军人居然没死在前线上真是奇迹,你回头看看你身后。”

大凯一见眼镜讽刺他,立刻红了眼嚷嚷起来了。四爷瞪了他一眼,大凯立马就闭嘴了。我回头看了看,只见后面出了那个奇怪的脚印还多了几个脚印,大概使我们一路追踪留下的吧。我又上前面看了看,那串脚印后面果然也是有我们的脚印。我们迷路了?而且还是在一个地方跟着一串脚印迷路了。这也太不靠谱了,前面有“带路”的都能迷路,但是如果我们迷路那前面的那个“人”应该也迷路才对,为什么我们却没有发现呢?

风干鸡说道:“拿出地图来看看吧。”刚刚开始就一直顾着赶路,我居然都忘了我们还有地图了。既然有地图那就好办了,按照地图上的来从不会再出错了。四爷掏出地图,我们几个也都过去凑在一边看了起来。

四爷拿手指着地图上的那个林子的画标说道:“咱们现在在的这个地方叫做‘騩坡’也就是通往‘鼻子’的毕竟之路,单单是从看地图上的这段距离应该并不是很长,我们刚才所耗用的时间完全可以走到。还有就是前面的脚印一直都有但是为什么找不到脚印的来源,你们大家有什么看法吗?”

我们几个都没有人说话,因为四爷提的这些问题我想也是每个人心里想到的问题吧。这时我注意到风干鸡不停的来回向前向后看着,然后他指了指大凯说道:“你和我一起在沿着这些脚印再向刚刚再闷出发的地方走一遍吧。”大凯愣了一下,大概没想到风干鸡会叫他一起,然后点点头又看了看四爷。

四爷说:“去吧,这里树木密集如果发现什么情况可以鸣枪我们顺着枪声就能找到你们。记住一路上要做好记号。”

风干鸡又问眼镜的包里还有多少绳子,向眼镜要走了所有的绳子。这些绳子加起来不过也就是二三十米长得样子,这些绳子的长度用于一般情况还是绰绰有余的,但是要想用绳子做这些沿路的标记不现实。我想这点事风干鸡不会不知道。那他有拿绳子做什么呢?

很快他和大凯就出发了,而我们就在原地休息。四爷不经是年纪大了,这么连续的运动量和高度的精神集中让他体能透支了。他虽然坐在地下闭目养神,但是呼吸依然很急促,脸上的汗珠也是一粒一粒的滚落。而眼镜则独自在哪里研究那些脚印,我走过去安慰道:“放心夕羽惠不会有事的。”他只是礼貌性德冲我笑了笑。

其实我安慰他的话连我自己都觉得不靠谱,因为刚刚在给夕羽惠换药的时候我看到过她的伤口,比先前从灵渠进入生门时严重了不少,而且浑身上下都已开始呈现出那种紫色的肿块,眼镜虽然说没有伤到她的主动脉,但是我也猜到了她应该是中了尸毒了,比那个伤口更致命的就是她身上的尸毒。在这个荒山野林里没有及时的救治这样无异是在等死。如果她是受了外伤那么还有挽回的余地,起码医药箱内还有急救用的药品,但是尸毒在我们现在的条件下基本可以说是无解的。其实如果说道广义上的尸毒,我想绝大多数人都不会陌生,在日常中我们不经意就可能中尸毒,为什么现在都在提倡素食主义呢?因为根据科学的研究凡是食肉都会具有一定的危险性,再通俗一点就是肉类都含有尸毒。曾经有一个美国的科学家做实验证明在遭受宰割之前的一刻,动物极端恐惧痛苦,体内的生物化学情况大大改变,体内生成大量毒素,随着生命停止,身体的排泄功能、解毒功能都停止了。尸体中的蛋白质迅速凝结,产生一种能自我分解的变性物质也就是尸毒,尸毒完全残留在血液和肌肉组织中,因尸毒存在,肉类容易腐败。在动物的血液与身体组织内含有各种毒素,包括尿酸及其他体内的有毒排泄物。这些东西是无论怎样处理也不会被彻底除掉的。但这些尸毒经过我们身体的调节大部分都会被排除体外,只要不是经常食肉或者是消化系统非正常工作,这些尸毒就不会在人体内积累,也就不会诱发各种病情。但是夕羽惠身上的尸毒并不是普通的那种动物尸身上的毒素而已。在医学上尸毒虽没有被认可但是大多数人认为它是细菌和霉菌的结合体,是超难对付的病毒。一个人在死后就成了一个大的细菌培养基。各种细菌繁殖的较多,再接触腐败尸体的人容易被感染。很多流行疾病的病毒是可以在人死后长期存活于尸体内的!鼠疫可以在尸体的骨骼里面存活60年,炭疽40年左右,这些病毒仍然具有相当的活性。这两种病毒都曾经有过死神般的威力,使无数人丧命于此。然后再想想刚刚在灵渠周围的那些血尸,几千年的光景过去了依然能起尸,而且还是在一片养尸地的风水宝地中,身体里面还不一定有多少致命毒素呢。我以前曾经读过美国爱尔姆·哈力斯的著作《恶念致毒》,他在书里曾经做过一个人的心理实验,实验显示人的恶念能于生理上引起化学变化,产生—种毒质注入血液,使身体生病。据无法证实的来源所说,其中妒忌毒质之凝集物,可在几分钟之内毒死一只猪;而内心充满深刻怨恨达—小时者,其毒汁之凝集物可毒死八十个人。这也就说明了为什么冤死者和死前怨念极大的人尸体碰不得的原因了。试想一下,那个变态的虵王把那些人头倒栽在地下直至血尽而亡,那些人直到自己死都遭受痛苦,那是多么大的一种怨念!想到这我不禁又想起了夕羽惠曾经的音容笑貌,心里一阵酸痛。自己安慰自己到她一定还活着,还活着。现在也许真的应了那句话:“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了。”

“我操!”不经意间大凯的声音从不远处传了过来。我抬头循着声音的方向看去,我简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们刚刚不是说回生门的地方吗?我应该没有听错啊!但是现在只见大凯和风干鸡二人居然从我们前面的方向走了过来,就是说他们从刚刚出发的反方向又回来了……

第四十三章 騩坡

思考间他们已经走到了我们的面前。我问道风干鸡:“你们不是回生门的位置了怎么从我们的前面回来了?”

没等风干鸡回答,大凯就说:“真是邪门了,我和小哥就是顺着顺着那些脚印按原路往回走,但是走着走着就又回来了,刚刚看到你们在哪还吓了我一跳。”

看来我们真的是遇到麻烦了。他们从我们的身后出发,然后绕了一个圈居然从我们前面的方向回来了,难道这小山坡还有魔咒不成?这时大凯说道:“李爷你说咱们可不是遇上鬼打墙了吧?这个虵国冤死的人这么多,保不住就出来一个两个小鬼闲的没事出来溜达溜达,正好碰上咱们了逗咱们玩玩啊。”

我说道:“大凯你就省省吧,这个我就能给你解释了。以前上大学的时候《鬼吹灯》看多了我也对这个东西很感兴趣。有一次上‘心理活动’选修课,我们老师还单独讲过这个事情。一言概括,就是心里联想加上特定思维定式会让人产生这种‘鬼打墙’的想法。其实这个东西是可以用科学来做出准确解释的。简单地说就是生物运动的本质是圆周运动。如果没有目标,任何生物的本能运动都是圆周。有一个著名的圆周实验你肯定不知道。就是把把一只野鸭的眼睛蒙上,再把它扔向天空,它就开始飞但如果是开阔的天空,你会发现,它飞行的轨迹肯定是一个圆圈。这个实验在人身上也做过,把你的眼睛蒙上你自己按照你所谓的‘直线’去行走,最后你会发现即使你自己努力的想走好直线,但是你所走的轨迹也会是一个圆周。产生这种圆周行为的原因是,在你的眼睛被蒙上后,你的眼睛和大脑的自动修正功能不存在了,或者是提供给你的修正信号是假的是极易混乱的,你感觉你在按照直线走,其实是在按照本能走,走出来必然是圆圈。所谓的那些鬼打墙之类的说法只不过是以讹传讹罢了。都是江湖骗子用来耍弄愚民的手段而已。没想到你一个堂堂上过战场的共产党员,居然还信这种封建迷信啊!还在这宣传这种腐朽思想。你的党规党性上哪去了?你对得起毛主席,对得起党的栽培吗?”我说的过瘾我还想再多说几句,但是看着大凯那委屈样我也就在心里笑笑罢手了。这一路上我基本就是一个打酱油的路人甲,眼睛,夕羽惠,风干鸡他们各个是“理论和实践”相结合的“职业知识分子”。这次好不容易可让我逮着机会把我知道的事情给大家讲一讲,心里那种优越感悠然而生。

四爷看了看我,眼神有点奇怪。然后说道:“是不是鬼打墙这个不一定,但是现在实实在在的事是我们迷路了。而且还来来回回的在这个地方围绕着一串脚印走着一个圆圈。这里这些脚印的主人到底是已经走出去了,还是依然在这里面走着?”

风干鸡说:“刚刚我们向出发的地方走,就是想看看这个这串脚印的主人是不是仍然再走,如果仍然再走那么我们向回走‘他’一定是和我们相对而行,那么就一定会相遇。一路我还用绳子在原路的脚印上把印记打薄,从只留下一串脚印来看,‘他’要么只走了一次就从这里出去了,那么就是有某种强迫症,只能按照自己先前的脚印重合着走。我检查过那些脚印几乎没有二次重合的迹象,但是因为时间已经有点长。加上这里的地势环境复杂可能一丁点的环境变化都能影响到对脚印的判断,所以不能肯定这个结论的正确性。”大家都陷入了沉思,这时我不自觉的想到了夕羽惠,以往这个时候那个古灵精怪的姑娘总会给你意外的提示和解答。

这时眼镜“啧”了一声问道四爷:“您刚刚说这里叫什么名字?”

“騩坡”四爷专心的看着地图低着头回答道。

眼镜又接着说道:“以前我听过一个关于鬼坡的事情,但是鬼字是鬼魂的鬼。刚刚看地图时因为那个字我确实不认识,所以也不好妄下断言。不过现在我想‘鬼坡’和‘騩坡’这两个布局结构可能会很类似吧。”我心里有点被眼镜的刚才那一口不太流利的中文逗乐了,就好像是外国人说中国的绕口令一样。

四爷抬起头对他说:“你说说看。”

他从地上站起来便说道:“几乎所有人都有一个习惯,就是人在进行一切定向定位活动时,总是离不开参照系。你们可以看仔细看一下,騩坡处在两段坡度较为陡的坡之间。从一端往前看,迎面茂密的树林。从另一端往后看,是路面和天空的交界线。加上四周全是倾斜的歪曲的树林,这样我们就找不到一个可以作为基准的水平面。在这种地形地貌的烘托下,使我们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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