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号密卷-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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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还有酒!”大凯说着就已经入座了。
虎子听到大凯这么说憨憨的笑了笑,让我和夕羽惠也快点坐下。那个穿着兽皮的女人也坐了下来,先给大家都倒上了酒,便开始拿碗给我们成汤。虎子家盛酒的都不是杯子,而直接是那种平时吃大米饭的宽碗。夕羽惠很细心的帮着那女人一起盛汤,但是被微笑的婉言谢绝了。这时夕羽惠问道,那位奇怪的老太太为什么还没出来吃饭?
“阿婆,都是自己吃饭。”女人简单的回答。
待汤盛好之后,虎子说了几句客气的话,就带起了酒。整整一碗酒,一口就全部闷下了肚。我一看这架势,心里连叫不妙,我这个人本身就不甚酒力,可是大凯是出名的“赵一杯”!意思是,别人都不能再喝的时候,大凯还能再来上这么一杯。要是有人和大凯拼酒,凯哥就是喝倒胃出血,也绝对奉陪到底。虎子这第一碗酒就干了,说明酒力甚好。于是连忙对大凯和风干鸡说,“高兴归高兴,咱明天还有正事,千万别喝多了误了正事。”说着我象征性的抿了一口。
风干鸡和夕羽惠也都不多喝,也是意思了意思。可是,老头和女人也一口都干了。可见这两人酒量也不差。估计大凯看人家一家三口都干了,我们这四个人没一个喝的面子上过不去,于是也陪着虎子干了一碗酒。我用腿在桌子下面轻轻的踢了一下大凯,让大凯千万别喝多了,毕竟我们一会儿还要去开水棺。
虎子这时给大凯满上酒,二人又对喝一碗。大凯两碗酒下肚,说话就开始有些飘了。夕羽惠也赶紧劝大凯少喝点,并暗中给大凯使了一个眼色。也不知道大凯看到没看到,只是点头答应着。
“你们放心,我一定把大家安全的送进山。父亲有安排,让我送进山之后,在山口等着你们出来。”虎子对我们说道。
我看了一眼老头,他若无其事的在夹菜。老头之前可是自己说的,进过山的人,没有一个能活着出来的,怎么突然安排虎子在山口等着我们?难道他就知道我们一定能从山里活着出来?不仅我听出了虎子这话里有潜在意思,夕羽惠和风干鸡也都用异样的眼光看向了虎子和老头。但是都没有人多问什么,气氛还是很热闹。
倒是老头却在这时突然开口说道:“今晚这顿饭吃饱喝足,以后还能不能在吃饭都不知道。”气氛本来挺好,让老头的这句丧气话,大家一下就沉默了。不过,老头又接下来很严肃的对我们说道:“虎子会在外面等着你们出山,我明天会跟你们一起进山……”
第二十三章 老头的决定
“什么?!”桌上的五个人同时说出了这个词。只有坐在老头身边的风干鸡,还是一脸的镇定。
虎子脸色很差的看向了老头,问道:“父亲,明天你也要去?为什么?”
老头不说话,点起了一支旱烟抽了起来。虎子还想说什么,可是老头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说话。屋子里的气氛一下子就降到了冰点。刚才的那种喜庆的气氛,瞬间就蒸发了。大家没有一个人说话,都是自顾自的吃自己的饭。
很快老头便示意虎子将他搀扶进里屋了。风干鸡也随后放下筷子,回到了他和大凯的房间。桌上一下子就只剩我们四个了,我一看气氛不对,赶紧扒了两口饭,带着夕羽惠和大凯也回了房间。
我问夕羽惠怎么看今晚的情况,老头为什么要和我们一起进山,按当时虎子的反应,老头的这个决定明显是突然做出的。他明明知道以前进山的人,没有一个活着出来,这次反而要拖着年老的身子跟我们一起进山,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吗?况且他一个老头进山也帮不上我们什么忙,搞不好还成了我们的累赘。
夕羽惠让我不要这么早下结论,她觉得老头并没有表面上我们看到的那样不济。这一点从老头给我塞进那颗麒麟玉的过程中,就能很好的体现。老头这次进山肯定有什么难言之隐,不然绝不会一把年纪,还要进山冒险。夕羽惠倒是认为他跟我们一起进山,对我们是一件好事。首先老头经常带人进山,对山路比较熟悉,而且对这里的自然环境也算了解,这样就降低了我们行路时的自然危险。最重要的是,老头一定知道一些我们很想了解的信息,说不定这一路上我们能从老头哪儿,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夕羽惠还特意提醒我,明天上路的时候,让我找一个独处的机会,单独去问问老头为什么要给我那颗球状的麒麟玉。说是她觉得老头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我。
因为大凯这酒劲儿刚刚上头,一脸的红晕,说话也是不怎么着调。我和夕羽惠在小声谈论的时候,他一个劲的在一边吵吵,所以我们也没在多说什么。况且明天一早还要出发,我们去开棺也要早去早回。但是就看大凯这样的状态,看来够呛能和我们一起去开棺的了。我一看这样,问道夕羽惠:“咱俩去能行吗?”
夕羽惠小拳头锤了下我的胸口,鼓励的对我说:“你要是觉得咱们能行,那咱们就能行!”我点了点头,立刻和夕羽惠开始收拾装备。可是大凯在一边还是不依不饶,非要和我们一起去。而且说话声音越来越大,这些可把夕羽惠惹毛了,夕羽惠眉头一锁嘟起小嘴走到大凯身旁,一句话都没说,直接就把大凯给敲晕了。屋里一下就安静了。我们两个收拾好东西之后,夕羽惠把几样东西,分别塞进了我们的大衣里面,不然拿着出去太张扬了。
外屋的灯全部都灭掉了,周围都是黑漆漆的一片。外面的寒风呼呼的拍打着屋子,偶尔还能听到几声狼嚎。这种环境已经让我有些后怕了。我掏出手电照了照,一下就扫到了一个人影,吓得向后退了几步。再定睛一看,就看到风干鸡坐在门口的凳子上。
“我操,这还没被仙山上什么妖魔鬼怪吓死,倒是先让你吓死了!”我压低声音对风干鸡说道。
见我们出来之后,风干鸡冷冷地问道:“你们要去哪?明天就要进山了,回去休息吧。”看来鸡哥是料到我们会去开棺了,所以故意堵在这里。
夕羽惠也不废话,走到风干鸡身边,小声的对他说了两个字:“起棺。”
因为周围太暗了,我也看不到风干鸡这个时候的表情。只能听到风干鸡说道:“这个时间,外面到处都有饥饿难耐狼群,明天就要进山了,你们两个不要死在外面。”说完便主动给我们打开了门。
这让我和夕羽惠有点“受宠若惊”,本来还以为风干鸡会极力阻挠我们,没想到却主动给我们打开了门。我和夕羽惠也没多废话,两人赶紧出门,向旁边的那座圆顶八角屋跑去。
现在外面的天气比我们下午出来的时候,还要冷得多。一股股凛冽的寒风,几乎要把我们吹回去。虽然两件屋子相隔也就是十几米的距离,但是在寒风中走这十几米,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况且我们俩还要时刻惕防,风干鸡所说的狼群。外面的狼嚎声时近时远,让人不敢掉以轻心。
我们顶着寒风走到那间圆顶八角屋门口后,我们俩赶紧推门往里进。可是不论我们俩怎么推,这扇门都是纹丝不动。因为门只能从里面锁上,所以我们下午走的时候,夕羽惠留了一个心眼,只是把门完整的关上了,并没有再次从里面把门锁上。这样也就方便了我们可以再次的进入。
可是,现在不论我们怎么推门,门都是一动不动。我有些迟疑,冒着寒风对夕羽惠小声地说道:“你下午怎么锁的门?是不是只是把门合上了?”我还想在说点什么,可是几口寒风灌进了嗓子,呛得我直咳嗽。
夕羽惠表情严肃的点了点头。并很快伸手捂住我的嘴让我不要在说话了。我看到夕羽惠这个表情,意识到事情可能没我们想的那么简单。夕羽惠做事一向是非常的严谨,这种错误她绝对不会犯。门推不开,只有一种情况,就是门再次被锁住了。可是这种门只能从里面锁,也就是说,有人把这扇门应该是从里面锁住了!
此时夕羽惠将手电的光亮调低,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手电的光束在墙上很快就找到了,夕羽惠下午翻窗进屋时,在墙上用龙刺留下的痕迹。这面墙上除了夕羽惠龙刺留下的四个“孔”外,便没有别的痕迹了。我们沿着这间圆顶八角屋转了一圈,其余窗子所在的墙面也没有任何攀登过的痕迹。
夕羽惠再次抬头看了看这扇窗户,身体向上一跃,直接又拿起龙刺跳上了墙,很快又从今天下午翻入的那扇窗户翻了进去。夕羽惠这次的速度很快,还没等我反应,她人就已经翻进去了。
门既然从外面打不开,窗子又没有攀登的痕迹,难道是屋内有人把门锁上了?这更不可能了,这屋子里面除了四口夕羽惠说的那三口水棺,再也没有别的东西了。想到这,里我心里突然咯噔一下,夕羽惠说水棺除了保存尸体外,据传只要风水大盛,甚至可以有转生的作用。难道是那三口棺材里面的“人”,出来把门给锁上了?
我的心跳得越来越快,生怕夕羽惠在里面会遇到什么危险。我正想要不要赶快回去叫风干鸡过来。不过,好在我担心的时间并不长,夕羽惠很快就从里面把门打开了。
屋内被夕羽惠折断的光棒照的很亮,我刚刚进屋,就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我们下午撬开的那个窟窿,此时竟然没有了!地板很平整的铺着,并没有什么被撬动的痕迹。我小心的趴在下午我们撬开的那个“窟窿”之上,轻轻地敲了敲地板,依然传来一声声的闷响。我们俩赶紧动手再次在那里撬出了一个窟窿。夕羽惠又折断了一根光棒顺着窟窿扔了下去。
下面瞬间就被照亮,我们两人小心的从那个被撬出的窟窿看下去,顿时我感到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只见我们下午看到的那三口棺材,居然全部消失了……
第二十四章 棺材不见了
我和夕羽惠看到这样的场景,两个人完全傻了。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从我们傍晚离开这里,再到我们现在回来,中间也就是隔了两个小时左右。那三口棺材,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不翼而飞了?我清楚的记得夕羽惠说过,水棺的重量特别的重,不要说是搬走了,就是简单的挪动都非常麻烦。
夕羽惠这时拉着我机警的,将整间圆顶八角屋又仔细的搜了一遍。屋内和我们下来来的时候一样,什么都没有。随后我们又走回了撬开的那个窟窿,夕羽惠对我说道:“我上下面去看看,你在上面不要下去。提起精神来,这屋子一定什么地方有古怪。”夕羽惠说完,便跃身跳了下去。
我从身上掏出龙刺,小心的观察着四周。又再次的把整件事串联了一遍。屋内的门是反锁的,我们下午撬开的那个窟窿,竟然也又完整的扑上了,就像那里从来都没有被撬动过一样。最后,连我们那时亲眼见到的三具棺材,居然也都不翼而飞了。刚才和夕羽惠在巡查这间圆顶八角屋的时候,我特意注意到了地板上的灰尘。因为这里很久都没有住过了,所以地板上都留下了厚厚的一层灰。我们下午在这里走动的时候,脚所走过的地方便留下了较为清晰的灰尘。可是,刚才在巡查屋子的时候,我并没有看到我们下午留下的那些脚印。这样看来,或许是我们找错屋子了,这一间屋子并不是我们下午来的那间。但是问题又来了,屋外的墙面上,清晰的留有夕羽惠下午翻墙时,留下的龙刺痕迹,这又说明这件屋子就是我们下午来的那间。况且,这件圆顶八角屋就在虎子他们家的附近,紧紧的挨着他家的房子。圆顶八角屋面积不小,不可能自己移动,更不可能被人为的移动。距离不远,如果这间圆顶八角屋有大动静,我们在虎子家应该能听到。
想到这里我感到自己手心在冒汗,这完全就是正反两个悖论,不论怎么说都是说不通。更不可能证明谁对谁错了。我仔细的打量这四周,一种妖异的气息遍布,遇到这样的情况就像是自己亲眼见到了鬼。身上有种难以形容的不自在。
夕羽惠很快的从下面又翻了上来。脸色也是一脸的凝重。我问夕羽惠在下面有没有什么发现,夕羽惠有些呆滞的摇了摇头,对我说:“什么都没有。下面完全是一个封闭的空间,没有机关也没有暗格。甚至连水棺曾经存放的痕迹都没有留下。太不可思议了!这样的事情完全解释不通。这么短的时间内,三口棺材绝不可能在不留任何痕迹的情况下,就统统消失。就像是这里从来就没有存放过一样。”夕羽惠说到最后,甚至有些怀疑的问我:“这间屋子真的是我们下午来过的那间吗?”
没有办法,我们俩只好走出门看了看,这间圆顶八角屋的左侧,紧挨着的就是虎子家,我们的车就停在前面。从距离上来说,这件屋子就是我们下午来过的那一间。更何况,墙身上还清楚的留有龙刺的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