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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鬼郎中-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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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我又扯了一些爬藤植物,把洞口掩盖住,这些爬藤植物的生命力非常强,只要占着岩壁上一点点的土,就可以繁殖蔓延,想来不用多久,这些爬藤就会再次把洞口牢牢遮掩住。

第一章 尸毒

离开了那个坟穴,顺着山路走,向一早起来上山砍柴的樵夫问了路,很快就翻过山,远处,山村已经隐约在望。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原本一直精神不错的我,居然开始感觉脚下有些虚浮,头也晕沉沉的……

自幼跟着师父学习医术,平日里滋补的药吃了不少,加上自小练习神医华佗传下的五禽戏,向来身强体壮,从来没有患过什么病。因此,我理解成是因为饿了两顿,人是铁,饭是钢,我身体再好,不吃饭总是不成的。

我一念未了,陡然脚下一个趔趄,身不由己地倒在了地上。随即,眼前一暗,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着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前后了,一盏老旧昏暗的灯泡,吊在距离我脑袋不远的地方,已经微微发黄的水沙蚊帐上,一个黑色的影子,静静的,一动也不动……

我吓了一条,不由自主“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全身都汗津津的。抬头看过去,却见着师父他老人家正站在床前,见着我醒转过来,长长地舒了口气,叹道:“你这孩子啊!”

师父已经七旬开外,平日里身子骨还算健朗,中等身材,须发却已经是白花花的一片了。

“师父!我怎么在这里?”我忙着一骨碌从床上坐起来,四处看了看,这里是师父的房间,我几乎天天呆在这里,一眼就认了出来。闻到熟悉的药香味,我的心也一下子安定了下来。恍惚记得,我好像是晕倒在路边的。我看着师父他老人家,讪讪笑着说:“我饿晕在路边了?”

“饿晕?”师父哼了一声,脸色极端不好,良久才道,“你要真是饿晕了,倒是好了!”

我见师父脸色不好,也不敢说什么,平日里师父虽然甚是和蔼,但是正事上,却严厉得很,我自然还是有些害怕他的。

“你说,你从什么地方沾染上了这等邪气的尸毒?”师父顿了顿,指着我的脑袋骂道,“你嫌弃命长了,你知不知道,要不是有过路人正好认识你,把你背来我这里,你这条小命,今天就算交代了!”

“我……”我大惊失色,尸毒?难道说,我竟然在那个墓穴中沾染上了尸毒,这可怎么办?我记得医书上书,但凡尸毒,都是尸体腐而为化,埋于地下良久,造成尸毒。那两具尸体,明明都已经化成白骨了,哪里还有什么尸毒?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师父怒道。

我被师父一吼,吓得差点魂不归窍,忙着结结巴巴地把昨天迷路,避雨无意中躲进坟穴的事情,匆匆地说了一遍。但是,由于担心挨骂,我没有说从坟穴中拿走了那枚黑色的指环和青囊经补术的事情。

师父他老人家听完,伸出一根手指头,重重地在我的脑门上敲了一下,随即又摇头叹道:“你这孩子,这坟穴之中,岂是躲雨的所在?幸而我刚才已经用银针刺穴,控制住你的毒性,加上我这里还有你祖师爷留下的药,想来还是可以控制一段时间的,余下的事情,就只能听天命了。”

我一听,顿时就傻了眼,急问道:“师父,您老人家说——我这个尸毒,没得救了?”

“只要不是司命之所属,凡病皆可医治,不可治,那只代表着我们医术不够罢了,我救不了你,不代表着别人也救不了你,你且不要着急。有你祖师爷留下的药,三五年之内,你是不会有事的。”师父叹道。

我背心冷汗直冒,三五年之内不会有事,那过了这三五年,我可怎么办?我才十五岁,再过五年也不过才二十岁,贪生怕死,人之常性,我真的一点都不想死。

“多用点心思在医术上,将来就算我不在了,你也可以自救。否则,一旦尸毒发作,你后悔也来不及!”师父说道。

“是!”我连连点头。

“天色不早了,你先回去吧。对了,你中了尸毒的事情,别告诉你姥姥,免得她老人家担忧!”师父嘱咐道。

“知道了!”我忙着答应了一声,就算师父他老人家不关照,我也不敢告诉姥姥。姥姥是上了年纪的人了,天知道一着急,会不会闹出什么事来,我岂不是更加罪过大了?

我的父母都在省城工作,我和姥姥在这山村相依为命,因此感情极好,反而胜过父母不知道多少倍。

回去的途中,我心中有些奇怪,师父想来谨慎严禁,我身上带着那枚黑黝黝的指环和青囊经补术,他老人家竟然没发现?也许,师父是忙着救我,没有发现这些吧?

从此以后,我跟随着师父,不敢像以前那么吊儿郎当的了,认真开始研修医术,甚至每次去小镇上,我都会买回来一些乱七八糟的医书。然后,借故把青囊经补术上面不懂的问题,夹在里面请教师父。

青囊经补术上记载着一则导气之术,据说,长久练习,可以祛病强身,延年益寿,我没事的时候,也参照练习练习。

我自然也不望什么延年益寿,只要能够解了尸毒就成。偏偏,这卷奇书上,邪门偏方记载颇多,就是没有解除尸毒的法子,让我只有干着急的份。

两年匆匆过去,在一个春天的早晨,师父留下一份书信,一瓶丸药,不辞而别了。我看着师父留下的书信,茫然若失。

书信中说,他没有法子解出我的尸毒,并不代表这尸毒就成绝症,让我将来可以去大城市碰碰运气。我也很想去大城市里面求医问药,但是,姥姥的年纪一年大似一年,我一旦走了,她老人家孤苦无依,我岂能忍心?

我几次写信给父母,希望他们能够来看看姥姥,可是换来的,只是寥寥几个字的回信,和每年固定的汇款。我也无奈,只能等着姥姥百老归天后再谋打算。光阴似箭,一晃又是两年匆匆过去——

我的尸毒也发作过几次,每次都是在深夜时分,幸而有师父他老人家留下的丸药,才幸免于难。绕是如此,我依然被这尸毒折磨得痛苦不堪,唯恐那天突然毒发,从此一命呜呼。

师父走后,附近村子里谁家有个小病小痛的,自然而然就开始找我医治了,我也守着当初的诺言,治病救人,却不索取银钱谢礼,因此在村子里面,名声甚好。

第二章 邪寒

这日傍晚时分,我和往常一样,去村子口的小溪内挑水,我一担水刚刚挑到家门口,就见着隔壁村上一个王大妈急冲冲地奔了过来——

“徐大夫!”王大妈喘吁吁地叫住我。

“哦!”我放下水桶担子,问道,“王大妈,什么事?”

“我家那小子不成了,求徐大夫赶紧过去看看!”王大妈急得气喘吁吁,满脸都是泪痕,口中说着,已经麻利地从我手中接过水桶担子,疾步向我家走去,一边走,一边又说,“今天中午吃午饭的时候,还是好好的,不知道怎么这个时候,全身冰冷……”救人如救火,我没有等王大妈说完,跑回里屋取了药箱子,就跟着王大妈向邻村赶过去,虽然隔着一个村子,但路倒也不远,就隔着一条小溪水罢了。

山村中贫富差距不大,王大妈家和普通人家一样,不过是三间普通之极的瓦房,其中有一间,砌墙的还不是砖头,而是糟土块——瞧着糟土还没有全部干透,想来是新近砌成的。

“来了来了,徐大夫来了!”我刚到门口,就听得一个大嗓门嚷嚷道,“这下子二狗子有的救了。”随即,一个和王大妈差不多年纪的粗壮女人走了出来,大概是隔壁邻居过来帮忙照顾孩子的。

我闻言,暗中叹了口气,但愿只是普通的急症,否则我又不是神仙,没有活死人、肉白骨的本事,这些人也太过抬举我了。

王大妈忙不迭的把我让到里屋,一张很破旧的木床上,躺着一个十来岁的男孩,我瞧了一眼那个孩子的脸,顿时就大吃一惊。如今正值初春季节,寒冬已经过去,外面虽然夕阳西下,可还是暖烘烘的,但这孩子居然冻得脸色发青,连着嘴唇都是紫青色,身上还严严地裹着棉被……我伸手摸了摸,这孩子一双手冰冷冰冷,我好像是一下子摸在了冰块上,我忙着又翻开他的眼皮子看了看,还好,瞳孔并没有散大,眼皮内的颜色还算鲜红,没有出现恐怖的青紫斑点,否则,这孩子就只有等死的份了。

“多久了?”我顾不上客气,直截了当地问道,“中午吃什么了?”

“中午吃了米饭和芥菜,我和他爹也吃了。”王大妈急道,“中午还是好好的,吃了饭我就下田去干活了,没想到回来这孩子就躺在墙角直发抖……”我伸出两根手指,扣在孩子的脉搏上,良久,不禁皱眉不已,这孩子应该是寒毒入体。这等怪病,多发于深冬季节,实际上就是冻坏了。但一般情况下,外寒只伤皮肉,比如说冻疮,就是因为表皮受到严寒所创,导致血脉不和而产生的。

而内寒的话,造成的因素就有很多了,而且,大多说不清楚缘由,最普通的一种情况就是误食了什么寒性食物导致的。可照王大妈刚才所说,这孩子中午就吃了米饭和芥菜,均是普通事物,绝对不会导致内寒。

这一时半会儿的,我自然也无从查证这孩子的寒毒到底是因何导致的。但有一点我却知道,内寒不比外寒,伤得是五脏六腑。一旦淤积在内,排泄不出,轻则残废,重则丧命,而这孩子的症状来势汹汹,实在不妙的很。若是不赶紧救治,只怕这孩子就撑不住今夜了。

我让王大妈把孩子衣服脱了让我看看,王大妈听了,麻利地脱了孩子的衣服,我略看了看,果然,孩子小腹下面,有淡淡的青紫色,虽然不像脸上那么明显,但这症状,实在不妙。

一瞬间,我脑子里面已经出现好几个驱除寒毒的法子,最普通常见的法子,自然是给孩子捂热,让寒毒随着汗液排出来,就可以驱散体内的寒毒。可是,那只能对付普通的寒毒,对于这孩子,只怕是只能治标不治本了,弄不好,这孩子从此就成为药罐子了,一辈子都只能背着驱除寒毒的药过日子。

山村人家,如果弄这么一个药罐子孩子养着,只怕会拖死一家子的人。救人救到底,送佛送上西,青囊经补术上记载着几种驱除寒毒的法子,倒是可以试试。其中最简洁有效的法子,莫过于以毒攻毒!

我想了想,青囊经补术这样的奇书,上面虽然还有一些比较保险的方子,只是药材难找,这个以毒攻毒的方子,正好我手头药材齐全,仅仅少了一味引药而已,而那引药虽然怪异一点,倒也不难找。

我心中想着,手中也没有停着,伸手连连在孩子的几个穴位上拍了几下,又取出银针,连连施针。

旁边,王大妈也不敢打扰我,甚至连话都不敢说一句,这可关系到她儿子的生死存亡。在我忙着施针的同时,二狗子的父亲和村里一些老头,也过来瞧着。村居人家就是这样,一旦谁家有人重病,邻里都会过来瞧瞧。

等我施针完毕,孩子身上出了一点点的汗水,睁开眼睛,看到王大妈,嘴唇哆嗦着道:“妈,我冷……”

王大妈一见,大大地松了口气,搓手赔笑看着我。

我点点头,笑道:“把被子给他盖起来,暂且是没什么事了!”

“是是是,谢谢徐大夫!谢谢徐大夫!”王大妈连连道谢。

“我们出来说话。”我说。

“好嘞!”王大妈答应了一声,忙给孩子盖好了被子,有低声安慰了数句,这才出来,我在外面堂屋里,打开药箱子开始配药。在山村内,我常备着很多自制的草药,倒也不全是治病救人,只是我自己也是一个药罐子而已,若不是靠着药抑制尸毒,我只怕早就死了,为着利人利己。各色药材,我自然都是常备的。

“大妈,这孩子应该是中了寒毒!”我一边配药,一边说道。

“寒毒?”大妈明显是不知道寒毒是什么玩意儿。

“虽然我不知道他从什么地方沾染了这等寒毒,不过,症状虽然猛,还算可以医治。”我笑着安慰王大妈。

王大妈连连搓手,讪笑着看着我。

我也是讪讪地笑了笑:“大妈不用担心什么,普通的药我都有备,只是缺一份药引。”

王大妈一听,就傻了眼,急问道:“徐大夫,你好事做到底,就把药引子给我吧,你瞧瞧,我先生了个女娃,好不容易才有了二狗子,就盼着他平平安安地长大,我们家穷一些,实在是备不起谢礼……”

我知道,村子里重男轻女的思想很重,哪家要是没有男孩,是会被人耻笑的。王大妈这种心态,我完全了解,而她也明显误会我的意思,以为我是扣着药引子不给,想要索要诊金,当即笑道:“大妈你误会了,我并不是索要谢礼,而是这药我实在没有,不过你放心,这药引子并非什么稀罕之物,只是……”说着,我脸上有些发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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