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主法兰西-第5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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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下。
叶卡捷琳娜二世道:“我之前说过,当你将克里米亚吞并之后,我就将晋升你为元帅,同时,我也将任命你为征战奥斯曼帝国的主帅,目标就只有伊斯坦布尔。”
“是,陛下。”波将金暗叹了口气,他忽然感受到女皇野心之大,并非是自己所能体会。
叶卡捷琳娜二世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过身正视波将金,道,“你是我信任的人,所以不要令我失望。我将为你扫平一切后顾之忧,你必须成功。”
“是。”波将金再点了点头,压力却开始内心出现。
叶卡捷琳娜二世又转过身,对着金碧辉煌的琥珀厅,悠然笑道:“只是可惜了这座精美的艺术品,将它送给法兰西国王,真是有些舍不得啊!”
话音刚落,她就“呵呵”笑了起来,迷离着双眼说道:“亨利四世、路易十三、路易十四、路易十五,几乎每一位波旁家族的法兰西国王都喜欢奢华和享受。路易十初虽然没有像路易十四和路易十五那样,可他未必不会那样。也许这座琥珀厅就会成为一个契机,让他也走上祖先的老路,又或者他已经开始了。一旦他将金钱用享受上,法兰西那无敌的军队必然衰落,到时候我军就算印或欧洲与法军正面交锋,也未必不会胜利。”
波将金对此不置可否。
叶卡捷琳娜二世忽然正经起来,又道:“差点忘了一件事,我已经派了使者去招揽不列颠皇家海军的那些不愿投降的战舰。是时候扩编黑海舰队了,未来对奥斯曼帝国作战,甚至对伊斯坦布尔进行包围,没有一支强大的舰队是无法做到的。扩充舰队,也对你是一个帮助。”
不待波将金说话,她便忽然仰头长叹,喃喃自语道:“如果我能再年轻二十岁的话……路易十,他唯一的优势就是年轻。”
p:第三。
个人认为,18世纪是两个女人和一个男人的时代。两个女人就是奥地利的玛丽娅特蕾莎和俄罗斯的叶卡捷琳娜二世,一个男人就是普鲁士的腓特烈二世,至于拿破仑,我个人宁可将他排19世纪。
因此,之所以一直以来都不可避免地将对手写弱智,就是因为真正能够那个时代称得上厉害的就那二女一男。
写到现,有分量的对手终于出场了,当然,接下来还有普鲁士的腓特烈二世。
第718章国王回宫
2月7日,离开数月的法兰西国王路易十悄然无息地回到杜伊勒里宫。dukanka,**宫殿还是那一座宫殿,可心有芥蒂的路易却不再对宫殿的人和事视若无睹。
穿过走廊上一道又一道门,路易进入了熟悉的王后套房,王后会客室见到了正与一女子有说有笑的玛丽?安托瓦内特。
玛丽?安托瓦内特穿着洁白的轻纱,坐于侧对着门的沙上。她的身后站着艾德里安娜,对面沙上坐着一位路易从未见过的美貌妇人,只见她们俩有说有笑,毫无身份上的芥蒂和束缚。
路易侧目看了这一美貌妇人一眼,只见她长着一张典型的英伦女人的脸庞,姿色是其以往见过的所有英格兰美女好的。
若是往昔,路易完全会被这一女子吸引,可现,他的心思却只玛丽?安托瓦内特身上。
玛丽?安托瓦内特一见路易进来,急忙站起身来屈膝行礼,与此同时,艾德里安娜和那一美貌妇人也一齐屈膝行礼。
“看来有客人。”路易以诙谐的口吻打趣道。
玛丽?安托瓦内特直起身来,牵起美貌妇人的手,将其引领到了路易的身前,而后介绍道:“路易,这位是德郡公爵夫人乔治安娜。”
“您好,公爵夫人。”路易礼节性地对其颌,心如获其然,暗道,“原来她就是传闻的不列颠第一美女,却也不过如此。”
德郡公爵夫人的姿色远过路易先前伦敦所见过的美丽的奥古斯塔?菲亚公主,即使是巴黎,也足可和绝大部分社交名媛比肩。但是,路易毕竟见多识广,加之身边又有如此多的美女,德郡公爵夫人的姿色即使已经可以到达了他所认为的“美貌”程,却也还未到达令他“一见钟情”的地步。
一番公式化的寒暄互语之后,曾处半软禁状态的德郡公爵夫人便识相地告退离去。路易亦不去理会这位刚见一面的不列颠美女心想什么,而是趁着再无外人,对玛丽?安托瓦内特说道:“我想一位俘虏不应该成为法兰西王后的座上宾。”
“她的丈夫只是名义上的爱尔兰总督,您应该大一些。”玛丽?安托瓦内特一改之前的温柔之容,神情变的严肃,声音变的冰冷。话音刚落,她便坐了沙上,侧目不去看正面前的路易。
路易暗暗冷笑一声,坐了玛丽?安托瓦内特的对面,也就是之前德郡公爵夫人所的沙上。接着,他问道:“你生什么气?”
“我什么气也没有生,只是突然知道了我的丈夫原来喜欢男人……有些接受不了罢了。”玛丽?安托瓦内特语气别扭,暗怀怒意,同时又极力掩饰。
路易微笑不语,心却暗道:“看来安娜是没有将威廉明娜的事回报给她,这样也好。将一切当做没有生,这也是安娜的目的。”
玛丽?安托瓦内特深吸着气,心情难以平复。她信任安娜,可并非是完全信任,特别是她从来不信“猫儿会不偷腥”。这段日子,安娜只向她报平安,先是否认了路易喜好男色,再是只字不提一个女人,这令她大感意外,也令她开始疑惑。她知道自己是被隐瞒了,可又无处泄,今日见到了路易,才开始耍起小性子。
路易见玛丽?安托瓦内特也无话,于是便坐了过去,将其拥入怀,细细品味着她身上那无任何香料作用的天然芳香。
与此同时,宫廷使者也将“国王陛下归来”一事通知给了众权贵们。
孔代亲王凭借着自己亲王的爵位以及国王情妇的父亲身份这几年如鱼得水,不但成为了贵族议会的领之一,还成为了巴黎炙手可热的政治人物。
“国王归来”消息传至塞纳河南岸的波旁宫时,孔代亲王正与波旁公爵及几位亲信聚餐。收到消息后,他直接餐桌上便对正用餐的诸人喊道:“各位,宫廷信使刚刚来通知,我们的国王陛下已经平安回到了宫廷。”
“国王陛下万岁!”下的波旁公爵立即举杯高喊,接着,其他人也一同举杯。
等着众人将酒杯的酒一饮而后,孔代亲王继续说:“各位,陛下要2月14日于杜伊勒里宫举办舞会,相信诸位也将会收到邀请函。”
这一句话后,除波旁公爵外的其他人忽然骚乱了起来。他们无心餐桌上的精美食物,面面相觑,脸上全显示出了去意,
孔代亲王见此情景不以为怪,心暗道:“他们果然看重国王陛下的邀请函啊!”于是,他便装着大,站起身来,高声说道:“诸位,今日就到此为止,我突然觉得有些累了。”
话音一落,众贵族们纷纷露出了喜悦,只是出于礼节,他们并未立即离开,而是先起身目送孔代亲王离去,才纷纷开始寻找借口和说辞。半小时后,偌大的餐厅便人去楼空,只剩下波旁公爵。
波旁公爵径直走入父亲孔代亲王的房间,只见父亲正端坐于小圆桌前把玩着以钻石镶嵌的拐杖。他坐了父亲的对面,问道:“您为什么要提前止餐会,这会对家族的声誉有影响。”
孔代亲王微微一笑,意味深长地说:“我的儿子,所有的声誉都是假的,法兰西,唯有找对依靠对象才是唯一的真理。下层依靠上层,乡下依靠巴黎,各个阶级的贵族就是以这么一套规则生活,不过,不能被这套规则的假象欺骗,所有的贵族到后都只不过是依靠着国王陛下而已,国王陛下才是这套关系网的核心。”
“我不明白您的意思。”波旁公爵茫然疑惑道。
孔代亲王失望地叹了口气,说道:“如果你肯将花费女人身上的精力和时间拿出一半来关注政治,那你就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接着,他只能耐心地解释起来:“十年前,法兰西享有‘亲王’称号的有三个家族,除了我们之外,还有奥尔良和孔蒂。可现呢?奥尔良因为反对国王陛下,甚至还图谋叛乱,结果已经灭亡了。孔蒂也反对国王陛下,所以现完全不被重用。只有我们,因为从一开始起就坚定不移地站对了位置,而一跃成为政界翘楚。”
“您的意思是,我们现所拥有的一切,包括跟随我们身边的人,全部是因为国王陛下?”波旁公爵惊诧道。
孔代亲王点了点头,转口又道:“不过,当时的国王陛下还未到达不容反对、不容置疑的高,所以,他那时仍然只是权力海洋的一颗棋子。现,他的势力和影响力已经到达了一个无人可企及、无人可竞争的高,他的地位也变得然,他也因此不权力海洋。”
波旁公爵似懂非懂地看着父亲,仔细聆听着。
孔代亲王接着说道:“现,的权力海洋形成,围绕国王陛下身边。权力海洋也分着远近亲疏,上一次我们处第二梯队,这一次我们处第一线,可以说,我们已经处了权力斗争的心,暂时还身处国王陛下之下,未来或许能成为那个核心。”
“父亲,您……”波旁公爵谨慎地压低音量,说道,“您不会是想要当国王!”
“愚蠢!”孔代亲王怒斥一声,轻声道,“你难道不要命了吗?我怎么可能那么无知!”
波旁公爵一懵,顿时不知该说什么。
孔代亲王压住怒火,对着不成器的儿子说:“与我们一起斗争心的还有王后,还有彭蒂耶夫家族,接下来的斗争心便是王后和王储的位置。”
波旁公爵顿时反应过来,说道:“您是说路易丝和她的孩子?”
孔代亲王点了点头,说:“国王陛下解决了不列颠王国,法奥联盟已经失去了目的,波旁家族和哈布斯堡家族打了几个世纪的仗,法兰西接下来的外交策略还是会转为敌视奥地利。届时,身为奥地利公主的玛丽?安托瓦内特的王后之位也会不稳。”
波旁公爵急忙摇头道:“不行,父亲,您不能利用路易丝。”
孔代亲王不悦地说道:“我没有利用任何人,只是看到了未来的形势展。陛下和玛丽?安托瓦内特的婚姻只是政治联姻,自奥地利女人进入巴黎的那天开始,关于她的绯闻便没有停止过,先是和一个瑞典伯爵,再是王储并非国王之子,如此多的谣言未必完全是虚构。现,法奥联盟失去意义,陛下也不会再容忍玛丽?安托瓦内特了,而玛丽?安托瓦内特被废后,下任王后的位置就十分关键了。”
“不是路易丝,就是玛丽?阿德莱德夫人,是吗?”
孔代亲王严肃地点了点头。他秘密招揽亲信,建立势力,原本只是为了能政坛呼风唤雨,全为想过让女儿成为王后。可风云变幻,战争的胜利也催动了他的野心,而这一切,波旁公爵素来不知。不过,与父亲不同,波旁公爵此时的心情却是复杂的,因为他可不想让心爱的妹妹与自己一样,经历一场政治色彩太过浓重的利益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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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9章抽身避祸
国王归来的消息瞬间传遍整个巴黎,身居图卢兹宫的彭蒂耶夫公爵也知晓了此事。
图卢兹宫一片忙乱,侍从们正收拾着彭蒂耶夫公爵的衣物、生活用品,将它们装箱之后搬出宫殿,送上正宫殿门外等候的马车,与此同时,彭蒂耶夫公爵则召唤朗巴尔亲王夫人和玛丽?阿德莱德会客厅见面。
会客厅约有二十平方米,四周的墙壁雕栏玉砌,可说是精美至极。对门的墙壁内嵌着一座以白色大理石作为壁炉台的壁炉,壁炉正燃烧着熊熊火光。火光散着炙热的热气,温暖了整间房间。
彭蒂耶夫公爵坐壁炉左边的沙上,朗巴尔亲王夫人和玛丽?阿德莱德坐壁炉右边的沙上。他对她们说道:“我决定搬去诺曼底的庄园居住,这次去长住,如果没有特殊状况,我年内是不会回来的。”
朗巴尔亲王夫人和玛丽?阿德莱德一齐露出讶异之色,不约而同地对视一眼。接着,玛丽?阿德莱德开口问道:“父亲,为什么这么突然?”
彭蒂耶夫公爵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如果可能的话,我也不愿将你们留巴黎,可是,你们巴黎有太多东西放不下了,所以,即使我要求你们和我一起离开,你们也不会走的。”
朗巴尔亲王夫人和玛丽?阿德莱德又是一懵,不解地互看了一眼对方。
彭蒂耶夫公爵低了下头,深沉地吸了口气,再抬起头后便先是看着朗巴尔亲王夫人,说道:“我知道你和王后陛下的关系很好,所以你是不会离开她的。但是,我必须先提醒你,反王后的势力已经形成,王后陛下的地位不再稳固了。今后,你是要继续王后陛下的身边,还是明哲保身,必须要仔细考虑清楚。”
接着,他又移目看向玛丽?阿德莱德,先是深深叹了口气,而后是满怀愧疚地说:“我的女儿,如果时光倒退到1769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