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主法兰西-第5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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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这是干什么?”夏洛特长公主不解地呢喃了一声。
威尔士亲王毫不理会身后妹妹的抗议,用着挑衅的口吻对女扮男装的威廉明娜说道:“卑贱的高卢笨鸡,离我的妹妹、高贵的不列颠长公主远一些。”
威廉明娜虽纠结于两场被她自认为不应该的感情,可她的性格并未有变。听着面前男子的侮辱,即使她不是一个法兰西人,也不禁怒,反斥道:“你这头自许高贵英格兰蠢狮,难道不知道现的英格兰已经属于法兰西国王的领土了吗?还有,我是德意志人,不是法兰西人。”
所有人皆震惊了。不少人惊讶于这位名不见经传的法兰西小军官的勇气和口才,多人是被其所说的事实震动。
有些事不能说,即使众所周知。
少许知道这名法军军官身份的贵族皆不由自主地将之与法兰西国王联想起来,并怀疑起这是否就是“血腥路易”的下一步。乔治三世和查尔斯?福克斯便是其之一。
随后,威尔士亲王便和威廉明娜吵了起来,两人是各不相让。与此同时,与舞会厅只有一墙之隔的长廊上,路易却正和刚自军赶至的迪昂交谈。
路易想要就联姻一事征求他人的意见,却苦于身旁没有一个参谋顾问,故而迪昂来后,便迫不及待地将事情说出,可是,却立刻遭其反对。
迪昂一脸正气地说:“陛下,威尔士亲王是一个有名的浪荡子。他十岁夺走了不列颠王后身边一位侍女的贞操,十八岁开始与一个女演员鬼混,搬出宫廷外独住后,他又养了许多情妇。恕我直言,伊丽莎白公主若嫁给他,是不会有幸福的。”
路易惊讶了,他对他人的私生活从来都不关注,只是知道乔治三世专一得不像一位国王,故而也以为其子威尔士亲王也会如父亲一般专一、有操守。
“这是真的吗?”他谨慎地再问道。
“是的,千真万确!”迪昂回答得一脸严肃,神情极为认真。
“我明白了。”路易于震惊之余叹了口气,心想道,“幸好事情还没有定下,否则就麻烦了。但这也好……”
他深吸了口气,决议已然。
“迪昂!”路易严肃地说,“现开始,我们可以开始做好吞并不列颠王国的事情了。”
“吞并?”迪昂一愣,一时未反应过来。
路易神情深奥难测,说道:“还是联姻,不过不再是我的妹妹,而是我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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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05章艳冠群芳的安娜
舞会厅,不列颠国王乔治三世和爱尔兰国王查理三世同时出现,法兰西国王路易十却并未来到。
乔治三世如今已形同孤家寡人,他的身边只有弟弟威廉?亨利亲王。爱尔兰国王查理三世却正炙手可热,托利党的领、前相诺斯勋爵已经公开转投到了他的麾下,并正他的身边。
两位国王相遇舞会厅的央,所有人都将注意力转到了他们身上,包括了刚刚还争吵的威尔士亲王和威廉明娜。
查理三世拄着拐杖,弯腰驼背。岁月蹉跎,他早已不是那个十几年前率领数千士兵纵横不列颠岛的查理王子。不过,虽然他已经衰老,可并没有人敢将他视为普通的老者,相反,伦敦的权贵们正想着如何巴结这位斯图亚特后裔,因为所有人都认为法兰西国王路易十会扶立他为的国王。
乔治三世也被传闻所影响,可作为现任不列颠国王,正值年的他仍然摆出了一幅国王的威仪,昂挺胸,傲然而立。不过,无论他的外表多么得好看,内心却无法再如以前一样从容,唯一不变的只有那份收藏身体的意志仍然坚强。现,他觉得自己与其说是一个英格兰人,不如说是一个逆境决不气馁的德意志人,对此,他甚至暗暗庆幸身体流有德意志血液。
“您好,我的国王兄弟。”查理三世如一个胜利者一般,微笑着用着诙谐的口吻说道。他用的是英语,流利、纯正的伦敦腔。
“您好,但我并不知道应该称呼你为什么。”乔治三世亦用着英语说道,“国王?伯爵?还是王子?”
查理三世不以为意地微微一笑,道:“您暂时可以称呼我为爱尔兰国王陛下,但不久之后,您便可以改口称呼我为不列颠国王陛下,或者英格兰、苏格兰和爱尔兰的国王陛下。当然,那个时候我也将改口称呼您为汉诺威选侯殿下。”
“看来我是要感谢您和您的主人还给我留了汉诺威,是吗?”乔治三世压着怒意,微笑着反问道。
查理三世面色一僵,他知若是怒必然会失却身份,但若是接话回应,便会坐实了自己是法兰西国王奴隶、属下的说法,因此,他一时之间也不知该怎么回应。&;*..快**正这时,他身旁的诺斯勋爵上前对乔治三世说道:“人都是上帝的奴隶,人都有上帝这一个主人。正如我们的主人将英格兰、苏格兰和爱尔兰留给了爱尔兰国王陛下,汉诺威也属于您,我的国王陛下。”
乔治三世冷瞪一眼,微愠道:“我的朋友,我不知道你还是否是我的朋友,但我知道,我一定已经不是你心的国王了。”
诺斯勋爵微微一笑,道:“不管我的心里是如何想的,至少到目前为止,您还是法律上的不列颠国王。”
“谢谢!”乔治三世淡然一语,没有夹带任何感情。
若是之前还有人对诺斯勋爵和乔治三世的关系存疑虑,现这些疑虑者的疑虑皆消除了,多人也从诺斯勋爵的选择上明白了自己应该如何这个乱世做出正确的选择。
查理三世和乔治三世相对而立,不一语,场面陷入了冷场,亦此时,一阵长号声响起。众人皆以为是舞会真正的主角法兰西国王到来,故而皆转身面向大门,准备屈膝行礼。可正当他们刚转过身时,门边的侍从以法语说道:“尊贵的法兰西栋雷米女公爵殿下驾到!”
“栋雷米女公爵?”
人群一片嘈杂,众人都不知这位能用上“尊贵”和“殿下”称呼的女士是谁。自然,他们也不妨自作聪明者。这些自作聪明者依据法兰西国王的情妇们皆有“尊贵”和“殿下”称呼的惯例,自以为是地认为这位享有非同一般待遇的栋雷米女公爵是法兰西国王的其一名情妇。
众人望向大门,或是为了一睹法兰西国王情妇的风采,或是为了一睹来自欧洲时尚心的巴黎贵妇的仪姿,可是,他们见到的却是一个身着武装、腰佩长剑的女剑士。这女剑士长飘飘,神情威严肃穆,令女士们不免生出羡慕崇敬之心,令男士们不免心生畏惧、寒栗之感。
安娜昂阔步,走到了舞厅央。她毫不理会身旁的两位国王,轻蔑地瞄了他们一眼后,便原地转了个圈,环视了一下四周之人。接着,她以傲慢地口吻说道:“先生们和女士们,我没有想到我会以这种方式来到你们这群不列颠贵族之。身为让娜?达克后裔,我为我能将我祖先的敌人踩脚下而兴奋。”
周围之人不禁窃窃私语起来。
让娜?达克法兰西是以年战争时期的女英雄身份被人传诵,可英格兰却被宣传为女巫。这是失去了法兰西的英格兰人对他们的敌人的一种报复手段,其有着极重的民族主义色彩,如莎士比亚这样的大豪亦不能免俗,何况是其他人。
不过,历史都过去,昔日的仇恨早已因数场战争的胜利消弭,现的不列颠人不再有祖先们的开拓进取志向,一个个变得浮华虚无。因此,他们先是被殖民地背叛,后是被法兰西人击败。然而,遭遇了如此沉重的失败后,他们仍然没有醒悟,而是继续过着与邻里勾心斗角的小世界生活,未将眼界放到伦敦之外,何况是海峡对岸。
安娜的美貌,安娜的英姿,男人们痴醉了,女人们也迷惑了。不列颠的男人们纷纷认为完美的女人就该是这样,自己应该去找一个法兰西妻子或情妇。不列颠的女人们则幻想着自己能成为女公爵的座上宾,以及为亲密的密友,她们迫不及待地想要接受一颗闪光明星的照射。
安娜对周围人的痴迷眼光早已习惯,巴黎时,她便已经受到过十倍于此的注视。她内心的虚荣感完全被此满足,满足之下,她亦将注意力放了女扮男装的威廉明娜身上。她走了过去,向着威廉明娜,也向着与其一起的威尔士亲王和夏洛特长公主。
威尔士亲王紧张了,夏洛特长公主也紧张了。一个自我感觉良好地以为自己被看上了,正想着如何与之交谈、**;一个因担心着情郎会被勾引走而惶恐不安。
安娜站威廉明娜身前,当着众人面,毫不客气地高声斥道:“夫人,作为法兰西国王的情妇,您应该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为了法兰西,您不应该身着男装出席如此重要的场合;为了法兰西,您不应该和他国的王储争吵。”
“夫人?”威尔士亲王和夏洛特长公主异口同声齐声高呼。一个是未想到,一个是不愿相信。
威廉明娜身份暴露,只觉羞耻。她仿佛全身衣服被扒光了一般无地自容,并因此低着头不敢看他人的目光。
“你是女人?”威尔士亲王和夏洛特长公主这对兄妹再一次默契地同时问。一个是觉得可笑,因而带着戏谑之音。一个是觉得可悲,因而带着悲哀之色。
威廉明娜只觉对不起之人便是夏洛特长公主,故而听见了夏洛特长公主之音后便点了点头,以作回应。
“不!不!”夏洛特长公主一脸惊惧地小步退后,口连连轻呼着,不愿相信这是事实。后,她当着众贵族指指点点,掩面奔出。
安娜反过身面对众人,再扬高音量,高声呼喊道:“各位,如你们所见,这位穿着男装的军官是一个女人。她是符腾堡公爵的侄女,是尊贵的法兰西国王陛下的情妇。她具有崇高的地位,比场的所有贵妇人都高的地位。你们,需要向她屈膝行礼!”
乔治三世的王后并未此,可他的次女奥古斯塔?菲亚公主却还。法兰西,国王情妇的地位高于其他贵族夫人,次于王后,可谁也说不清她们与公主的等级区分。安娜并非是囫囵吞枣,忘了不列颠公主,而是根本不乎。她眼,不列颠已经灭亡,不列颠的公主亦非是公主。
其后,贵妇人们皆忧虑地是否应该上前向一位情妇行礼,而她们的男人们却憋着一股火,只待有人上前可以爆。这些男人们不介意自己屈膝向法兰西国王行礼,却极为意女人们向区区一个情妇屈膝。对他们而言,国家利益不重要,自己的声誉才是重点。
形势暗暗向不可收拾之地展,可危机后时刻被解除。
威廉明娜一面内疚着对夏洛特长公主的伤害,一面因自己情妇的身份而觉得无地自容。她不是法兰西人,无法接受自己成为情妇的事实,无法以情妇的身份坦然接受他人的行礼。后,不等夫人们上来,她便低着头疾步小跑了出去。
安娜先后看着夏洛特长公主和威廉明娜离开,心暗暗欣喜。正当她准备起步离开时,身前之路却被一男子拦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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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6章受伤公主的报复之心
安娜顿时一愣,但立刻回过神来,竖起防御之心,略退了两步,并抬头望去,观察起对方。9 k 。 只见身前之人是一二十岁左右的男子,皮肤粉白、五官端正,俊俏得像是一个女子。她也认出了此人,此人便是之前与威廉明娜争吵的威尔士亲王。
只听威尔士亲王用着磁性的嗓音说道:“尊敬的女公爵殿下,下是不列颠国王乔治三世长子、威尔士亲王乔治?奥古斯塔斯,您能接受我的邀请,与我跳一支舞吗?”
“您的声音很动听,殿下。”安娜冷言冷语地回了一句,并未直接回答问题。
威尔士亲王自小纵横风流场,他对自己的外观容貌及言谈举止无一无自信,听着安娜的回话,他自觉已经成功了一般,不觉然已露出了轻浮的神情。
安娜巴黎时便未少被贵族青年追求,见惯了巴黎浮华的她几乎对所有的**、勾引伎俩都有所了解,然而,她越是接触巴黎社交圈的肮脏,便越对这些道貌岸然的贵族厌恶,也越是厌恶怀着不良用心追求自己的青年贵族。
当她见着威尔士亲王的俊俏脸蛋时,内心深处却有过一丝悸动。即使是阅人无数、心理防御力强大的她,也不得不承认威尔士亲王拥有一张任何女人见了都会被吸引的脸,可是,当她见到这张俊俏之脸显现出贵族青年皆有的轻浮之色后,悸动立刻消逝,既而涌上心头的是不悦。
“我想您对所有女人都是这么说话的。”她恬然一笑,暗含沙影地说,“殿下,我觉得您还是将时间和心力花那些只会被漂亮脸蛋吸引的愚蠢女人身上!漂亮脸蛋是您唯一的优点,您又何必舍弃这一优点,将时间花费我这个根本不会被外貌所打动的人身上呢?”
话音一落,她便傲慢地绕过了威尔士亲王,向门外走去。
所有人都听见了她的话,这其的大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