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主法兰西-第4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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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口码头的战舰一艘一艘相继驶出，慢慢只剩下了两艘战舰，一艘是格拉塞伯爵的旗舰巴黎号，另一艘是“玛丽王后”级巡航护卫舰的旗舰玛丽安娜号。
格拉塞伯爵此时还未登舰，不仅如此，他甚至走上了不属于他的玛丽安娜号。
“将军。”他刚一登舰，一位年约五旬、体态肥胖却穿着舰长服饰的军官迎了上来。他不是无关之人，正是这一艘玛丽安娜号的舰长，也是这一队“玛丽王后”级护卫巡航舰的指挥官——皮埃尔？安德烈？德？叙弗朗海军少将。
叙弗朗身为海军少将，年轻时参加过七年战争，后又长期马耳他骑士团的商船队担任舰长，率领着马耳他骑士团国的小型船只对抗盘踞北非、于地海的巴巴里海盗，因此，他积累了大量指挥小型军舰的经验，从而被任命为法兰西海军地海舰队“玛丽安娜”级巡航护卫舰编队的指挥官。
格拉塞伯爵才刚上任为地海舰队的指挥官，但他并未取代任何人，因为他到任之前并无“地海舰队”这一编制，现的这支地海舰队，是由土伦舰队、科西嘉舰队和护卫巡航舰编队三支舰队组成的。他由此非常明白，为何自己会从战争第一线调来地海后方，因为只有他这样的具有海军资历和经验的“名将”才能震慑住以一群学院少壮派军官为主要军团团体的地海三舰队。
与他一样，叙弗朗将军也是因此原因而成为了“玛丽王后”级巡航护卫舰编队的指挥官。
“叙弗朗将军，这一次战役能否成功将全部依靠您的舰队。”格拉塞伯爵心情沉重地说道，“狭窄的直布罗陀海湾内，只有您的巡航护卫舰才能自由行动。”
“放心！将军。”叙弗朗将军严正说道，“如果不列颠海军的战舰仍然港口内，我就会去摧毁它们。”
格拉塞伯爵知道，这并非是叙弗朗的豪言妄语，而是事实。“玛丽王后”级巡航护卫舰不同于普通战舰，它拥有三级战舰的体型，四级战舰的火力，五级军舰的速和机动性，相比于综合三级战舰和五级军舰而诞生的不伦不类的四级战舰，它反而像是综合了火力和速的集成品。直布罗陀海湾地域狭小，水面又浅，不利于三级战舰等笨拙船只进入战斗，但却是“玛丽王后”级巡航护卫舰的天下。届时，进行封锁倒其次，摧毁停海湾内的船只到真有可能成功。
“好！可能去干！”格拉塞伯爵并无自信战斗时能控制住独领一支舰队的叙弗朗将军，故而才会出之前先面谈一次，知晓其用意。他如此做也是为了能事后保护叙弗朗，因为一旦战败，上峰必然会追查责任。叙弗朗也是一位堪用的海军将领，如若为了此事而被军法处置也不为可惜。
格拉塞伯爵临下船之际反复嘱咐道：“即使去冒险，可也要注意情况，国王陛下可是非常看重您这样的将领。”
格拉塞伯爵身为海军资深将领，法兰西海军无人可及，因而也通过各种渠道知道了一些常人所不知的隐秘之事，其便有“叙弗朗为国王陛下力排众议强行任命”一事。
格拉塞伯爵所知非虚。叙弗朗将军七年战争后便投身马耳他骑士团国的贸易船队，虽然地海打出了一片名堂，可重视出身名望资历的法兰西海军却并无什么地位。若无国王背后支持，他只可能凭借着马耳他骑士团国的经验和战绩指挥起一艘74门炮级战舰，绝不可能像现这样单独指挥一支次级海军舰队。
格拉塞伯爵海军指挥上只能算是合格，其性格稳重，故而战法也偏向稳重，但他同时又宽容大，对有潜力的年轻人加以提拔。大西洋舰队任职期间，他便不顾其他有资历的海军将领的反对，对既有攻击潜力的威廉？特里尔的某些近乎于霸道、跋扈行为视若不见，以保证这位年轻将领能顺利成长为一位具有进攻能力的海军将领，因为进攻型将领法兰西海军太少了。
巴黎号和玛丽安娜号两艘战舰一前一后驶出港口，它们的目标是地海出海口直布罗陀，但是，此时的格拉塞伯爵并不知道，目的地直布罗陀，也有一支舰队正准备出。
直布罗陀的不列颠皇家海军地海舰队原以一艘二级战舰为旗舰，并上十艘各种型号的三级战舰，而现，直布罗陀又多了一艘一级战舰——韦桑岛战役后，听从海军大臣爱德华？霍克男爵的调派，从英吉利海峡的海峡舰队调来增援地海舰队的约翰？坎贝尔海军少将和他的一级战舰皇家海军胜利号。
直布罗陀港口停靠的不列颠皇家海军战舰已经有十艘战舰离港，如今只有皇家海军胜利号和原地海舰队的旗舰——二级战舰乔治王子号及数艘小型军舰停留。
直布罗陀总督，曾经率领直布罗陀守卫军击败三次西班牙人围攻的乔治？奥古斯？埃利奥特带领着几个随从正胜利号的舷桥下，他的对面是胜利号的舰长约翰？坎贝尔海军少将。
两人皆是年过旬的老人，可精神却都十分抖擞，双目如年轻人一般炯炯有神。
埃利奥特总督道：“直布罗陀的安全就全靠您了，将军阁下。”
约翰？坎贝尔严肃地点点头，道：“放心！总督阁下。我会将法兰西的旗舰作为战利品带来直布罗陀海湾，将它永远作为这里的展览品。”
随即，约翰？坎贝尔便走上了胜利号，升帆离开了港口。
约翰？坎贝尔并不知道同一时间法兰西战舰会％网％开来直布罗陀，他完全是受了爱德华？霍克男爵的命令。
韦桑岛海战后，爱德华？霍克有鉴于法兰西大西洋的海军力量而担心起防御加薄弱的地海和直布罗陀，故而便任命老将约翰？坎贝尔为刚从海军替补战舰升格为正式服役战舰的胜利号的舰长，并同时调令他南下驰援防守不足的直布罗陀。不过，这一调令并非是单纯的增加地海舰队的兵力，而是由守转攻的战略调转。
爱德华？霍克本就是以进攻和封锁港口成名的进攻型海军将领，自然知道直布罗陀的弱点。为防止直布罗陀重演韦桑岛出现过的惨败，他调动约翰？坎贝尔的同时也下了密令，密令约翰？坎贝尔到任后伺机偷袭法兰西位于地海的土伦军港，以摧毁法兰西地海舰队的主力。
此时，爱德华？霍克虽然已经被乔治三世贬到了巴斯修养，而且英吉利海峡也已经被法兰西封锁，但由于约翰？坎贝尔和胜利号都这些之前出，故而并未受到影响，既定的偷袭计划也将展开。
约翰？坎贝尔的舰队，除了他的旗舰胜利号是一级战舰，其他的有五艘74门炮级战舰和五艘64门炮级战舰。
约翰？坎贝尔此时已经知晓了英吉利海峡被法兰西封锁的消息，他也因此直到自己这一次的行动有多么的重要。如若成功摧毁法兰西地海舰队主力，那就意味着法兰西的海上力量将退出地海，那法兰西必然会将大西洋和英吉利海峡的战舰南调，但如此一来，他也就可以直布罗陀海峡以逸待劳，等待法兰西海军舰队的到来。不过，如若失败，那就意味着皇家海军从地海退出，直布罗陀将成为了西班牙和法兰西两国的嘴边肉。
一日之后的7月6日，暴雨突然从天而降，东风是狂做。梅诺卡西北部海域，法兰西和不列颠的两支舰队这里狭路相逢。
约翰？坎贝尔实没有想到会此地遇上一支规模巨大的法兰西舰队，可这样的天气下，他避无可避，唯有逆风迎战。
法兰西的格拉塞伯爵也是如此，虽不想这种天气与不列颠海军交战，可也只能趁着顺风动进攻。
p：胜利号纳尔逊手是无敌的，其他人手就是废渣。我太喜欢纳尔逊了，如果写《我主英格兰》的话，一定大加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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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60章暴风雨下的海战
“是不列颠人！”格拉塞伯爵旗舰巴黎号上高喊起来，“各就各位，准备迎敌。升起旗帜，统治僚舰准备作战。”
暴风雨，能见大降，即使是旗舰巴黎号升起了作战时的旗帜，其后的僚舰也难以见到。不过，由于格拉塞伯爵的舰队一开始便是以一字纵列排列，加之上风处，故而初的失联并不会妨碍太多。
“糟糕了，这种情况下遇上法兰西人。”胜利号上的约翰？坎贝尔却无法像他的对手那般从容，他下风处，侧逆风迎敌，机动上大为不利。然而，敌人已经临近，他亦知晓避无可避，因而下令道：“炮手准备，右舷炮台开启。”
约翰？坎贝尔的视角，他的舰队左侧，敌人右侧，故而需要用到的只有右侧炮台。
以胜利号和巴黎号这两艘三层甲板的一级战舰为的一字纵列舰队缓缓靠近。胜利号是处侧逆风，故而船速本就缓慢，它之后的僚舰亦是如此。巴黎号侧顺风，船速本是快速，可格拉塞伯爵为了防止战斗时展开的风帆成为敌人的攻击目标，故而将风帆收起了一半。然而，他如此一来，反倒是令身后的僚舰措手不及。之前每舰相距180米，突然降速之后，每舰的距离缩短至100余米，不过，如此一来，各舰也知晓了生变故。
为的两舰缓缓接近，暴风雨虽不曾停息，但两舰的指挥官格拉塞伯爵和约翰？坎贝尔皆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宁静等待着炮声响起。
“轰、轰、轰、轰……”
巴黎号率先难，斜线距离200米的情况下，活动炮台转向45射。然而，巴黎号虽然是一艘拥有104门火炮的三层甲板一级战舰，可此次射却由于暴风雨的关系而不能打开底层的炮台舱门，导致无法将侧面所有48门火炮全部用上。
格拉塞伯爵考虑到此次执行的任务是掩护叙弗朗的巡航护卫舰编队，故而第一、第二层炮甲板装备了射程长而威力若的长管炮，只有底层装备了短射程、高威力的短重炮。这样的搭配虽然正常海战极为合理，可现这种近战厮杀却显现了威力不足。
这一番炮击，并未取得预料效果，胜利号并未受到太过严重的损伤。
“想不到法兰西人也掌握了活动炮台技术，可惜，火炮的威力太弱。”约翰？坎贝尔得意地微笑着。他曾经加勒比海舰队服役，而加勒比海舰队的司令官乔治？罗德尼便开出了一种能令炮口调转45的复合式活动炮座，虽然这一明并未被皇家海军大力推广，可却加勒比海舰队的旗舰上被运用。因此，他对法兰西能45角的情况下射并不感到奇怪。
两舰已经处于面对面状态，其间距不足150米。
“射！”
约翰？坎贝尔和格拉塞伯爵几乎同一时间下达了射命令。胜利号和巴黎号的侧舷几乎同一时间射、被击。
胜利号也是三层炮甲板，也是底层火炮舱门无法开启，但是，约翰？坎贝尔配置第二层和第一层的分别是24磅和12磅的短管炮，其目的就是为了能偷袭可能全毁法兰西战舰，因此，如今这番近距离炮击，胜利号给予巴黎号的打击，远比巴黎号给予的回击强。
胜利号和巴黎号互相对峙至少3分钟。这3分钟内，两舰的火炮平均射了三次，这之有动作快的射击了四次，但也有动作慢的和被敌方炮弹击毁的。
两舰掠过之后，巴黎号再45角位置齐射一次，这一次齐射给予胜利号的打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大，因为这一次攻击的目标是战舰要害舰尾舰长室。脆弱的舰长室外部玻璃被打碎了，船尾部干脆被打出了一个洞。不过，小胜一局的巴黎号也未好到哪里去，经过胜利的短跑轮番轰击后，它的侧舷破损严重，一半的火炮被击毁。
法兰西舰队的另一支编队，也就是叙弗朗率领的玛丽王后级巡航护卫舰编队一直都格拉塞伯爵舰队的北方不远处航行。天气好的时候，他可以看见格拉塞伯爵的战舰，可暴风雨之下，他什么也无法看见。
“我好像听见了火炮轰鸣声，怎么回事？”叙弗朗淋着雨望着记忆格拉塞伯爵舰队的方向，谨慎起见，他下令道，“左舵，转去与主舰队会和，同时通知僚舰。”
计划，两支编队过了梅诺卡之后也会会合，他不过是提前行动而已。
战斗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格拉塞伯爵的巴黎号已经到了不列颠皇家海军纵队的末位，而他的战舰也已经受创严重。与之一样，约翰？坎贝尔的胜利号也已经到了法兰西舰队的末尾，战舰也是受创严重。
两支舰队除旗舰外的其他舰队也都有损伤。法兰西舰队都是三层炮甲板的74门炮击战舰，底层不能使用，、上两层皆为长管炮的情况下，打击威力反而不如不列颠皇家海军的型号同样却装备着短重炮的74门炮级战舰相比。然而，不列颠皇家海军也有软肋，它们只有五艘74门炮级战舰，另五艘战舰是两层炮甲板的64门炮级战舰。64门炮级战舰属于三级战舰的范畴，自然拥有战列舰共有的弱点，故而即使它只有两层炮甲板，可下层火炮舱门仍然不能暴风雨天气开启，因而打击力降低，无法给法兰西舰队进行有效打击，这也是伤痕累累的巴黎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