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主法兰西-第4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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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之后奖励品,继续战斗!”
整艘船只有威廉?特里尔及三分之一成员是有过海战经验的,其余皆为服役数年却毫无实战经验的“兵”。这一情况法兰西海军有许多,但与同样以兵居多的不列颠皇家海军相比,他们的士兵多数经历过专业海军学院的受训,技术上占优。
威廉?特里尔的话虽是为了鼓舞士气,但也并非谎言。
征服者威廉号的舰和舰尾采用了夹层设计,表面木板之下内嵌了一层铁甲,铁甲之后又是一层木板,这大大提高了舰和舰尾这两处舰身防御薄弱点的防御力。因此,这轮炮击后,征服者威廉号实际受到的创伤并不比船上水手受到的心理影响大。与此相反,敌方的64门炮级战舰整个侧舷完全被炮弹命,一瞬间木屑飞溅,不少炮门被击破。
征服者威廉号继续前进,两舰相距350余米,这也是它们相距的短距离。
由于不列颠战舰舰体左转,故而其侧舷炮口面对的是征服者威廉号的尾部,而征服者威廉号的火炮却因能45转动,而可自由调配目标。
威廉?特里尔沉声下令道:“瞄准敌舰舰射。”
命令刚下,他便转头往后方望去,只见一直跟身后的己方的一艘74门炮级战舰已经进入了战场。
“轰轰轰轰”的炮击声响起,350米的距离下,敌舰遭到炮击后的景象亦能被看见。
这时,威廉?特里尔再下令:“不用管这艘船了,冲上去。”
征服者威廉号一直前进,炮击的同时,船已经跃过了敌舰舰。
西侧,横向排列为阶梯状的四艘法军74门炮级战舰也越来越向前,像是脱离了旗舰的孤军,已经与不列颠纵列的前几艘战舰彼此的火力打击范围内。
*
第651章大获全胜
不列颠皇家海军旗舰贝德福德号虽还未完全调转90,但其舰艏已经向西,舰尾向东,也可算是转了过来。它身后的三艘僚舰也一起转了过来,并与之组成了一道彩虹一般的弯曲弧线行列。不过,由于四艘船上的水手素质不同,这四艘原本依据条例相距三个身位180余米的战舰间的距离已经拉长到了四个身位240米。此同时,法兰西舰队的那横向排着的四艘74门炮级战舰也行驶了上来,当先的外侧一艘已经贝德福德号左侧500米处。
“将军,敌舰我们的八点钟位置。”托马斯?格雷夫斯上校高声喊道。
法兰西舰队外侧的74门炮级战舰笔直向北航行,以它为参照物,贝德福德号的航线是斜的。因此,贝德福德号上的托马斯?格雷夫斯上校看法兰西的那艘战舰也是斜的。他只见其斜向北上,便宛如一把利剑从侧后插上,故而也就误以为是“八点钟方向”。其实,若以贝德福德号的舰艏和舰尾为两个端点画出一对平行线,这“八点钟方向”的法兰西战舰完全这对平行线地包夹之。
“冷静,上校。”埃德蒙?阿弗莱克准将看出副官神情间已经因恐惧而失去了冷静,故而下令之前先大吼了一声,以令其冷静下来。接着,他看了敌舰一眼,镇定地说道:“不用担心,敌舰现全部我舰的侧舷炮火的打击范围内,而我舰却不他们的打击范围内。”
两舰的夹角几乎60,加之距离有500米,埃德蒙?阿弗莱克准将的意识,敌舰侧舷的炮火只可能落到贝德福德号之后的大海,而他的炮弹却可以完全命敌舰。然而,正当他准备下令炮击之时,法军战舰却突然火炮齐。轰鸣的炮声余音尚,炮弹便从贝德福德号上略过,桅杆上展开的风帆或被洞穿,或被钩断绳,掉落甲板上。
“怎么可能?”埃德蒙?阿弗莱克情不自禁地惊呼一声,难以相信法军火炮居然能无视炮座台的限制,以一个不可能的角射出炮弹。
法兰西海军的每一艘战舰都和威廉?特里尔的征服者威廉号一样,装备着复合式活动炮台,其每一门火炮都可以斜向45射。
埃德蒙?阿弗莱克准将亦是经验丰富、老辣善战,副官托马斯?格雷夫斯上校仍沉浸惊慌之时,他却已经恢复了镇定,并高声命令道:“伙计们,立刻回击,用炮弹将可恶的法兰西人打穿。”相比起第一轮炮击时使用链弹攻击防范的敌人,他这位典型的不列颠皇家海军军官喜欢遵守传统——使用实心弹。
轰鸣炮声响起,这回是贝德福德号的侧舷动炮击。实心弹离开炮口,向目标飞去,终全部集法兰西战舰的侧面。然而,一艘风帆战舰的侧面是它为坚固之处,因为强力的炮弹会被宽阔的侧面卸去力量,炮弹若打木板上,只可能损伤一些表面、击落一块木屑后被弹开,唯有侥幸由敞开的火炮舱门飞入,才可能对敌造成实质伤害。
法军战舰的侧面虽未像舰艏和舰尾那样设计有铁甲夹层,但依靠物理上的横截面卸力原理,它的侧面依然能抵挡一艘74门炮级战舰的轰击。
进入战斗的不只是贝德福德号,贝德福德号打响火炮的同时,它身后的三艘僚舰也进入了战斗状态。几乎是一模一样,三艘僚舰也是“八点钟方向”遇上敌人,而后开始互相炮击。
西侧的战斗打响,但东侧的战斗却为激烈。
征服者威廉号与不列颠舰队纵列的第八艘、第七艘激战过后并不停下,而是一直前进。凭借着庞大舰体的出色防御力,它又一番火炮对轰后,成功摆脱纵列第艘战舰,直扑第五艘战舰而去。
法军舰队初的队形其实是一个“7”字形,或翻转的“”形,既有五艘战舰组成的一字纵列,也有五艘战舰组成的一字横列,而旗舰征服者威廉号便是这两个队形的端点枢纽。它既是一字纵列的舰,也是一字横列的末舰。因此,当它突进之时,那些与其交战过的敌舰纷纷被其身后的纵列僚舰拖住,但是,当它继续往前之时,也不免会遇上已经呈一个圆弧状的不列颠舰队的枢纽——已经横向的第四艘战舰与还是纵向的第五艘战舰之间,便是这一圆弧的转动枢纽。
威廉?特里尔战前穿着一套崭的军服,而现这套军服却已经站满了炮灰。他之前一直意着与敌舰的炮战,却疏忽了西侧横向僚舰的状况,等能分神关注之时,却见横向僚舰也已经与敌人交锋起来了。
他的副官查理?司尔特上尉这时问道:“将军,我们是像之前那样冲过去,还是与前方的那艘敌舰鏖战?“
威廉?特里尔高深莫测地反问一句:“你难道没有看见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吗?”
查理?司尔特上尉略感茫然。
“一艘战舰,同时击沉两艘战舰的好机会。”威廉?特里尔严肃地答了一声后,高声下令道,“打开左舷炮舱门,各就各位,准备同时朝两个方向开炮。”
战舰的火炮虽左右两舷,可由于两侧同时遇上敌人并进入战斗的状况很少,加之训练有素的火炮手十分重要,不能随意浪费,故而一艘战舰只可能配备一组炮手,哪边有战斗便使用那一边的火炮。法兰西海军与不列颠皇家海军人员上有一大区别,法兰西缺少天生的水手,却有许多优良的炮手,不列颠则刚好缺乏炮手,拥有许多水手。早舒瓦瑟尔公爵时代,法兰西海军便有专门的炮手训练计划,而当今法兰西国王路易设立了海军学院后,海军炮手是达到了泛滥地步。因此,征服者威廉号及其僚舰都配备了两组炮手,分别负责左右舷的火炮,这才能同时对付两侧的敌人。
“全速前进,冲锋!”威廉?特里尔高声下令,但他的命令却被隆隆炮声掩盖。
三艘战舰虽然并未同一直线上,但征服者威廉号的活动炮台却已经45时开炮了。
不列颠舰队的第四艘和第五艘相距极近,间只有两个身位120余米。这是因为第四艘刚完整调转还未能加速,而第五艘来不及调转,正减速。
“将军,前面太窄了。”查理?司尔特上尉惊呼道。
“没有关系。”威廉?特里尔神情凶狠地说道,“从两舰间的缝隙插入,这样就可以近距离进行直击!”
此时,横向的那四艘法军战舰已经先一步插入了贝德福德号及其后三艘战舰前后间距之间,但是,它们是以侧舷面对敌人的舰艏和舰尾,完全处于不败之地,如若征服者威廉号也是如此,便可能将左舷平直面向敌第四艘战舰舰尾时,将右舷暴露给敌第五艘战舰的左舷火炮。
查理?司尔特上尉见长官如此坚决便不再出言,但心,他却不由一叹:“真是一个疯子。”
征服者威廉号径直插入敌人两舰之间,也正同时,它左右两舷的火炮齐射。右舷之前便已经遭受过打击,已经有10门火炮无法射,但这对于侧舷拥有50门火炮的一级战舰而言无伤大碍。其左舷之前并未受过打击,故而50门火炮完好,同时,他们的目标是敌第四艘战舰的舰尾,那是一艘战舰薄弱的舰长室所,无论是何种型号战舰,那儿都是“阿克琉斯之踵”。
火炮轰鸣声不规则地响起,顿时,左右两侧的敌舰均被命。法军的炮手操作十分熟练,征服者威廉号还未驶出“包夹”之前,他们又齐射了两次。只这两次炮击后,被攻击到舰尾的敌第四艘战舰降下了旗帜,宣告投降。而那第五艘战舰,也已经侧倾于海,虽仍坚持攻击,可已经是勉强为之了。
遭受到法军战舰两面夹击的还有贝德福德号及其之后的几艘僚舰。法军战舰插入它们间的空隙后,趁势轰击,而且还全是袭击薄弱的舰艏和舰尾。
自贝德福德号射第一枚炮弹不过半小时,自征服者威廉号射第一枚炮弹不过一个小时,不列颠舰队的纵列被完全破解,前五艘战舰被相互分割,自第五艘战舰以降,除第八艘战舰开战之初便宣告投降外,第五、第、第七这三艘战舰被分隔前四艘友舰之外,并被五艘法军战舰轮番轰击。
“法兰西人!你们……”埃德蒙?阿弗莱克准将不再如半小时前那般镇定。他满身血污,踉踉跄跄地站一片废墟的船尾指挥台上,正欲下达命令之际,耳边再又传来了炮声轰鸣声。
“轰”的一声,他只觉重心不稳,反倒地上。良久,他才感觉到下半身疼痛非常,且没了知觉。
托马斯?格雷夫斯上校之前正指挥台下,敌舰轰击之时恰好感受到头顶有什么物体飞过而下意识地缩成了一团。等危机过后,他便立刻跳上了已经不见台阶的指挥台,却见到了自己所尊重的上司埃德蒙?阿弗莱克准将只剩上半身,倒地上奄奄一息。
“将军!”他连忙跑了过去,跪倒埃德蒙?阿弗莱克准将身边。
埃德蒙?阿弗莱克准将自知性命不保,便说道:“年轻人,我投身海军的那一刻便知道了会有这个结果,我相信你也有这个觉悟。你不用为我伤心,因为我已经为国家和国王陛下到了职责。只是,我还有一件事没有做到,那就是带领你们平安回去。这个任务,我想只能交给你来完成了。”
托马斯?格雷夫斯上校忍不住流下了热泪,可事实就眼前,他完全无法说谎或自我安慰。
埃德蒙?阿弗莱克准将用后一分气力,将一直握手的指挥刀挪了上来,说道:“现,我以贝德福德号舰长的身份,将这艘船和所有的船员交托给你——托马斯?格雷夫斯上校。从现开始,你是这艘船的代理舰长。”
托马斯?格雷夫斯上校哀伤地啜泣着,双手沉重地接过了那把散射着银光的指挥刀。他刚一握住刀柄,便见到埃德蒙?阿弗莱克准将双目失去了亮光。
这一刻,托马斯?格雷夫斯上校的目光变得锐利,他毫不犹豫,也不多悲伤半刻,甚至都不为死不瞑目的老舰长合上双眼,便站了起来,径直走下危险的指挥台,挥剑喊道:“现,我是舰长,全部听我的。升帆全速前进,使用右舷火炮,攻击敌舰船尾。”
贝德福德号前方的那艘法军74门炮级战舰已经掠过了其舰艏,其右前方位置。而贝德福德号虽然舰艏、舰尾及左舷遭受重创,可幸运的是,它的桅杆并未折断,船帆也连番打击下只有破洞而无坠落。
法军战舰皆背风向北行驶,船借风速,纵然有活动炮台的便利,也难以立刻调转方向,以侧舷面对贝德福德号,而贝德福德号也趁此机会直接往西行驶。风向为南风偏西,对贝德福德号而言是侧风,反倒是能挥较快航速。因此,当法兰西战舰调转方向准备炮击时,贝德福德号已经逃之夭夭。
又半小时后,战役宣告完结。
此役,不列颠皇家海军八艘战舰沉没三艘,被俘四艘,只有旗舰贝德福德号重伤逃脱,但是,这支分遣舰队的司令官埃德蒙?阿弗莱克准将却战斗阵亡,这一打击才是大。与之相反,法兰西海军舰队参战的艘战舰完好无损,人员伤亡只是不列颠皇家海军的五分之一,且无一舰长级别指挥官战斗阵亡。
巴黎杜伊勒里宫的王后卧室的床上,此时正酣睡的不是王后,而是国王路易,王后玛丽?安托瓦内特则坐床边的椅子上织着毛线。
突然,床上的路易醒了过来,接着疲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