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从靖康之耻开始-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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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同,二十一世纪,天朝禁止枪械流通一般,在天朝拿着沙漠之鹰,满街乱走,绝对被警察活捉的料;
在大宋,严格的禁武。没有枢密院凋令,擅自动用五十个军卒,等于造反;刀剑只能在军营使用,除了执勤之外,一般人根本不得佩戴刀剑。若是在大街上明晃晃的,带着刀剑,等于造反,衙门立刻上前,抄家灭族。
“你们干什么?”赵大立时怒,“公子,是留活得,还是全砍了!”
“抓活的!我倒是要见一见,他们的后台有多硬朗!”赵朴心中杀意绵绵。
一声令下,侍卫们动手了,而对面杨东,以及诸多打手,也开始反击。
乒乒乓乓,剧烈的拼杀开始了,双方都是动了刀子。
本来以为这是一边倒的战斗,只是战斗开来,才发觉有些想当然了。
这些打手们战力还是不错的。侍卫们花费了一些时间,才将这些人全部擒获,有三个侍卫甚至受了重伤。
“放了我们,不然我家主人,饶不了你们!”杨东吼叫着,挣扎着,可惜侍卫们般的特别结实,根本解不开。
这时,远方隐约间跑了一些衙役。只是这些衙役们如软蛋得很,远远观望着,不敢参合到里面。正所谓,神仙打架,小鬼能躲多远,躲多远。上前凑合,这不是找死吗?
“让那些衙役,过来!”赵朴道。
不久之后,在侍卫的胁迫之下,衙役们才赶过来。
“小人,拜见公子!”衙役的头领,很没骨气的跪下就磕头。
“这个交给扬州知府,让他秉公办事!”说着,赵朴从怀中取出一个玉佩,丢给了衙役。
衙役头领手一抖,将玉佩接在手中,只见玉佩精美至极,属于万金难换,而在上面更是有龙凤花纹。衙役头领,再没有见识,也明白了什么。
“小人,省的!”
“你去!”说着,在一些侍卫的陪同下,衙役们押送着这些打手们,向着扬州府衙前进。
赵朴轻轻嘘了一口气,道:“踩人的感觉,真是爽快呀!”
这时,一旁的书生,连忙感谢道:“多谢,公子相助!”
“没有什么,谁让你是汴梁人,同乡人帮助同乡人,这是应该的!”赵朴道。
那个年少的女子,忽然问道:“若我们兄妹,不是汴梁人,公子难道就冷眼旁观吗?“
赵朴点点头道:“世界上不平事太多了,我哪里管得过来。若不是看令兄妹是汴梁人,属于老乡,我才懒得管!”
“小妹不得无礼,不管怎么说,多谢公子!”书生道。
“若是,累了,喝点茶水,再走也不迟!”说着,赵朴再度坐回了树荫处,邀请道。
“恭敬不如从命,多谢公子了!”书生向前,坐在树荫处。
“离开汴梁已经四年了,而如今汴梁已经沦落在敌国手中,不知何时才能还乡?”赵朴唏嘘道。想着汴梁的风花雪月,想着汴梁时,身为王爷的生活,一切好似梦幻一般。
书生道:“汴梁丢了,在想要回来就难了,北伐之难,从来没有成功过。官家打算定都杭州,看来是打算着偏安一方,坐着南国皇帝了!公子,想要再回汴梁,似乎没有可能了!”
语气中带着讽刺。
只是赵朴并没有在乎,神情忧郁道:“我朝即便是失去了半壁江山,可是论财力,论人口,论军队数量,一切都是完爆女真,完爆金国,只是为何,屡战屡败,一次次大败,能够保住城池不丢失,就是大捷了。为何会如此?”
“唐朝重武轻文,而我朝文轻武!重文轻武,以文制武,虽有利于防止藩镇割据,但是不利于对外御敌”书生夸夸奇谈道。
赵朴心中道,又是一个人才。
不由的感叹,宋朝真的是人才济济。
在三国时,不论是曹操,还是刘备,都是求贤若渴,重视人才,好似重视爹妈一样。而在宋朝,人才何其多,扔出一块砖头,就能砸到三四个才子。在三国时,君王总是不断的追求着人才;而宋朝时,却是人才追着君王。
就好似,眼前的书生,不断的卖弄着学识,展现着自我才能,希望得到赏识。(未完待续。。)
第315章我需要一块砖
在不断的交谈着,赵朴也再度见识到了,这个时代,读书人的可怕。
真正的读书人,往往是诸子百家无一不精,无一不通,似乎只有做到了全才,才算是读书人。从兵书战策、律法、科考、经意,到治国大计等,都是无一不精,无一不晓,相比之下,赵朴差了很多。
在交谈中,赵朴说得很少,问的也很少,只是不断得听着。
从这些交谈中,赵朴得知,这个书生名为白易鸿,其妹妹白梦琪。他们本是汴梁人,是吏部尚书白时中的侄儿,随着靖康之变,向南方逃亡,在路上九死一生,总算是到了扬州,只是很快花光了盘缠,更是受到算计,差些沦为奴仆。
可谓是一路艰辛,一路辛酸泪!
赵朴听着,不由问道:“白公子,可有打算?”
“我打算三个月后,参加杭州的恩科!”白易鸿道。
赵朴道:“这是十贯钱,足够公子三个月花费,公子应该足够支撑下三个月,足够等到科考时间,那时公子金榜题名,蟾宫折桂,一朝天下知。我在这里,提前恭喜白公子了!”
说着,将十贯钱递给了白易鸿。
白易鸿接过十贯钱,不由再度丢回去,道:“我岂能受这阿堵物!”
此时,白易鸿眼睛中,满是失望。
在他看来,这位贵公子,定然是一位官二代,地位非凡,正好是他上升的阶梯。
刚才不断的卖弄学识,不断显示文采,就是为了得到这位贵公子的认可,然后推杯换盏。这位贵公子邀请他到府中居住,待为上宾,锦衣美食送上,美貌侍女送上,这才是礼遇之道。
只是没有想到,这位贵公子听完之后,只是送上十贯钱,就要打发他离去,简直是打发叫花子,心中不由得气恼!
“十贯钱。莫非白公子嫌弃少吗?”赵朴笑道。大宋不缺人才,不缺嘴炮,却得是实干家。只是显然,这个白易鸿,性子傲得很。又是文人相轻,谁都看不起。真的不是他喜欢的人才。
“我乃是读书人。岂能接受铜臭!”白易鸿道,“十贯钱,公子还是收回去!”
“可是我除了铜臭,除了阿堵物之外,什么也没有了!”赵朴笑道,“不知。白公子需要我怎么帮助你?”
“不知公子,是什么身份?”白易鸿问道。
赵朴道:“一个二世祖,仗着老爹的权势,混上一个官。在扬州,我还是有些话语权的!”
白易鸿咬咬牙道:“某觉得还有些才略,希望向令尊请教?”
请教!
说得好听,实际上是希望举荐为官。
“我爹,早不知道去了哪里!”赵朴道:“不过,只要你能回答出我一个问题,我可以向当今圣上,推荐你!”
“不知什么?”白易鸿道。
赵朴道:“拿过一张纸来!”
“是,公子!”一个侍卫递过一张宣纸。
赵朴撕下一小片,最后往茶水杯子上一贴,紧紧粘住,然后将茶水杯倒置过来。此时杯口朝下,应该是茶水流淌而出,可是宣纸却紧贴住杯口,一滴水也没有流出来,“白公子可知道,为何杯口朝下,茶水流不出来吗?“
白易鸿愕然,想了许久,还是没有想出,为什么!
赵朴又道:“书上学来总觉浅,须知万事需躬行!如今,你有两个去处,一个是到武备学堂当学员,为国征战;一个是到八字军,负责为将士传授知识!”
“什么要,我当武夫!”白易鸿立刻尖叫了起来,两条路,其实都是一条路,都是去当武夫。
武备学堂说得好听,可还不是一群武夫;而去为八字军将士教学,这更是被读书人视为耻辱。清贵之人,岂能去干那等勾当!
赵朴却是冷笑道:“刚刚白兄一口一个,我朝弊端在重文轻武,说要劝说官家重视武备,可是白公子,骨子里却是轻视武人。武人乱国,弊端太大;可是又要重视武人,以抵御外敌,这又注定了不能压制武人,反而要鼓励武人发展。此时我朝可谓是走在十字路口上,进退皆是死路,压制武人发展,被金军打死;鼓励武人发展,又是藩镇割据,不论是走哪一条路,都是死路一条。
“武人不能压制,只能是鼓励发展,而又不偏出轨道,唯有改造武人。在武人中,有着大量的读书人出身的武人,他们继承了武人的能战善战,也继承了文人的忠臣,只有二者合一,大宋才有救!“
“只可惜,白公子知道许多精妙的知识,却是不知道这个常识!“
白易鸿一时间,脸色潮红,说不出话来。
“如今的大宋,最需要的不是饱学之士,不是死谏、尸谏之辈,也不是相互指责骂皇帝,骂大臣,骂遍天下,利嘴无双之辈,而是需要一块砖!可能不好看,也不是饱学之士,但是却是哪里有困难,哪里去;哪里有漏洞,哪里去。大宋就是一个即将崩溃的大坝,需要一块块砖头,一个个沙袋,堵住崩溃的大坝,护卫大宋的山河!“
“路在脚下,如何走路,是你的选择!“
说完之后,赵朴转身离去。
临别前,只留下一袋钱,大约十贯钱!
“哥哥,他是谁?”白梦琪猜测道。
“大富大贵之人!”白易鸿道,“一块砖,好深刻的比喻,只是我真的要去当武人吗?”
此时,白易鸿已经被说动了,只是想到武人低下的地位,心中就产生疙瘩。有些事情,说起来容易,可实践起来,难度就很大。
“哥哥,只是我们得罪了杨奇那狗东西,那会放过我们吗?下一回,这会有恩公相助,就未必有这样走运了!”白梦琪思索着道,“参加武备学堂,未必不是一条路!”
“难道,我一代才子,真的要沦落为与武人为伍吗?”
白易鸿还是不甘道。
白梦琪道:“哥哥,如今大战四起,官家必然重视武人,这未必不是一条路。”
想一想,也只有这一条路可走了,只是白易鸿心中还是不甘至极。
“夫君,天色已经不早了,我们还是回去!”王舞月劝说道。
“公子,是该回去了!”赵大也是劝说道。
“不急,还需要到军营,走上一趟!”赵朴的兴致很高,走了很多路,可依旧是兴致勃勃。
“位公子声音奇特,想必非常人,可否让老朽看个相?”路旁不远处响起这个声音。
赵朴循声望去,只见说话之人老态龙钟,撑着条拐杖,满头银丝,身后细竹竿挑着一条白旆,上书几个龙飞凤舞的大字:断死断生断天机。
而这个老人。竟是个瞎子。
看着老人,赵朴不由的心酸,这个老人眼睛瞎了,有没有儿女瞻养,只能靠算卦养活自己,真是可怜。而这个老人不是个例,还有许多老人也是生活无着落!
赵朴不由道:“大爷,真的断了天机吗?”
“天机不可泄露,泄露的就不是天机。真正的天机,老朽岂能探查,只是能探查一些天机的边角料而已。不过,这对于一般人已经足够了!”老瞎子嘴角抽搐一下,似乎笑非笑道。
赵朴略略意动,人生在世,免不了算卦。
在后世,算卦,被成为迷信;但是细细思考,还是有一定道理的。那些算卦之人,往往精通心理学,算是心理学大师。不为别的,就为能得到心理学大师指点,缓解心中的抑郁症,就值当了
赵朴道:“也好,就让老大爷帮忙算算。大热天的,老大爷还苦苦求生,挣钱糊口,也不容易。不知如何算?
“摸骨而已!”
“只要让老朽摸摸手就可以了!”
“左手还是右手?”
老瞎子道:“男左女右,公子请伸左手。”
赵朴伸出左手,老瞎子两手托着,左揉右捏,嘴里不住的啧啧称奇,好一会儿,突然放下他的手,掉头就走,一句话也不说。
赵朴心头一紧,快步追上去,道:“老大爷,这是何意?”
“真话,还是假话?”
“假话如何,真话如何?”
“假话是富贵无边,真话是势如危卵。公子看似高高在上,尊贵无边,其实如履薄冰,战战兢兢,好似悬崖上行走,一个不慎,就是万劫不复!人生如梦,噩梦美梦,瞬息之间颠倒!”老瞎子道,“公子要小心,一个不慎,万劫不复!”
“生死不足惧,只要活好每一天就足够了,何必在乎生死!”赵朴道,”只是我心情郁闷,不知如何化解!”
“心病需要心药医,老朽无法!“老瞎子摇摇头。
“我有些强人所难!”说着,赵朴摇摇头,将一贯钱,丢给了老瞎子,转身离去,向着军营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