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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4章

明朝第一弄臣-第4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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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刘良女连后妃的名号都没有,有关于她的记载,多半都是在野史上的,再加上谢宏的历史知识本来也不过关,所以,他真就没法肯定这个名字的正确性,甚至都没法确认对方是不是在大同。

以二弟那性子,说不定他是在路上勾搭上的也说不定啊,他一向就不喜欢起居官什么的,又是行军在外,没人记录也很正常。与其说那个刘良女是大同人,还不如说她第一次在公众面前现身是在大同呢。

愁啊愁,二弟就是个麻烦的代名词啊,解决个人问题都这么复杂,谢宏用力搅了搅盆里的奶油,非常郁闷。

算了,幸福生活要靠自己的双手,哥还是赶快培养几个做冰淇淋的师傅,然后送到京城去好了,说不定夏皇后她们吃过,会有令人惊喜的变化也说不定哦。嗯,顺便还能让哥省点力气。

谢宏并不知道,为了解决正德的个人问题而引起的麻烦,远不止他知道的这些,一场巨大的风暴正在酝酿着,由于他的蝴蝶效应,也同样因为历史的惯性。

……

京城,王府书房。

“明仲,你终于来了,江南的准备可完成了?谢阁老可定下了发动的时间?”见到王鉴之,王鏊甚至连寒暄都没顾得上,眼中惊喜的神色一闪,立刻就直入正题,以他的身份做出这样不顾礼仪的事,急切之情可见一斑。

“准备已经差不多了,”王鉴之被他吓了一跳,于是也紧张了起来,“王阁老,可是京中又有什么变故?”

“变故,唉!”王鏊面色愁苦,嘿然长叹道:“明仲你一直在外奔波,还不知道,如今天津那边也建了港,不但从事海贸,还兴建了许多作坊,向外广招流民,声势极大,影响甚至还在旅顺之上……”

“又一个……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王鉴之大吃一惊,建海港倒和安置几十万流民那是两个概念啊,前者只有有个好地方,足够的银钱砸下去就行,可后者考验的可不单单是财力、物力。

以史为鉴,封建王朝最怕的是什么?他们最怕的就是流民,没有之一。

唐末藩镇为祸,可残唐还是苟延残喘了几十年;汉朝宦官外戚为祸,可若是没有黄巾大起义,汉朝四百年江山也不会就此断送;蒙元入寇,神器沦丧,最终驱除鞑虏的还是以流民为主的义军。

所以,解决流民问题,不使其扩大化,是每个士人都要思考,很可能面对的难题,王鉴之当然知道,以区区一个天津卫,骤然安置以十万计的流民的难度有多大。

钱粮当然要有,可更大程度上,看的还是组织力和营建能力。就算之前有将近半年的准备时间,可在短短数月内,不但安置下了流民,并且还能将其组织起来进行生产,甚至天津的繁荣已经让王鏊这样的大学士忧心忡忡,这其中蕴含的味道实在可敬可畏啊!

“唉,李西涯一直在说书院的问题,可大多数人都没重视,只是将注意力集中在兵权、财权上面,可到头来,做出致命一击的正是这个书院。”

王鏊摇头苦笑:“严惟中去天津,身边带的就是书院的学生,也正是这些人,如今正在天津奔走效力,那里能有如今这番局面,固然少不了谢宏运筹之功,严嵩督促之力,可却也不能不提这些人啊。”

“阁老说的是……”王鉴之默然。

“还有科举……”越说心里越不是滋味,王鏊摆了摆手,转移话题道:“嘿,算了先不说这些了,总之,对付谢宏的机会越来越少了,必须一击即中才行,明仲,江南如今筹备可足?”

“那奸佞果然狡诈,在卖给我们的船只上面,动了不少手脚,材料是当场就检验出来的,还有其他的,是回航后才发现的。”

王鉴之恨声道:“那船承载量不大,顶多只能装下三十来人,而且船身又轻,与大船相撞的话,很容易倾覆,传统战法根本用不上,所以,关键就在于船上配备的武器。”

“那武器上有陷阱?”

王鉴之摇摇头:“陷阱倒没有,不过,那霹雳炮靠的不是炮本身,而是发射出的弹药,那种火用水扑不灭,发射又快,所以才犀利非常。买回来的船上倒是有武器,也有弹药,可那弹药却是普通的硝磺所制,用以作战也不是不行,可威力就要小得多了。”

“真是……狡诈。”王鏊咬了咬牙,吃过太多次亏,他也懒得骂了,何况形容谢宏,也就是这个词最贴切。

“此外,船尾的驱动装置,都是用精钢所制,用普通铸铁的话,效率会差很多……”王鏊也不骂了,这种事谢宏干了不止一次,多这一次也不多,反正依王鉴之最初说的,这些问题都应该已经被克服了才对。

“只是,那奸佞未免小觑了天下英雄,自视过高了,以为只有他才能做到这些。哼哼,实则,江南同道集思广益之下,已经克服了诸多困难,等到图穷匕见之时,必然让那奸佞大吃一惊,乖乖授首!”

果然,摆明困难之后,王鉴之傲然一笑,低声在王鏊耳边叙述了一番。

“好,很好,太好了!”

听到王鉴之这话,王鏊已是精神一振,听到后面,就更是笑容满面了,到得最后,他更是抚掌大笑,高声赞叹起来:“如此甚好,明仲果然不愧为实干之才,江南事,就拜托明仲了。”

“不敢,不敢,阁老谬赞了,鉴之愧不敢当。”王鉴之笑容满面,连连谦逊。

宾主皆欢,将书房内晦暗之气一扫而空。

第617章 天下乌鸦一般黑

阳春三月,莺飞燕回,河北平原上风景正好。

官道两旁,但见绿杨如水,青草如烟,让人心旷神怡,恍惚间几乎以为看到了江南的繁华胜景。

田埂垄间,尽是弯腰弓背的农夫在忙碌着,一年之计在于春,要是春天不努力,秋天就别想有好收成,这道理也是人尽皆知。

只是,若是往年在河北地面走动过的话,此时就会发现异样之处,种田的人似乎比往年少了些,不过这些人的脸色却红润了不少。

农夫多数都只专注于眼前的活计,时不时会有几个年轻人抬头望向官道,显然对那只蜿蜒而行的车队有些好奇。

不过,溜号显然是不被许可的,身边长辈们的呵斥随即而来,年轻人不情不愿的重新弯下了腰,可时而还会抬头看看,似乎想从车队中得到什么消息一样。

“河北的佃农少了不少,剩下的人今年可要辛苦了,这些人也是不开窍,怎么就不知道去天津呢?”车队领头的是几个商人打扮的人,说话的是个瘦子。

“嗨,那还能都跑去天津啊?就算天津放得下,河北的田也得有人种才行啊。”

另一个留着一缕胡子,象算命先生多过商人的老头晒然道:“再说了,先前去天津那些人,多半都是活不下去的那种,现在这些人,家里多半还有些田亩,能对付着过,谁愿意背井离乡啊?”

“那倒也是。”瘦子点了点头。

“其实这也是好事。”

另一个身材壮硕的大汉遥指田间,插嘴道:“走了那么多人,那些老爷们也知道怕了,所以不少人都向家里的佃农承诺了,说今年少收一成租子,你看他们的样子还不知道吗?干的活儿多了,脸色反倒好看了,还不是吃食多了的缘故?”

“说到底,这都是咱们的皇上和侯爷的功劳啊!”瘦子由衷的慨叹道。

“柴老板说的是。”这一次,意见就很统一了,周围几人纷纷点头,同样由衷的赞同道。

“托侯爷的洪福,这一趟走下来,估计能赚不少呢,呵呵,这些可都是天津特产。”壮汉回头看了看车队,心满意足的笑道。

这大汉的身材壮,嗓门也不小,声音远远的传了出去,这一次抬头相望的人更多了。对农夫们来说,天津是近几个月来,被身边人提及的,最多的地方。

哪个村子都有那么几个过不下去的,或者胆子大的,赶在年前就奔天津去了,啧啧,这寒冬腊月的,也不知道能不能撑到那么远,撑到了地方,又有没有想象中那么好,现在更不知道是死是活。

皇上说话当然是金口玉言,可是,老爷们都说,当今圣上被奸臣蛊惑,做事很有些乱七八糟,若是天津的境况是骗人的,那投奔过去的乡亲们可就要倒霉了。

心存狐疑的人有很多,可觉得天津不错的人也不少。至少,租子是切切实实的减了,向老爷们借种子、牲口的时候,管家们也没从前那么难说话了,这一切都来自于天津,所以,大多数人对天津还是很有好感的。

何况,那个壮汉的话也让不少人有些好奇,天津特产?这里离天津虽然也有几百里,不过消息往来还是不少的,从来就没听说那地方有啥特产啊,总不会是装了几十车的麻花吧?

“伍老弟,你还是不要高兴的太早比较好,前面就是保定府了,你往年也不是没打这过过,还不知道这里是咋回事吗?要知道,这里跟天津可不一样,苏扒皮的手黑着呢!”先前说话的那个老头眯着眼向西眺望着,语气突然变得沉重起来。

“怕什么,咱们可都是在天津登了记,画过押的。”姓伍的商人眼一翻,从怀里掏出块牌子,骄傲的说道:“侯爷说了,只要奉公守法,及时纳税,凭了这块牌子,咱们就是皇商,谁敢抽咱们的份子?他们就不怕惹火了侯爷,甚至惹怒了皇上?”

“唉,说你点什么好呢,伍老弟,你名字里好歹有个文字,做事前怎么就不多动动脑子呢?”

老头摇摇头,唉声叹气的说道:“皇上是圣明天子,侯爷也是仁厚之人,可是,县官不如现管,保定府的官员可不是皇上委任的,他们抢了你的,回头又到哪儿说理去?难不成侯爷专门跑来保定一趟,就为咱们这点事儿?”

“封老哥说的也是,”姓柴的那个瘦子点头附和了一句,然后又宽慰同伴道:“不过也没啥,咱们带的是特产,天下独一份的,利润高,让他们抽点就抽点吧,反正也有得赚,就不必给侯爷惹麻烦了。”

“哼,俺就不信这个邪。”壮汉的名字叫伍文才,不过他无论性格还是身材,都跟文才搭不上边,加上姓之后,这才有些贴切。和准备忍气吞声的同伴不同,他忿忿不已的嘀咕个不停。

“伍老弟,出门在外,和气生财,能忍就忍忍吧,以前咱们还不是这么过来的?”老头不但心眼多,脾气也不错。

“那要忍到什么时候,明明侯爷就说了……”伍文才依然有些不甘心。

“再忍几年就是了,侯爷是前年去的辽东,然后去年就建了天津港,看这势头,再有两三年,这河北、山东地界也就差不离了。要是再有个十年八年的,没准儿整个天下就都太平了,到那个时候……”封老头一脸憧憬的说着,听者也都是差不多的表情。

要是天下都跟天津一样了,那日子得多幸福啊?官员都和气的不得了,乡亲们都有工做,手头也有余钱,自己这些商人行走各地的时候,也不用担心那些苛捐杂税,土匪路霸了,简直比传说中的盛世景象还神奇,压根就是神话里的世外桃源啊!

“所以啊,伍老弟,忍忍吧,你要是跟人顶起来,没准儿会连累大伙儿呢。”封老头又劝了一句,这句话很管用,伍文才虽然面上还有不忿之意,可还是不说话了,显然是认同了老头的说法。

……

保定是尧帝的故乡,春秋战国时期燕、中山都曾在境内建都,有三千多年历史。宋朝的时候叫保州,洪武开过后设立了保定府,保定,即是保卫京师,安定天下的意思,素来是京畿重地。

既为重地,保定城的城池也是相当雄伟,只是形状有些怪异,西城南部向外弧形凸出了两百丈,使整个城池象是一只靴子一样,所以,又称靴城。

伍文才等商人大多都是京畿人,有的是第一时间赶到天津的,也有后来听到风声才过去的,不过从前大多都是经过过保定的。所以,对城池的怪异形状,他们没有丝毫惊奇,反倒是看到那块凸出来的城墙后,目光中都流露出了痛恨的神色。

因为,保定城最让人痛恨的苏家,就坐落在那个区域。

苏家是当地的世家,虽然在世家多如牛毛的河北排不上名号,可在保定府,这苏家却是当地一霸。既然称之为世家,苏家也是一直有人在朝中做官的,直到正德元年八月以后,这才有了个断层,因为苏家那位才华横溢的大公子,被皇上罢黜了。

说起来,苏大公子也是很冤枉的,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其实是遭了老师张敷华的池鱼之灾,否则堂堂当朝御史,多娶几个小妾又算得上是什么罪过?值得被这般追究?

当然,要是寻根问底的话,这由头还在皇上身上,更是要归咎在谢宏身上,要不是谢宏的横空出世,苏御史如今说不定已经平步青云了,哪会如现在这般凄惶?

令商人们痛恨的倒不是苏御史。

苏逝虽然被罢了官,不过如今依然混迹于京城,一则是为了谋求复起,二来也是为了参与士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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