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原始部落当村长-第1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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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多来长满了各种杂草和灌木,因为是族长家的土地,没有人敢去动,的确也有些浪费。
“行,种桑树的地和桑叶也由我来出吧,不过人力得由你们麻布坊出,秋收以前就得把土地给我平整出来,还有。我这家里也养不了那么多虫子,蚕室得建在你们麻布坊里,成不成?”我跟麻布坊老板讨价还价。
“好!这个办法好!”他脸上有一点犹豫“可是,族长您怎么算呢?卖布的钱该给您多少?“
谈到商业利益,梓桦立即两眼放光,看样子已经在肚中盘算,这一项应该为咱们家每年进账多少了,梅梅也在一旁眉飞色动,大约跟梓桦打的是一个主意。
说实在的,这一点我也很清楚。若是太昊的丝绸成功量产地话,一定会是太昊又一项重大的专利产品,不仅在太昊城中会成为抢手货,南北各城、各部族都会争着购买,这当中一定会有巨大的商业利益。我如果能在其中占有一定比例,应该是一笔不小的收入,像眼下太昊烧酒卖得红火,酒坊里每个月给医馆送酒精的时候,总会记得给我送点蜂蜜酒过来一样。他们发了财,对我总是觉得有所亏欠。所以眼下麻布坊老板干脆直接提出来,我应该在利益中占多少的问题了。
“呵呵,记好了,我已经不是族长,而是太昊学校的教师元齐!懂了么?这样吧,每个月卖布的利润,我占一成,行不行?”
“爸!”梓桦已经习惯了独占蜂蜜巨大利益,对于我只要求这么少的利润很是不甘。
“梓桦别插嘴,听爸爸的!“梅梅看不过去,出面干预了。
“这个,是不是太少了些?”麻布坊老板也有些过意不去,当然也看出来梓桦地不快。
“不少了,你去准备吧,先把我的土地平整出来,好么?我还得抓紧育苗呢!”我把麻布坊老板快速打发走了,回过头来仔细研究那块绸子。
虽然在后世也买过不少回衣服,但在我记忆中却没有多少对丝绸面料的认识,所知道的不是化纤就是棉面料,这次从茧中抽出丝来,才让我对丝绸有了真正的深入认识,这块小小的“超时代”面料在我手中柔软地垂下,薄如蝉翼,柔滑细腻,远远超出我对原始服装面料的预期要求。
靠!这东西穿在身上,还能够算是原始人吗?
眼下正值盛夏,城中主要的服装都是麻布做的,极少量地还穿有兽皮裙,不管从面料还是外观上,都极符合我对原始时代的认知,但这块东西地出现,却让我有“不该出现在这个时代”的强烈观念冲击。
即使是在后世,夏天里穿的也多是棉布衬衫或者T裇,这样的面料连后世的我也没有享受过,何况这个时代的人?
这会不会把太昊的生活水准向一个过高的水平?
其实细想起来,我在这个时代所享受到的许多东西,后世无论如何也享受不到了,或者成本会高很多。
几乎没有受到过污染的大自然,天地间的空气和水都远胜于后世所处的环境,所食用的食物也都绝对是有机食物,没有化肥和农药施于庄稼上,肉类中也绝对不会含瘦肉精。
这些东西,在后世的我不也同样享受不到吗?
没有什么东西是原始人不该享受的!何况像这样不会带来任何污染的原生态制品!
第三百七十三章 … 南蛮冰消
入秋之前,麻布坊如约平整出了八十亩土地,而整个夏天我都舍不得把细嫩的桑枝砍下来扦插。
另外还有一个原因,夏天温度比较高,我也没有把握这些桑枝会不会成活,当然了,我还寄希望于在夏天的保护能让这些桑树抽出更多的分枝来。
实际上也没有让我失望,原来的十多棵小树上,经过整整一年的培育,包括春夏之交我在采桑叶时都注意不去折损细枝,到了入秋时候,居然让我数出了97根分枝。经过仔细筛选,有50根左右算是已经在树上长了两年,应该是可以用来扦插的。
盛夏的高温过去之前,我始终不敢下手,直到秋收之际,族中大忙,我也开始动手做我的扦插工作了。家中本来就有不少陶盆,太昊城外的野花让我移植了不少到家中,眼下就有几个现成的空盆,但为了满足这么多扦插桑枝的需要,我还是让陶匠坊为我烧制了几个新的陶盆,原则上每个陶盆我只打算插上几根桑枝。
第一根桑枝砍下来以后,我都小心地去掉上面的叶子,根据后世的常识,这东西会消耗大量的养份,还会产生过多的呼吸消耗。但也不能全去掉,毕竟还得留一点点,让它能够继续进行光合作用,支持枝上的芽成长。
老天比较配合,自这些桑枝插下去以后,天气一直没有大的变化,除了晒最后一批粮那几天出了一点太阳,其他时间三晴两雨,没有特别地热或冷,一年中,金秋最好的日子让这些桑枝赶上了。但可能是由于我太心急了一点,一个多月以后,这些桑枝居然没有什么大的变化,可是上面的叶子却也没有枯,这么着究竟算不算成活了?我心里也没有底。
罢了。眼看这个冬天的日子已经临近,看来这些桑枝要长出新枝来。得等到开春以后再说了。
12月17日,从大楚那边传来消息,公孙诎已经怀孕。
“这浑小子!这么大的事,也不早点说一声!”梅梅在家里看到梓桦带回来的鸽书,幸福得咆哮起来,让梓桦都吓了一跳。
按鸽书上的说法,公孙诎已经怀孕三个多月,这么说,应该是秋天怀上的,难怪梅梅不高兴。不过考虑到元方今年比较忙,公孙诎也没有“经验”,到了三个多月才发现也在情理之中,但眼下却让我们犯了难。
梅梅建议和我一起去一趟大楚。
“我不去!这小子还有大半年才当爸,眼下先让他找人照顾着吧,我这边都忙不过来,你要去自己去!”我首先表明了态度,这让梅梅颇受打击。
“你还忙什么劲?现在又不是族长了!什么事能够大过你地孙子去?哼。反正我得去看看,庸族那些女的哪里知道怎么照我儿媳妇!”梅梅也翻了脸。
“妈!”梓桦不比她妈妈,知道我确实有些抽不开身“爸在这边有好多事呢!太昊学校天天都得上课。还有开春了不是要弄那些小虫子么?我们跟麻布坊说好了地!”
“再说了,你那小孙子不是还在肚子里么,风越可还不会走路呢!”我抱过外孙,他很配合地向梅梅示威式地哭吼了几声。
“风越过来!别让你外公抱!有什么了不起。大不了过完年再动身!孙子还跑得掉么!哼哼!”梅梅一看,连风越都不同意,自己也就软下来了。
“梅梅跟元方发封鸽书过去,问问是怎么事。公孙诎情况如何,需要我们过去么?问一下也是好的。若实在有事情,需要人照顾,我们从太昊医馆请个人过去先帮帮忙也是好的,这样可好?”最后一句是问的梅梅,他看我说的在理,啐了一口,抱着风越哄去了,没有再跟我较劲,梅梅看着我做了个鬼脸,按我说的去准备鸽书去了。
这半年里,元方那边传来的基本上都是好消息,偃鹏现在是大楚的城主,元方的每一个举动都详细地在鸽书里说到了,可是元方却常往南方跑,据说在南方的一个大湖边上,有六七个依湖而居地部族跟南庸的征讨部队发生了冲突,大约是不愿意臣服,入秋以后就率大楚的精锐亲自南征,连公孙诎也是交给了族中的几名庸族妇女照顾,走前还不知道公孙诎已经怀孕,来后才向我们发来了喜讯。
呵呵!这小子,居然让我在两年时间里先后当上了外公和爷爷!
虽然我知道太昊养蚕业的发展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候,这个春天无论如何也不能离开,但到春蚕结茧之后,大约小孙子也快出世了,那时候是不是应该到大楚一行呢?看样子梅梅是等不到那个时候了,只能够让她先去,我还得推迟一点再过去,这两年可能是由于我们离太昊医馆比较近的原因,梅梅也经常被人叫去,在医馆里为太昊的妇女接生,所以让她去照公孙诎我还是比较放心地,加上带风越这大半年,从初生的小孩子到风越这么大,梅梅也积累了不少经验,这比当年她自己带梓桦和元方仔细多了,再说当年也没有这么好的条件!
元方回信给我们说了两件事,一个是公孙诎什么都好,还跟庸族人学了不少庸族话,现在已经能够照她地庸族女人进行简单的交流了,生活上也蛮好的,并不需要我们过去照料,但这话梅梅却并不相信,满腹疑心元方是不是怕我们走远路辛苦;二是元方南征顺利,“大楚精锐所至,南蛮冰消瓦解”,这是当年我用来形容太昊骑兵对上翟族人时用过的话,居然让元方学到了,用在了描写他南征战况地鸽书中,让我发噱的却是他用的“南蛮”两个字。
庸人已经够“蛮”的了,连他们都称对方为“南蛮”,看来这些反抗地部族的确有些“蛮”了。
只是不知道元方是怎么让对方“冰消瓦解”地,看来这个大楚族长的战斗力蛮强的嘛。
春天终于到来,我没有再关注元方那边的情况,全神贯注到我的桑苗上来。
第三百七十四章 … 我心向南
阳春渐至,虽然太昊城外还没有杏花雨,但其他的雨是有的,杨柳风也不缺。
眼看春耕已经热火朝天,平整好的地里已经冒出青草,我的桑苗终于可以晒到早春的暖阳,让我担心是不是已经枯死的嫩芽居然如期地从一根根桑枝上冒了出来,数一数,居然有43株桑苗成活,对于没有足够扦插经验的我来说,这已经足够了,可惜的是,我知道,要让地里的桑树成林,可能还得再等几年了。
麻布坊的老板隔几天就要来看看桑苗,不过到最后仍然极其的失望,从这些幼苗的长势看,他也得出结论,太昊14年所做的种植业投入,在太昊15年多半是收不回来的,但看到我的投入程度更高,他也猜到这个产业应该不会半途天折,投资最终仍然能够收回来,只是周期长一点而已,虽然他打死也猜不到这个产业的最后回报有多高。
但看到桑叶开始从嫩芽中绽出,我还是小心地把已经平整过后的土地再精心地刨出一亩来,准备移裁这些幼苗。另一方面,麻布坊也早就准备好了足够的人手人工具,准备接受我的养虫培训。
“看好了,这东西叫蚕!”我展示在纸上画出的一条放大的蚕,让坊内的“美女”们发出一阵整齐的尖叫:这东西远隔万年,仍然有相同的杀伤力。
接下来是仔细地讲解从孵化出蚁蚕到多次锐皮,其间蚕的习性和饲养关键技术,虽然连我也是一知半解,但对于这些初级学徒来说,已经是相当大的信息量了,幸好我让这些学徒们带上了笔记本,托太昊教育法严格实施的福,太昊妇女的识字率比1956年还要高。所以这些劳动者接受这种程度的职业教育是一点问题也没有的,我只是担心他们对活体蚕的接受程度,到时候就不会只是尖叫那么简单了。
最后一步是讲解怎么样确定蚕到了上架结茧地时机,以及煮茧和抽丝的技术。
“记住了:少量的茧是要废掉的,主要是让里面的蚕蛾长成熟,最后能够产卵,作为第二年的蚕种,其他的茧则需要连里面的蛹一起煮熟,直到茧不再膨涨,再从里面抽丝。”我取出去年的几个茧和布满卵的蚕种。让学徒们有一个感性认识。
实际操作永远是职业技术培训地关键和核心,理论讲得再多,没有具体操作示范和亲手实践,所有的技术都做不到“过手”。
开春以后。根据今年的桑叶预估产量,我还是决定只用到两张蚕种,只要功夫做得细一些,保证存活率高一点,就该担心到时候桑叶够不够用了。风越生日那天,我放到麻布坊的蚕种孵化出了蚁蚕,这算不算老天送给风越地礼物?
风越这时候已经学会走路了,只是蹒跚不稳,梅梅经常被他的动作吓得一惊一咋的。
“妈妈!”
这是风越唯一能够说得明白的一个词。对外公、外婆和爸爸,就只能够用小手指指,却叫不清楚称呼。这小子是我们全家的开心果,虽然在我的“书房”里他是一个彻底的小恶魔,把我的书和纸笔搞得一团糟,却仍让我冒不出火来。而且自从他开始迈出第一步,梅梅不得不把放蜜瓮的房门关上,还得把家中所有地易碎物品重新放置到较高的地方。
蚕宝宝在麻布坊里孵化出来以后,虽然我在家的时候居多。但一有闲暇,还是会抱着风越往麻布坊跑。童心无畏,麻布坊的许多女工面对逐渐长大的蚕宝宝都敬而远之,只有为数不多的四五个能够坚持在这个岗位上,但风越却每次都乐此不疲。每次到了蚕房,小子都会伸出胖乎乎的小手,去抓那些同样长得肥肥的蚕宝宝,让我不得不赶紧抱开。
让梅梅牵肠挂肚的还有远在南方地孙子。虽然那小子还在妈妈的肚子里却是太昊与大楚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