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原始部落当村长-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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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时,刚脱下兽皮裙的族人们穿上这麻布衣,还满身的不自在,但看到族长“以身作则”,加上前来的纺织女工们穿着麻布裙的效果不错,也就扭扭捏捏地接受了。过了几天。发现这东西又轻又透汗,工作时穿着挺舒服,便再也不愿意脱下来。
这可不行。时间长了,这麻衣上的污渍太多,看上去就有问题了,味道甚至比原来地兽皮也好不到哪里去。为此。仿织女工们临时组成了一个“洗衣班”。为码头工们洗涤穿脏了的衣服。
这时,族人们才体会到麻衣的另一个好处:兽皮衣服是基本上不用洗地,一穿就穿到脏烂不堪才抛弃,但麻衣却可以不断“再生”,稍洗一下就会跟新的一样。
但这种示范并没有让工人们养成自觉洗衣的习惯。刚开始我看到工人们在纺织女工的催促下,当面就把衣服脱得精光,连底裤都取下来,然后浑不在意地转身立即投入工作,对此我还有一点视觉上地冲击,到后来看到码头工人中有少数幸运者已经开始与纺织工们单独外出,神态亲密,才发现这些家伙对纺织工打地什么主意。
“建房!迁家属!”我咬牙切齿地下令。
尽管太昊主张自由恋爱。但对于某些“有妇之夫”而言,再这么放任下去,恐怕太昊礼部的许多铜牌得重新铸过了。而码头工人和少得有限的坊织工之间的关系,也并非一对一的简单关系,码头上过半地匠人都是已婚人士。就算不能把局面完全控制住,起码也能让那些成年男人们稍微收敛一些。
这个码头上。目前只有我是带了家属的,要是不能为这些壮男们多考虑一下,也可算得上是我失职。
一队骑兵带着我的命令,在众多单身男人的垂涎目光中奔太昊城而去。
而从造船后期工作中解脱出来的匠人们以空前饱满的热情投入到了小型住房的建设中去,这一次我明确规定,凡已经结婚的匠人,家属到后,每人可以分到一个单间,而完全独立地房子则还要等一段时间才能建成。
按我的要求,太昊城内还得选派部分年青女子到码头上参加建设,下一步我们不能只靠大楚供应粮食,码头也得有自己的粮食生产计划。
但还有一个长远的计划我没有跟族人讲:移民江南!
当初的大量集中人口是为了文明层次地提高,如今的少量移民则是为了文明地扩散,以及新的作物种植、生存环境开拓。
进入11月以后,太昊族人们发现,大江边要比太昊城好过得多。
尽管盛夏里一个个晒得苦不堪言,但交冬之际,连披兽皮都让人觉得不可接受,要在太昊,此时应该已经要在壁炉里烧上碳火了,大江边却还是温暖如春。南北不过一个月的马程,却如同两个世界。这时我已经可以肯定地说,这个世纪的温度绝对要比后世高!就算是后世,11月末时,大江边的气候温度也需要穿上羊毛衫防御寒冷了,但此时的大大江边,绝对超过20度的平均温度。
秋高气爽的气候已经延伸到了“冬高气爽”!
匠人们对此并不特别敏感,往往在汗流浃背时,还以为是劳动辛苦所致,但纺织工们却深有感触,在跟梅梅讨论裙子式样时,不约而同地提到,这里的气候要比太昊好过得多。
已经比几年前收敛得多的梅梅这时也不脱女儿心性,笑话这些女孩子们大约是想在码头上安家了!
这个话也并不是玩笑话,实际上,我的想法也是这个样子,就是要让更多的族人在大江边上生活,为下一步大举南渡作准备。
11月20号以后,村内的建设我都基本没有过问,全力参加到造船工作中去。
这个时候,大楚那边给我带来了一个好建议。
大楚的长老们不顾元方的反对,坚持要到码头上来,看看太昊族长怎么样渡江。
结果数十位黝黑的小老头看到江边的太昊大船以后,都跪伏在地,不敢仰视,按长未缓和们后来对元方的说法:“大江里的水神都安静了许多,水中的神灵都敬畏太昊伟大的族长,不再像对戎族人那般强横,而是服从于太昊族长的意志!从此太昊人可以渡江了!”
言罢泪如雨下。
可是我却关心的是,当年他们的前辈派遣战士抱木浮江,抱的是什么木头?一般的木头并不都适合抱着浮过去的。
这次一位长老听到元方代我提出的问题后,给出了一个答案:带我们去看一种特别的树。
桐木!
内部多孔,轻质易浮。
后来我们的族人渡江时,每个水手的身上都背了一个木质的“救生板”,大为提高了渡江的安全性。
第二百六十二章 … 新年首航
12月,太昊大船的制造进入尾声。
有了硬质的铜制工具,木匠们的手艺也得到大幅度的提升,新造出和这艘船从外观上已经不输于在后世所看到的木船,大量的木板连接除了榫头方式以外,还第一次大面积使用了铜钉,可靠度更高。
船身在物资和人力充足的情况下造得坚固精美,每一块木板都刨得平整光滑,由于这一次要渡过的大江水势较大,我们的工艺也与大河上的船有较大区别,从一开始就是先定骨架再钉板,与大河上的船直接连接木板不同,这艘船有明显的“龙骨”,两边密布十二道“肋骨”,板就固定在这些“骨架”上。船头的龙骨还得到专门的加强,形状也作了修整,略带流线型,用于破浪。
船身两侧安排了共16个划桨位,并且都靠近船身中段,前后两段还留有较大空间,如有必要,可以轻易将划桨位增设到24个,甚至更多。
船身总长达到16米半,宽六米,高两米,船板下的舱室高度1米左右,船舱板上还有一米的高度,有效的载重可以达到70吨以上。
这是太昊,也是目前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巨轮”!
造这艘船所花费的时间、人力、物资投入,足以修建一座容纳千人的村子。
为了让船在急水中能够停住,船上还多了一个特别的东西:锚!
看到这一段地江水水势,我实在不敢肯定船在过江后。到对岸能不能轻易地停靠在岸边,所以这一次痛下了决心,花了近100斤铜,铸了一个三爪的“铜锚”,用粗大的麻绳吊在船尾,通过一个铜轴的辘垆来放下或升起,并为此在船身后部装了一个简的铜轴绞盘。试车时,两名族人已经足以实现锚的升降。却不知道陷入江泥中以后能不能同样做到这一点。
最后,作为大船才有的设备,这艘船上配上了一艘“舢板船”,也就是用几块木板拼出来的能够承载两三个人地小木船,这样的船我们造了六艘,却没有人敢划着它去渡江,说实在的,当初的木筏子都比它看上去安全得多。
这种小船的作用在于。当大船靠近江岸时,若水深不适合靠岸,却又令族人不敢轻易下水时,可以用它作为登岸的过渡工具,并在一定程度上起到“救生船”的作用。
船头上,三个大字尺寸都达到50厘米见方,浅浅地镂刻了一层,用墨涂黑,写着“长江号”!
12月25日。映像中这应该是耶酥诞生的日子,不过考虑到耶酥地先祖还不知道在哪个山洞里苦苦寒冬,所以当大批的族人家属赶到时,码头上为长江号峻工而暴发的欣喜迅速让位给家人团聚的狂欢,我则打算将这一天命名为“团聚日”!
后来这一天成为太昊的固定节日,族人们不管平时多忙,都会争取在12月25日这一天赶到家中,与家人一起筹备过年大计。
但眼下太昊男人们却为的是生理的平衡而欢呼。想起来让人有点伤感:未婚的男女还要矜持一下,有个熟悉过程,有的已婚男女才抱在一起不到几分钟。就抢着进入自己早已经分配妥当地单间去了。
猛男们!这才中午,天黑还早呢!
(靠!就不许人睡午觉么!)
我作势要抱梅梅,却被一条鱼扔在脸上,只得作罢。
这种生理上的释放需要足足将“长江号”的下水仪式准备工作推迟了一天半。
27号早上,劳累不堪的码头工人们才回到江边,去掉船上的附属物。数十根粗大的麻绳将船身拖着,由200多名族人一起用力。将船从沙地上拖到江边。
要在平时,最多100人就够了。
我对这些纵欲的男人们心生不满,干嘛就不能控制一下,差不多就可以了,这样子很伤身体的。
元方对长江号入水地事情比我想像的还要着紧得多,自从上次戎族长老们对我作出新的评价后,元方意识到,一个能够征服大江地部族和族长,对于他的大楚发展大计有着重要的作用,至少在过去这两个月中,离大楚比较远的地方又新来了两个戎族部落投靠,村中人口已经接近1500人。所以这次元方将族中能够带来的人都带来了,为数不多的马拉来了近300人地“观光团”。
再一次,长江号不能选择地接受了无穷的膜拜。
12月30日,太昊8年地除夕。
在大楚码的一间大屋内,由太昊和大楚的长老共同参与,我们举行了简单的年终大祭,一幅墨龙旗取代了太昊宗庙的复杂阵设,成为码头上最具有宗教和部族象征意味的标志。戎族的长老们已经通过元方的介绍,接受了对墨龙旗的崇拜,而此前从元方了解的情况来看,戎族还没有形成自己较为固定和统一的图腾。
这一年的大祭中,除了船的制造,我还对祖神们汇报了元方的成长和大楚的建立。这也可以算得上太昊这些年发展中的一件大事。
随后是码头上的大年盛宴狂欢,所有的族人都纵情饮食。
或者在饮食后面再加上男女两个字。
被选作第一批水手的幸运儿这一晚得到女孩子们的特别青睐,享受了最多的美食与温柔,让我高度担心第二天上午船行的速度。
还好,这艘船空间够大,我安排的是两组水手,同时上船,一组工作时另一组备用。
太昊九年1月1日,“元旦节”。
大楚码头上,鼓声震天,人声如潮,甚至盖过了大江的涛声。在太昊族人的崇慕和戎人的膜拜中,首渡大江的40名水手和三名长老,以及我这个太昊族长,登上了太昊号,元方极力想争取一个名额,却被我拒绝了。
船上有另一面大鼓,当鼓声响起时,数十根麻绳同时拉动,长江号一步一步地挪向江中,随着整齐的号子响起,前面的族人已经踏入江水中。
突然,船头从水中轻轻仰起,麻强的拉力为之一松,长江号浮在了长江面上!
起航喽!
我在心里欢呼。
第二百六十三章 … 一舸渡江
真正的起航还是在装满物资之后,长江号启动后缓缓划向下游同一侧的江岸,那里有一个新建好的木构码头教十根粗大的木桩插入江底托起一条两米宽的木廊,直达水深两米左右的地方。
长江号靠拢这个码头后,系上缆绳,大批准备在岸上的物资源源不断搬上船来,包括栗米、铜器、盐、还有两匹马。这一次渡江可不是为了观光而去的,所有的物资都在为建立对岸的湘楚码头作准备,而两匹马则是为扩大渡江后的探索范围而准备的。
船上的鼓声骤响,物资装载已经结束,岸上的鼓声随之应和,随着号角吹响,长江号解开缆绳,正式开始渡江之旅。
“吼!”岸上的匠人和目睹这一盛事的太昊族人们都齐声欢呼,造船的匠人们多数都已经泪流满面,戎人则在颤抖中跪拜在地,向江中的水神祈祷。
我和两名手水在船尾掌着舵,船头上则有两名鼓手在保持均匀的节奏击鼓,桨手们跟随着鼓声,有节奏地划动长桨,长江号离岸越来越远,岸上的鼓角离我们远去,人影逐渐变小。
大江中间,四顾皆是茫茫水色,耳边是滔滔的水声,我在掌舵时尽量让船头略偏向上游,以免到达对岸时偏向下游太多,从岸上人群的方位看,长江号的走向基本上还是垂直于江岸的。从数学角度看,这应该是通往对岸最近的水路了。
从大楚码头背后地坡地顶上隐约可见的对岸一线陆地。在大江中却渺不可见,若非我曾在坡顶上观察过多次。眼下还能够凭借方位感判断对岸地位置,几乎有在大海中的感觉。大江中波滔翻滚,虽然不甚激烈,却能让我感觉到这波滔下的巨大力量。怪不得戎人对水神如此敬畏,这力量也的确让人在它面前自觉渺小。长江号在岸边时还让人觉得是一个庞然大物。眼下却不过如同水面地一块浮木,风波稍大便可以随时覆灭。
这时的大江,绝对远大于后世地长江,而且大了不是一倍两倍,至少从江面看。应该是后世的四、五倍宽度。
上午出发时不到10点,到中午,桨手们换第一轮班时,我们已经看不见大楚码头上的人影。四顾水天一色,江面上水鸟翔集,在船边不停飞过,水中还不时有鱼儿跃起,在离船不远的地方自由嬉戏。
“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尽管是在大江面上,我却想起这句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