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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万里大宋-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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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京山喝了口茶道:“妈的老这几年可真是郁闷到家了差点去要饭了江湖上的朋友不讲道义老是黑吃黑我一个魂魂还真是左右吃不开来求你帮忙的”

张庆一笑道:“你要是吃不开那我大宋便没人可以吃开了怎么?遇到什么麻烦了?”

李京山却没有回答看了周围半响道:“嫂呢?怎么没看到还有你家的丫头奇怪你家里怎么就你一个人不过没把他们接过来吧?”

张庆苦笑地道:“以前刑部有律不能与家属住在一起所以一直没有把内人接过来现在虽然想接回来但是最近事忙待我这事了就把她们母女二人接回到京城住”

李京山大骂道:“就知道你这没良心嫂多好的心肠啊你事忙?你能有什么忙?”

张庆摇摇头道:“算了我还是不说的好到时候只怕你又管起来闲事来了说吧你遇到什么麻烦了?”

李京山这时喝干了茶放下茶盏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情说起来事情的源头还是你们的章相公飞速()更新 看免费^^”

章相公便是章淳此时正是大宋宰相执掌全国政事他本是当年王安石变法一派司马光上台以后他被一贬再贬心中有着莫大压抑皇帝亲政以后开始大变元佑法制恢复神宗旧制就把章相公拉了上去

他一执政元佑一派彻底遭殃因为司马光、吕公著已死他心中的那口怨气没法喷出去只能朝着元佑派的其他人来泄一个个贬到南疆、贬到西北、贬到岭南总算出了口恶气

可是这个倒是其次他又开始恢复神宗之法把旧制原封不动地套回来此时离神宗一代已经年久很多地方都是不一样了可是他却不去想只是执着地认为司马光认为好的东西那一定是不好的他又利用朝中影响把司马光封号、勋爵给剥夺掉算是死掉了也要踩一脚怨气

这么一个满腔怨气的相公这时有了莫大的权势了他终于把目光放到了国境当年司马光上台之时用西北四地换被夏人俘虏的几万宋兵这时给了章淳一个大大的借口由此可以判断司马光是奸邪但他要矫枉过正就必须同党项人开战

陇西之地在大宋官员心中一直认为是属于大宋的可是一直征西北而不得使得他们不得不口头承认这是一个独立的朝廷但夏王依然是向大宋称臣的

章淳和皇帝的想法也算是重合开始把目标向着陇西调兵十万安排在蜀地使得夏国感到压力倍增急忙向辽国求援希望从中调和

这本来对市井影响不大可是章淳却信奉粮草丰而士气足举国调粮到西北

其实调粮也就是朝廷向百姓买粮、向商贾买粮本来以市价购粮也不会引起什么乱可问题就像瓷器落地一样一下炸开了

先是吏们盘剥粮农克扣粮食再有奸商故意压低粮食价格使得粮贱伤农更进一步让百姓们怒不可遏

这些百姓们终于有人引头明州有人带头闹事砸掉了府衙大院又抢了装运好准备送往西北的军粮死了运粮官员使得明州知府大为震惊立即请江南路的招抚使、举常平使领兵镇压

这事上报到了朝廷立刻争论不已有人认为刁民闹事、抢夺军粮罪不容诛也有人认为是章淳任人不当致使民怨沸起应宽大处理

两边僵持不久章淳终于通过强大的腕压下去了他命人把明州闹事的头目们全部抓下其余百姓不究其罪全部放了

而这领头闹事的一个叫鲁生的竟和李京山是个意气相投的好友李京山听闻此事左思右想终于还是上京来求昔日好友帮忙来了

张庆听他说了前因后果算是明白此事其实这件事他也有耳闻毕竟朝中争论太大当时他虽然觉得章淳可能有些不对但也不好出言说什么毕竟他的刑部侍郎是章淳的现在可算是章淳一派了

李京山见到张庆不说话心有点沉下去道:“怎么你也帮不了?”

张庆端起了茶盏轻喝了一口然后放下茶盏见到李京山脸上有些焦急不由笑道:“你还是沉不住气其实这事说难办它还真难办说容易它也真容易对于一般人甚至是其他朝廷大员来说很难但是对于刑部来说却很容易”

李京山奇怪地道:“你不会要私放囚犯吧?到时候若有人参你一本岂不是连累了你?***老可不想连累了你”

张庆哈哈笑道:“平常我说你聪明无比看来你还是不知这官场玄机简直是玄之又玄这事就让我来帮你办好保证不会有什么问题你就在这汴京游耍两天罢了”

李京山仔细地看了一下张庆然后道:“你别害了自己便成”

张庆轻舒了身体看了天色一笑道:“光顾着和你说话你看都到这时刻了你先在这里坐着或者在外城游荡游荡我还有一件案要去商议就先不陪你了”

李京山狐疑地看着张庆道:“你还是不是刑部侍郎?怎么可能堂堂侍郎还要审案?”

张庆大笑道:“你这匹夫谁说侍郎不会审案了?那要看审的是什么案像现在我所审的便是滔天大案由开封府、大理寺、宗正寺和刑部共审你说这样的案舍我其谁?”

李京山来了兴趣奇怪地道:“到底是什么案?竟然让几府同审?”

张庆看了他一眼忽然心中一动道:“这案说给你听也好说不定你还真能帮上忙”

他当下便把这些案的来龙去脉详细说来最后道:“那少年王贤说的话我认为很可信然而那两个白衣人不仅飘渺而且诡异说给皇上听定会被叱为荒唐之言若是真能找到那两个人那便有了线索也解了我的í惑”

李京山沉默了一下突然道:“那两个白衣人会不会是明教的?”

明教又称摩尼教是西方波斯传过来的张庆对此并不陌生闻言不由惊讶地道:“怎么会?那个明王十多年前不是已经死了?”

十几年前张庆因为荆公王安石的亲孙奇怪失踪一案追查下去最后终于顺藤ō瓜查处明教来了不过自从那事一了他便再也没有听到过明教这两个来了今次突然听到李京山直接说明教不由大吃一惊

李京山嘲笑地道:“还大官呢明王死了他们明教难道不会有新的明王?这么大的教派散掉了叫奇怪我刚听你说白衣乌冠第一个反应就是明教”

张庆疑惑地道:“可是这不正常明教为何要杀端王殿下?”

李京山站起来懒散地道:“这我就不知道了得了我来帮你找一找看一看那两个白衣人来在不在?不过说好了今晚要陪老喝酒***不醉不散”

张庆哈哈笑道:“还是那么爱喝好我就舍命陪君了陪你一醉方休!”

此时的艳阳已经高照院里明媚阳光竟然使得几人心情大好又说了好多以前旧事不由又是大笑又是怀念直到中午时分方停休

第68章 何为明教(上)

端王杀人案已经过了九天了这些天里何介山一天过来一次看看场苏诸庆因为真的太忙总共过来两次每次都是匆匆忙忙的就走了

而张庆和睿王赵临也是悠闲无比基本上不升堂不拷问犯人似乎没人拿这案当回事

宗正寺里新设的高堂成了虚设这些调来的衙役们也觉得没事可做了每天也就稀稀拉拉几个人过来当差叫做值差

睿王的王府之中布局很讲究左边为园右边为池中间大理石铺的过道上前便是会客的大厅青瓦卷角成塔楼之势

张庆笑看着下边的少年王贤道:“看来王贤你在大牢里过的并不太差我听人说宫里有个太监特别jiā待过牢卒要好生待你那人是谁?”

王贤心中惊讶这个张庆大人怎么连这个也知道随即又想到他是刑部大员牢卒们都名义上归他管的他只要对自己略微关心一下便知道此事王贤马上躬身道:“是一个叫梁师成的公公他是端王的旧识端王托他关照一下我所以我得以不在牢里受累”

张庆点点头道:“是啊你是不受累看一看刘居安就是受了点苦还好我去看看他把他换了间牢房不然的话他真会死在大牢里了”

王贤不知大牢重重黑幕牢卒不管犯人死活直接关进去一天扔过去两顿饭像刘居安这一把老骨头只怕真会死在牢房里

赵临见到张庆心情不错这时出声道:“张大人老朽今日一早被太后召见询问了这案的进展”

张庆和王贤忙问道:“那老王爷如何回答?”

赵临笑道:“老朽还能如何回答据实回答只说案情扑朔í离端王杀人尚有很多疑点并请太后放心一定会把此案查的水落石出”

张庆迟疑地道:“太后没有催尽快结案吗?”

赵临摇头道:“太后只是叹口气说赵佶虽然无辜但平常不受拘束惯了让他经此受一番难也好”

张庆笑了笑道:“只要不催我便好老王爷实不相瞒我已经有了一些眉目今日更是得了一些消息证实了一件事”

赵临奇道:“是何事让张大人如此高兴?”

张庆看向王贤道:“此事便是王贤说的那两个白衣人确实存在而且身份也已查明”

王贤大喜过望本来以为张庆不会着人去查那两个白衣人的没想到他竟然暗中追查他忙道:“那两人真的找到了?”

张庆道:“没有那两人现在应该还在汴京不过我等并未察觉”

赵临疑惑地道:“你是如何得知那两人存在并知晓他们身份?”

张庆笑道:“此事说来话长还多亏了我一个好友此人是江湖野人市井之徒亏了他我知道那两个人竟然是明教的教徒”

赵临和王贤同时惊讶万分脱口而出:“明教?”

王贤心中复杂万分突然想起了十三年前娘带着自己向辽境逃去期间艰辛万分而娘便是明教之人如今十几年过去了人事已非本来已经淡忘的事涌了出来

赵临沉静地道:“此明教可是摩尼教?老朽虽然多年不知天下事这明教老朽可算是早有耳闻”

“老朽少年之时顽劣不堪整日醉生梦死只求快活有时候故意带着几个太监去酒楼闹事然后乔装扮回王府甚至出人也是平常之事虽然先皇帝和先太后早有训斥然而我依然不知悔改直到我二十多岁领职到福建为官后碰到一事让我彻底改变”

张庆奇怪地看着这个老人一直以来他都是睿智、沉稳之人从未想到过这个老王爷少年之时也是一样的贪玩一样的纨绔他很奇怪的是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一个纨绔的王爷变成了成熟无比、如此睿智的睿王

赵临像是回忆起来道:“那时老朽不过二十有四虽然在京已婚有但到了福建还是不免寻花问柳整日流连青楼茶肆现在回想起来实在让人汗颜”

这种尘封的事情说出来使得张庆大为惊讶不知该说些什么赵临却笑着道:“老朽当时在福建算是一个恶霸但是遇到一人却从此改变老朽一生”

张庆笑道:“如此之人定是大智人可惜我无缘得见”

赵临哈哈笑道:“张大人你却错了此人并不是什么大智之人而是一个女而且是一个青楼女而我和她相遇也是在福建的一家青楼”

张庆尴尬地支吾两声却听到赵临道:“老朽那时在福州宁翠楼正喝着闷酒却不想见到一个女她的样不算很好看衣料也是很差本来这等女老朽的性格是从不想与之jiā谈但是老朽当时却突然有种想和她说话的冲动于是盈满酒重新摆了宴让她和我说话

老朽这一辈从未见过如此女她能让人一下静起来又能让人一下热血沸腾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实在让人无法忘怀老朽那时年少刚与她浅谈几句就语气轻薄但她既没有羞涩也没有故意亲近而是问了句话‘你难道便是一个这样的人吗?’试问张大人你听到如此之话会有何想法?”

他不等张庆回答又道:“反正我听闻此言立刻勃然大怒和她争吵半响旁边那些下人们想把这个女给轰走但我当时却突然有种心思就让她待在酒楼里陪我争论一直和她争吵到晚上”

张庆不敢说话低头见到王贤也在默不作声地看着地听到赵临说完不由轻笑道:“此女还真是特别”

赵临叹了口气道:“是啊真是一个特别的女我与她争吵了半个月有时回到府中休息猛然就会想起她念叨着她这时突然有种感觉不能再让她看不起了从此以后我就想着洗心革面多做些事终于也有一丝成就”

王贤突然说道:“那她呢?她最后如何了?”

赵临苦笑了一下道:“后来我从福州回到汴京遇到多事之时朝廷事忙所以虽然有些牵挂但一直没能找她后来我中年时期着人赶往福建去探寻她结果得知她已经死了几年了”

对赵临来说她已经成为永久的回忆了只能想一想昔日争吵的岁月心中便有了笑容

他语气缓慢带着远久的回忆和无奈直让厅内沉默了

还是赵临最先反应过来他呵呵一笑道:“老朽适糊涂了竟然说起了这个让张大人见笑了”

张庆道:“老王爷真性情在下怎敢笑不过老王爷为何说及此奇女?”

赵临一拍脑袋笑道:“瞧老朽糊涂的其实那女便是明教中人老朽也是从她口中而知这明教虽然奇怪他们信奉光明之佛认为大凡世界莫过于有光明和黑暗二类摒弃黑暗而入光明乃是正道教中虽然法令严密但是教中诸人皆是友善之辈每人都懂得要帮助别人若有人有难旁人便会竭尽全力地帮忙整个福建一代信者不计其数”

王贤这时已经舒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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