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飞虎-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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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大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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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何人,敢在门外窥探我兄弟谈话?”张飞起身,一把拉开门帘。
门外,一个身穿葛衣,批散着头发的中年男子傲然而立,只见他身高不过七尺,却偏有一股迫人的气势,脸颊瘦削,隆鼻深目,目光中神采飞扬。
男子身后还站着两人,看模样也是身具武艺,当是这男子的随从保镖。
“好一个得道仙人。”程长风自不相信有鬼佛神仙,但还是忍不住暗赞这人的气势。
“不知先生何人,为何在此听我等兄弟交谈?”程长风对此人很有好感,很有礼貌的询问。
“程先生,我乃姓张名角,字破天,号‘太平道人’,巨鹿郡人士,这厢有礼了。”中年男子也是彬彬有礼,微鞠一躬。
“什么?你是张角?”罗西先惊叫起来,一旁的程长风强忍住冲过去的动作,脸色上却已是数变,眼前这人,就是数月后将引发汉朝巨变的张角,别人也许不知,但他从小就在家中苦读二十四史,却是对那段已经发生过的历史知道的一清二楚:
《后汉书》记载说:“初.巨鹿张角自际‘大贤良师’,奉事黄老道,畜养弟子,跪拜首过。符水咒说以疗病,病者颇愈,百姓信向之。角因遣弟子八人,位于四方,以善道教化天下,转相进惑。十余年间。徒众数十万,连结郡自青、徐、幽、冀、荆、扬、究、皮八州之人,莫不毕应。遂置三十六方。方犹将军号也。大方万余人,小方六七干人,各立渠帅。”这是历史上准备最持久、计划最周密、动员最广泛的一次起义,它发生在一千八百年之前,堪称一大奇迹。张角为以后的民变和暴动提供了一个启示;在最初的淮备阶段,宗教往往是最好的保护色和胶合剂。
而《三国演义》中则记载的更为玄幻:“时巨鹿郡有兄弟三人,一名张角,一名张宝,一名张梁。那张角本是个不第秀才,因入山采药,遇一老人,碧眼童颜,手执藜杖,唤角至一洞中,以天书三卷授之,曰:“此名太平要术,汝得之,当代天宣化,普救世人;若萌异心,必获恶报。”角拜问姓名。老人曰:“吾乃南华老仙也。”言讫,化阵清风而去。角得此书,晓夜攻习,能呼风唤雨,号为“太平道人”。中平元年正月内,疫气流行,张角散施符水,为人治病,自称“大贤良师”。角有徒弟五百余人,云游四方,皆能书符念咒。次后徒众日多,角乃立三十六方,大方万余人,薪六七千,各立渠帅,称为将军;讹言:“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令人各以白土书“甲子”二字于家中大门上。青、幽、徐、冀、荆、扬、兖、豫八州之人,家家侍奉大贤良师张角名字。角遣其党马元义,暗赍金帛,结交中涓封谞,以为内应。角与二弟商议曰:“至难得者,民心也。今民心已顺,若不乘势取天下,诚为可惜。”遂一面私造黄旗,约期举事;一面使弟子唐周,驰书报封谞。唐周乃径赴省中告变。帝召大将军何进调兵擒马元义,斩之;次收封谞等一干人下狱。张角闻知事露,星夜举兵,自称“天公将军”,张宝称“地公将军”,张梁称“人公将军”。申言于众曰:“今汉运将终,大圣人出。汝等皆宜顺天从正,以乐太平。”四方百姓,裹黄巾从张角反者四五十万。贼势浩大,官军望风而靡。“
在当年,每当读到这里,程长风都要在脑海里想象一下这个在中国历史上赫赫有名,却记载甚少的“天公将军”的神伟模样。虽然他引发了后面几十年的动乱时代,而且程长风也不相信他会什么奇能异术,多半是障眼法之类的技术罢了,但张角在他的心中的确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
“你是张角,有何为证?”王烈忽然插话。
“难道王烈也知道他?”程长风一想,马上释然,这张角早在几年前就应该开始散施符水,为人治病,广收门徒了,自然会被这些士人所知。
“我之名讳有何仿冒,如不信,角自去也。”说完,又施一礼,长歌顿起:“风起云涌,幻得剑影寒星繁,弹指傲笑,挑尽魔霸还青天。生死莫逆,情深意笃义金兰,誓盟同心,联剑归融花香漫。“
“好歌,先生慢走。” 程长风眼看这自称张角的人要走,忙出声阻止。
“程,你拦这个强盗头子做什么?”罗西总算从初见张角的震惊中恢复过来,一拉程长风,低声不解的问。
“罗西,他不是强盗头子,他是英雄!Understand?所以你先不要说话。”程长风忙喝住罗西,离开座位,几步赶上正要下楼的张角。张角那两个随从拦住了他。
“先生慢走!破天先生慢走!”程长风近乎哀求的语气终于奏效,张角的身形一顿,缓缓的转过身来。
“程县令还有什么事么?”张角很冷淡,注视程长风的眼神和注视路边的一块石头没什么区别。
第九章,英雄相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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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在山东心在鹿,飘蓬江海谩嗟吁,他时若得凌云志,敢笑张角不丈夫!”程长风没有回答张角的问题,而是低声的把水浒里宋江的“反诗”略加修改,信口吟唱出来。
张角越听越心惊,越听眼神越变得激昂起来。张角本是文士出身,自然能听懂这诗中的意味,这诗把他逐鹿中原的野心完全说了出来,但最后却又是对他志向巧妙的赞美,难道眼前这个年轻的大汉县令也是自己的同道中人么?
“好诗,程大人好文才!”王烈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原来张飞等人担心程长风的安全,已经悄悄的跟了上来。
“程县令,你我这边谈话。”张角一把抓住程长风的胳膊,就向一间无人的雅间走去。
“大哥……”张飞等人叫道。
“无妨,我与张先生有话要说,几位兄弟稍等。”说完,程长风对张角微微一笑,目光坦然而坚定。
“此子非池中之物啊!”张角心中也是暗赞,他一见程长风就觉得与此子颇为有缘,所以才忍不住出来相见。相到这,张角松开了手,和程长风一前一后走进了房间。他的两个随从也留在了门外。
到了房间里,两人分宾主落座,张角却不说话,只是上下打量程长风,程长风也不说话,回望张角,一时空气沉闷。
“程县令,你可知我是谁?”张角眼看程长风在自己的注视下泰然自若,终于开口。
“先生不就是太平道里的‘大贤良师’嘛。”程长风道。
“既知我是大贤良师,为何还与我说话?”张角很想知道程长风为何想与自己结交。
“先生是英雄,云仰慕已久,故有结交攀谈之心。”程长风明白张角心中尚存疑惑,说起话来小心翼翼,生怕这位“强盗头子”一生气跑了。
“但我听先生刚才言语里,已把我划为反叛的匪类,先生又身为朝廷命官,就不怕被人告个私通匪类的罪名么?”张角真的有些摸不透程长风的底了。
“哈哈,先生若为匪类,那普天下的贪官污吏,还有那祸乱朝政的阉党外戚岂不都成 鬼魅一般。”程长风的话叫张角生出知己之感。
张角当初建立太平道的本意是为了救助穷苦的黎民百姓,但眼见信徒人数日益增多,竟然达到了三、四十万,在身边朋党的鼓惑下,张角的野心也跟着急剧膨胀起来,现在他想的就是问鼎天下。
程长风随口所念之诗“身在山东心在鹿,飘蓬江海谩嗟吁,他时若得凌云志,敢笑张角不丈夫!”正道出了张角的凌云壮志。
“程先生莫非也是我太平道中人?”张角问。
“这到不是,只是云眼见当今庙堂之上宦官横行,江湖之上苛政繁杂,黎民百姓生活困苦不堪,云生逢此世,当为社稷为百姓做一些事情,而张贤师平日救助百姓,很为云所欣赏,故赞叹,至于张贤师有意逐鹿天下,那又何妨,天无德,当以有德者取之。”程长风这话到是真心,他到也不怕张角去告发他,那有“强盗头子”去告发别人抢劫的道理。
“程县令真是官府中的奇人,角只是偶得仙缘,也之是想为这天下百姓造福而已,先生若有鸿鹄之志,可与我同行否?”张角起了拉拢之心。
“这个……”其实程长风虽然觉得张角是个英雄,也很同情这些为生活所逼被迫揭竿而起的黄巾军,但是他却在犹豫,要不要趁现在这个机会,在涿县格杀了张角,把后面动乱华夏的起义改写。虽然张角带着两个随从,而且暗中可能还潜伏更多随从,但程长风相信自己只要掏出怀中的手枪,有一百个张角今天也死翘翘了。而且。张角一看就是个文人,到不虞他动手伤害自己。
但很快,程长风很快就否定了自己这个疯狂的想法,因为如果没有黄巾起义的话,那么几年,甚至十年内,天下都可能维持这样一个爆发前的临界局面,这样对程长风的发展并无好处。
首先如果没有黄巾军起义,以他小小县令之职,他就不可能有更好的借口招兵买马,否则他自己就先会被朝廷当图谋反叛给剿灭了。
其次,乱世出英雄,混水好摸鱼,这个道理程长风懂。也许对于普通人来说,乱世就是修罗、就是地狱,但对于程长风这样的人来说,乱世就是机遇。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杀了张角,还会有王角、李角,只要这根本的制度不改变,大汉民族早晚要内乱,而到那个时候,程长风自己都没有信心能不能再力挽狂澜了。
所以,程长风此刻决定,放过张角,并与其结成利益同盟。
“张先生,云亦有图变之意,但奈何现在职位低微,所以有心无力。”眼见张角面露失望之色,程长风继续道:
“而且,我观张兄其次即便成事也有所不足……”程长风沉吟道。
“有何不足?”张角奇道。
“长风斗胆,其一,先生教中多是平民,一时虽可因生活困顿跟随先生起事,但日后有所成就,必见利忘义;其二,先生为人不容于世,若无世家支持,恐难成大事!”程长风想了想,对张角的敬佩让他把这些话告诉了张角。
“这个……”张角是个极其聪明的人,但这些问题却不是他那个年代可以看明白的,因此脸色微变。
“不过对先生行为云可以大力支持,先生可以在我涿县设置道所,可否?”程长风暗叹一声天意如此,忙表态道,紧盯着张角,看他有何表态。
“其实,程县令肯助我已是万幸了,加不加入我教可容后在议。”张角也知道这是在程长风的地盘,而且这程长风一看也是个武艺不错的人,他也不敢逼迫太紧,而且他们太平道在各郡县一直为官府所监视,所有行动都是在暗中进行的,能有这样一个公开宣扬道义的机会,他已经很满足了。
“好,云还有一要求。”程长风不做无赚头的买卖。
“请说。”
“大贤良师举义兵时,望不要犯我涿县境内。”程长风认真的说。
“嗯,可以,我正当与先生同相守望。”张角客气道。
“那就这么说定了。”程长风道。
“好,那我即日就派手下祭酒来此建立道所,还望程县令不复前言。”张角也不多言,不知为什么,他内心里觉得程长风是一个可以托付放心的人。
“好说。”程长风之所以同意张角在涿县建设道所,是因为他知道相信、加入太平道的大都是走投无路的穷人,而他所管辖下的涿县经过这半年多的建设、发展,贫民可以说没有几个,自然不怕张角在自己的势力范围内拉走什么人,中国的百姓其实很可爱,只要衣食无忧,他们是不会反抗政府的。
两人击掌盟誓,尽欢而散。
“这个程县令不简单,可惜非我教中人啊。”走在涿县的街道里,张角在心底悠悠的叹息。
“那大贤良师怎么不杀了他?”一个随从问。
“英雄惜英雄,怎可随意杀之!”张角笑了笑,策马而去,两名随从忙紧紧相随。
程长风若听到张角这话,可能又要大笑几声,这英雄惜英雄,何尝不是他对张角的心理呢。
“这人是到底谁?”张飞问道。
“是一个对大人有帮助的人。”王烈微微一笑,捏着胡子笑看着程长风。
“好你个王彦方,敢来消遣某家。”程长风佯怒,脸上却是笑意不止。
“程大人,原来你在这里!”一名小将纵马而来,来到程长风身边,下马后急道。
“什么事情,正方,不要着急,慢慢说。”来的正是刚投靠程长风不久的李严李正方,现任飞虎军二营营长。
程成风很看中这员后三国时期的大将,对李严说话也带着三分温和。
“大人,刚接到城东商家联合上报,说涿县西南五虎山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