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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另类书僮-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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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微微一笑:“可是自白某调任江州司马之后,朝中皆有传言,说某心灰意冷沉溺消极,子游就不担心?”

“要说不担心都是假话,但是从去年先生见皇上不听劝谏,便又极力请求外放之举,也略可见到先生高节一二。想必先生是对朝廷略有失望,也知在朝中断难有所作为,晚生猜测先生请求外放的原因是自认既无法兼济天下,便不如造福一隅……所以,晚生才敢一赌!况且,既然是赌,就不可能有十成把握,有个五六成,便也敢于一试了!”杜风侃侃而言,听得白居易不断颔首。

白居易哪儿知道啊,杜风这番看似掷地有声铿锵有力之语,全是因为知道在历史上白居易再次外放之后,到七十岁又回朝致仕,担任太子宾客,虽然是在东都洛阳,可是却依旧热心政事,做了不少好事。包括外放的时候在杭州担任刺史之时,都曾在西湖筑了一道长堤,引水灌溉农田,且还写了一篇通俗易懂的《钱塘湖石记》告诉人们如何蓄水泄水……是以杜风很清楚,白居易并不是彻底的意志消沉,只是在当时的情况下不得不选择妥协而已。

不过现在,在白居易的眼中,杜风就的确如其所言,是有赌的成分了。不过,他倒是挺欣赏杜风的魄力,毕竟,古往今来,凡成大事者,就没有不冒险的。指望什么都算的清清楚楚,就未免畏首畏尾缩手缩脚放不开了,即便是诸葛亮当年所作的《隆中对》,也不过是分析大局罢了,小处的精打细算,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后生可畏啊!我大唐恢复中兴有望矣!”白居易捻须感慨,杜风喜从心中来,知道这白居易是已经拉拢过来了。

虽然白居易不过是个没什么权力的中书舍人,但是其身后,却有一帮的南衙实权派,委实不可小觑啊!杜风因为今天此举,后来得到了不少大臣们的奉和,说起来白居易是功不可没的!

第二卷 小试牛刀 第八十三章 暧昧的代客泊马小伙计
这天晚上,杜风几乎是哼着歌儿回家的,走到门口的时候,差点儿连自己的马都忘了牵了。幸好那代客泊马的伙计比较敬业,晚上值班也没偷偷溜到马棚去睡觉,看到杜风出门,就把马儿牵了过来。

当他把马的缰绳塞到杜风手里的时候,杜风还怔怔的,觉得很奇怪,说了一句:“我今儿是骑马来的么?”

那个伙计很鄙夷的看了杜风一眼,心说你这个小子穿的倒是挺光鲜的,可是怎么***这么抠门啊,不想给小费就算了,还他娘的假装不记得自己是骑马来的。有本事你别把马骑走,老子把马卖了可比小费值钱多了。

不过不爽归不爽,嘴里还不敢说什么,只是说了一句:“小杜公子今儿是不是有什么大喜事啊?怎么高兴的连自己是怎么来的都忘记了?”说完,就用一种嗷嗷待哺的眼神看着杜风,心说你小子要是今儿有大喜事,就赶紧的多给点而小费,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八岁的孩儿,还有个卧床不起的黄脸婆,就指着你们给点儿钱回去买米抓药呢……

杜风的确是很爽啊,原本今儿只是要跟刘克明套套近乎,可是没想到不但跟刘克明的关系由于一场赌博而比预想的要好得多,而且还莫名其妙顺带着认识了个白居易。这还不是最爽的,最爽的是沈巨突然又提起了几乎一年前他们商量的关于那个全聚德烤鸭店的事情。

现在拉链和羽绒服的生意,基本上算是上了轨道,一切都正常化流水线化了,包括止小猜那边都来信说已经培养了几个心腹,而且是保证不会出岔子的那种心腹,管理把持着那两家工场的一切生产,现在止小猜自己都去的少了。

虽然杜风不知道止小猜为什么敢说那几个心腹是绝对不会出岔子的人选,但是他知道止小猜止小月姐妹是绝绝对对有背景的人,他也大致猜出几分,止小猜之所以会这么说,怕是那些心腹就是止小猜的那个背景所为。所以杜风也就放心,根本不去过问那边的事情了,只是每隔一段时间止小猜那边会把账本什么的,通过驿站的驿丞给寄过来,而且沈巨这边的进货量有多大他也很清楚,也不怕那边的“心腹”玩什么花样,所以倒是放心的收银子就行了。

由于盈利很可观,沈巨作为一个成熟的商人自然不会放过杜风这种“商界奇才”,这次来了长安,想起一直惦记的烤鸭店的事情,便在晚饭过后,将刘克明和白居易安顿好了之后,跟杜风提起了这件事。

由于这件事情其实杜风早就已经做好了打算,只是需要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来操作,所以沈巨提出来之后,杜风就毫不犹豫将一些细节跟沈巨拿出来商讨了。商讨的结果不言而喻,沈巨除了大声疾呼太过瘾了太爽了之外,没有别的什么语言。

最末了的时候,沈巨拍着桌子跺着脚然后还指着杜风的鼻子大叫:“杜风,杜子游,你知道么?你***就是个天才!!!”

杜风看到这个胖子的激动模样,很是暗暗心惊,心说这个家伙可千万别把地板给蹬通了,于是连忙说道:“我是天才这不用大哥说,我刚出生没几天我母亲就说过了,街坊四邻也是交口称赞,沈大哥您悠着点儿……”

虽然沈巨很忿忿于杜风的恬不知耻,但是由于心中的兴奋之情丝毫不减,因此面上的激动也还是溢于言表。

杜风看了很是担心,担心沈巨一时激动会不会直接跳上桌子,他那个体重,上了桌子万一不小心,直接就能从二楼摔到一楼去,而且是地板上一个方圆三米见方的大洞的那种……因此杜风面有戚戚然,惶惶的摆了摆手独自溜出了门。

下楼的时候,杜风听到楼下不少客人都在叫喊了:“额滴神额滴上帝额滴老天爷啊……楼上难道是地震了?地震应该是从脚下传来滴好不好挖?”一口地道的关中腔,跟《武林外传》里的佟湘玉绝对没有二样……

就是因为这种既开心又有些忐忑,担心沈巨会不会真的把这儿给拆了的心情,杜风走出门的时候才忘记了自己居然是骑马而来的。

直到那个伙计提醒说是不是有什么大喜事,这才恍然之间回过神来。

杜风哦了一声,赶忙从怀里随便掏出了点儿钱,胡乱塞到那个伙计手里,翻身上马扬长而去……

那个伙计直到杜风的马蹄子消失的完全看不到了,这才想起来低头看看手里的钱……居然有个金锞子……这至少抵得上这小子辛苦几个月的!他不禁暗暗后悔,自己刚才在不明真相的时候真的不该在心里诋毁杜风的,没想到杜风这么大方,一出手就是金子……

从此以后,这个伙计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之中,羞愧欲死,后来每次见到杜风的时候,都恨不得能在地上挖个洞钻进去,只恨自己没有土行孙的遁地之术……

这搞得杜风还一度很是郁闷,也不知道这个伙计犯了什么毛病,每次看到自己都脸红脖子粗。前几次还以为自己哪儿得罪他了,搞得他想要杀了杜风而后快。后来多了两次,才发现这个伙计除了脸红脖子粗之外还有点儿扭捏和含羞的样子,就很是担心这个暧昧的代客泊马的伙计是不是有点儿菊花党的风采,每次看到他都惟恐避之不及,这就让那个伙计更加的羞愧,于是这两人之间的误会就与日俱增……

这是后话,就不多说了。

想了想,觉得时间太晚了,杜风就没有回皇宫把马还给那个侍卫,而是骑着回去了,让总管给栓了,可是却发现总管的神色有点儿异样,问他又说没什么,就稀里糊涂的进门了。

进去之后,原本打算直接回屋的,但是却看到书房还掌着灯,并且似乎还挺热闹,里边有人说话。

杜风觉得有点儿奇怪,心说这是谁啊?带着怀疑,杜风脚底下就往书房走去。

到了书房门口,杜风听到两个熟悉无比的声音,心中大骇:我靠,这俩人怎么来了?

这时候杜风就很犹豫了,到底是推门而入还是扭头回屋,让杜风很有点儿难以选择……

就在杜风犹豫的时候,脚底下不禁发出了点儿小小的响动,门里的人很快发觉了,就听到其中一人说道:“门外有人……”

另一个声音说道:“是不是子游贤弟回来了?”这是杜牧的声音。

随后杜风又听到另一个声音:“我说他不会在那边过夜吧?”

杜风知道,好像今天自己这点儿行踪,屋内的人是掌握的清清楚楚的,所以,他很无奈的硬着头皮,连门都懒得敲了,一推开门就直接跨了进去……

没提防里边也有个人大概想要拉开门看看是不是杜风回来了,却被杜风冷不防一推门,里边也正好是拉门的动作,于是乎杜风手上几乎没着力,门就直接开了。而杜风虽然心里明白,可是脚下和手上已经刹不住了,里边的人同样如此,因此这一里一外的两个人倒是正好结结实实的撞了个满怀。

好在杜风已经心里一紧有了提防,卸了点儿力,不然就凭里边打算出来的人,恐怕一个大马趴都是轻的……

不过,由于要卸力的关系,杜风也不得不伸出手将来人结结实实的抱在怀里。一时间软香温玉,好不爽快,可是杜风是爽了,他怀里的人就有点儿不爽了,羞得几乎能一头钻到地底下去……

另一个人冷哼了一声:“哼,你这光天化日的是打算耍流氓呢?”

这时,杜风怀里的人才恍然大悟一般,推开了杜风,满脸羞红的低头转身就回到屋子里去了,速度快的简直就像是个望风而逃的兔子……

“这话怎么说的?简直就是大错特错!”杜风调整了一下状态,那嬉皮笑脸的德行就又出来了。

杜牧满脸坏笑的看着杜风,搞得杜风很是带着恨意的瞪了他两眼。

刚才那人又说话了:“怎么错了?难道你不是耍流氓?”

“当然不是!我正好要进门,她正好要出门,此乃天作之合,怎么能说是耍流氓。之所以说你是大错特错呢,是因为现在明明是深更半夜,何来光天化日,莫非你糊涂的连时辰都分不清了?”杜风瞪完了杜牧,又转脸笑呵呵又带着点儿色迷迷的看着说话的女子,那副神情,仿佛是说:干吗?你不爽?不爽你也让我抱一回?

对方明显被杜风噎的说不出话来了,杜风见状,也趁机岔开话题:“话说你们俩怎么来了?”

第二卷 小试牛刀 第八十五章 面见江王
“这么着?我们俩为什么不能来?”对方柳眉倒竖,似乎就想要发脾气,可是一想不对,发觉了杜风的企图:“你少这儿岔开话题,交待你的流氓问题……”

“我的止家姑奶奶,我哪儿有流氓啊?”杜风苦着脸,一副遭受了天大的冤枉的样子:“我简直比窦娥还冤啊!!”

“窦娥是谁?”杜牧忍不住问出口。

杜风一想,好像又说错话了,虽然窦娥的故事是关汉卿采用《东海孝妇》的故事改编而成,可是在《东海孝妇》里,窦娥并不是叫做窦娥。不过,到了这个时候,他也只能硬着头皮说了:“就是《汉书》里那个《东海孝妇》……”

“东海孝妇不是叫做周青么?”杜牧很是奇怪。

杜风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窦娥是她小名……”

“小名?这也行?”杜牧一声惨叫,觉得自己的学识实在是不够渊博,居然连东海孝妇周青的小名都没有考证过。

“你们俩不要一唱一和的,我跟你说,杜风,你今天要是不交待清楚,就别想睡觉。”止小猜一脸的怒容,似乎觉得杜风根本就是在趁机耍赖。

杜风委屈的看着李小语:“小语,你说句公道话。刚才我有没有对你耍流氓?主要是你来势也急我去势还猛,就这么的不得已抱了一下么……”

李小语脸还红着呢,心里地情绪很复杂,既觉得害羞的不能自已,可是却禁不住还有那么点儿丝丝的甜意。听到杜风这么一问,她便讷讷的说道:“我觉得小杜哥哥倒不是耍流氓……要不小猜妹妹你就别为难他了……”

止小猜狠狠的瞪了李小语一眼,然后转过头,还是满脸不爽的看着杜风:“好吧,既然小语说你不是耍流氓,这个就暂且放过你。可是。你如果不是流氓,跑到城外的流云馆去干吗?你可千万别说你是去吃饭赌钱。快点儿老实交代……交代的好,我说不定放你一马……要是负隅顽抗。哼哼……”止小猜说着就有拔剑的冲动。

这话听在杜风耳朵里就觉得奇怪了,难道这唐朝就开始有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说法了?

可是,接受过现代互联网教育地杜风,哪儿有那么容易上当。别说他什么都没干,就算是干了,也一定要死撑到底。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的道理亘古不变。是颠扑不破地真理。

“可不就是吃饭赌钱,哦,另外还洗了个澡,找了两个瞎眼的老师傅给打了打脚……”

止小猜地小嘴撇的都能到达眼角的高度了:“切,谁信啊?”

杜风装作无奈的摊开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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