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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魔术杀人事件簿-第25章

小说: 魔术杀人事件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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划必须就此作罢。因此,我认为陈妈的被害有违凶手周密的部署,可凶手为何还要提前下手呢?难道是陈妈觉察了凶手的真面目吗?但如果是初次看见凶手,即便是灭口,极端残忍的在门厅将陈妈尸体示众,也实在有驳常理。而这桩动机不明的不可能犯罪使我不得不做出两个与表象相反的推论,陈妈从一开始就已经得知了凶手的计划,送邀请信的黑衣女人,体态、身高都与陈妈最为接近,也就是说在她死之前,扮演的角色是凶手的帮凶。她的死是自杀,从陈妈选择的死亡方式可以看得出她想借此来挽回凶手最后的良知。”

在骏秀梦中出现的那个黑影的脸庞逐渐清晰起来,那个人就是和骏秀仅有一面之缘的陈妈。调查取证中了解到的黑衣人的情况,各方面同陈妈十分接近,潜意识中,骏秀似乎早就知道了黑衣人的身份了。

“能让一个人付出生命的代价,凶手和死者的关系一定非同寻常。”诸葛警官言下之意不言自明。

“难道是卓……”凶手的名字到了薛庵仁的嘴边,可他又不自信的咽回了肚子里。

沙发上面不改色的卓凌,轻描淡写的挑了挑眉毛。

“我想现在最需要解决的事,是陈妈的尸体怎么会在水池雕塑上的?”骏秀问着左庶。

侦探的手指向傲立门厅的水池,说道:“要死在高度远远超过自己身高的雕塑上看似毫无可能,但如果雕塑的高度能够任意调节,这个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了。”

像是预先彩排好的一样,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左庶指尖的时候,诸葛警官已经走到了客厅的钢琴旁,胖乎乎的身躯坐在了钢琴前,他将脚放在了钢琴下面的脚踏板上,同时踩下延音、消音和弱音三块踏板。

黑色的钢琴纹丝不动,保持着低调的安静。

顷刻间,惊人的一幕出现了。左庶身旁的水池发出低沉的机械声,正中那尊怪诞的七头龙雕塑慢悠悠的在水中旋转起来,好似将要沉入冰海的雪山。它越转越低,水池中的水始终保持着同一高度,有自动控制系统将与雕塑浸入水面下体积相等的水量排出。终于,那只怪兽完全没入水中,不时滚起一串串水泡。

众人哗然,没想到这座坚如磐石的水池,竟然是一个灵动的活机关。

左庶跳上水池的大理石边沿,做了一个跳跃的动作:“当雕塑降低到这个高度,即便是身材矮小的陈妈,要跳到尖锐的雕塑上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了。”

“但你忽略了一个问题,我们发现陈妈的时候雕塑完好如初,并没有任何变化,试问一个死人要如何把水池再恢复原样呢?”骏秀的问题来得很快,好象在雕塑转动的时候他就在酝酿着问题了。

“这很好解释,”左庶摊摊手,“不难推测是凶手再次拨动机关,将雕塑又恢复成了原貌。真正第一个发现陈妈尸体的人,是凶手本人。而且凶手这么做还有一个理由,因为这座水池是实施杀人和破解本案杀人手法的关键所在。”

骏秀暂时克制住不断涌出的问题,不再作声。

越来越显得兴奋的左庶,惺忪的目光蜕变得犀利无比,他扫了眼沙发的方向,接着说下去:“凶手第一次下手的对象是施磊,那位将白玉‘花好月圆’藏在脚踝里装瘸的小贼。当时他在众目睽睽之下从蓝色的‘Leviathan’房间消失不见,再次出现就已经成为了紫色‘Lucifer’里的冤魂。请注意,‘塞汶山庄’里的每个房间都拥有各自独特的颜色,还有另外一层用途,施磊的被杀是这些房间的颜色欺骗了我们。麻烦诸葛警官再次展现这座山庄庞大的机关。”

诸葛警官再度钢琴下的三块踏板,和刚才那次不同,这次他没有把脚移开,而是死死压住脚下的踏板。

这一次,大家所期待的机械声,或者某样物体的变异并没有出现,“塞汶山庄”内弥漫着窒息的寂静。

左庶快步走向七个房间前的那条走廊,光影控制的顶灯依次亮起,左庶在一扇房门前站定,向客厅里的人们挥手致意。

大家的注意力被身着红衣的左庶吸引到了客厅的那扇窗户里,从这扇客厅中唯一的窗口只能看到另一边走廊上倒数第二的Leviathan房间的门,也就是左庶所站的位置。

突然,薛庵仁语无伦次的大喊起来:“左庶在动,他居然在动。”

事实上,左庶的双脚并没有移动,但窗户里的左庶正以微乎其微的速度从人们眼前消失。

“是房子在移动。”诸葛警官帮忙解释道,他刚才触动的机关使得向两边延展的房屋正慢慢缩小它们之间那个七十度的夹角,就像有只手在捏一只镊子时的景象。

神奇的是,站在“Leviathan”房间前的左庶最终消失在了人们的视线中,取而代之的是另一扇房间的门。左庶再度移动到人们取景框里,他打开房门,显现出一面紫色的墙,那是“Lucifer”房间的标志色。

由于左庶站在比较远的地方,诸葛警官就接替他来解说这一机关的玄妙之处:“这座‘塞汶山庄’的构造并非传统深基厚墙,而是现代化坚固的轻质材料,这使得构思奇特的‘塞汶山庄’两边的房屋能够有空间错位移动,而且这样无声无息的变化令身临其境的人都难以觉察。而客厅中唯一的窗户局限了视线,一时间很难让人分辨出自己看见的酒精是哪间的房门,这时色彩各异的墙面就成了大家分辨房间的重要标准。一旦大家的判断力完全依赖视力上对颜色的辨别,那么这扇凶手特意为大家准备的窗户便开始发挥独有的作用了。”

诸葛警官向站在门口的两位警员拍拍手,心领神会的两人从门后的角落里取出一片类似硫酸纸的薄膜,小心翼翼的架着走向客厅的窗户。两人将这张事先裁成与窗户等同大小的薄膜粘在了玻璃窗上。

当他们完成之后,众人凝神望向那扇好像没有任何变化的窗户,顿时,发现左庶那件红色的上衣变成了黄色,而他身后“Lucifer”房间的紫色墙面却化为了蓝色,而蓝色却本应属于“Leviathan”房间的墙面。

“你们对玻璃做了什么?”惊呆的薛庵仁,指着客厅的窗户高声问道。

诸葛警官不紧不慢的回答着受惊的年轻人:“我们为这扇窗户贴上了一层绿色的薄膜,玻璃窗从外表上并没有任何改变,实质上透明的玻璃被覆上了一层绿色,就像在大家的眼前加上了一副绿色的滤镜。接下来发生的就是简单的色谱变化,发现施磊尸体的房间为紫色,紫色加上绿色产生蓝色,那就是为什么你们会搞错死者走进的房间。作出这样的推测,并非无中生有的盲目猜测,而是我们在客厅的这块玻璃上找到了曾经粘贴过薄膜的痕迹,相信使玻璃变色的贴膜早就被凶手处理掉了。”

“但施磊去‘Lucifer’干什么呢?”薛庵仁对此感到不解,当时所有人其乐融融的听着卓凌优美的钢琴演奏,可施磊却扫兴的独自离开,并走错了房间而且被杀,但没有人在施磊进入“Lucifer”时袭击他,甚至没有人离开过客厅。

遥远的左庶朝着客厅这边挥手示意,当他看见有人注意到自己时,就转身走进了那间从紫色变成了蓝色的“Lucifer”房间,侦探的身影消失在了白色的门板后,走廊中的光影感应灯也随之熄灭。

“现在,就来为大家揭秘施磊之死吧!”诸葛警官带领大家向“Lucifer”走去,作为整个事件亲身经历者的骏秀、薛庵仁及卓凌并排跟在后头,客厅中卓凌的姐姐则由两位警员代为看护着,这两人紧张兮兮的从客厅窗户中观察着另一边正发生的事。

诸葛警官拧开“Lucifer”房间的门把手,幽幽的紫色重现眼前,左庶昂首挺胸站在房间里的那幅《向日葵》前,他那件红色上衣在这样的环境里略显浓重。

等所有脚步声都消失了以后,背对众人的左庶开了腔:“当时的施磊就像我这样走进了这个房间,他同样在这幅令人心醉神迷的油画前伫立过,而他并不是为了要独自欣赏名画而舍弃了美妙的钢琴演奏会,作为一名职业窃贼,放过戒备如此松懈的天价之物,无异于违背了自己的职业道德。”

左庶在房间里踱开了步,他模仿起当时施磊的动作:“施磊从客厅看着反射自己影像的玻璃窗,认为自己趁众人陶醉在音乐之中,进入‘Lucifer’房间窃取油画定能神不知鬼不觉,他的计划是将画先藏起来,待获得解救之时再偷偷携带出‘塞汶山庄’。但他没有将光影感应灯计划在内,因为当灯亮起,从客厅的窗户便能知晓他究竟有没有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去。但是,早就料到施磊会对油画下手的凶手,在这个时候为施磊提供了小小的帮助,凶手触动能够转动房屋的机关,变化了客厅的视角,在那扇动过手脚的玻璃窗的帮助下,令我们所有人都产生了原先的那般错觉,而施磊当时所穿的深色衣服则不会因为这块玻璃发生很大的变化。成功进入这间‘傲慢之屋’的施磊直奔名画而来,而料事如神的凶手早就为他制定了奇异的死法。”

在场的人都觉得一阵阴风吹过,几乎不敢去臆想即将要知晓的真相。

“各位,能够明白这个案件的手法,要感谢我昨晚去观赏的那场魔术表演。”左庶再度回到油画前,他扶着画框的下部,动作利索地摘下了它,并将背面转向众人,“大家都看到和画框连接的这条线了吧!这条线穿入墙面,连接着一个机关装置,而这个机关绝对令人意想不到,它正是整个‘Lucifer’房间。”

“大家请跟我来。”私人侦探搁下油画,牵着那条黑色的电线,以其稳健的步伐迈向门口,他那天赋异秉的观察力早就令在场的人为之折服,每个人步调一致走出了“Lucifer”房间。

诸葛警官等到所有人都离开了房间,从口袋中拿出一块小小的电路板,将其与左庶牵引出的那条电线相接,拨动了上面的黑色电路开关。

左庶摆动手臂,如同魔术师展现自己的作品般伸向房间里。在诸葛警官按动开关的一霎那,整个“Lucifer”内一片翻天覆地的景象,只见远离油画一端的地板拱起,越来越接近天花板,在室内逐渐形成了一个斜坡,并不断缩小与挂有油画墙面之间的夹角,直至完全竖立紧贴墙面,地板的背面涂有与墙面同样的紫色,而它恰好能够覆盖原来那面墙,油画被藏到了墙面和地板的夹缝中,而正在偷窃油画的施磊也被压死在这几厘米厚的空间里。底下一层地板自动填充了翻起地板的落差。

于是,地板成为了墙面,在由六个面组成的房间里,两个面发生了奇妙的变化,致使空间上发生转换却不产生任何视觉改观的“Lucifer”房间,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内便藏起了那幅油画,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它变成了另一个房间。

当这场看不见的风暴在人们心中翻浪卷云时,左庶以主导者的姿态,用那种他特有的威严中夹带轻松的语气说道:“原理很简单,就像拉起了一个地窖的门,施磊正是被挤死在这扇由液压系统控制的‘地窖门’后面。还记得发现施磊失踪后,我们的搜查行动吗?那时当我们进入这个房间时,施磊的尸体和我们仅一墙之隔,而消失的油画和地板上应有的烟蒂,全都在这不可思议的狭小空间里。凶手讽刺的第二层地板上留了一朵残花,而这并非毫无意义。在施磊盗画时,被触动的机关驱动施磊脚下的地板垂直升起,直到将他压个粉碎,他的尸体正是受到了如此强大的压力而变得粉碎。还记得当时发现施磊尸体时地上那条长长的血带和莫名其妙落到尸体旁的烟头吗?这些都是由于地板倾斜,物体滑落而造成的后果,也为破案留下了细微的线索。但地板升起到达完全垂直这一过程,还是留给了施磊逃跑的时间和空间,他并非毫无机会,脚踝的伤痛只是将白玉塞在袜子里伪装的。所以我猜测凶手在油画的机关里还多准备了一些迷雾,使得施磊在触动机关的同时吸入了一些能够抑制行动力的烟雾,使他最终无法逃脱凶手的魔爪。而那棵看似无用的植物正是为了吸收掉房间里微量的气味,不至于让搜查人员也闻到迷雾的气味。之后,凶手伺机通过机关的控制器将地板归为原位,让我们找到施磊的尸体,残暴的在‘傲慢之屋’处决了嫉妒他人财物而冒犯七死罪的罪犯,凶手如布道般告诫着我们生存之道,同时也希望由此能引发我们更大的骚乱与恐惧。”

“差点忘了说,还有一个小小的插曲。”左庶用手撑着额头,好似在责怪自己遗漏了重点,“施磊将死之际曾发出过一声短暂的呼叫,正因这声呼叫,我们急急忙忙赶往误以为施磊走进的‘Leviathan’房间,而这时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件。”左庶用食指点点薛庵仁所在的位置。

“当时你和骏秀两个人走向‘Leviathan’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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