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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闲妻手记-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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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湘月没好气瞪了这自以为抓到把柄,还可以得点甜头的货一眼,咬牙道:“堵你的嘴巴吗?那也容易,我把冷锋那鱼肠剑借过来使几天,看能不能堵上你的嘴。”

池铭低叫道:“哪有你这样儿的?梳风那是我的丫头……”不等说完,就见妻子笑眯眯道:“是啊,是你的丫头,不过你想一想,若是这会儿咱们都找她帮忙,她会帮谁呢?”

池铭仰头看着床顶,假装认真地思索了一会儿,然后垮下肩膀,悲催点头道:“好,我明白了,其实,也不用找鱼肠剑,娘子的手啊嘴啊就能堵得住我了……”一边说着,便咽了口口水,呐呐道:“刚才那**滋味儿,真是令我……”

不等说完,忽听外室脚步声响,接着一个人边叫着“爷,奶奶”边冲了进来。及至一看到室内这番景象,池铭和兰湘月对面坐着,差那么一点儿就贴成烧饼了。奶奶目光如水,脸上晕红还未退却。爷也是一副刚刚偷吃了大肥公鸡的狐狸样子。于是乎梳风硬生生顿住了身形,因为动作太过突然,以至于差点儿扭了腰。

“梳风,你素日里就是这么大大咧咧的?”池铭和兰湘月也都觉着不好意思,于是池铭连忙站起身,假装威严的训斥着。却见这丫头盈盈一笑,目光瞄到池铭的裤子上,拉长了声音悠悠道:“是,奴婢也没想到爷和奶奶……呵呵,奴婢给爷赔礼了。”

“咳咳,有什么事情你和湘月说吧。我去书房看看小龙。”池铭哪敢真让梳风赔礼:这丫头如今有冷锋撑腰,越发厉害了。她刚刚看着自己的裤子,该不会又要拿那条被烧得裤子说事儿吧?不行,我得先避出去。

池大人泪流满面的想着,每次想到这事儿,他都恨不得掐死冷锋。不过想一想双方武力值的差异,这口气还是乖乖咽到肚子里吧。

“爷别走,奴婢恰恰是来找爷和奶奶的。那个闹鬼的院子里,冷锋挖出来一样东西,只怕是对爷和奶奶有帮助的。”梳风兴奋地把手中一个铁盒子举了起来:“你们看,就是这个东西,里面是两本册子,不知记载了些什么。奴婢知道事关重大,因此一拿到手,就赶紧来找爷和奶奶了。”

“什么?从那闹鬼的院子里挖出来的?”之前兰湘月和池铭等人夜探鬼院,可除了一块画了人脸的布料之外,什么也没得到。回来后把那布料翻来覆去的研究,最后直到把那块普通的白棉布都折腾碎了,也没得到半丝线索。

这令池铭和兰湘月百思不得其解,有心要等林杨二人的夫人上门,再旁敲侧击的问一问,却偏偏那二人又不过来了。这过了三天,兰湘月正琢磨着那两人是不是以为自己已经得到了线索?还在等池铭的反应呢。因此她已经决定,过两天若是那二人还不过来,她就亲自登门拜访。却不料竟在这时候,被冷锋和梳风又得到了线索。

当下池铭连忙接过那个铁盒子,这里兰湘月便问梳风道:“你刚才说什么?挖出来的?我的天,不会是你和冷锋真跑到那院子里挖地三尺了吧?”

梳风笑道:“可不就是挖地三尺呢?不过奶奶放心,咱们只挖了那墙根下,其它地方没动。那院子几乎也没人过去,过去了不细细勘探,也未必就能看出咱们挖了墙根下的地,奴婢想着,应该是不会引起人怀疑的。”

兰湘月想了想,便明白了。红袖翠竹那一次遇鬼也是在西墙边,自己和池铭看到的也是在那里。好像那个女鬼就偏爱在那西墙上活动似得。如今既然没从“女鬼”的身上得到任何线索,那么应该重点排查的地方自然就是她活动的那一块地方。自己和池铭竟然没有想到这一点,真是太不应该了。

一面想着,忽见池铭翻着那册子的目光越来越激动,她也连忙下床走过去,探头向那册子上看着,好奇道:“这上面是什么啊?咦?好像是人名,这……这是一本花名册?”

池铭点点头,那册子不薄,共有几十页,每一页上都是密密麻麻的人名,兰湘月粗略数了数,不禁咋舌,暗道这一页就有一百多个名字,通本下来,怕不有几千人呢?这……这是什么意思啊?”

兰湘月看池铭激动地脸孔发红,心里便知道这必定是有名堂的。却见丈夫又翻开一本册子,这一下她从头看得分明,上面记载的竟然是临兴盐场的出盐记录。

第241章

“这……这……”兰湘月说不出话来;暗道这人没事儿把出盐记录誊录了一份放在铁盒子里是做什么?我们要看这东西;难道不会自己去管府里看?

刚想到这里;便听池铭沉声道:“这不是衙门里记载的出盐记录,这是……这是出私盐的记录。湘月,这后面全是那些大盐商的名字;想必就是他们从临兴盐场走私的私盐记录。”

“啊;这是……这是走私记录?”兰湘月惊叫一声,忽见池铭抬起头,看着她和梳风道:“此事秘密之极,莫要说与外人知道。奇怪,看这记录的时间;分明是三年前,可这纸张却全都是崭新的;墨香犹存,分明是最近一段日子才写成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兰湘月连忙道:“三年前?那不正是江明遇害的时候吗?难道他就是因为这个东西才引来杀身之祸?咦?不对,你是说,这纸张都是新的?”

池铭点点头。兰湘月也知道这货样样通样样松,也可算是个半吊子鉴定师,他说纸张是新的,大概就确实是新的。因苦苦思索了一番,忽然灵机一动,拍手道:“啊,会不会是林司库和杨司库做的手脚?”

“林司库杨司库?”池铭一愣,但随即便点头道:“嗯,湘月说的有道理。这么说来,这只是誊抄的副本,那原本必然还在他们手中。奇怪,这林司库和杨司库明明是在江明死后才被调来扬州,为什么他们手里却会有这份儿东西?”

他此时实在是心痒难搔,因想了想,便断然道:“好,我就找机会和他们开诚布公的谈一谈。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兰湘月沉吟道:“不急,这账册和花名册都是三年前的事情了,到如今事过境迁,并不能起什么作用。爷要当心他们用这个做诱饵,来诱你入圈套。”

池铭皱眉道:“我感觉他们并不是这样的人。不过湘月你说的也有道理。只是如此这般,我们互相试探来试探去,什么时候是个了局?更别提同心协力和那些盐商轰轰烈烈干一场了。”

兰湘月笑道:“爷别忘了,如今是他们求着咱们,两位夫人数次登门暗示,现在还有这东西在手,方方面面都表明他们比咱们还要急切。既如此,爷便把这消息透露出去,接下来就看他们怎么做了。要让咱们信任他们,总要表现一下给咱们看吧。”

池铭摇头道:“要让他们表现,必然要获得他们的信任,可是我们又能做什么让他们信任呢?如此狗咬刺猬两家怕,到头来只能是谁也不信谁,始终捅不破那层窗户纸的结果。”

兰湘月摇头笑道:“非也非也,爷只要按兵不动,对于他们来说,就算是可信的了。”她说完,见池铭和梳风都惊讶的瞪大眼,便忍不住一笑,微微扬起下巴淡淡道:“爷是扬州知府,若真是和那些大盐商沆瀣一气,如今他们露出这些蛛丝马迹,爷要是怀疑的话,根本用不着再诱惑他们进什么圈套,只想个法子把他们二人撤去职务,或者暗中除去就是。说到底,他们是处在弱势地位。爷要整治他们,并不费力,又何必让他们继续做着司库?等着让他们收集你的不法证据吗?所以,爷只要按兵不动,他们就该知道,咱们对他们没有恶意,是他们该表现出诚意的时候了。”

听兰湘月如此一说,池铭才恍然大悟,不由拍着头笑道:“没错没错,还是娘子看得透彻。哈哈哈,湘月,你可真是我的女诸葛。好,就这么办。”

这道理其实很简单,就如同猫遇到耗子,只要扑出去亮出尖爪利齿抓捕便行了。用不着再使什么圈套诱引耗子。林朗和杨筹之所以多次让夫人主动上门暗示,又把线索埋在那墙根下等着他们发现。便因为这是他们的无奈之举。因为他们和池铭相比,出于绝对的劣势地位。所以一旦觉得这个人有可能靠得住,就只能由他们冒险试探。

池铭得到这两本册子,真正是心花怒放,再看妻子不由得越看越爱,因就叹气道:“这些日子忙于公务,着实是冷落了娘子,咱们来扬州之前,便说过要找个时间共同泛舟瘦西湖,如今几个月过去,这答应过你的事竟是一直没有实现。如今好不容易很多事情有了眉目,咱们是不是也该放松下?不如明天便去瘦西湖游玩一天如何?”

这提议倒的确令兰湘月怦然心动,不过一看到屋外小雨淅沥,她便犹豫道:“都几个月了,也不差这几天,不如找个天气晴朗的日子再去吧。”

池铭笑道:“江南多阴雨,何况这是三伏天,若是找个天气晴朗的日子,怕不是烈日炎炎呢。倒不如这阴雨天气,又凉快,雨中泛舟,还格外添几丝浪漫旖旎。”

兰湘月忍不住笑道:“哟,看不出你还这么懂行。”话音未落,就听梳风也笑道:“奶奶这话说得,别忘了咱们爷当年在茂城,那可也是声名赫赫的一个纨绔子弟……”

不等说完,脑袋上就被池铭拍了一巴掌,听他咬牙道:“你这丫头越来越饶舌,现在还敢打趣爷,难道我们去了瘦西湖,你们不跟着去?有好处就偷着乐吧,还来挤兑我。”

“若奴婢要挤兑爷,用得着拿这个?爷在奴婢手上的把柄不知多少呢。”梳风吐吐舌头。池铭生怕她再拿那条倒霉裤子说事儿,连忙道:“今天这事儿非同小可,我去找袁老先生商议商议。”话音落,也不等兰湘月说话,便转身匆匆出门了。

“你看看你把你们爷吓得。”兰湘月忍不住笑着嗔了一句,却听梳风笑道:“也不是被奴婢吓得吧?爷要是不心虚,奴婢哪里能吓得了他?不过奶奶如今对爷倒是越来越好了,这真是可喜可贺。”

兰湘月脸一红,假装生气的冷哼道:“怎么?打趣完你们爷,又要打趣我?”

梳风笑道:“奴婢可不敢。”说完却见兰湘月面上笑容敛去,在梳妆台前的椅子中坐了,正色道:“是了,有件事我一直想和你们说,却总是忘记。今儿正好想起来,便和你说吧。你嫁给了冷锋,不适合在我这里再做奴婢,他是江湖上有名号的人,让人家一问,妻子竟是在官员府中为奴,这像什么话?原本我就和你们爷商量过,只等你成亲,就把那卖身契还给你,三耽误两耽误,直到今儿才想起来。如今我把这个东西给你,顺便你和我说说,往后有什么打算。”

她说着就要打开抽屉,却被梳风摁住了手,听她正色道:“奶奶不必忙了,奴婢就在这府里,哪儿也不去。我虽然成亲了,可是年纪还不大,就仍在奶奶面前伺候着。将来我老了,也可以做奶奶身前的老妈子,太太身边还有好几个陪房嬷嬷呢,这多现成的路,我还打算什么?”

兰湘月叱道:“胡闹,你难道做一辈子奴婢?冷锋又怎舍得你受这样罪?”

梳风笑道:“我是奴婢身份没错,只是爷和奶奶可曾将我当做奴婢来看过?若说冷锋,他要是在乎身份的人,当日也不会娶我。江湖人惯是洒脱无忌的,奶奶不知道?到如今,他也没说过什么,只说什么事都只凭我喜欢。奴婢就喜欢在奶奶身边,和姐妹们说说笑笑打打闹闹的,那我们便这样生活了。奶奶,您总说我精明,其实您不知道奴婢是个懒货呢。好好的道儿,也走熟了走顺了,我只想这么走下去。不想有什么凌云志向,再走另一条道儿。或许那的确是光明大道,但我一点儿也不觉着那道上的风景会比我这条道儿上的更好。”

听她这么一说,兰湘月也无奈了,只得摇摇头道:“罢了,你既这么说,我也不管你了。”话音未落,梳风便把手攀到她胳膊上,嘻嘻笑道:“奶奶,难道没听说过上贼船容易下贼船难吗?如今您上了奴婢们这贼船,想脱净身,哪有那么容易?”

兰湘月扑哧一笑,摇头道:“看看你这是什么破比喻?难道你们都成贼船了?”说到这里,忽然又想起一事,连忙道:“是了,这几日红袖翠竹和两位侍卫的情况怎么样?”

梳风笑道:“他们好着呢,依奴婢看来啊,大概过不多久,奶奶就要替她们张罗喜事了。只是有一条,奶奶啊,爷是真心对您的,可别等到我们这些丫头都成了婚,爷和您却还没有夫妻之实,那也太惨了点儿吧……哎哟!”

却是不等说完,就被兰湘月一巴掌拍在背上,听她咬牙道:“我让你胡说,让你胡说……”只吓得梳风一溜烟儿跑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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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这么说来,那两本册子果然是你们埋在墙根下了,但不知你们这样明示暗示,所为何来?另外,那册子日期上分明是三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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