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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闲妻手记-第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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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池铭囧囧有神的看着兰湘月,看的兰湘月忍不住便恼羞成怒,咬牙道:“怎么?我喜欢这幅工笔花鸟不行吗?”

“不;行行行;当然行。”池铭连忙咳了一声:“那个……到底是娘子心无旁骛;这若是别人,看见这样露骨的春宫,万万不能如娘子一般心如止水;那个……还会注意到花鸟画;娘子真是……真是比世人的境界都高,为夫佩服……”

“你滚蛋啊。”兰湘月咬牙:“其实你就是想说我的注重点很奇怪对吧?还拐弯抹角说了这么些,哼!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都笑成狐狸了吗?”

“没有,真没有笑成狐狸。”池铭头摇得拨浪鼓也似:“我对娘子的佩服之情发自肺腑,如长江黄河之水奔流不息……”

“闭嘴。”

兰湘月气急败坏的跺脚;是自己心虚吗?总觉得这货说话好像充满了讽刺,这也的确怪自己矫情;明明就是对这些□□和春宫有兴趣,偏偏还要做出羞窘的模样。可是如果不矫情的话,让这货知道自己对这些东西感兴趣,那……那他说不定会扑过来要求真人实验的吧?我去啊怎么可能让这种可怕的事情发生?

兰湘月想到此处,脸都红到脖子根儿了,因抬起头,正要把池铭赶出去,自己这副情态落在这货眼里,日后还怕他不死缠着吗?

谁知还未开口,就见池铭捂着鼻子,瓮声瓮气道:“那个……鼻子出血了,这天气太干燥,我……我出去凉快凉快……”话音未落,便如同被猎狗追赶的兔子般落荒而逃。

兰湘月囧囧有神的看着丈夫狼狈的背影,这混蛋刚刚到底是想到什么儿童不宜的画面啊?连鼻血都给催出来了。还太干燥,干燥你个大头鬼,才放晴好吗?前天还下雨了好吗?一样的借口用两次,结果一次比一次烂好吗?

但这些东西……实在是有些大胆露骨,兰湘月也觉着脸有些发烫,连忙甩了甩头,自言自语道:“嗯,我……我不过是对古代的性文学有些好奇,所以准备看一看罢了,没必要觉得羞窘,嗯,没错,只是想研究下而已。”话音落,才发现自己找的借口其实也没比池铭高明到哪里去。研究个鬼啊,又不是那方面的专家。

在心里鄙视了一下自己的口是心非后,手上却是动作利索的将这些□□都放进箱子里,最后又捡了一本出来悄悄放在枕下,想了想,到底忍不住打开了那春宫画册的内页。

“我去啊,这画风也太唯美细腻了吧?这是哪位大手的画作啊?真不是和我一样穿越过来的?啊,明明这么露骨的东西,都能美成这样,还有这些花鸟画,这……这画手是谁?他有没有单纯的工笔作品?绝对要买回来欣赏啊,哦,做花样子也不错。可惜了,古代这印刷技术还是稍微有点落后啊,如果是在现代,经过那些更高级的印刷,这得美成什么样?”

如果说一开始兰湘月还是抱着好奇羞怯的心情翻开画册,那现在就全剩下赞叹了。翻到封底,瞪大了眼睛找好久,才总算在最下面一个角落里找到了这个画家的署名,一团深红色的印章偏偏隐在一片树叶中,费力气辨认了好久,才认出那是“生花”两个字。

“妙笔生花吗?”兰湘月喃喃念着,将这个名字记在心里。这才把画册也锁进柜子,刚弄好这一切,便听外面小龙的声音响起道:“娘,今天不是说做新点心吗?叫什么雪衣豆沙的,薛娘子在厨房等着你呢。”

“哦,知道了,就过去。”兰湘月抚了抚胸口,心想还好还好,还好我手快,不然这些东西让小龙看见,可真就糟糕了,他毕竟还是小孩子嘛。

雪衣豆沙的做法倒是不难,只不过古代没有打蛋器,几个丫头和兰湘月等轮番上阵,最后那鸡蛋还是薛娘子搅开来的,到底是术业有专攻,这薛娘子一出手,效果也不比打蛋器差多少,做出的雪衣豆沙绵软香甜,只吃得池铭和小龙大呼过瘾,连袁老先生都抛却了一向的矜持,让兰湘月明日再做些,因为老头儿没吃够就被勒令不许吃了,这东西油性大,老头儿吃多了不太好消化。

这雪衣豆沙在现代算是很普通的点心,在这古代倒是稀奇,于是兰湘月装好了几个食盒,打发人给秋晴雪和秦东林送些去,别人也就罢了,独有洗雨给秦东林送了点心,又是到晚饭后才回来。池铭想起自己先前的担心,便和兰湘月说了,让她提点着洗雨一些。

因用完晚饭后,恰好这一夜也是洗雨和梳风当值,兰湘月便将梳风支出去,又把洗雨叫到里屋,开门见山道:“我看你和秦大人走得挺亲近,莫非你们两个,有什么想法不成?”

洗雨先是一怔,接着才醒悟过来兰湘月是什么意思。一张脸不由得红到了脖子后,跺脚道:“奶奶胡说什么,秦大人的性子您不知道?我每次去,必要拉着说那些数学啊几何啊什么的,他一旦解出了什么难题,也喜欢叫我过去。我原本也知道避嫌疑,不过秦大人乃是赤子之心,他完全没这么想过,我总是避而不见,倒显得我心里有鬼。所以不如大方些,奶奶还有什么不知道的?这些学问其实也是枯燥的,它还不如八股文章琴棋书画,寻常找一个人便能聊起来,便是百姓人家,他不懂,但也知道,能和你扯两句。秦大人喜欢的这些东西,平日着实没机会和人说的,所以有我这样一个能和他说到一起的,可不就滔滔不绝了?”

兰湘月道:“那这么说来,你们两个倒是知己啊,难道你就没什么想法?”

洗雨苦笑道:“若说没想法,那是骗人的。只是奶奶放心好了,跟着您的丫头们,有一个算一个,固然是不卑不亢的,只是这自知之明,我们都有。陶侍卫付侍卫那般殷勤,红袖翠竹尚且不肯轻许,何况秦大人的身份,又不是两位侍卫可比。他可是真正的门第显赫,亲人那么多,便是他有意,他家人也断断不肯的,再说秦大人只醉心于这些东西,也不识风月,如今能借着大人在扬州这三年,我和他说三年我们感兴趣的东西,奴婢这辈子就知足了。”

“唉!奴婢奴婢,这么个身份,到底毁了多少人的好姻缘?”洗雨说的坦然,兰湘月却替她觉得酸楚难过,再想起红袖翠竹,更是心疼得了不得。却见洗雨笑道:“知道奶奶疼我们,只这都是命,一直以来我们都看得开。有时候和芙蓉说话,我们都觉着,奶奶竟不像是从大宅院里长大的女孩儿,谁能有您这份悲悯?将奴才都放在心上。”

“怎么不放在心上,我何曾将你们看做什么奴才?我都是把你们当做我自己的妹妹看待。”兰湘月又叹了口气,摇头道:“好了,你既然这样说,那便这样吧,不然还能如何?你说得对,秦大人还不如陶侍卫付侍卫呢,那两个最起码是孤儿,一旦铁了心,倒没有家人阻挠,唉!”

洗雨也沉默了,怎么说她对秦东林,也是付出感情的,想到两人不可能有结果,怎会不黯然?不过因为从来没妄想过,所以也只是黯然而已,倒谈不上什么失望。因倒反过来安慰了兰湘月几句,眼看池铭和梳风从外面回来,两人就不再说这些,于是铺床熏香,不到二更便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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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江显礼,都是你害得我。”

一大早,天边刚露出了鱼肚白,池铭便起床了。一脸愁苦的看着自己刚换下来的亵裤,上面那些粘粘的东西似乎是在嘲笑他,真是怎么看怎么碍眼。

受了那春宫画的刺激,池铭这一夜可算是被周公折腾的不轻,梦里的精致卧房,重帘委地,周公一次又一次把兰湘月送到他被窝里来,白日里池铭不敢对妻子动手动脚,这睡梦里可算是按捺不住,胡天胡地个够,结果最后一次从梦中醒来,只觉身子都有些发虚,裤子上沾染的东西向他诉说着他这一夜的勇猛,只可惜醒来后,还是孤孤单单一个人。

抬头看看,兰湘月就在不远处的床上睡着,纱帘中透出若隐若现的人形,什么都看不清楚的情况下却更加惹人遐思。让池铭不由自主就想起梦中那些情景,顿时便觉着鼻子里有些痒痒,连忙捂住了,暗道池铭啊池铭,你给我有点儿出息成不成?老是流鼻血,万一将来真能有和湘月同床共枕的机会,岂不是要血流成河?我的天,至于吗你?想到同床共枕你他妈就流出来了,你是鼻血啊,不是鼻涕,矜持点好不好?不要这么轻易就流出来啊。

等等,现在最重要的是:这条裤子怎么处理?这种东西,被湘月看见了,会杀人的吧?池铭想到兰湘月手提菜刀追杀过来的情景,忍不住便打了个冷颤,连忙一把把裤子团起来,穿上外裤蹑手蹑脚走到外室,暗道必须要在被湘月发现之前毁尸灭迹,嗯,去后院烧掉,烧掉是最好的选择。

第215章

“爷;这么早您起来做什么啊?”

池铭小心翼翼如土拔鼠一般挪到门口;眼看一只脚都迈出去了;便听身后传来一个含混不清的声音,回头一看,只见梳风从床上坐起来;正在揉眼睛;他连忙竖起一根手指在唇上,小声道:“那个……我去后院练两趟拳,别说出去哦,你继续睡吧。”

“练拳?”

梳风皱眉,心想刚才那个是爷吧?不是冷锋吧?可是练拳这种事情;和爷有什么关系呢?她打了个呵欠,想了想又躺下来;暗道算了,爷让我继续睡我就继续睡吧,谁还没有点秘密呢。

且说池铭,总算是小心翼翼来到了后院。这会儿天色还是暗沉的,只东方刚刚放了点白而已,他经过竹林,忽然就听里面传来呼喝拳脚声,不由得吓了一跳,仔细一听,明白了,原来是冷锋在练功夫。

池铭不想被发现,于是就捧着他那“污点”裤子急急绕开,走到离竹林远远地一块大石后,毫不犹豫把裤子扔在地上,然后从怀里拿出火石点燃,不大会儿功夫,那裤子便烧了大半。

池铭连忙退到墙根下,想着远离罪案现场,就算被人发现,也可以撇清关系,却不料刚到墙根下,还没等走几步呢,脚上就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只疼得他“嗷”一声叫,差点儿蹦起来。

“妈的什么东西?”池铭小声咕哝着,一边蹲□子去看,只见扎了自己脚的是一个尖尖的小塔状东西,看上去很像是长长的贝壳,但这东西可比贝壳尖细多了,杀伤力也很惊人,关于这一点,被血染红了一点的袜子可以作证。

“怎么搞的,这是什么啊?”池铭把那东西捡起来,直起身子直抽冷气,正想研究研究,就觉着身后好像有人,猛地一回头,便看到冷锋面无表情站在那里,手中软剑在微亮的天光中,散发出让人胆战心惊的寒光。

“冷锋?你……你你你悄没声的站在我身后做什么?差点儿把我吓死。”池铭抹了把头上冷汗,刚才自己的勾当没被这厮看到吧?

冷锋的面瘫脸上也难得出现了一丝诧异表情,甚至连眉毛都动了一动,显然也是十分惊讶,呐呐道:“大人,怎么会是你?你……你大清早怎么来这里了?”

“我……我练练功夫不行吗?”池铭咳了一声,努力端起知府大人的架子,却见冷锋的目光瞥向高高围墙,一本正经道:“大人是要练习爬墙?”

“爬你个头。”池铭恼羞成怒:“我……我就沿着墙根儿下走几圈不行吗?这也是练轻功的起步吧?”

“唔,我真没听说过练习轻功的起步是这个。”冷锋实话实说,更让池铭面红过耳,咬牙道:“只遵循前人的路子算什么本事?大人我准备开创先河,怎么?不行吗?”

“大人,恕我直言,您虽然还是风华正茂,但于武道一途来说,年纪还是大了点儿,更别提开创什么先河了。”冷锋继续实话实说,差点儿没把池铭气昏过去。然而这家伙还没完,继续诚恳的建议道:“还有,大人要练习走路,也别沿着墙根儿,这墙根下都是我设的一点小机关,便是为了防着有人进来。”

“这么说,这个东西也是你放下的?”

池铭举着那细长的尖锐东西问,却见冷锋点点头:“是,这是我的独门暗器贝壳锥,不过大人放心好了,这些用来做陷阱的贝壳锥没涂毒。”

这些没涂毒,就是还有一些涂毒的了?池铭脚有些发软,咬牙看着冷锋:“这么危险的东西,就这样随地放着,万一伤到咱们府里的人怎么办?”

“喔,府里除了大人之外,应该都知道的。是我的疏忽,我也没想到大人会没事儿跑来墙根儿下溜达。”冷锋答得那叫一个坦然,坦然的池铭都没借口发脾气训斥他了。

“大人烧了什么东西?”忽见冷锋转过头去,向“罪案现场”行着注目礼,而且看上去很有去一探究竟的冲动。

“没……没什么。”池铭一个箭步上前,挡住冷锋的目光,深吸口气,努力做出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道:“冷锋啊,那个……我只是烧了点纸,有些事情呢,你不用知道的太详细,也不用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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