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捕逃妻:废柴逆天七小姐-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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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男子,各怀鬼胎,正想着如何把谢家收为囊中物时。司马道子艰涩地启口:“听闻,宣城的女神,是谢凤的化身。”
桓玄眉宇轻轻一皱。是不是谢凤,等他逮住了逃跑的人,或许,马上会有答案现形了。
章节目录 280。 知道是他们了
马车外,骑着快马来到传达林良信件的士兵,跪下向马车内他们两个说:“林良公子密信。~!@~小#说。~”
无论是司马道子或是桓玄,对大名鼎鼎的淮城城主公子林良,都不会陌生,乃至可以称之为密友。
林良突然的来信,似乎意味了什么。
掀开车帘,桓玄接过信轴。打开后,见是寥寥数字与几笔勾画出的一副女子图,写有:
据鄙人调查,此人应就是将军在抓的宣城逃犯,有人说她是谢丞相的侄女谢离。不知将军是否见过谢离容貌,鄙人让人勾画出谢离样貌一幅,待将军确证。今,逃犯偕同同伴二人,于凌晨从码头乘驾一艘渔船离开淮城。鄙人已派出多艘快船沿淮河两岸搜查,也请将军在到淮城之前多加留心。
“说的什么?”司马道子不顾寒风,头伸了过来凑近问。
桓玄展开图纸。画家在画纸上遵照刘三娘和林良的形容,为谢离勾画的寥寥几笔,轮廓外貌的特质已是极为清晰。只见画纸上的女子,脸容姣好,犹如皎月,一双乌亮明眸,如日月星辰,如夜中明珠,夺目生辉。美人最美为一双眸,画家笔下谢离的这双眸子,带来的震撼处,直可震到桓玄与司马道子心里。
“你说,这是谢家那个阿蠢?”司马道子记得谢离这个侮辱的外号。
阿蠢名字,犹如笑柄,传遍京都。
桓玄记忆里,没有和谢离直接碰过面,所谓阿蠢的传闻,也都是听他人的说法。因为谢安怕谢离在外面添乱子,把她们母女长期抛弃和关押,外面的人,都极少能碰到谢离。哪怕是碰到了谢离,也不知道是谢离。
司马道子脑中一道灵光划过,想起荣誉之战开幕前,他代表皇兄到前线督战,到了少年少女们集合的地方,全部人面见他跪下,唯有少女一动不动,鹤立鸡群。因为听说是谢家的阿蠢,他以为是个傻子,也就不以为意,没放在心上。
难道,外界有关于谢离是阿蠢的传闻都是错的?
“只有把她抓住了,并抓到谢家面前对峙。”桓玄收起画轴,心里面,却是已把这画里美若星辰的女子刻在了心头。
“我们现在要到哪里去找他们?”司马道子感慨。他们本是要进淮城抓人的,未想对方又是狡猾如狐,先溜一步。
桓玄低头,踱步一个来回,突然,一道闪光掠过眼前:“我知道了。”
“将军知道他们在哪?”
桓玄的面色不好看:“他们刚,有可能从我们眼皮底下经过。”
司马道子反应的快:“你是说,那条小渔船?”
桓玄没说是或不是,即是承认了自己的疏忽大意。
司马道子都埋怨起他:“若是我的兵把她抓住了,现在我们可以启程直接回京了。”
“琅琊王不需要着急。”桓玄是想清楚了,说,“我们的船比他们的船快,他们离开不久,用快船,应该很快能抓到他们。”
芦苇区里,小渔船的船夫撑着船杆,由于有大片芦苇在水路阻碍,速度缓慢。
船上的谢离他们,帮手把阻隔小船通行的芦苇用刀砍断或拨开。
南宫雪说:“这样一来,那些快船进入了这里想快,也快不了。”
章节目录 281。 弃船逃命
听了南宫雪的话,三岁杀神,却是突然地身体趴倒,与船板贴成一直线,耳朵紧紧贴到了船板上。。??!。?
船底下传来的水纹波动,一阵阵,由近及远。
“姐姐,不好了,他们追来了。”拓跋珪抬起头,冲谢离喊。
谢离火速冲到船尾,双双拨开芦苇,乌亮的眸子从高高的芦苇杆子空隙里穿过去。腾云驾雾的芦苇区里,船桨击打河面引发的振动,溅起水花的弧线,在云中若隐若现。
南宫雪屁股瘫坐到船板上,两耳竖起聆听四面八方的动静,只闻水声,似乎不止一个方向朝着他们这艘小渔船传来。
是四面受敌?
船夫立马把船杆扔了,对他们三抱拳:“抱歉了,三位客官,鄙人上有老人下有妻小,实在不能丧命在此。”话语说完,随即从船头跃入淮河。
跳河的船夫身影刚入水面,一把飞出去的利剑追到船夫背后,是要一剑毙命。说时迟那时快,船上同个方向又飞出一把匕首,在半空与飞出的利剑相击,两把剑相碰后铿锵一声,同时笔直地插在了船头上。
南宫雪自始至终愣着,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串变化弄得有点懵。
谢离飞速移动到船头,拔出插在船头的匕首,接着操起那另一把短剑,转过头:“小珪,你为什么想杀他?”
“他抛弃了我们,要去向敌人告密,我们当然要杀了他灭口。”三岁杀神振振有词。
谢离走回到他面前,把短剑扔回到他怀里,道:“不要轻易就想着杀一个人。你刚没听他说吗?他只想保住自己这条性命回家养家糊口。如果他真想告密,早在我们之前与朝廷军队遭遇的时候,他可以这么做了,还可以领取一大笔赏金。”
南宫雪听着她这话都想。她是老样子,绝不放过一个坏人,但也绝对不会去误杀一个好人或是一个不好不坏的人。
一个不好不坏的人,哪怕是他南宫雪,都以为只要有一点该杀的怀疑理应杀掉。如果他刚不是愣着,可能会和拓跋珪一样选择取了船夫的性命。
三岁杀神被她训了一顿,嘟着嘴巴,好像闹脾气,说:“姐姐不要好心被狗咬了就好。”
“被狗咬了还好,我就怕被狼咬了。没好心都会被狼咬。”谢离说。
没好心都被狼咬,她这遭的什么罪?
想到几次三番被某人暧昧地亲了嘴巴等动作。
拓跋珪:“……”
“我们现在怎么办?”南宫雪把他们的神智拉回到现今严峻的问题上。
船夫逃了。这片芦苇区相当于一大片迷宫。对于他们如此,对于匆忙来追他们的军队,可能也是如此。
“弃船!”谢离看向船夫跳水的船头。
既然连船夫都选择了弃船,说明,其实弃船的话,从水中潜逃活命的机会,会大很多。
南宫雪想到之前自己先试探过的河水温度,全身先打了个寒噤。
没时间容他们三思了,三个人把包袱绑在自己身上后,从船头先后跳下了水。
章节目录 282。 再次发作
水刚没掉头顶,谢离突感一道寒冷遍及周身,由心而发。……??小*说!。
在大荒,她潜过多次水,气与现在差不多,为什么淮河的水让她感到如此冰寒。
冰冷的河水,像针一样,穿透她衣物,扎她全身的皮肤,使得从头到脚的每条经脉,都犹如在炼狱一般经历煎熬。
游在她前面后面的南宫雪和拓跋珪,发现了她的异常。
她不是会游泳吗?
两个人都显得很意外。
拓跋珪拔开阻碍在自己前面的芦苇,在水中捞住她一只胳膊,带着她游。
南宫雪也是被淮河河水给冻得,自身难保,在水中边游边打寒战。三个人只有杀神大神,丝毫没有受到半点影响,带着谢离,等于在水中背了个人,依然在水中矫捷如龙。
偷偷露出水面换口气,听到船桨的声音接近,三个人迅速再沉到水底。
他们头顶上,出现的船影越来越多,像张巨大的渔,四处捕捉他们三条鱼。如果不换气还好,一旦换气,像是鱼跳出水面,给捕猎者暴露出了目标。
谢离在冰冷的围攻中,努力地动了动手指头,戳身旁杀神的肩头。拓跋珪顺她指头方向,看到了芦苇,心灵交汇,立马领悟了她意思。他在水中向南宫雪打手势。两个人折下了芦苇根。芦苇杆子中间是空的,刚好可以拿来当钱水管。只要小心,可以不换气地长时间潜水。
河面平静,只有自己船上士兵划浆的声响。就是畏寒的司马道子都焦急了起来,从船舱里出来,和士兵一块搜望四周的水面。
桓玄站在另一条官船的船头,指挥数条船只从四面展开搜索。对于谢离他们选择进入的这片芦苇区战略,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管这计谋是谁想的,绝对不可能是那个谢家被称为阿蠢的女子。
但是,此等聪慧,是与宣传百姓中那位以妙计击退秦军的女神,不谋而合。
心头,冒出前所未曾的焦急,他想,快点,快点知道她是谁。
“将军,有船!”
他们发现了被谢离放弃的那条破旧渔船。
桓玄看清楚了正是之前被自己放走的那条船,捏紧了拳头:“给我搜!他们一定就在这附近!”
敌方将军的声音,传入到水底。
拓跋珪深如大海的眸底掀起道狂澜。若不是他现在手里抱着她,他会马上返身,把上面的东晋狗全杀了。
南宫雪游在前面探路,终于是摸到了块像是可以脚踩的陆地,向后面的拓跋珪招招手。
拓跋珪把她抱住,双脚蹬出去,如放出去的箭,嗖极快的速度抵达了河岸。南宫雪抓住谢离的双手,帮他把谢离从水里拖出来。
上到岸上的谢离,脸色白得像纸一样,让人见了都触目惊心。
南宫雪从没见过她这样子,忙握起她一只手搭脉,怕她是伤到了哪里。三指搭在她脉门上,一股汹涌的真气从她脉门喷出,南宫雪像被刀砍到指头一样捂住诊脉的手。只觉灌入自己经脉的真气像头可怕的野兽撕咬他的身体,仅是一点点,都让他痛苦不堪。
章节目录 283。 为她宽衣
“这是怎么回事?”南宫雪用自己体内真气来压制谢离传给他的暴走真气,不用一会儿,他自己都满头大汗。!!小!说~@
拓跋珪双手抱起谢离,说:“先找个地方。”
听有声音接近的样子,南宫雪神色一肃。这地方不能久留,追兵随时都有可能发现他们。他跟随抱着谢离的杀神往前面跑。杀神的动作矫捷,犹如鬼魅,在林中穿梭,可一瞬间没影。或许是怕他跟不上来,杀神故意放慢了些脚步。
南宫雪想:如果不是自己一身医术对杀神有用,杀神早把他丢给东晋处决了。
只有谢离对他视为朋友的那颗心,是真诚的。
南宫雪咬牙用力跟上,知道她情况不好,如果再迟一点处理的话,不定她会被体内那只被唤醒的猛兽撕得四分五裂。
他们最终找到了个山洞,位置比较隐蔽,前面有大量树林遮挡。追兵要找到他们这里,需要费多点时间。
山洞里,南宫雪把柴火扔在中央,拿火折子点火,告诉拓跋珪:“赶紧让她身体先暖和起来。她应是因寒气入侵,导致真气受裹,引起反弹。”
谢离此刻全身像只雕塑,硬邦邦的,手脚像被冰层层裹住,动都没法动。狂暴的真气在她体内四处乱撞,犹如一只失去了脾气的野兽。她本来可以按照拓跋珪教导的心法试图控制真气。但是,淮河水里冰山融水的寒气,可能与她本身偏阴的体质起了反应,致使她本身的力量被冰层裹住了,使不出来,只能任着被放出囚笼的真气撕咬她。
滚滚的火焰近在她眼前,她周身却依然掉落在冰窖里。
见着火都没法驱散她身体上的寒意,南宫雪如热锅上的蚂蚁绕着,犹豫不决。他对她体内真气的情况到底还不大了解,没有十足的把握敢给她用针,一旦用错,引起更强烈的反弹,她命有可能不保。
大颗的汗珠在南宫雪额头上集结。此刻他内心的纠结无法形容。曾几何时,他已是把她视为和他亲人同等的重要,以至他迟迟不敢对她冒这个险。
“我先帮她驱寒,你再给她用针。”杀神突然开了口,同时手指快如闪电在她脖子后面的穴位劈了下去。
谢离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南宫雪看她晕倒了,急得跪下来,说:“你弄晕她,她没了意识,她体内的野兽会把她吞灭的。”
“我总不能让她看到我这样子。”
“这样子?”
是指杀神要露出真面目?
南宫雪迟疑的瞬刻,对方把她抱坐起来后,双手解开她单衣。南宫雪的眼睛直了,叫:“你不能这么做!”
解黄花大闺女的衣服,和登徒子有什么区别?
“不要像狗一样乱叫了。你想她死吗?你不想她死吧。现在只剩下这种办法给她驱寒,要么你来?”杀神看着他,唇角缓缓勾起个嘲讽的弧度。
南宫雪当然不可能自己来。因为他的真气不足以和杀神比拟。能为她快速祛除寒气,唯有杀神体内浑厚的阳性真气。
“我要在这里看着!”边说,南宫雪盘坐在了他们对面。
在杀神眼里,南宫雪这个样子就像是个老父亲一样盯着他。
章节目录 284。 她的命是他的
若不是想到南宫雪是名大夫,关键时刻可以帮他救她一命,他早就把这位标榜为卫道人士的南宫雪丢了出去喂狗。@!小!说~@
拓跋珪眸底的狂澜掀了两掀后,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