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夫无双:重生,妃不贪欢-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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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秀挑了挑眉,倒是没有说话,只是宠溺的点了点诗艳色的鼻尖。
两人相携来到厅堂的时候,以诗静轩为首的等人已经全部入座,诗静轩就坐在主座之上,一脸的冷峻。左手边是白落落,白落落而下分别的诗君翼,寒远素,诗君崎,倒是诗静轩左手边的位置是空着的,刚好两个,显然是留给诗艳色和殷秀的。
诗艳色以入得厅堂便松开了殷秀的手,并示意他不准过分靠近自己,朝着诗静轩盈盈福了福身,“爹爹”
“嗯”诗静轩微微应了声,目光凌厉的落在诗艳色的身上,眉目紧蹙了几分。白落落察觉到了夫君的不高兴,目光随着诗静轩落在诗艳色的唇瓣之上,眉眼里快速闪过一丝诧异,薄唇微微开启,显然带着几分不可置信,诗君翼寒远素和诗君崎同时落在诗艳色的唇瓣之上,诗君翼眉目微蹙,与诗静轩的冷峻八分相似,寒远素微微一笑,眉目间带着几丝淡淡的艳羡之色,诗君崎则是冷了眉目,狠狠的瞪了一眼殷秀。
诗艳色见那胭脂果然掩不住,入座之后一脚狠狠的踩在殷秀的脚尖之上,殷秀吃痛,高大的身子微微一颤,脸上的笑意却依旧温软动人。
“咳咳”诗静轩低低的咳嗽声闷闷的响起,诗艳色赶紧垂下头颅,像个做错事情的孩子被家长发现后一样。
“雁儿呢。”白落落见自家女儿那一脸受怕的模样顿时扯开了话题,一家人好不容易坐在一起吃个饭,也要摆了脸色,就不知道君儿自小最怕的便是他冷峻着一张脸气势逼人的模样,而且这君翼和君崎也跟着起哄。
“雁儿已经在回程的路上,估计这几日便会抵达。”诗君崎低低的开口。
殷秀见诗诗头都要埋到碗里去显然在不好意思,顿时细心的替诗艳色布满,他不夹菜还好,一夹菜诗家几个男人的脸色便越来越黑,黑的他都要以为自己往诗诗碗里面夹的是毒药了。他娘几得。。
“娘亲,你身子尚未复原,我让厨房炖了灵芝汤滋补,你尝尝看味道如何。”殷秀接过丫鬟端上来的药膳,一脸淡笑的递到白落落的身前。
白落落一下子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这声娘亲喊得她从头凉到脚,特别是身边坐着是几个男人那眼神恨不得将殷秀给凌迟处死一样,偏偏殷秀好似没有察觉到那几道杀人的目光,依旧一脸温软的笑意。这君儿究竟和凌王又是怎么一回事,她怎么想怎么觉得头疼。
“你跟我出来”诗静轩蓦地站直了身躯,走出几步又回转过头,“今日君儿的房间就在我隔壁。”说完高大的身子快步出了厅堂。
诗艳色投给殷秀一个自求多福的表情,见殷秀依旧一脸的迷惑不解,顿时微微侧过头颅贴在殷秀的耳畔,“诗家家教甚严。”低低的几个字淡淡的响起,显然在提醒殷秀,待会儿得见招拆招不要惹怒了爹爹。
“娘亲几位哥哥慢用。”殷秀有礼的起身微微颔首方才跟着诗静轩朝着厅堂外的方向而去。
一旁候着的公孙止眼睛都要瞪出来了,这还是他认识的凌王么,那些繁文缛节是从哪里学来的,他都有种错觉,凌王在诗家人面前就一个看脸色讨好行事的小厮,一不小心就被诗家人给踢得远远的,看来要迎娶诗家的宝贝还真是不容易,谁说不是呢,这凌王分明就是要挖诗家心口上的一块肉,谁愿意让人将心头肉这般容易的挖走啊。诗家啊,不愧是沧祈第一家族,那高傲的模样与凌王有得一比,只不过现在凌王显然矮了不止一截,看来凌王是真的爱惨了一个诗君雅了。爱的面子里子都不要了,就巴着那个女子,千方百计的不肯放手。是不是这聪慧过人的诗君雅就是被自家王爷的无赖给黏的甩不掉的。
“君儿,你扶娘亲到房间去。”诗静轩走了,白落落顿时也没有心情再吃东西,何况她的女儿都变成现在这番模样,除了从诗君翼和诗君崎口中避重就轻的听了些,并不完整,静轩也不同她细讲,分明就是担心她身子弱,隐瞒了很多事情,即便他们不说,她也能猜到,她的女儿定然经历过死去活来一般的痛苦。
“好”诗艳色乖巧的应道,“大哥二哥,我先扶娘亲回房休息,老管家,麻烦你待会儿让丫鬟送些清淡的东西到房间来。”
“是”老管家点了点头。
诗君翼和诗君崎对望了一眼倒是没有开口多言,径直拿起桌上的杯子一饮而尽。
“娘亲”房内诗艳色头颅靠在白落落的腿上,整个人坐在地毯之上,如同还是诗家女儿时一样,那个时候她也时常这般同娘亲撒娇。
“这孩子倒是越来越孩子气了,也不知道是谁骄纵的。”白落落宠溺的抚摸着诗艳色的发丝,自从她的君儿嫁人之后,那骄纵,那孩子的娇气再也不见丝毫,此刻再见竟然觉得心中甚是感动。
“娘亲,我哪有。”诗艳色有些不依不饶的说道,那话语黏黏腻腻更显娇气,可是那女子眼神清澈澄净,并不让人觉得任性妄为,仿佛只是讨喜的孩子,异样的惹人疼惜。
“我的君儿呦,娘亲的宝贝。”白落落低笑出声,小手一下一下梳理着诗艳色的发丝。“君儿,同娘亲说你是当真喜欢殷秀么,而不是因为诗家的事情你们之间做了交易,君儿,娘亲决不允许你拿自己做什么交易,我诗家的骄傲还不至于沦落到要靠出卖自己女儿的份上。”
“娘亲,我没有。”诗艳色微微抬起头颅一脸认真的对上白落落的眼眸,“我从没有想过有一日我会再爱上皇家之人,甚至那个人还是殷离的弟弟,可是此刻我最庆幸的事情便是遇上了殷秀,若然没有他,便没有女儿我,娘亲,殷秀他不一样,娘亲定然会喜欢她的。”
白落落是接受过大教育的,又跟在诗静轩身边这么多年,虽然被保护宠爱的好,可是心境豁达,思想开明,“君儿,只要你能够幸福娘亲就安心了,娘亲也想看看,能够让我家君儿如此慎重和娘亲介绍的男子究竟是何等模样。”白落落心知自家的女儿是真的喜欢上那个殷秀了,这样的神情哪怕是当初与殷离最恩爱的时候也没有的,别人或许看不清楚,可是自己的女儿,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她岂会看不透,那个时候的君儿虽然也是幸福的,可是那份幸福不及心底,总是隐匿了些自己该有的情绪。可是现在的君儿,却是发自内心最深处的笑意,显然殷秀将最真实的君儿挖掘了出来,而且也愿意这样疼宠这个女子。
“可是爹爹”诗艳色微微嘟着唇瓣,隐约带着那么几分撒娇的意味。
“殷秀既然能够摆平你大哥二哥,你爹爹就是只纸老虎。”白落落淡淡一笑,“还没有嫁人呢,就知道向着殷秀了。”
“爹爹那是在娘亲面前。”诗艳色低声说道,她自小最怕的便是大哥,第二便是爹爹,就觉得爹爹那冷着脸浑身压迫气息的模样能够让她躲得远远的。
“只要那殷秀是真的好,娘亲不会让你爹爹胡作非为的,而且你爹爹的性子你还不了解,若然他认定了殷秀,只怕到时候不要娘亲开口,你爹爹就会让殷秀来迎娶你了。”白落落低声说道,“只是好不容易我们母女两才重聚,你又马上要嫁人。”说到此处心底有些伤感,眼眶微红了几分。
“我也舍不得娘亲,舍不得爹爹,也舍不得哥哥,只是无论我在哪里,嫁给了谁,我永远都是诗家人,我会常陪在娘亲的身边的。”诗艳色淡淡的开口,小手轻轻环住白落落的腰身,“有家人的感觉好温暖,暖的让我这一辈子都离不开,戒不了。”
“娘亲倒不是反对你和殷秀,只是你爹爹本欲退出这朝堂,如今与殷秀牵扯上,只怕一时间半会也离不开了。”白落落低低的开口,“娘亲倒是不在意的,其实在哪里都一样,只要一家人可以守在一起。”
“有如此好的娘亲是我的福气。”诗艳色低低的开口,声音带着几分哽塞。
“我的女儿才受苦了。”白落落声音也哽塞了几分,“君儿,无论你做什么样的选择,愿意留在哪里,诗家与你同在。这也是你爹爹想要和你说的话,只是你爹爹那硬脾气你也知道,只怕说不出如此矫情的话语。”
“我知道”诗艳色低低一笑,幸好一切都来得及,幸好他们都在,如今想来,当初为了一个殷离,她失去了多少,忽视了多少,幸好能够遇上殷秀,一切都还来得及。
☆、第一百六十三章 搞定岳父大人(1)
殷秀进入书房的时候,诗静轩已经端坐在一旁的座位上,高大的身子挺得笔直,眉目刚正,面色冷峻,平生生给人一种正气凌人的压迫之感。见到殷秀眉目微微蹙起,满是作为长者的严厉。
殷秀嘴角漫不经心的笑意敛去,上前几步便欲行礼,诗静轩抬手阻止了殷秀行礼的动作,“凌王如此大礼,老夫可受不起。”
“诗大人还是丞相时便是我的夫子,此刻又是我的岳父,理应受此大礼,何况一家人之间哪有身份高低之分。”殷秀缓声说道,“此礼早该行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
诗静轩眉目紧蹙了几分,半响没有答话,许久之后方才坐回先前的位置,目光冷冷的落在殷秀的身上,“坐吧。”
“好”殷秀低低应了声坐到诗静轩的邻座。
“陪我下盘棋吧。”诗静轩点了点早已摆放好的围棋低声说道。
殷秀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浅笑,微微颔首,做了个请的姿势,“请先行”
诗静轩也未客气,直接落子,诗静轩下棋带着一股霸气,几乎一上场便掌控了棋局,眉目间尽是清冷的光泽,落子谨慎,而殷秀则刚好相反,只守不攻,连连败退,不过下棋的姿势却异样的优雅从容,即便白子几乎被黑子尽数吞没,也是一脸的不慌不忙。
棋局下到一半,诗静轩突然将手中的棋子尽数放回棋盘之中,“我早就说过皇家六子,唯七皇子沉稳冷静,经的起大起大落,若有契机,必定如同鲤鱼跃龙门,一飞冲天。”诗静轩低低的开口,比起殷离的城府深沉,殷秀更加沉得住气,这样的男子懂得锋芒尽敛,懂得如何为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和契机。
“活在皇家哪里有几个干净之人。”殷秀低低的开口,似乎对诗静轩看透自己的布局也无任何的慌乱和惧意,若然放在以往,或许他会看上那高高在上的帝位,可是如今他一点兴趣都没有。
“殷秀,你能力太强,心思谋略太深,又沉得住气,是很好的帝王之材。”诗静轩低低的开口,将一盘棋子扫开,看似他的黑子占据了莫大的上风,实则化攻为守的白子才是那沉睡的饿狼,一旦苏醒,必食人命。
“帝王之材却不是好的夫君人选。”殷秀低低一笑,好似看透了诗静轩话中的意思,意思是诗诗和天下他只能选择其一,若要天下,诗家必然相助,若要诗诗,这天下他不希望他得。
“为人父母自是希望子女安康幸福。”诗静轩没有任何觉得心虚,即便被殷秀看穿也是一脸的从容镇定,好似只要他说了口那便是他的决定不会更改。。
“我此生并无宏愿,我以为夫子是了解我的。”殷秀笑意深浓了几分,与他来讲,什么不是信手拈来,什么是珍惜,什么是挚爱他是没有观念的,直到出现了一个诗艳色,满心满眼唯一的念头便是宠着那女子,看她日日喜笑颜开。
“倒是可惜了。”诗静轩叹了口气,这句话他多年前和君翼以及君崎也说过,六个皇子夫君人选他最为看重殷桓,此子性格沉稳,正直心善,必定待人专一,皇位他最是看重殷秀,年纪轻轻便有一身傲骨,且天资聪慧,高傲却不自负,经的起大起大落,三年前殷秀突然性情转变,他还为此可惜了许久,即便到了今时今日,在他眼中殷秀依旧是个不可多得的帝王之才,而殷离,他从未看好过,城府深沉,才情横溢,心思却不够光明,易猜忌,当时他也有想方设法阻止过君儿的婚事,本以为只要有诗家在,殷离倒是会待君儿一生好,他从未小看过殷离的野心,只不过忽略了即便易生怀疑的殷离,也能够隐忍演戏到那般地步
“是自己想要的能够得之惜之便足矣。”殷秀倒是没有半分可惜的意思,那皇位太高,高处不甚寒,他岂会舍得诗诗陪着他一起寒冷,“每个人想要之物都不一样,最好的并不一定是最合适自己的。”而他何其有幸遇到了一个诗艳色,就像是他心头上的一块肉,连温度都没有丝毫的差别。
诗静轩这是出狱后第一次正视殷秀,目光凌厉的落在那男子一脸浅笑的面容之上,殷秀很美,美得比女人还要过之,一般人只会看到这张脸而忽视了内在的存在,他从来都觉得殷秀是人中之龙,这样的男子若有作为必然一飞冲天,可是此刻这男子说出那样平淡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