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夫无双:重生,妃不贪欢-第1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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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你怎么不告诉我”诗艳色顿时泪盈满框,因为人多不好意思整个人都埋在殷秀的胸口,难怪这些时日殷秀坚持日日下厨,他分明没有下厨的天分,可想而知为了她的身体他究竟费了多少的心思,每日变着花样弄她吃的东西。她嫌弃的很,他也耐着性子哄她吃得干干净净。
“我只是不想你难过。”殷秀低低的接口,大手轻轻抚摸着诗艳色的发丝,转而微微垂下头颅吻干诗艳色眼角的泪水,“多大的人了还哭,也不怕雁儿笑话。”
“三姐,你和三姐夫要亲热也等到回房,羞羞脸”诗君雁低低的起哄,她自是知晓诗艳色的身体情况,也知晓自家姐姐的担忧和难过,这下好了,终于圆满了,她的三姐以后剩下的就是幸福,更幸福一些。
也要言全。“我和我家娘子先亲热下,有事明日再谈。”殷秀见自家小妻子羞得都要钻入他心口,自然得护着自己的小妻子,当下拦腰将诗艳色横抱起朝着房间的方向而去。
殷秀带着诗艳色离开,大厅顿时安静了下来,白落落本想去替诗艳色和殷秀重新张罗些吃的却被诗静轩拦住,“他们多大的人,要饿了自己不会去弄,你身子刚刚好些不许操劳,多吃些。”
白落落有些无奈的笑了笑,狠狠的瞪了一眼诗静轩,“也好,让他们小夫妻好好亲热下,这以后怕是有好长一段时日见不到面,静轩,我们马上就要成为爷爷奶奶了,真是岁月不饶人啊。”白落落是真的高兴,连带精神也好了几分。
诗静轩见白落落高兴自是欣喜,而且对于诗艳色有孕他自然是高兴的,不过立马想到另外一个女儿在他不知晓的情况之下肚子都大了,顿时目光凌厉的落在桑落和诗君雁的身上,“你们的帐我过后再跟你们算。”
“算什么帐,也不怕吓到了孩子了,一把年纪了,这脾气还是又臭又硬的,孩子们长大了,你让他们自己处理自己的事情去。”白落落脸色一变,诗静轩顿时软得跟绵羊一样哪里还有半分做家长的严厉,一脸讨好笑意的凑了过去。
“落落,别生气,气坏了身子可怎么好,多吃些青菜风寒也好的快些。”诗静轩耐着性子软声哄到,在诗静轩看来自家妻子永远是最重要的,至于什么里子面子的以后再说。
“下次再动不动就教训孩子,看我怎么和你算账。”白落落一脸凶恶的威胁到。。
诗静轩维维是诺不敢有半分的不满和抗议,直到白落落满意了才是小口小口吃着诗静轩夹过来的饭菜。
“五哥让你见笑了,我家爹爹与我家娘亲向来如此。”诗君雁朝着殷桓低声说道。却在接收到诗静轩严厉的目光时顿时吐了吐舌头不敢再多言,诗静轩则在白落落眼神扫过来的瞬间眸光顿时柔软了下去,满是慈父的浅笑,让诗君雁特别的鄙视。无奈自家爹爹威信在那里,娘亲在时还可以放肆一下,若是娘亲不在,爹爹严厉起来可是很可怕的。
“怎么会,这样挺好。”殷桓淡淡一笑,举起手中的杯子将那烈酒一饮而尽,身在皇家,即便几个兄弟凑在一起也是面和心不和,说什么话,做什么事,与谁深交那都得经过深思熟虑,步步小心,生怕一个不小心便会陷入万劫不复境地,分明是血浓于水的亲兄弟却你算计我,我算计你,谁也不相信谁,就想着如何得你之势让你永无翻身之地。平民百姓间最寻常普通的亲情在皇家那就是一种奢望,看殷洛的下场,看殷离与殷祁之间的恶战便可以看出,所以他才会厌倦,厌倦那肮脏的后宫,肮脏的皇权。
父皇到死都不肯放弃皇位,宁愿抛妻弃子,何等可悲,何等残忍,或许秀说的对,唯有掌控大权才能控制局势,这家庭和睦不过贵在人心,诗家也是何等的富贵,却家庭和睦相亲相爱,从无权势富贵之争,而他何其有幸,也算是成为了诗家的一份子,这份亲情难能珍贵,他必然将珍惜呵护到底,容不得任何人破坏。
哪怕前面是万丈悬崖,也无法回头的深渊,他也会头也不回的跳下去,因为他想保护着这份亲情,保护他这些亲人,让他们可以永远这样幸福无忧的生活下去。
“谨儿,多吃些瞧瞧有些日子不见人都消瘦了。”白落落不知道何时坐在了殷桓的旁边,满脸慈爱的夹了一筷子菜放在殷桓的碗中。
“多谢岳母大人。”殷桓淡淡一笑。
白落落显然很是受用,顿时笑得眯了眉目,“以后一定要和水画多来看看娘亲,下次娘亲亲自下厨,你和水画爱吃什么只管和娘亲说。”
“自然,水画那丫头最是贪吃,必定耐着娘亲府邸不肯走了。”殷桓眼眸微软,好像是有点想念了,而且这份思念还愈发的深浓,若然是那丫头必定黏着自己,一声声的毫无礼数的喊着他的名字,拼命的往他碗中夹菜。
“那最好,这几个孩子心野着都不愿意陪我这老人家了。”白落落低笑出声,一时间整个饭桌暖意盈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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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五章 初为人父
屋内,烛火昏黄,暖意横生。即便窗外春寒料峭,屋内却感觉不到丝毫的凉意。
诗艳色有些失神的看着忙碌的又是端茶倒水,又是递暖炉的殷秀就觉得心中温热的不行,那个男子岂止是将自己捧在手心里疼着,根本就是含在嘴中,放在心尖上,冷了怕凉着,热了怕烫着,有这么一个人知你冷暖,怜你哭笑,她此生还能够求什么。
“秀,桑落说我身体很好,你别这样大惊小怪的,弄得我像个易碎品一样。”诗艳色有些无奈的笑道,朝着殷秀招了招手示意他过去。
殷秀放下手中的暖炉微微一笑,他确实乱了心神,惶恐难安,生怕这女子会出任何一点意外,又害怕她身子尚未完全康复并不适宜这样快生养小孩,他是看这丫头每每深夜唉声叹气方才想着尽快要了孩子,可是孩子有了,他依旧惶恐不安。何时他也这般提心吊胆,惶惶终日了,这样一个丫头捏着他的心脏,掂着他的肺腑,让他既喜又忧,缓步走至诗艳色的身边,高大的身子蹲在软榻的旁边。
诗艳色伸出手握住殷秀的大手,见他如此高大的身子却得蹲着实在有些难受,当下微微挪了挪身子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殷秀犹豫了片刻见诗艳色似等得有些不快,当下倾身吻了吻诗艳色的睫毛,方才小心翼翼的躺在诗艳色的旁边,却是保持着一段小小的距离,好似生怕自己会不小心碰碎了那个女子一样。
殷秀的小心谨慎让诗艳色实在有些哭笑不得,小手抓起殷秀的大手搁置在自己的小腹之上,“秀,我身体很好,没事的。”诗艳色知晓若是现在不让殷秀安心,他岂能放心的丢下自己一人去沧祁,而且以后肚子大了,他岂不是日日得提心吊胆。
殷秀的大手僵硬的厉害,搁置在诗艳色的小腹上动都不敢动,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担心,手心里起了一层细汗,那股紧绷从手心里也一直蔓延到四肢百骸,全身的神经僵硬的有些难受。生命是多么的神奇,诗诗如此娇小脆弱的身子里竟然多了一个小生命,还是和他以及诗诗血脉相连息息相关的小生命,殷秀从来不觉得生命有多么的难能可贵,可是此刻他的心却震撼的难以平复,这是他的孩子,属于他和诗诗的孩子,无论是男还是女,都是他心尖上的宝贝儿。他要怎么疼,似乎怎么疼都不够,恨不得融入骨髓,宠着溺着。
诗艳色本来还有些紧张和担忧,可是殷秀显然紧张的不行,倒是让她忘了自己的紧张和担忧,那男子大手搁置在自己的小腹之上,却保持着五指张开的姿势,似乎想要抚摸又不敢,接触到的肌肤紧绷僵硬,那手心里更是密布着一层细汗,叱咤风云,玩弄权势,掌控人心的凌王却在这样一个尚未成形的小生命面前彻底乱了方寸。
“秀,你摸摸看”诗艳色轻声哄道,漫长的十月怀胎,若然秀一直这样担忧下去那怎么行。
殷秀心中那根紧绷的弦突然断裂了,嘣的一声清脆作响,大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激动紧张又带着几丝诚惶诚恐的轻轻落在诗艳色的小腹之上,隔着衣裳似乎与平日里无异,毕竟尚未足月根本看不出来,可是许是血脉相连,许是殷秀过于兴奋紧张,便是觉得那小腹似乎微微一动,顿时笑得弯了眉目,“诗诗,他动了。”
那神情惊讶的好似新生的儿童对于万物的好奇和惊讶,诗艳色忍不住低笑出声,笑过之后又觉得心中甜腻,头颅轻轻靠在殷秀的怀中,小手覆在殷秀的大手之上,让那诚惶诚恐的男子更加贴近自己的小腹,“许是爹爹明日要走了,他也会不舍。”诗艳色不想拆穿,这不足月的孩子哪里会动,大抵是刚刚有了形状而已,不过等到秀从沧祁回来,说不定这孩儿便真的会动了。
“守着我家娘子与孩儿,我哪里也走不了。”因为过于高兴殷秀倒是有些忘了明日要走的事情,此刻诗艳色提及顿时有些不舍,不想走了。
“秀,胎教很重要,当爹爹的要给孩儿做个好榜样。”诗艳色顿时觉得这孩儿来得有些不是时候,她原本想同秀一起回沧祁,此刻看来也走不了了。
殷秀微蹙了眉目,许是已经平静下来,高大的身子倒不像先前那样紧绷,“诗诗,我不放心。”他最心爱的两个人都在这里,他哪里放得下心离去,这女子体凉又挑嘴,若不是他亲自日日看着,他哪里能安心。
“娘亲会照顾我。”诗艳色软了嗓音。
“沧祁的事情我不去也可。”殷秀开始耍无赖,他是真的不放心,不是他亲自看着,照顾着,他便觉得难以心安。
“秀,我和孩子在这里等你。”诗艳色嗓音愈发的柔软,黏腻腻的带着几分撒娇的口吻,有柔又软的贴在殷秀的心窝之上,“何况你都将江山推给了谨哥哥,总不能让他一人孤军奋战。”
个春水失。那女子软的好似一滩水,殷秀哪里拒绝得了,以往只要这女子稍微柔软些,哪怕是要天上的星星,殷秀也会想方设法的替她摘下来,只要她想要,只要他能给,“诗诗,此去一来一回,最少得半年光景。”沧祁形式太复杂混乱,他本来就想重新整顿,彻底将沧祁改头换面,将污浊之气清除干净,所以先前下手极狠,此刻要恢复平静只怕得费上好长一段时日。
“你一直都在这里,无论你走到哪里,走多久,我和孩儿都在这里等你。”诗艳色指着自己胸口的位置,美目微微扬起对上殷秀深邃的眸子,那女子含羞淡笑的模样分外的明媚动人,睫毛微微颤抖,美目似一弯醉人的春水轻轻荡漾,尽是比任何时候都要波光潋滟,流光溢彩,那样温软深情的看着他,殷秀只有一种冲动,便是捂住那双勾人心魂的眼眸,这样他的心是不是能够不跳得如此狂野。狂野到恨不得不管不顾将那女子压在身下百般疼爱,只是她的身体现在不合适,殷秀许久之后才艰难的微微挪开眉目。
“诗诗,你别这样看着我,我消受不了。”殷秀的声音微微沙哑,透着几丝**渲染的味道,分外的蛊惑低沉。
诗艳色先是一愣转而明了殷秀的意思顿时双颊通红,“不正经”
“再不正经也只对诗诗一人。”殷秀低笑出声,微微俯下头颅望着那女子羞得满脸通红一副窘的不行的模样,顿时心中一动,轻轻含住诗艳色的唇舌,这一次殷秀吻得极为耐心温柔,含着诗艳色的唇瓣轻轻的吻着,绵密深长,在即将擦枪走火的瞬间又退了开来,“诗诗,早知道如此磨人,就不要这个磨人的小诗诗了。”殷秀气息微乱,夹杂着丝丝喘息,分外暧昧。
诗艳色窘迫的不行,小手捏了捏殷秀的胸口,见那男子满脸抱怨欲求不满的模样又觉得有些好笑,“是谁夜夜不知收敛闯得祸。”虽然这祸的结果她很喜欢,可是想到殷秀的饥渴和霸道诗艳色又觉得有些吃不消,据说某人已经是极为节制的需求了,那若是不节制,她岂不是日日下不了榻了。
“还不是诗诗无时不刻的引诱我。”殷秀一脸的无辜,眼眸楚楚可怜的盯着诗艳色。
“我哪有”诗艳色大呼冤枉。
“你就有,这眼眸,这嘴唇,这魅香。时时刻刻都在引诱着我。”殷秀一本正经的控诉道。
诗艳色双颊鼓鼓的瞪着殷秀,与其说是在瞪还不如说是在勾引,那眸子愈发的波光潋滟水波流荡,哪里像是在瞪人,红唇微微红肿泛着诱人,殷秀心中一动,俯下身子捧着诗艳色的脸颊便是一阵亲吻,又似乎有些不舍,握着诗艳色的小手又吻了吻方才放过。“还说没有”
诗艳色斗不过殷秀的无赖,干脆敛着眸子不说话。
殷秀爱怜的将那女子搂入怀中,虽然诗艳色再三说没事,可是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