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夫无双:重生,妃不贪欢-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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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兄弟联手谁与争锋。”
☆、第二百七十三章 诗家荣耀
殷桓的提前到来和殷离的禅位之举让殷秀的计划不得不提前改变,原本想在你巫族呆上一段时日的计划也不得不作罢,诗静轩夫妇是最早赶到的,在当天正午时分便赶到了杏花村,其次是诗君崎带着珊瑚,最后在黄昏时分桑落与诗君雁不慌不乱的到来。
其秀最时。白落落因为感染了风寒,一入小屋便被诗静轩呵护珍宝一般送到房间休息,珊瑚腿脚不便,加之不爱热闹,诗君崎也先将她送入了早已准备好的房间,较之一个月前的珊瑚,此刻的珊瑚虽然看起来依旧冷冷清清,只是那份无形的疏离倒似淡了几分,脸上除了淡笑也开始了有了其他的情绪波动,再不是那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只会浅笑看风景。
诗君雁的肚子已经有了微微的凸起,虽然被衣裳遮掩着倒也看的明显,诗静轩第一眼看到脸便黑了,若不是时机不对,只怕早已勃然大怒。
诗艳色又要照顾生病的娘亲,又要看珊瑚,还不放心自家妹妹,也没有时间去顾及那几个男人的心思,何况他们要谈的天下大事她也不想插手,泡了茶之后匆忙离去,因为没有请侍奉之人,一切都得她自己动手,此刻天色已晚,大家又都是匆忙赶路而来,当务之急便是先做一顿丰盛的晚餐。
大厅之内,为诗静轩为首的几个男子依次坐着,诗君翼因为率领北陵大军与乌兰大军对峙,便没有和寒远素前来,诗静轩坐在主座之上,一脸的严峻,殷秀则是一脸慵懒的浅笑,诗君崎常年游刃于商场自有一副与生俱来的贵气与优雅,桑落向来独来独往惯了,性子乖戾偏僻,一向孤傲目中无人,此刻坐在最角落里把玩着诗君雁的玉箫,眉目温和,眼神平静,让人看不出他此刻的情绪波动。殷桓此刻倒是安生了下来,只是微微凝重了脸色。
“老臣见过皇上”诗静轩突然站起身子朝着殷桓微微颔首。
殷桓赶紧站直了身躯,大步上前扶住诗静轩微微弯下的身子,“诗伯父你这不是折煞我么,自小便是诗伯父教导我长大,我心中早已将诗伯父当成我父亲一样的存在,这声皇上我实在受之有愧,诗伯父最是清楚我并无如此志向。”
“谨儿,我自小看着你长大,你与君翼关系最好,我也未将你当成过外人,一直将你当成自己的儿子教导,你会坐上帝位却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但是以你的心性和抱负做一个明君绝对没有问题,你心胸宽广,仁厚以德服人,一身凌然正气,又无野心,百姓需要的便是你这样的君王。”诗静轩顿了顿,“我自小教导男儿就该顶天立地,在其位谋其事,男人要对自己所做之事负责到底,谨儿,不管这皇位你如何得来,既是已成之事就该坦坦荡荡的承担起责任。”
“伯父教训的是,我自当尽力到底。”殷桓微微沉重的点了点头,显然对于诗静轩的话语很是听话。
诗静轩微微颔首,一脸的赞赏的拍了拍殷桓的肩膀,“君王之路任重道远,谨儿你必当劳心劳力担起大任,我诗静轩不才,必将辅佐你荣登大位,仕途坦荡。”后面一句话诗静轩沉重了脸色和口吻,“我诗家势力任由你调配。”
“多谢诗伯父,我自当尽我所能让沧祁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殷桓重重承诺道,他不想不愿,可是这是他能够为天下百姓,也是他能够为君儿做的最后一件事情了,若不是他这皇位必然只有殷秀能够承担,君子性子淡薄不喜拘束,他如何忍心让她日日被宫门所禁。
“好,诗伯父果然没有看错人。”诗静轩一脸欣慰的浅笑,重重拍了拍殷桓的肩膀,嗓音却是软了几丝,“诗伯父知晓你心中百般不愿,可是人生在世哪里能够事事得偿所愿,有得必有失。”
“我明白。”殷桓勾唇浅笑,至少他不是孤身一人,这样就够了。
诗静轩从来就没有对殷桓不放心过,先前他觉得殷秀是最好的帝王之才,可是如今沧祁纷争不断,性子沉稳,宽厚仁德的殷桓或许更加合适,“这声伯父倒是见外了,我记得水画可也是我诗静轩的女儿。”诗静轩低笑出声。
“岳父大人。”殷桓低低的接口,心中的郁闷顿时散去了一半,这个世界不是没有亲情,只是皇家的亲情太淡薄,而他以后定然要断绝这种可能。
“哈哈,我诗静轩又多了一个顶天立地的儿子。”诗静轩大笑出声,显然很是欣慰高兴。示意殷桓坐下,自己也回到座位之上,脸上的笑意渐渐散去,取代的是一抹淡淡的凝重,“殷秀,你的计划。”
殷秀微微颔首,“我已经通知秦旭,如今沧祁经济断裂,一片萧条,至少得倒退二十年不止,四处失业之人无事可做,灾荒不断,经济恢复之事交给二哥与秦旭最好不过,将所有囤积粮食用来救灾先稳定民心,店面也可大开,让百姓觉得沧祁没有被放弃,不是无药可救。”
“恩”诗静轩微微颔首显然对此事很是赞同,诗君崎也没有意见,商场之事他再是清楚不过。。
“桑落之人全在暗处,负责蛊惑人心,揭穿殷祁狼子贼心,将殷祁主事之人悄悄暗杀,让殷祁心思全乱,完全乱了方寸,让殷祁之人人心惶惶主动弃械投降,至于打开城门之事想必桑落之人比我的人更加容易办到。”殷秀目光落在桑落的身上,桑落微微点头表示没有意见,眉目依旧柔软平静,好似殷秀所说之事对于他来说好似摘朵春花一样简单。殷秀对与桑落的本事向来认可,那个男人若不是无心天下,只怕这天下早已统一易主,桑落藏的有多深,即便是他也猜不透。不过这诗君雁倒也厉害,如此一个逆天的男人竟然被她单手擒拿,毫无反抗之力,“我们的人马全部被殷离和殷祁肃清派去边远之地,只怕一时间难以调遣回来,乌兰大军虽然被大哥从北陵借来的人马牵制住,可是殷祁的人加上他从殷离手中夺来的兵权也不是一个小数目,单凭我们潜伏在皇城和皇城四周的人马虽然能够将殷祁拉下皇城,但是免不了血流成河,何况皇城内大抵都是无辜百姓,殷祁性子乖戾变态,若是逼得急了,只怕会对普通百姓下手,桑落,我们需要高手。”
桑落微蹙了眉目,显然对于殷秀再三的要求有些不快,不过倒是没有拒绝,“直接杀了不就好了。”
“殷祁手下可是有一批忠心耿耿之人,杀了殷祁可不算了事,我要将他和他的人困死在皇宫之内。”殷秀冷了嗓音,“至于安抚人心与重整超纲则由爹爹陪同殷桓出面,桑落,至于对付殷祁的事情交给你我即可。”
“杀鸡焉用宰牛刀,我一人便可了结了他。”桑落的声音不大,神色平和,眼波透彻,不见丝毫杀戮气息,却是那样平平淡淡的话语莫名让人后颈一凉,好似暗夜里被凶残的豹子盯上一样,浑身都泛着一股阴寒之气。
“如此杀了岂不是便宜了,我要殷祁尝试那种无路可走的痛苦。”殷秀冷了嗓音,殷祁对诗诗的想法他可是一清二楚,单凭这一点,他实在想不到放过殷祁的理由。“何况不费一兵一卒便将殷祁逼入末路,你不觉得这样比较痛快么。”
卑鄙,阴险,小气,众人心底同时升起这样一股想法,殷秀这个男人睚眦必报,心胸狭窄,特别是对待诗艳色的事情,大家不免心中对殷祁同情了一把,惹上什么人不好,偏偏要惹上殷秀。
诗静轩对殷秀的安排很是满意,大家又讨论了些细节问题,直到门外诗艳色提醒饭菜已经做好方才散场。
诗君崎与殷秀同时出门,目光带着几分迟疑的落在殷秀的身上,“听说你答应救殷离了。”一个殷祁得罪了殷秀已经这样的狠,那么殷离岂不是更过,他可不觉得殷秀有如此宽广的胸襟,这个男人向来是你刺我一刀,我还你万刀的对象才是。
殷秀蓦然勾唇浅笑,那笑意异样的邪魅好看,深邃的眸子流光溢彩,竟是妖艳到有些蛊惑人心,即便是诗君崎也微微一愣,觉得殷秀这厮分明就早已成精成妖。
殷秀的声音不大,嗓音却异样的轻佻傲慢,带着他惯有的清冷高傲和目中无人,淡淡晒了一眼诗君崎,“你不觉得被我所救比千刀万剐还要让他难过痛苦。”
“恶毒”诗君崎低低的开口,觉得开始那卑鄙阴险已经不能够形容殷秀了,这一招太狠,太阴了,只怕被殷秀所救,殷离甘愿一头撞死。
“夸奖”殷秀受用的微微一笑,却在偏过头颅的瞬间笑如春风,眼眸里只剩下浓浓的宠溺与温软。
诗君崎见殷秀急切的模样释然一笑,再是阴狠恶毒那又如何,在他家妹妹面前,殷秀就是一只乖巧的猫咪。
☆、第二百七十四章 再无遗憾
“今夜多吃些早点歇着,接下来可能要日夜兼程,风餐露宿,大家养精蓄锐势必一战全胜。”诗静轩举起一杯酒义正言辞的说道。“干杯”
众人全部举起酒杯,几个女子也是以茶代酒,白落落精神不太好,不过脸上的笑意依旧软软的,珊瑚依旧是孤傲的笑,因为腿脚的缘故坐着未动,诗君雁因为心虚也不敢放肆,乖巧的凝立在桑落的身边,倒是诗艳色脸色有些苍白,不过精神倒是不错,满脸的浅笑盈盈。
因为明日要赶路,诗静轩嘱咐不准多喝,所以即便大家因为相聚兴致高昂,也只是浅尝截止。
殷秀见诗艳色脸色不太好,以为是做了一桌子菜太过操劳的缘故顿时心疼的紧,“以后要做什么事情找我,若是累着了可怎么好。”
“没事,就是剖了一条鱼,可能许久未见血腥和油腻觉得有点反胃。”诗艳色淡淡一笑,觉得殷秀有些小题大做,这些日子她只管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什么都不用做,连做饭做菜殷秀也学得有模有样,她都快要变成废人了。
殷秀微蹙了眉目,满目的心疼,显然对于明日要离去很是不放心,“我明日再让小蛮找个伶俐的丫头过来。”
“我自己能够照顾自己还没有娇弱到如此地步。”诗艳色有些无奈的说道,夹了一筷子鱼放入口中本想证明自己胃口挺好,却不想就觉得平日里鲜美的鱼肉一股腥味扑鼻,尚未入口已经反胃,捂住嘴巴冲着大门蹲在台阶上呕吐的厉害。
殷秀几乎是下一瞬间跟了出去,大手轻轻顺着诗艳色的后背,看到那女子吐得酸水都出来了心都拧成一团,恨不得自己能够待过,他这些日子一直都有在帮诗诗养身体,前几日也没见出什么问题,顿时有些慌了。
诗静轩等人也跟了出来,倒是诗艳色吐了之后觉得舒坦了重新回了大厅之中,“我没事,都是秀大惊小怪的,可能许久未下厨,对那血腥之气有点反胃。”
“不行,让桑落瞧瞧吧。”殷秀思索了片刻之后缓缓开口,一手搂着诗艳色的腰身,一手倒了一杯温水给诗艳色漱口。
诗艳色倒是觉得没有必要,可是见众人一个个一脸担忧的模样倒是不好意思拒绝,唯有将手伸到桑落的面前,桑落把脉之后微微勾了勾唇。
殷秀有些急切,“怎么样。”
诗君崎也甚是担忧,还未等白落落和诗静轩开口,已经快一步走到诗艳色的身边,“怎么突然就吐了呢,是不是着凉了。”
“桑落,三姐她是不是”诗君雁见桑落那模样已然猜到了八分,顿时有些欣喜的问道。
桑落微微颔首,见众人急切的模样顿时缓缓开口,“只是正常的妊娠反应,等过了三个月便没事了。”
“什么意思?”殷秀脑袋有些发懵一时间尽是反应不过来,诗艳色则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美目睁得大大的。
“意思就是三姐怀孕了,很快就有小宝贝了。”诗君雁一脸欣喜的笑道。
殷秀一把抱起诗艳色,捧着诗艳色的脸颊就是一阵猛亲,“诗诗,你听到了么,你听到了么,我就要做爹爹了。”那模样如同得到糖果的孩子一样满目的欣喜。
“我听到了,听到了,秀,我好高兴。”诗艳色眼眶微红,她以为她这一辈子都可能没有资格,还以为这会成为她和秀之间最大的遗憾,想不到到底是老天垂怜与她,没有让她留下任何的遗憾和伤痛,只是想到自己的身体,诗艳色到底有些担忧,目光怔怔的落在桑落的身上,“我的身体会不会”
“殷秀先前向我求了一张单子,便是调养你自小受损的身子,你体质偏寒方才难以受孕,看来这食疗的方法很有用。”桑落微微摇了摇头表示诗艳色的身体没有问题,“我探过你的脉搏很稳定,待会儿我再另外开张单子,你再调养调养,必定母子平安。”
“秀,你怎么不告诉我”诗艳色顿时泪盈满框,因为人多不好意思整个人都埋在殷秀的胸口,难怪这些时日殷秀坚持日日下厨,他分明没有下厨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