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夫无双:重生,妃不贪欢-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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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三姐的事情,殷离,诗君雁眉目冷了几丝。。
殷离似乎察觉到一股淡淡的杀意,却在回转过头的瞬间什么也没有发现,只有角落的位置,诗君雁静静的站在那里,诗家最小的儿子,总是喜欢跟在君儿的身后,他对她的印象也仅仅只限于黏人。
“皇上,这婚礼”礼官一头的冷汗,战战兢兢的小声开口,生怕皇上的怒意会波及到自己身上。
“洛儿,哀家的洛儿这是怎么了,前日里还在宫中探望哀家,究竟是谁下的狠手。”皇后哭倒在殷洛的身上,打断了礼官本就不大的声音。“皇上,你一定要找到凶手,我们洛儿可是皇子,究竟有谁如此大的胆子竟然敢对皇子下手。”
“殷离”老皇帝冷了嗓音,大手一扫,原本用来敬茶的杯盘扫了一地。茶水飞溅,杯盘碎裂的声音分外的清脆刺耳。
殷离并未急着答话,目光死死的落在一对新人的身上,目光异样的灼热专注,好似要将那一对新人看穿一般,许久之后那低哑暗沉的嗓音方才冷冷的响起,“秀,阿洛可是我们的亲兄弟”
“阿离,你的意思是秀,怎么会,秀和洛儿可是兄弟会不会弄错了。”皇后嗓音有些哽塞,手中的绣帕轻轻擦拭着眼角的泪痕。那看似无心的话语,实则将所有的罪责都引到了殷秀的身上。
“君儿,这样一个心狠手辣的人你确定你要嫁给他么,为了权势,他与我何异。”殷离的目光转而落在诗艳色的身上。
风似乎大了起来,从门口灌入的风撩起新嫁娘头上的红纱,女子姣好的面容静静的出现在大家的视线当中,眉眼如画,眸光澄净,很是乖巧可爱,却不是那张脸,那样一张倾国倾城,媚尽世间一切色泽的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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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四章 乱成一团
原本那声君儿让众人心中诧异的不行,谁人不晓,殷离的妻子乃是诗家的独女诗君雅,而现在殷离又唤诗艳色为君儿,这是怎么回事,不过很快,那新娘的容貌瞬间席卷了大家先前的诧异,不是诗君雅,这个女子好似有几分眼熟,记忆好的人似乎想起来了,这是当初和诗艳色一起在莫回林的夜妾,是诗艳色自称的妹妹,那个唱曲被五皇子带入府中的夜妾。
“你是谁?”殷离冷了嗓音,不是君儿,分明看到殷秀带着君儿回了府邸,既然这个女子不是君儿,那么殷离的目光落在新郎的身上。
殷桓缓缓将脸上的面具取下,见是五皇子殷桓百官顿时微张着唇瓣,不是凌王与诗家的联姻,怎么反倒是成了五皇子娶了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夜妾。
“这是怎么回事?”老皇帝脸色都青了,自己的三子死于非命尚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现在怎么又变成了殷桓同这个不知道哪里出来的女人成亲,当他是什么,完全不把他这个父皇放在眼底了是吧。
没有人开口,殷离满脸的铁青,殷桓则是一脸的冷漠,水画眨着漂亮的大眼睛,似带着几丝惶恐,几丝好奇的打量着四周,小手松开那红花的一头,改为紧紧拽着殷桓的衣襟,好似依赖,似完全信任,对于四周打量的目光也没有丝毫的畏惧。
“有我在,没事”殷桓低低的开口,对于水画的依赖蓦然觉得心中一紧,若然按照他的性子定是不会同意这般任意的胡闹,毕竟关系着一个女子的声誉,即便婚姻是假的,这个女子与他牵扯上感情的关系,以后怕是也难以再嫁,谁敢娶一个与皇家有牵扯而且是有感情牵扯的女子,可是殷秀提及的时候他想都未想便同意了,对水画,他是有责任的,毕竟他轻薄了这个丫头,这个单纯的丫头根本不明白什么叫做亲吻,甚至觉得他是醉了方才会觉得她的味道香甜,唯有他自己知晓,对水画与其他女子他到底是存了一丝其他的情愫在其中,而且此事关系到君儿,他实在想不到拒绝的理由,水画需要一个依靠的人,需要一个家,而这些都是他给得起的。
“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水画笑眯眯的说道,完全没有察觉到现场凝重紧张的气氛,也没有在意文武百官异样的眼神。
殷桓大手不动声色的牵住水画的小手,他此生都与君儿无缘,他相信君儿也不希望他继续等待下去。而水画,这个丫头太善良,太单纯,太干净,若然他不在她身边的话,只怕不消片刻便会被人啃噬干净,殷桓不愿意追究自己为何会不愿意让任何人占有水画,他只知道既然是不愿意,那就将她扣留在身边便好,曾经便是犹犹豫豫方才会失了君儿,这一次他再不想给自己后悔的机会。
似乎察觉到殷桓的亲近,水画眉眼里的笑意愈发的温软,如同得了糖果的孩子,小手轻轻的放在殷桓的手心里,心里偷偷的乐着。
殷桓嘴角微微勾起,即便朝堂再是黑暗,即便亲情再是淡薄,哪怕前路困难重重,每一步都得小心翼翼,每个人都可能置自己于死地,有这样甜蜜的笑容相伴,有这么一个人全心全意的依赖你,相信你,似乎一切都变得风淡云轻,殷桓突然很庆幸,庆幸在于君儿擦肩而过之后还能够遇到一个水画,即便现在谈不上爱,至少这个丫头深得他心,深到即便他刻意躲避,她也总是能够环绕其左右,难怪最近王府的管家说他脸色越来越温软,其实说到底是他愿意让她缠着,否则一个不会武功的弱女子哪里能够缠得上他。
殷离一言不发,突然高大的身子站直,头也不回的朝着大殿之外的方向而去。
“给朕站住,混账东西”老皇帝脸都黑了,随手拿起一旁的花瓶重重的朝着殷离砸去。
殷离闪开那花瓶,头也未回,直接出了大厅,殷秀不在此地,他竟然上当了,他不能让殷秀娶了君儿,君儿是他的,所有的人都离他而去,只有一个君儿,他说什么也不能放手。
“来人,给朕拦下他,废物,一群废物。”老皇帝见身旁无可砸之物,脸色愈发的铁青难看。
“让开”见挡在自己的面前的御林军,殷离顿时冷了嗓音。
诗君雁颀长单薄的身躯缓缓站直,鬼魅般的身子瞬间闪至殷离的面前,一脸没心没肺的浅笑,眸光戏谑的落在的殷离的身上,“前三姐夫这是要去哪里,莫不是还想要坏我了三姐的幸福,还是要夺了我三姐的性命。”听似慵懒漫不经心的调儿,那话语却满是讽刺和漠然。
殷离脸色难看了几丝,袖中的大手愕然紧握成拳。“雁儿。我”前不很又。
“你不配叫我的名字。”诗君雁脸上的笑意深了几丝,那嗓音却愈发的清冷疏离。
“雁儿,你三姐在哪里,我不能没有她。”殷离满目疼痛和后悔,烟儿死了,阿洛也死了,只有君儿了。
诗君雁笑的有些没心没肺,见老皇帝已经走下阶梯,眉眼间快速闪过一丝狡黠的浅笑,缓步从殷离身边走过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却见殷离眉色大变,唇角微勾了几丝,“算算时辰也该到拜堂的时候了,若然晚了,我家三姐可就是你的弟媳了。”诗君雁咯咯的笑出了声。他就是要让殷离更加绝望一点,也让殷离在此不能兴风作浪。
“多谢”殷离一把将挡在身前的御林军打开,鬼魅般的身躯快速朝着凌王府外的方向而去。
“殷离,你好大的胆子。”老皇帝本来以为殷离站住了,哪里想到殷离突然伤人而走,顿时气的脸都乌了,那模样恨不得将殷离千刀万剐一样。
皇后显然也没有料到殷离会突然一声不吭转身就走,顿时有些反应不过来,等到反应过来,眉眼快速转动,眼泪瞬间像是决堤一样流了下来,“殷桓,你告诉哀家秀去了哪里,哀家倒要问问他,他如何这般狠的心思,利益之争,权势之争便能这般心狠手辣了么?”皇后哭天喊地的声音瞬间转移了老皇帝的注意力,目光凌厉尖锐的落在殷桓的身上。
“殷桓,你告诉朕这是怎么回事?”老皇帝嗓音压得极低。
“儿臣只是应了秀的邀请同一日成婚,至于其他的事情儿臣并不清楚。”殷桓低低的开口,面色冷峻,即便对上皇上暴怒的眸子也是一脸的平静无波。
“不清楚,你当朕年老愚钝么,一个个都巴不得朕早日死了便好是吧,一日成婚,为何朕不知道,你向谁请的命,谁同意你娶这么一个低贱的女人。”老皇帝指着殷桓身边的水画,眸光冷得好似要杀人一样。
“为何我不能嫁给五皇子,五皇子很好的。”水画鼓着脸颊,一本正经的说道,“你要骂就骂我好了,你别骂他。”
“画儿,你别说话。”殷桓心中一暖,这么个较弱弱的丫头那样顶着一股子的傻劲挡在他的面前,好似要替他遮挡所有的风雨一样,不得不说画儿的行动虽然鲁莽冲动,可是却极大度的取悦了殷桓。
“可是”水画显然有些不高兴,对于身份尊卑她只有一个模糊的框架,这个框架还是外人强加给她的。她只知道,她不喜欢别人欺负五皇子。
“乖”殷桓眉光软了几丝。
水画虽然不愿意,不过倒是很听殷桓的话顿时微微颔首。
“反了,反了,都反了是吧。”老皇帝气得浑身都在颤抖,指着水画的手指更是抖个不停,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水画见老皇帝那一抖一抖的手和胡须顿时觉得有些意思,当下笑得弯了眉目。
那莫名其妙的笑意更是让老皇帝怒从心生,却是一口气卡在喉咙里半天也吐不出一个字来。
“殷桓,你告诉母后,秀在哪里,他哪里来的如此大的胆子竟然敢妄自对皇子动手。”皇后见皇帝气得话都说不出来,顿时眸光冷了几丝。阿离也真是的,莫不是到了这个地步还对那个女人念念不忘不成。。
“皇后此话何意,我那姐姐独爱自由,凌王自是带着我姐姐云游四海去了,至于那三皇子之死,我想大家都很难过,可是皇后不分青红皂白,甚至连证据都没有便污蔑沧祁的王爷,这又是谁借的胆子。”诗君雁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进来,眉目清冷,声音低沉,分明带着几丝咄咄逼人的味道。
“你你又是哪里来的跳梁小丑,都反了是吧,这是什么世道,怎么随便什么人都可以随便进入,肆意妄为,凌王便是这样教导府中之人的么?”皇后气急败坏的说道。
“皇后久居深宫自是不知晓草民的身份,小人不才,乃是诗家的四子,诗君雁。”诗君雁勾唇一笑,单薄的身子静静的凝立在大殿中央,腰身挺得笔直,浑身散发着一股清冷出尘之气。
☆、第二百四十五章 巫族迷香
“诗君雁”皇后微眯了眉目,诗家四子鲜少露面她倒是没有见过几次,当年听问追杀诗家之人说诗君雁坠崖,没想到还真的没死。
“正是草民。”诗君雁淡淡一笑。
“你刚刚和阿离说了什么?”皇后嗓音冷冽了几丝,美目死死的瞪着诗君雁。嗓少正之。
“怎么说我当年也喊了大皇子几年的姐夫,如今再见寒暄几句也是人之常情,皇后在担忧什么,莫不是担心大皇子会去同凌王抢新娘不成。”诗君雁软声笑着,那笑意愈发的淡薄,没心没肺。
“哀家的儿子怎么会看上那样低贱的女人,只有凌王”皇后似乎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顿时止住了声音,狠狠的瞪着诗君雁。
“是么,我刚刚和大皇子说了我家姐姐的下落,大皇子好似很心急的就去了,莫不是我会错意了么?”诗君雁一脸的无辜,神情似带着几分淡淡的懊恼。
“你们诗家与凌王究竟有什么阴谋诡计,先是对殷洛下手,如今又同殷桓联手现在还将阿离引开,你们诗家存得什么狼子野心。”皇后冷了嗓音,看诗君雁的目光愈发的骇人,若不是皇帝百官在场怕是早已下了毒手。
“狼子野心皇后莫不是在说自己,听闻三皇子一直视娘娘为生母,尊敬孝顺异常,殷洛只怕到死都没有想到,自己当做生母一样孝顺的人竟然如此心狠手辣,俗话说得好,虎毒尚不食子,娘娘的心肠真是引人膜拜。”诗君雁说的极为清晰,字字凌厉,好似一把把刀子扎在皇后的心口之上。
皇后脸色未变,只是袖中的小手因为恨意和怒意几乎捏出血来,都说诗家切记不能留下,诗家之人就没有一个好对付的。偏偏阿离不信,对那样一个该死的女人失了魂丢了魄,以至于弄到如今这般进退两难的地步。“信口雌虎,哀家与洛儿感情极好,虽然洛儿不是哀家亲生,可是由哀家一手拉拔长大,哀家早已将他当成自己的儿子,而且洛儿一直是哀家的人,与阿离感情也极好,哀家为何要对他动手,哀家就这么傻,硬生生的折了我儿的左膀右臂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