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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孽夫无双:重生,妃不贪欢-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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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亲,三姐,什么叫做铁汉柔情今日我算是见识到了。”诗君雁一天调侃的盯着诗君翼。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诗君翼的身上,诗君翼脸彻底红了,若不是皮肤略显黑的话,只怕效果愈加的明显。
  “可怜我孤家寡人没人疼啊。”诗君崎叹了口气,神情略显哀怨。
  “那是二哥眼界太高,喜欢二哥的女子不是多了去了。”诗君雁嗤之以鼻的说道,“若然二哥都找不到妻子,沧祁的男人岂不是都要孤老一生了。”
  “这句话中听。”诗君崎笑的眯了眼睛。
  “一晃就是二十几年过去了,孩子们都长大了,都要了成亲生子的年龄了,娘亲我闲着没事,就盼着有个孙子和外孙颐养天年了。”白落落有些感叹的说道,那时候都是一个个红红的小婴儿,如今却成长了顶天立地的模样。
  “娘亲还很年轻呢,一点都不老,而且很漂亮,爹爹是不是。”诗艳色整个人都要腻在白落落的身上,软软的嗓音带着几丝撒娇的味儿,目光有意无意的扫过诗君雁的方向,果然见到诗君雁眸光微暗。
  “落落自然是最好的。”诗静轩淡淡一笑,眉目间尽是宠溺的柔光,微微倾下身子蹲在白落落的身前,大手紧紧握着白落落的小手,“落落,这么多年辛苦你了,我答应你,等我解决手边的事情,以后你想去哪里我都陪着你,至于孩子们,他们都长大了,何须你我再担忧,诗家的男儿如狼,诗家的女儿如狐,孩子们自有孩子们的福气。”
  “静轩能够嫁给你是我此生最幸运的事情,一点都不觉得辛苦。”白落落眼眶微微湿润,即便当初身处地牢她也没有觉得苦过,因为她知道静轩就在不远的地方,静静的守着她,她若疼痛,静轩必然百倍受苦。
  诗艳色从小最艳羡的便是爹爹与娘亲的恩爱,无论经历多少时间的沉淀,无论经历过怎样的大起大落,荣华富贵,他们的感情始终澄净如初,那时候她便暗暗发誓,若然成亲,定然要与娘亲和爹爹一样恩爱白首,只是那一次她看走了眼,而这一次她觉得她是真的找到了。
  “明日就是诗诗成亲的日子,今日就不要说些感伤的话语,弄得新娘子哭红了眼睛就不好看了。”诗君翼软软的开口,心底到底是舍不得,自小最疼爱的小丫头终于找到她的归宿了,本该是件开心的事情,却难免觉得不舍。
  “瞧我”白落落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诗诗,夫妻如莲藕,即便藕断依旧连着丝,夫妻相处贵在互信。”
  “夫妻乃是一体,不分你我,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可以互相磨合,互相改变,切记不要失了自我。”诗静轩一脸凝重的叮嘱。
  “诗诗,疼惜自己之人才能招人疼惜。”诗君翼声音微微低沉,紧紧的抱了抱诗艳色,他家的宝贝,他家的丫头,他自小搁在心尖上疼惜的人儿。
  “丫头,二哥永远在这里,你想怎么招二哥都给你撑腰。”诗君崎似乎说不出那些叮嘱的话语,那样会让他觉得他的丫头一下子离了他好远。
  “三姐,努力幸福。”诗君雁眼眶微红,头颅静静的靠在诗君翼的手腕之上。
  “我会幸福一辈子。”诗艳色低低的开口,声音微微哽塞,她带着家人的叮嘱,家人浓厚的爱嫁给她最爱的男子,岂会不幸福。
  继续二更,(*^__^*)嘻嘻


☆、第二百三十七章 血债要血偿

  太子府。
  梅园,寸草不生的焦土之上,殷离席地而坐,周边散落着无数酒壶,男子双目染血通红,眼底有着深浓的黑晕,好似很多日都没有沐浴清理过,胡须凌乱,白衣布满了泥土褶皱,整个人像是落魄的流浪之徒,狼狈颓废不堪。
  “大皇子,我们所有的商业来往全部被诗家的诗君崎冻结,不知道他怎么会和沧祁首富秦旭来往密切,我们的大单秦旭手中不少,他先前开了虎口,下个不少大单,他一反悔导致我们所有的商品全部滞留,秦旭赔偿的违约金远远不足商品的成品价,现在所有的的店面都在亏损,诗家连同秦旭扰乱市场价格,我们降价,他们降的更低,甚至开出高额薪水挖走了我们不少精英之才,很多店面已经支撑不下去,请大皇子定夺。”一商人作扮的中年男子低声禀告道,头颅垂着,根本不敢去看殷离的眼睛,曾经意气风发,温软如玉的大皇子如今怎么会颓废成这般模样。
  殷离连头都未抬,好似没有听到那男子的话语一样,眼眸里哪里还有半分清明,浑浊的好似混了浆糊,粘稠不清。
  “大皇子,不仅如此,如今朝堂之上大抵都是诗家与凌王的人,丞相大人的门生一个个挤入朝中,后有凌王推波助澜,即便是皇上也阻挡不住,而且我们的官员不是因为贪污受贿被抄家灭族,就是欺上瞒下被贬至穷乡蔽野之地,更有官员无端被暗杀,现在朝中早已人心惶惶,大皇子不出面,我们的人根本难以心安,只怕会倒戈相向。”另外一朝服作扮的男子嗓音压得极低,背对着光而立,看不清楚面容。
  “御林军由诗君翼掌控,我们费尽几年心机插入之人莫名被撤换掉,或是被派去执行危险任务死掉,在外接管诗君翼兵权的部分,无端被五皇子强行全部收入囊中,我方失了十万大军。”最后一名男子身着军装,面色拘谨,高大的身子挺得笔直,眸中尽是焦虑之色。
  “大皇子,如今正值危机之际,皇上不管不顾,分明就是将我们逼入死胡同。”先前那着着朝服的男子嗓音压低了几丝,“大皇子若然继续放纵不反击,只怕我们费尽经营十几年的势力会功亏一篑。”
  殷离没有说话,甚至连头都未抬,依旧眯着眸子满脸的呆滞,好似此刻坐在那里的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脑海里回放的全部是那女子转身就走的画面,而他就站在原地,无论等多久,无论怎么呼唤,那个女子都置若罔闻。
  殷离的三大主力顿时愣在原地不知道要如何是好,全部面面相觑,一脸的阴沉。气氛瞬间变得凝重尴尬,本想借故离去,却在此时,殷洛的尸体被送了进来,“大皇子,属下无能,属下没有保护好三皇子,属下”后面的话语有些说不出来。
  “三皇子,怎么会弄成这样?”身着朝服的男子好似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属下没用,三皇子去诗家劫人,却不想反而中了诗家和凌王的陷阱,三皇子”那侍卫跪伏在地,连大气都不敢出。须殷好染。
  “大皇子,三皇子死的冤枉啊,大皇子你莫不是要三皇子死不瞑目不成。”先前那三人也跪在殷洛尸体旁边,声音哽塞的厉害。
  殷离有些呆愣的抬起头颅,目光静静的落在殷洛的身上,却见殷洛满身都是血,素白的衣袍几乎被血染透,脸色惨白,眉目紧闭,发丝凌乱的散在身后,脸上似挂着痛苦的神色,不浓却因为那面色的苍白异样的明显。
  “阿洛,陪我喝一杯。”殷离低沉沙哑的嗓音淡淡的响起,声音不大,却分外的涩哑。
  那跪伏在地的几人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出,没有人答话,只有殷离大手握紧酒壶的声音,然后仰起头,橙色的酒水顺着嘴角滑落,浓稠的酒香弥漫开来,殷离好似失了疯一样,一口一口朝口中猛灌。
  “大皇子,节哀”那商人作扮的男子压低了嗓音。
  “大皇子,诗家和凌王欺人太甚,我们绝对不能就此作罢,否则三皇子的牺牲岂不是白费了。”那一身军袍的男子冷了嗓音,满脸都是愤慨之色,“大皇子,不能再这样纵容下去了,三皇子他”
  “闭嘴,闭嘴”殷离突然握紧手中的酒壶,瓷质的酒壶碎裂在手心里,尖锐的碎片陷入手心之内,鲜血顺着指缝滴落,妖冶的红,分外的触目惊心,那三人跪伏在地,高大的身子颤抖的厉害,却见殷离踉跄的站起身子,跌跌撞撞的跪在殷洛的身边,“阿洛,现在还是白日,不是睡觉的时候。”
  染满鲜血的手轻轻推着殷洛的身子,没有人应答,也不可能有人应答,那身躯早已僵硬冰冷,连那沾在白衣之上的鲜血也早已凝固。
  “阿洛,你我都不是小孩,早已不玩这种幼稚的游戏。”殷离声音愈发的沙哑,目光好似没有焦距一样,只是一味的推着殷洛早已冰冷的尸身,自小在宫中他与阿洛关系最好,殷洛因为是宫女所生,没有地位,也没有人疼爱,而他同样不受宠,皇子自小便会被送到莫回林历练,他承认他自小便心机深沉,知晓殷洛是可以拉龙之人,便上演了一场救命的戏码,他做的很好,殷洛从那时候起便将他当成英雄,当真最敬爱的哥哥,为他所用,在他那漫长的算计和小心翼翼谋略的日子里,除了云若烟,便唯有殷洛一直对他不离不弃,如今,烟儿已经死了,现在阿洛也要离他而去么,他失了诗君雅,失了云若烟,挽不回诗艳色,如今连唯一可以信赖之人也要失去了么。哪怕是算计开始,利用开始,如同一个诗君雅,他是当真将殷洛当成了弟弟,否则当初也不会甘愿交出太子之位,只为保殷洛安好。可是如今,殷离怔怔的摊开双手,望着掌心里纵横交错的纹路,他还剩下些什么,他苦心策划,精心算计,步步为营十几载,最后还剩下什么,他亲手毁了他最爱的女人,又害死了最爱他的女人,如今连他最信赖最贴心的人也死了,是不是所有人都要离他而去,这是不是报应,报应他当初的不诚心,可是他后悔了好不好,这样是不是能够将阿洛还给他。
  “大皇子”那身着官服的男子小心翼翼的喊道,见殷离满脸的死灰顿时咽了口口水,“让三皇子安心走吧。”
  “不会的,阿洛不会死的,他死了我怎么办,我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阿洛了,他不能死。”殷离怔怔的说道,满目的失魂落魄,唯有阿洛一直陪在他的身边,支持他所有的决定。。
  “大皇子,人死不能复生。”身着军袍的男子嗓音愈发的清冷,“逝者已矣,三皇子的离去我们都很伤心,但是活着人便要好好活着,三皇子不能白死,血债要血偿。”
  “谁杀了他,谁杀了他”殷离突然双目染血,神色暴戾,整个人好似地狱的修罗一般浑身都散发着一股骇人的冷意和杀戮之气。
  “回回大皇子的话,三皇子见大皇子终日饮酒买醉,便想将那诗艳色夺回府中,先前在湖畔计谋失败,便想着去诗府劫人,哪里想到诗家与凌王早已算计好,在途中布下天罗地网,三皇子带的人不多,终究难以以少胜多,三皇子本想放弃另谋他计,谁知凌王和诗家不肯收手,一路趁胜而追,混乱之中,三皇子中了暗箭,属下等虽然拥护着三皇子杀出重围,可是三皇子却早已毒发生亡。”那侍卫将这几日的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
  殷离的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阿洛都是为了他,为了他去抢诗艳色,为了他被人算计,然后无端被人谋害致死,殷离死死的盯着殷洛胸口处一滩黑色的血渍,“好狠的殷秀,好狠的诗家,是想要我死么,一点点将我逼至末路,一点点毁了我所拥有的一切,如同当初我毁了殷秀,毁了诗家一样么?”不给他一个痛快,一点点剥夺他所拥有的一切,先是地位,再是权势,再是他身边的人。
  “大皇子,不能让三皇子白死,凌王诗家明里暗里与我们作对,如今更是不顾兄弟情谊对三皇子下狠手,大皇子,如果再沉寂下去,只怕诗家和凌王打算将我们全部抹杀干净了。”那三人跪在地上,脸上尽是狠戾之色,“大皇子,血债要血偿。”
  “你不仁我不义。”殷离冷了嗓音,一拳打在焦土之上,君儿,我给了你机会的,我说过我可以什么都不要,就只要你就好,君儿,为何,为何你要这般逼迫我,为何你要将我逼迫至末路,你可知道阿洛与我的意义,他是我的弟弟,当成亲弟弟一样啊,是不是我杀了你诗家人,你也要杀尽我身边的人,君儿,是你逼我的,既然我得不到,失了这么多都得不到,那么大家都别得到,既然你如此恨我,那么就更加憎恨一点,恨到血肉里,恨到骨髓里,恨到即便你我都下了地狱,依旧牵扯不清好了。


☆、第二百三十八章 血腥欲起

  “大皇子”那三人怔怔的看着殷离跪倒在地,对着殷洛尸体一下一下磕着响头,直到额头猩红染血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那三人也不敢怠慢,跟着殷离跪在殷洛的身边磕头,沉闷的白日,阳光点点,分明是冬日难得的艳阳高照,太子府却阴霾重重。
  半天之后殷离方才冷冷的站直了身躯,眉目间的浑浊已然散去,只剩下冷意,刺骨的冷冽寒意,看的那三人头皮发麻,浑身发颤,顿时低垂下头不敢去对上殷离的眸子。
  “谷开”殷离抵押暗沉的嗓音冷冷的响起,即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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