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柴夫君很禽兽:强吻午夜情人-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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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没有家。记得七岁那年我爹就离开了我们,我和娘亲相依为命。后来娘亲为了养活我操劳过度,终于也一病不起……”她说到伤心处泣不成声。
她现在演苦情戏可是入木三分了,故事虽然是假的,但眼泪却是真的,她现在的处境跟故事里的只是殊途同归罢了。
“姑娘,别哭了。”她的哭声令人心痛,他又问:“你没有别的亲人吗?”
柳青葱摇摇头,泪眼汪汪:“我走到哪里都只会拖累别人,没有人会收留我,所有我只好出来行乞。”她拉泣起来。
“这……”风琪俊沉吟着,人是他撞伤的,他总不能不负责任,本来是想给点钱打发她走的,但看她无亲无故,忍不住要担心她的未来。
“风少爷,你可以让我留下来吗?我什么都会做的,煮饭、洗衣服、打扫,总之下人能做的事我都能做。”看到对方动了恻隐之心,柳青葱知道该抓住机会了。
这姑娘确实怪可怜的,风琪俊又呆了半晌,才缓缓道:“既然这样你就留下帮忙吧,不过这里不比其他地方,你一定不可以在府里乱跑。”
“我明白的。”柳青葱又不是什么无知少女,戏看多了,当然知道武林世家多少都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和禁地。
可以经常见到他真好!(三)
可以经常见到他真好!(三)
“我让宣桐给你安排房间,在你未康复这段时间她会照顾你的。毕竟你是一个女孩子,住在我这里不方便。你有什么不明白就问宣桐吧,她会帮你的。”
“谢谢大少爷。”柳青葱感激涕零地说。
现在的她总算有个可以暂时安顿的地方,以后在府里还可以经常见到风俊琪,她的心里甜滋滋的。
而本来骄生惯养的柳家人,却在破庙里度过了难熬的一夜。中秋的早晚已有了凉意,破庙里的四面墙都透风,霉湿的地方蚊子虫子特别多,弄得他们一夜都与蚊虫博斗,根本没法睡。
柳碧海还是个小孩,他不会想很多,也许是因为太累了,他躺在母亲的怀里就睡着了。柳白月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来盖在他身上,还用干草为他驱蚊直至天亮。
远处的天空亮出一道白光,太阳缓缓出来驱散了天空的雾气,气温也渐渐上升。天亮了,可他们柳家的曙光到底在哪里?
从昨晚到现在,柳宇淳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地望着窗外,他连坐姿都没变过。他在想什么,过去、现在、未来?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
柳白月偷偷地分别瞄了爹爹和娘亲一眼,他们的眼里都凝结了太多的忧伤。一夜之间,她感觉到爹和娘亲苍老了许多。
她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将属于柳家的东西抢回来,让爹和娘亲还有弟弟过上幸福的日子。
她放下手里的干草站起来,她不能干坐在这里伤心,她得出去找活干,她要想办法养活家人,她要柳家东山再起。
突然汪千慧怀里的柳碧海动了一下,他微微地睁开眼睛,嘴里轻喃:“娘亲,我的头好痛。”
卖身为奴(一)
卖身为奴(一)
柳白月回过头,只见弟弟又目无神,脸红通通的,嘴唇干裂,说话有气无力。汪千慧摸了一下他的额头:“好烫,在发烧。”
“一定是昨天晚上感染了风寒,我去请大夫。”柳白月拔腿往外奔。
“白月,咱们现在身无分文,怎么可能请得起大夫。”汪千慧突然说出了残忍的事实。
柳白月这才想起柳家已经今非昔比了,他们被赶出来的时候,身上一分钱都没有带,他们已经不再是大户人家的夫人千金了。她整个人怔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柳碧海轻咳了两声打破了深默,他紧紧地倚在母亲的怀里说:“爹爹、娘亲、二姐,我的头很痛,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汪千慧紧紧地搂住他,心里酸酸的,“碧海,不准你胡说,感染风寒只是小病,很快就会好的。你还有很多事要做,你不是说要跟爹爹学酿酒吗?”
“是,我想学酿酒,酿最好的酒!但是我现在觉得很困,娘亲,我再睡一会儿,等我起来的时候就能回家了,是吗?”他仰着小脸天真地问。
柳白月的泪水毫无预兆地在眼眶中打转,强忍着,才没让眼泪掉下来。以前她总爱跟弟弟吵架,现在弟弟不跟她吵了,她反而觉得很伤心。
汪千慧朝他点点头,将他的头搂在胸前,让他安然入睡。
柳白月别过头看着门外的树木,不让父母看到她难过的表情,说道:“爹,娘亲,现在我是家中最大的孩子,我会出去找工作养家的,你们在这里好好照顾弟弟等我回来。”
卖身为奴(二)
“白月,你一个女孩子怎么可以抛头露面,要去也是我去。”柳宇淳站了起来。
“爹,娘亲和弟弟需要你的照顾。现在这个时候就别顾忌那么多了,弟弟他现在很辛苦,我去问以前那些老伙计们借点钱,应该没有问题的。”她说完便走了出去。
汪千慧大喊道:“你要小心点,早去早回。”
柳白月回到城里,经过柳府看到大门依然紧锁着,然后她又去了酒坊和酒栈,门都被上锁了,一定是冉成傲做的。
气归气,当下还是为弟弟治病要紧。她去了往日那些工人家想借点钱,但别人一看是她要不就说没钱,要不就没人在家,有的人看到她就连忙关上门,走了大半天,她连一分钱都没借到,反而又饿又累。
他们家的那点事早就在城里传开了,认识他们的人见了她都兜路走。锦上添花容易,雪中送炭难。
她站在大路中间头晕眼花,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她现在的情况还不算坏,但爹和娘都年纪大了,再也经不起这样的折腾,弟弟还在发高烧,治病绝不能拖,而她却站在这里毫无办法。
她狠狠地打了自己一个耳朵!平时她总以为自己很聪明,可一到关键时刻,她才知道原来自己是个这么无用的人。
一个打扮得美丽妖艳的女人从她身边经过,突然回头注视着她,那目光盯着她的脸不放。柳白月也看了她一眼,她并不认识这个女人,以为她是认错人了就没在意。
那个女人突然笑着对她说:“姑娘,你是不是缺钱用?”
柳白月愣了愣,然后点了点头。
卖身为奴(三)
那女人扭捏着身姿媚笑道:“我知道有一个地方可以让你赚钱的,赚得快赚得多,只要你愿意就行了。”
“真的吗?我可以吗?”柳白月喜上眉梢。
“当然,就在前面。”那女人指着街的那头笑说。
“太好了,现在就去,我现在很需要一笔钱。”
当那女人把柳白月带到寻欢楼时,柳白月却站在门口犹豫了。那装饰得很漂亮的楼宇,那亮堂堂的金漆招牌,还有那站在门口几个衣着暴露的美丽姑娘,她就知道那是怎么回事了。
青楼,男人寻欢作乐的地方,而女人为了钱而抛弃自己的尊严,卑贱地活着,她们只是男人寻欢的一种工具。她的眉头紧皱,这样污秽的场所,她无法容忍。
女人看了看她,笑道:“像你这样的姿色,想赚钱一点都不难,只是看你放不放得开罢了。怎么?你不敢进去,看来你并不是那么迫切的需要钱。”
“不,我需要钱。我弟弟正在发烧,他需要钱治病。”柳白月低吼。
“那就对了,只要你答应在这里做一个月,我立刻可以预支工钱给你。我知道若非走投无路,你也不会来到这里。但我这里不是慈善堂,无论你想要得到什么,都要付出代价。”
她说得对,这个世上,无论你想要得到什么,都要付出相应的代价。想想正在受病魔折磨的弟弟,正在为生计而发愁的父母,为了他们,她就算是付出生命也是值得的。
卖身为奴(四)
卖身为奴(四)
当她迈开一步时,又犹豫了,这一步是多么沉重,走出了这一步,就意味着她这一生永远都不可能回头,不可能过寻常的生活了。然后她又想起了母亲的话,人活着什么都可以没有,头可断,血可流,但就不可以没有尊严,就算他们以后还能好好地活着,但父母一定不会再认她这个女儿的。
“进去吧,别忘了你的弟弟在发烧,难道为了自己的亲人牺牲一点点你也不愿意,如果他有个三长两短,你这一辈子能安心吗?”那个女人看准了她的脆弱点出击。
柳白月的脑里有两个声音在交战,令她的头剧烈疼痛,她抱着头冲了出去,她现在需要点时间冷静一下。
她一直往前跑啊跑,直到跑到累了才停下来。她倚靠着墙边直喘气,头上的发丝凌乱不甚,让她看起来很狼狈。
她站在那里许久许久才喘定气,这才注意到远处有个年近五旬的老人一直在看着自己,那人一身灰色的衣服,衣袖挽到手臂上,裤脚半卷起来露出又黑又长的脚毛,脚下是一双简单的布鞋。
柳白月心里“咯噔”了一下,刚才那个寻欢楼女人已经把她吓得半死了,现在这个老人为什么一直看着她?这小巷只有他们两人,他的眼神看起来是那么奇怪,她好想逃,可脚下却像有钉子似的,被定在那里。
那老人缓缓地向她走过来,她竟然忘了走,他走到她面前说:“姑娘,你是一个人吗?”
“你想干什么?”她目露恐色。
“你别害怕,我是冉府的管家,现在老爷病了,我正想买一个人回去照顾老爷。”老人露出慈祥的笑容。
卖身为奴(五)
“冉府?是城北冉家?”她眨着大眼睛,这个世界竟然这么小,到处都可以碰到冉家的人。
“是的。姑娘愿不愿意到冉府做丫环?老爷夫人们对下人好得是没话说的,吃好穿好,过年过节的还有礼品,发月钱也准时。这样的雇主在城里再也找不到第二家了。”老人舌烂莲花,把冉家说得绝无仅有。
“我……我想去,可是我不能去。”柳白月犹豫了一下,这是一个接近冉成傲的好机会,但救柳碧海也同样重要。
“既然想去,为什么又不能去?”
“因为我弟弟生病了,正等钱用,可是我现在身无分文,我要赚快钱。如果实在没有办法,我唯有去寻欢楼接客。”她的泪水一下子自眼眶中涌出来,伤心地哭泣。
“真是个可怜的姑娘,冉府有规定,如果你签下了卖身契,就可以一次性领到三十两白银,你考虑一下吧。”看她也像好人家的姑娘,若不是走投无路,谁愿意卖身一生为奴?所以他没有强迫她。
“我愿意,只要能医好我弟弟,我干什么都愿意。就算我一生为奴,也比去那些烟花之地强。”柳白月大声说。
“那我现在就带你去见老爷。”
就这样,柳白月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跟着老管家从后门进了冉府,去见冉河山。老管家告诉柳白月,冉河山是急气攻心而引发的病症,平时只要注意饮食和不受剌激就会没事。
冉河山今天的精神不错,而且身体非常健硕,一点都不像有病的人。
卖身为奴(六)
老管家把柳白月带到了冉河山的面前,说:“老爷,这丫头她想进府来侍候你,如果你没有意见我就把她留下了。”
“老爷,我叫小月月,除了会做家务之外,我还会讲故事,会耍剑,只要你喜欢,叫我做什么都可以。我是真的没有地方可去,请你收留我吧。”她的表情仿佛在说,留下她就是物超所值,不留下她就是天理不容。
平时喜欢做善事的冉河山怎么可能看着这可怜的小女孩不管,他清了清喉咙说:“那你就留下了吧,如果有什么困难就跟任管家说,他会尽量满足你的。”
“谢谢老爷,谢谢老爷。”柳白月感激地说。
“小月月,你跟我来吧。”刚才还有点担心,没想到老爷出奇的爽快,任管家也为她高兴。
柳白月转身跟着任管家离开,那一刹那,她的眼睛有着异样的光看着冉府的周遭,在心里暗暗说:冉成傲,你等着吧,我一定会把你加在我们身上的痛苦全部都还给你。
领到卖身的钱后,柳白月用钱买了药就奔回破庙里与家人团聚。
柳碧海高烧不退,一直都说迷迷糊糊地说着梦话,令柳家两老担心得在屋里踱来踱去手足无措。
再这样下去,就算不因发烧而死,他都会因头脑热度过高而烧坏的。偏偏这个地方连滴水都找不到。
汪千慧抱着柳碧海跪在地上对着庙里的神像拜:“求观世音菩萨保佑,碧海是柳家唯一的血脉,碧海一定不可以有事的。求菩萨保佑碧海、白月和青葱都要平平安安,就算要我折寿我也愿意。求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保佑。”
卖身为奴(七)
柳白月就是在这个时候赶回来,柳家两老见到她就像在茫茫大海中见到了救命的稻草,“白月,你终于回来了。碧海他一直高烧不退,我怕……”
“娘亲,我带了药回来,快喂他喝下。”柳白月将煎好的一煲药递给娘亲。
汪千慧细心地喂儿子服下汤药,柳碧海喝过药后,头渐渐不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