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嫁千金:倾绝天下-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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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价万芳斋
万芳斋虽然好,却要看做的是什么生意,凭借他们的实力十三万两收购万芳斋已经是极限价格,再多就得不偿失了。
“十六万两!”春歌凉凉的说道,直接将柳如梦的价格再度提升一万两,引得四周一阵倒吸冷气之声。
“十七万两!”柳如梦回头扫了春哥一眼,咬着牙缓缓从口中吐出这四个字。
“十八万两!”春歌视若无睹的再度提了一万两的价码,此时,四周已经鸦雀无声,唯一听得见的,仅有可以压低的呼吸声。
“十九万……”
“二十万两!”不给柳如梦一个将价格报全的机会,春歌将价格抬到了二十万,几乎已经将万芳斋的价格翻了一番。
“二十万两的价格,这可不低呀。”董老爷轻笑着开了口,似乎有些意外春歌给出的价格,却又将目光落向了柳如梦的身上,开口问道:“张家大少奶奶,人家出二十万两银子买万芳斋,不知道你是否还要加价。”
董老爷此话一出,瞬间令得柳如梦脸色一沉,说不出的难看。
“若是你出不起更高的价格,那我可就要宣布这万芳斋往后就属于顾家了。”董老爷态度平和的说道。
“慢着!”柳如梦突然霍得一声站了起来,朝着张宜山一招手,却见张宜山从怀中掏出二十章银票子置放在柳如梦的手中。
只见捏着银票的柳如梦走到了董老爷的跟前,将手中的银票子放在他身旁的茶几上,开口说道:“既然这是董老爷子的拍卖会,来此之人自然都准备了各自理想的就价位与银两,我这里是二十万两的银票,也是我张家给出的最高价。不巧的是,我张家这个最高价却被顾小姐抢了先,如此一来我心中也有些不服气。只要今日顾小姐能够拿出二十万两银子,这万芳斋就属于顾家了。在座诸位都可以做个见证,就不知顾小姐可有胆量应下呢?”
柳如梦虽然认为春歌既然敢在此公然与她竞争,肯定是有所准备。只是,对于早已调查出顾家底细的她而言,根本就不行顾家能够拿出那么多银子。
不服的赌约
面对柳如梦那自以为是的说辞,春歌淡淡一笑,起身缓缓走到了柳如梦的跟前,开口说道:“按照你的意思,是不是只要我拿出了银子,这万芳斋就是我顾家所有呢?”
“废话,我之前的话又不是没说过,你岂非是明知故问。”柳如梦冷哼道。
“若我真的按照你说的办,那我岂非很没面子。即便拿出了银子,别人也会觉得是我心虚,被你如此一逼,才无可奈何的出了银子,这样岂非有失我顾家的面子?一旦传出去,人家只会说我顾家不自量力,为了买下万芳斋之事,弄得伤筋动骨,还不如让给你们财大气粗的张家。想一想,还是觉得这样做不值得。”春歌凉凉的说道,却又带着几分理,引得其余世家之人不由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见四周议论纷纷,还不时有目光从她身上掠过,此时的柳如梦因为春歌此话,气得阴沉着整张脸,沉声说道:“既然你怕失了面子,那我就跟你以此为赌,就赌你拿不出二十万两银子,若是输了,这桌上的银票就全部送给你们顾家,如此一来,你可还有话说?”
柳如梦是不是被气疯了,居然用二十万两银子与顾家小姐赌,还赌的是人家顾小姐拿出二十万两银子,若是对方真的拿出二十万两银子,这万芳斋岂非等同于张家白送给顾家?
在场所有人的双眸都因为柳如梦这句话而瞪大了,就连张宜山与张伊舞二人都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显然没想到柳如梦居然会意气用事到如此离谱的程度。
说出此话后的柳如梦也俨然察觉到自己出口的话有些过头了,却又碍着面子,咬着下唇硬是不愿改口,丢自己的面子。
一时之间,整个厅子内,静得落地有声。
春歌一双眼眸滴溜溜的打量着厅中的一切,一抹笑意微微勾起,心觉自己也不能做得太过分,随即轻笑一声,道:“大少奶奶的赌注也未免太大了,我可无福消受如此一大笔横财。”
胡搅蛮缠
春歌此话一出,顿时清晰可闻厅中众人皆是呼出一口气。
“不过……”春歌话音一转,再度吊起众人的心,齐齐将目光集中在她的身上。
“不过什么?”柳如梦眉头一皱,心中颇有几分因为被春歌抢了风头的不快,态度显得有些恶劣,丝毫没想过对方之前可是放她一马,没让她丢更大的脸。
“也没什么,只是,若是我拿出了银子,就希望你们张家再也卜要到我家中提什么婚约之事。要知道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也是一件累人的事。”
“你……”柳如梦面红如血,瞪大了一双眼眸,伸直了手指指着春歌,却被她一把握着那根手指轻轻剥下。
“何必动怒。大少奶奶只要回答答应与否,便足够了。”春歌笑眯了双眸,用着云淡风轻的口吻笑着说道。
“好。我答应便是,不过,你若是输了,不但你要嫁给宜山为妾,就连伊舞的亲事你也要允了。”柳如梦怒极反笑道,想要借此赌约羞辱春歌,可是,她却并不知这最后被羞辱的人,只会是她。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随着二人击掌,以及在场众人作证后,眼前这个看似荒唐的赌约也就那么成立了。
正当柳如梦自信满满之时,却见春歌朝着身旁的蒋衡投去示意的眼神。只见蒋衡意会的点了点头,上前走到了董老爷的跟前,从怀中掏出了一叠银票,从中数了二十张银票子放在了董老爷子的跟前道:“董老爷,这是二十万两的银票,您查看一番是否无误。”
董老爷子拿起蒋衡交给他的银票略微的扫了一眼后,点了点头道:“没错,是二十万两,分文不少。”
“不算,这不算。这银子根本就不是顾家所有,根本不算数。”柳如梦听董老爷亲口承认那银子的数目后,不敢的嚷嚷道。
“银子拿出来了,怎就不算了?”春歌笑问道。
“他,他根本就不是顾家的人。”柳如梦一时找不到理由,随口捏了一个理由。
柳如梦吃瘪,灰溜溜离去
“他?你是说蒙大哥?”春歌挑眉笑道。
“没错,就是他。他不是你们顾家人,所以这银子根本不算是你们顾家出的银子,所以这万芳斋是我张家的。”柳如梦如此强词夺理的说辞,不禁听得四周众人眉头微蹙,连带着董老爷脸上的笑容也因为她这句话而微微一僵。
“这就怪事了,这银子难道还分哪一家的不成。更何况这银子是不是我的,你又如何能够确定。难道就因为他姓蒙,不姓顾,就不是我顾家出的银子了?若真如此,那你柳如梦拿着银子,岂非那银子不该是张家,而是柳家所有才是。再来,若是你的管家姓赵钱孙李之类的,按你的意思来说,那岂非张家所有的钱财都该死赵钱孙李的人家所有咯。呵呵,你这理由可真是令我大开眼界。”春歌露齿一笑,笑得柳如梦脸若红霞,也笑得四周的世家之人纷纷摇头,这柳家也是上京大家,怎么就生出一个如此娇蛮无礼的女儿呢?而这张家也真是的,怎么就让这样一个自以为是的媳妇办这买下万芳斋的事情呢?这下可好,万芳斋没买到,还被扣了一顶糊涂的帽子,这次张家的面子算是丢大发了。
“你……”此时的柳如梦是又羞又急又怒的说不出半句话来。
“好了,别你你你的了,反正,我已经拿出了银子,买下了这万芳斋,还请大少夫人别忘了自己的诺言,免得失信于众人,丢了张柳两家的面子。”春歌提醒道。
柳如梦呼哧呼哧的大口大口的吸着空气,怒视着春歌,眼见事已至此,已经无力挽狂澜,最终只能咬了咬牙,将银票收回,“顾春歌,今日之事,我柳如梦来日定当厚报。走!”说完,便领着张家一行人匆忙离去。
待到柳如梦离去后,却见寂静的大厅瞬间恢复了热闹,那些不曾买到万芳斋的世家来人,皆上前与顾春歌道一声喜后,便匆忙离去,想来也是不愿因为与顾家牵连太深,而害了自己。
丫头,你自己悠着点
片刻功夫,整个大厅的人便已走了一个精光。而春歌与董老爷也将交接的事宜办妥,有一丝闲暇,坐在一边品茶。
“小丫头,今日之事,你实在是过于意气用事。你可知得罪了那个张家的媳妇,会给顾家带来多大的麻烦吗?”董老爷意味深长的望着春歌,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担忧。
“老爷子,今天的情形你也看到了,即便我不惹那柳如梦,她也不见得会放过我。更何况,这万芳斋我是势在必得,段没有让人的道理。既然如此,您说的这些顾虑即便我已经考虑过来,却也不得不去得罪。”春歌颇为无奈的说道。
“你说的也没错。不过,幸亏你还未曾昏了头,让她真的用那二十万两当作赌注,一旦你赢了,就不单单仅仅只是得罪柳如梦,连带着张家你也是得罪了。”
“这个我知道。孰轻孰重,我还是分得清楚,多谢老爷子关心。”春歌如此说道。
“唉,反正这万芳斋是你的了,你自己就好自为之。万一真的到了那种地步,该舍弃的,你就舍弃,钱财不过身外之物,只要人没事就好。”董老爷一声轻叹道。
“嗯,我明白。”春歌点了点头道。
“时候不早了,该给你的东西都给了,你至于如何使用万芳斋,你就自己看着办,我先走了。”董老爷说着朝自己的外孙招了招手后,转身离去。
待到董老爷离开后,春歌也不做多留,仅是对钱总管交代一声,让他将万芳斋打理一番,将一楼与二楼稍作修改后,弄出适合卖茶的大厅,至于三楼四楼的雅间就暂时不懂,留待以后再做打算。
交代完这些之后,春歌与蒋衡等人一同离开了万芳斋,最后在临近城南与城东的交界处分道扬镳。
春歌回了城中的宅子,而蒋衡则回了五毒门,
与此同时,回到昌平大街张府的柳如梦却气急败坏的在大厅之中发脾气,砸了不少花瓶瓷器,即便如此却依旧让她咽不下心头这口气。
大发雷霆
“可恶的顾春歌,居然跟我抢东西,还落了我的面子,这笔帐我一定要找回来。”柳如梦砸了一通后,稍稍顺了一口气,咬着牙说道。
“哎呀,走了一个早晨,累死了,我先去休息休息。”张伊舞佯装困乏的打了一个哈欠,挥着帕子说完此话后,也不等柳如梦应允便已转身离去。
“哼,一个臭婊子,若非还用得着你,我才不会让你踏入这个院子。”柳如梦见张伊舞如此不将她放在眼里,伸手一挥,将战战兢兢前来奉茶的丫鬟一把掀翻在地,态度恶劣的嚷嚷着。
“大嫂,是顾家的人惹你生气,何必拿自己家人出气。”张宜山朝着四周的丫鬟下人投去一个示意的眼神,瞬间让他们退出了厅子。
“哼,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今天从头到尾都是一副畏畏缩缩的模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这个做媳妇的专门爬到你们男人的头上耀武扬威。”柳如梦气道。
“大嫂,这也怪不得我。临出门之时,父亲就已经交代过,这万芳斋的事情由您决定,我只管看好银子即可,我实在没那个权力开口呀。”
“怎么着,你是怨我没有将事情办妥,还丢了张家的面子咯?”柳如梦瞳孔微微一缩,冷着嗓音瞪视着张宜山。
“当然不是。我只是觉得大嫂你太不小心,居然中了那顾春歌的激将法,方才让自己失了面子,连带着万芳斋的事情也给搞砸了。”
“你还说你不曾怨我?你刚才那句话不就是在责备我办事不牢靠,将事情搞砸了吗?”柳如梦气极的怒瞪着张宜山。
“大嫂,你别气呀,先听我把话说完。若是说得不对,你再骂我也成呀。”张宜山见柳如梦冲自己发火,忙解释道。
“好,我就听听你有什么说辞,为自己刚才的话开脱。”柳如梦说着,一屁股坐在了还算干净的太师椅上,等待着张宜山的解释。
“其实,我的意思是,这次万芳斋的事情,最主要是咱们准备不足,才令人捷足先登了。”
张宜山献策
“此话怎说?”柳如梦压下怒火问道。
“我想大嫂您也看得清楚,那个姓蒙的男子从怀中掏出一把银票子,即便毋须细数,没有百张也有七八十张,那可是最少七八十万两的银子,凭借咱们带的那一点银子,若是真的拼下去,说不定吃亏的还是咱们。”
“你的意思,这个亏我们是吃定咯。”
“话也不是这么说。毕竟那万芳斋虽然位置颇好,可是花了那么大一笔银子买下它,即便要将本钱捞回,也不是十天半个月的事。人家总是要做买卖的。而这买卖挣多挣少,还要看对方准备如何和经营万芳斋。可无论做什么都好,这卖的东西总不可能是凭空编出来,总是需要与人买卖后,送来尹临城。而进入尹临城,还需要经过官家这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