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嫁千金:倾绝天下-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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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准备动手了,你注意一下,待我将迷魂散释放出去后,一旦朝你挥手就要即刻闪身冲入石殿大门,我怕迟则生变。”白泽一脸慎重的要求道。
“我明白,你尽管施为,我绝对不会拖你后腿。”
“如此甚好。”
与春歌意见达成一致后,却见白泽十指灵活的一动,朝着石殿护卫方向派出绵软无力的一掌后,随即朝春歌一挥手,二人立即化作两道残影,冲向石殿大门。
只见春歌在前头快速的推开石门,而随行在后的白泽更是顺手将石门关上,所有的一切发生的时间也不过是眨眼间,最重要的是,二人完成这几个动作后,就连一丝异响都不曾响起,便已经安全的到达了石殿的洞窟之中。
上一次到来之时,首先听见的便是类似古瓦古瓦的声音在洞窟之中回荡不止,但是这次到来之后,不但听不见那所谓的古瓦古瓦的声响,就连最初听见的哭泣声也随之消失。
整个洞窟之中安静的能够听见细针落地的声响,给人一种死寂般的感觉,静得有几分吓人。
“今天很奇怪,与我上次来的时候完全是两种状况。”春歌压低声音道。
“还记得祭台的所在吗?我们去那看看,说不得你口中的那几位女祭祀就在那处地方。”白泽道。
“言之有理。跟我来。”春歌应道,随即领着白泽朝着祭台的方向掠去。
待得二人来到祭台之处时,却见咏唱的石板依旧呈现出,在咏唱之时才会出现的打开状态。
只是——
本该盘坐其上,负责咏唱石板内容的夜九她们却失了踪影。
鬼城之人呢?哪去了?
“这里有血迹,还未曾凝固,想来之前在此留下血迹的人应该刚离开不久。”白泽蹲下身子,在祭台的石阶上寻到了一小滩血渍。
“我这里也有一点发现。”春歌站在咏唱内容的石板前,执起地上一条并不陌生的黑色纱巾,眉头微微深蹙,不由拽紧了手中的纱巾,一脸沉重。
这条纱巾的款式与质量是她再熟悉不过的,因为,这纱巾与自己此刻使用的纱巾一模一样,不过,这条纱巾上多了一个小小的凸起物,那个凸起物其实是一个记号,一个只属于她们这几个以夜为姓的十个人的一个几号。
这个纱巾上的凸起物不多不少正好三个,应该是夜三所有。只是,此时的纱巾在她手中,而纱巾的主人夜三却依然失了踪影。
唯一能够令人猜测到一丝可能性的,也就只有那不远处的一滩血渍罢了。
此时的春歌,心中不由冒出四个字——凶多吉少!
说不得夜三她们遇难了。
说不得刚才那隐隐约约的哭声,与她们几人有着某种联系也说不定。
此时的春歌,心情是异常沉重的。
连带着也影响了一同寻来此处的白泽。
“我刚才粗略的看了一遍四周,并未发现任何异状,除了你手中的纱巾以及地上的一滩血,我连一个人影都没看见。”白泽在四周转了一圈后如此说道。
“我们从外头进来,都不曾看见任何的人出去。再看看祭台的状况,明显表明之前那里即便不是盘坐着十个人,最起码也是如同上次一般,咏唱到一定程度后,昏倒了一地才是。只是,眼前的状况,明显有些诡异。正所谓事出必有妖,指的恐怕就是现在这种状况。”春歌抚摸着祭台上的石柱,如此说道。
“这些事情我不太懂。不过,既然咱们找不到人,不如你看看那些石板上写了什么,说不得会找到一点线索也未必。”白泽也是想不出什么办法解决眼下的状况,便随口找了一个借口道。
鬼城之石板预言①
“石板?”春歌突然眼前一亮,忙走到石板前,站在了祭台的第一块石板所在,凝眸望去却意外的发现,随着她讲目光落在石板后,原本雕刻着密密麻麻文字的石板上字迹,忽而变得模糊起来。
春歌赶忙揉了揉眼睛,眼前的一切依旧不变。不过,当她将目光落向其它地方之时,又没有这种突然模糊的状况,不禁心中大奇道:“奇怪了,这个石板似乎有些古怪。越看,字迹越模糊,密密麻麻吗的字甚至慢慢的消失了一大部分。”
“是吗?我也来看看。”白泽听得春歌如此一说,也忙低头看着自己跟前的这块石板,却并没有出现春歌那般的状况,不禁惊疑道:“怪事了,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不但如此,石板上除了密密麻麻不知所以的只字片言之外,根本没有你说的状况呀。”
“不可能,我这里已然渐渐少了很多字,越来越少了。”春歌目不转睛的盯着石板看,明显不相信白泽所言,只当他在开玩笑般,继续说着自己的状况。
“不可能呀,我明明……”白泽说至此,突然脑海中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可能性,忙走到春歌跟前说道:“你先等石板内容停下之后,剩下什么字,然后依次按照顺序读出来。”
白泽如此一说,春歌似乎也想到了异状的原因,忙凝眸望向石板,一直等到石板上的字渐渐的稳定下来,最终仅剩下四个字后,再往下一块石板走了过去。
随着第一块石板的字体完全稳定之后,再往下看去,石板的字在春歌的眼中已然不需要再等待它们静止,而是能够一眼就看到最终留下的那个字是什么。
待得十块石板都看过之后,春歌不禁再度回到第一块石板前,一边走一边念道:“红云消散,枯树成荫,孤女哀鸣,祭台滴血,止水洞出,罗刹忽现,鬼母夺子,双魂出天,鬼功神力,天地惊变。”
随着春歌一句一句的将石板内容读出之后,却见白泽原本平静的脸上忽而露出一丝惊讶之色。
鬼城之石板预言②
“这,这里难道是鬼族的预言台?”
“预言台?”春歌收回目光,不解的望着白泽。
“没错。鬼族除了天算命盘之外还有一处预言台。若这里真的是预言台,恐怕之前你被调离此处算是走了大运。据闻鬼族的预言台的女祭祀都是活不过三个月,原因就在这处预言台之上。这预言台拥有着吸食人气的能耐。”
“你的意思是,当初我会在这里毫无抵抗力的晕过去,是因为被吸食了我体内的人气?”春歌问道。
“八九不离十。”白泽道。
“那这里的血渍以及面纱,难不成是夜九她们……”春歌欲言又止,只觉得这个猜测有些残忍。
“一般而言,实力最高的人能够存活的日子就越长,只要不是每天都要到此报道,按理说,不至于那么快要人命。”白泽望了眼四周的柱子,如此说道。
“不是每天就能活得久一点。”春歌不禁苦笑一声,心知夜九她们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须知当初的她被告知之时,似乎已然是每天都要来此报道了。如今再加上地上的血渍与遗落的纱巾,真相昭然若揭。
“先不提那些,那十块石板上的字如若是预言,应该有其对应的事情。你有没有印象,最近的鬼城发生什么事情是与这些字的意思附和的?”白泽沉思后,如此问道。
“祭台滴血这一点恐怕已然应验。”春歌说着指了指祭台旁的那摊血渍,苦笑一声,接着说道:“至于孤女哀鸣,恐怕指的是那道引我们来此的哭声?至于其余的八句,我暂时没有任何头绪。”
“第三、四块石板的内容已然应验,前面两句是已然应验又或者是还未曾?”白泽不解的喃喃自语道。
“等等,红云消散,枯树成荫,这两句会不会指外头那片红湖,我记得红湖之上的并无红云,一旁的枯树林更是被黑色大鸟所盘踞,你觉得会不会是应对这两句?”春歌眸光一闪,如此问道。
鬼城之祭台之变
“第一句有点牵强,第二句倒是附和第二句的内容,若是按照之前的内容已然应验的话,那么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
“止水洞出,罗刹忽现!”二人不由齐声说道,却不料话音方落,整个洞窟居然开始剧烈的晃动起来。
“怎么回事?”随着地面开始晃动之时,春歌不禁惊呼道。
“快看祭台,出现了裂痕。”白泽一指祭台中央的位置,却见一条十字裂痕突然出现,在他话音刚落之时,二人的脚下却突然一空,竟然朝下坠落。
事出突然,以至于二人都没来得及反映过来,身子就开始朝下落去。待得反应过来之时,却听得耳边呼呼的风声不绝于耳。
白泽伸手将一旁的春歌揽入自己的怀中,将她护在自己的怀中,明显是准备用自己的身子保护她。
春歌本准备挣开白泽的怀抱,却被他死死的抓着,未免因为自己的举动而误伤了白泽,春歌最终只能乖乖的待在他的怀中,祈祷着坠落的下方最好是一个水潭,能够让二人都活下来。
一切的念头与挣扎不过片刻的功夫,当春歌脑海中飘过这个念想之时,原本漆黑的四周突然亮如白昼。
瞬间的光明让二人的视线出现一片黑影,失去了暂时的视觉,而坠落的身子也在此刻撞破了脚下的冰层,一股冰寒刺骨的寒意瞬间笼罩着二人。
对于冰冷早已习以为常的春歌,并未因为这股寒意而措手不及,反倒是反手抱着白泽的身子,划动着身子朝上游去。
待得破水而出时,暂时失去的视觉能力也随即恢复,却见二人所处的位置竟然是一片冰的世界。
“你没事吧。”春歌抱着白泽略显僵硬的身子如此问道。
“我没什么大碍,不过脚腕可能在破开冰层的时候扭伤了。”白泽伸手一抹脸上的水,苦笑着说道。
“扭伤了?那我们赶紧上去。”春歌说着拉着白泽游到了一旁的冰层,爬上了厚实的冰层,将白泽从水中拉了出来。
鬼城之地底的冰雪天地
待得白泽的身子从水中出来之后,春歌方才注意到白泽的脚并非扭伤,竟然是被一只古怪的鳗鱼缠住了脚腕,并且那条鳗鱼恍若吸盘一般透明的口腔,居然贴附在白泽的脚腕处,一道殷红的血液透过那透明的吸盘涌入它的体内。
初初看见这古怪的玩意,白泽还没动手做什么,却见春歌已然出手如电的将那条鳗鱼削断,连带着那个吸盘的口腔也被拔出来,露出脚腕处三个恍若绣花针眼般大小的血洞,不停的流着血液。
“没想到我的脚并非扭到,而是被这玩意缠住了。”白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随即从湿漉漉的衣服中摸出一个防水的袋子,取了一包将创药洒在伤口处,妄图为那三个伤口止血。
奈何,令白泽出乎意料之外的事情却也随着他的这个动作发生了。
只见脚腕上的三个伤口居然因为金创药的缘故,伤口四周的表体居然整个鼓胀起来,恍若婴儿拳头大小。
不但如此,那三个伤口的孔洞更是开始凝结出三根尖细的冰晶,裸露在皮肤之外。
“怎会这样?难道这个伤口有什么古怪?”春歌皱眉望着白泽臃肿的脚腕,奇道。
“我的脚腕之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白泽苦笑一声指了指那个臃肿的大包,如此说道。
“有东西?”春歌眉头一皱,折了一节附近锋利的冰笋,运劲包裹着冰笋的表面,划开了那臃肿的表皮,却见三条细小的银白色鳗鱼竟然从中掉了出来。
“那个玩意居然在我的脚腕处产子。不过,这东西长得也太快了吧。”白泽将吸附在自己腿骨上三条小鳗鱼扯了下来,把玩着它们已然有小手指粗细的身子,一脸古怪的说道。
“刚掉下来就遇上这种玩意,这里头恐怕还有咱们不知道的东西存在,看来,我们要小心行事才行。不过……”春歌望着白泽还在流血的脚腕,接着问道:“你还能走吗?”
鬼城之地底无方向
“不过一些皮肉伤而已,并未伤到筋骨,问题不大。”白泽动了动脚指头,伸手又在脚腕处摸了几把后,如此说道。
“那你先处理一下伤口,然后咱们试着四处走走寻找出口。我可不想在这里耽误太长时间。我后日晚上还要去寒魄洞,耽误不得。”春歌见白泽已然没事,不禁如此说道。
“既然咱们能进来,想来应该可以出去。只是,出去后会在哪出现,又需要花费多长时间,我们谁也说不准。”白泽望了眼四周银白色的冰的世界,如此说道。
“唉,我的确有些自欺欺人。如今能够出去就算不错了。现在就走一步算一步,只希望事情不会变得越来越糟糕就好。”春歌叹了口气,颇是无奈的说道。
“呵呵,不需要如此悲观,你我二人皆是大难不死之人,想来这一点点小事难不倒咱们。”白泽咧嘴一笑道,手中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下,为自己处理着脚腕处那道伤口,不过片刻的功夫,那道一指长的伤口就已经被他用一种特殊的线缝合,只留下一条淡淡晶莹的线光。
待得伤口缝合妥当之后,白泽想了想还是决定不在伤口处使用金创药,以免又出现什么鳗鱼,他可就要郁闷死了。
“没事了。”白泽起身抖了抖脚,走了几步后,并未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