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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美人计:棋子王妃-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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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想起那日,在马车上,他问她,如果我说去找秪龙珠,你信吗?

她信吗?

她说她信,那般肯定。

为什么?

为什么他们可以这般轻易的将别人的真心肆意玩耍?

一个骗,两个也是骗!

冷祁逸眉眼低敛,“既然现在秪龙珠不在你身上,那就不好意思了,我恐怕先要将莫霜带走,你改日再拿珠子来换!”

话毕,他扯着莫霜,便急急地朝一旁侧着走去。

“呵~”

一声轻笑,突兀地响起,虽然声音很低,却依旧让众人一怔。

因为轻笑来自冷祈逸手中的女子,双方僵持那么久,这是她第一次有了一丝声息。

“原来这世上还有比我更傻的人!”

女子缓缓开口,脸上依旧是云淡风轻的笑意。

冷祁逸一怔,脚步顿住,众人的目光也齐齐朝莫霜看了过来。

“莫霜”冷祈宿微微拢了拢眉,只觉得喉中一哽。

一旁的风宵尘也是抿着薄唇凝着那个女子,凤眸中是无人能懂的神色。

莫霜就像没听到一般,又是轻轻一笑,转眸看向冷祈逸,“你知道,为何我们都那么失败吗?”

冷祈逸脸色一凝,她却也不以为意,继续笑着说道,“因为我们都盲目错信!所不同的是,我错信了别人,你错信了自己!你为何那般肯定自己的决定?你为何一直都要费力地去抓一个对他们来说生死无关紧要的我呢?”

说完,她又笑着转过头来,眸光淡淡地扫过冷祈宿、风宵尘、玲珑,甚至一旁的李全胜

她的声音很轻,就像是喃喃自语,可每一个字又的的确确敲进了在场每一个人的心里。

生死无关紧要?

有人摇头,有人叹息。

紧不紧要,只有他们心里清楚。

冷祁逸一听莫霜这话,虽是脸色一阵青白,却也禁不住沉吟起来。

难道他真看错了冷祈宿?

可是,那个男人几次都舍了命地要救这个女子,那般睚眦必报的一个男人,甚至在得知她是细作后,也终是没有追究,还将她好好地保护在自己身边。

这不是在意,又是什么?

倏地,他似乎想起什么,眸光一敛,伸手直直指着玲珑,“让她过来与莫霜交换!”

他怎么可以忘了,那名叫影的女子,正是冷祁宿处心积虑保护了那么多年的人。

听得这话,莫霜竟又笑开了。

拿她和玲珑交换?

谁舍得?

冷祁逸真的傻了,真真是傻了!

玲珑一听这话,先是一怔,接着便紧紧咬着唇瓣,看向冷祈宿。

冷祈宿侧首凝上她的视线,片刻,转过头来,断然开口,“不行!”

口气果断地毋庸置疑。

没让大家有过多的反应,他又接着说道,“我做你的质子,珠子让十一拿来和你换!”

很平静、也很坚定。

“不!”玲珑咬唇,水眸中泪花流转,她缓缓捡脚朝前走去,“我愿意和她交换,你放了她,我做你的质子!”

“你疯了!”冷祁宿脸色一变,低喝,伸手一把拉过玲珑,甩到身后,“都说了我去换!”

这个姿势也可以称之为保护。

后面,李全盛已经跪在地上,泪流满面,“四爷!”

看着这一幕,莫霜依旧是轻笑着,似乎在看一场别人的风花雪月、生死别离。

悲喜是别人的,她不过是一个站在人群外的观众。

好一对生死情深的恋人。

好一对宁可自己涉险也不允许对方受伤的苦命鸳鸯!

嗯,她应该为他们感动,她应该给他们祝福!

可是,为何,她现在只剩下麻木。

脖子上还流着血,她感觉不到痛!。

眼睛酸涩肿胀似要裂开,她感觉不到痛。

甚至于心,她也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痛意!

“不用了!”她嘶声喊了一句,唇边淡淡扬开一抹璀璨的笑意,“你们谁也不用换我!如果……如果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如果我只是你们的棋子,每一次被摆上棋局,我都没有选择退出的权利,那么这一次就让我自己做一回主吧!让我亲手毁了这棋子!”

话音刚落,她抬头苍凉一笑,抽尽一切力气撞向冷祁逸,而他的身后便是万丈悬崖。

众人脸色大变,却已然太迟。

“莫霜——”

凄厉的喊声回荡在山巅,随着喊声,在先前两个身影跌下不过眨眼的时间后,又有两个身影同时翩然跃下。

一抹白衣胜雪,一抹红衣似火。

那般毫不犹豫、那般不顾一切!

“皇上哥”

崖上面,玲珑颓然跌坐在地上,难以置信地睁着眸子,满眼绝望

后面是李全盛嘶哑地呜咽……

今天的更新毕哈~

火舌234寸:怎样都成

“楚大哥,请用茶!”将茶盏放到楚寻漠的面前,她立在一旁,看着他,笑靥如花。

楚寻漠看了看茶盏,又抬起头来凝着她,她眼中的那一抹藏匿的狡黠他尽收眼底,终是没说什么,只垂眸一笑,端起面前的茶盏,送到唇边,轻轻吹拂着水面上的菊花瓣。

紫卓抿着唇,一双水眸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心里一个声音高叫着,喝,喝,喝下去!

因为她在茶里面加了一点东西。

加了一些原本用来防身的辣椒面进去。

谁让这个男人有事没事就喜欢管着她!

唇角扬起一抹势在必得的弧度,她似乎已经看到了他不淡定的样子。

男人饮了一口,眉心微跳,竟也没有抬眼,又连续饮下几口,方才缓缓放下茶盏,面色沉静、动作优雅至极。

啊?!

紫卓目瞪口呆、面部抽搐廓。

他……他不是最怕辣的吗?平日膳食里都不能有一丝辣味。

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男人将茶盏置于案上,侧首看向一旁的绿萍,笑道:“你煮茶的功夫又精进了不少!”

绿萍微微一笑,未语。

紫卓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住。

不可能杰!

她笑吟吟地上前,“既然这么好喝,我也要喝!”

说完,端过桌上还残剩一半的菊花茶,作势就要饮下,却只见眼前谁的衣袖一晃,她手中的茶盏就被挥离出来,掉在地上,发出一声悦耳的脆响。

“君上!”一声低呼,是不明所以的绿萍。

紫卓也是怔怔看着躺在自己脚边上的碎茶盏,又转眸看向骤然出手的男人,愕然。

男人轻轻勾起唇角,垂眸拂了拂衣袖上的褶皱,笑道,“你身子未痊愈,不适合饮辣椒水!”

啊?!

紫卓再次嘴角抽搐。

边上的绿萍先是一怔,看着两人的表情,很快便也明白了过来怎么一回事?禁不住掩着嘴,低低笑了起来。

“你早就知道里面加了辣椒面?”紫卓面红耳赤。

男人但笑不语。

“那你还喝?”

男人依旧是笑。

“而且还喝得那般津津有味?”

男人唇边的笑意微僵,缓缓垂下眼睑,掩去眸中的情绪,静默了片刻,才又再次抬眸看向她,黑玉一般的眸子濯濯发亮,“只要是你,哪怕端上来的是毒药,我也会喝下!”

晕!

紫卓满头黑线,这算告白吗?

他对她好,很好,她是知道的。

但是,现在的她,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又如何接受这样一个男人?

“哎呀,不好玩!”她挥了挥衣袖,嚷嚷着,不着痕迹地掩饰掉那一抹尴尬,“这样都被你看出来了,无趣,无趣得很!我乏了,不跟你们玩,走了!”

直到那抹紫色身影走出了魅坊,彻底看不到了,男人才将自己的目光收回,猛烈地“咳咳”起来。

绿萍蹙眉,连忙上前重新倒了一杯清水给他,“君上……这是何苦?”

男人接过杯盏,喝了一口,气息还是微微有些急促,“我没事!以前的她太苦、太累,只希望以后的她能够快乐一些!只要她快乐,怎样都成!”

怎样都成!

绿萍咬着唇,眼角眉梢拢上一层淡淡的愁云,她轻轻叹息,“绿萍不明白,也一直想问,我们那个计划如此周全,眼见着离一个月之限也很快就到了,可君上却提前放弃了,也是因为她吧?”

因为她?

男人怔了怔,眸中掠过一抹苦涩,他笑笑,未语。

是的,是因为那个女人!

他需要秪龙珠,真的很需要!

但却是需要利用那个女人去得到。

他终究还是做不到!

见他不语,绿萍又是一声若有若无的低叹,只觉得喉中的酸涩竟是一下子全部涌到了眼睛上,她眨了眨眼,硬是将眼泪逼回了眼眶,“可是,君上……没有了秪龙珠,君上要怎么办?君上,你要怎么办?”

楚寻漠缓缓回头看向她,一抹极致的苍凉从眸底一掠而过,须臾,却又平静下来,他起身,缓缓绽开笑意,走到她的面前,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安抚,“没事,我很好!”

说完,又转过身阔步往外走,在绿萍看不到的方向,唇边的笑容慢慢敛起,最后只剩下苦涩和黯然。

**************

是夜

南轩,皇宫

上书房门口,李全盛远远地看到往这边走来的十一王爷冷祈曦,就像看到救星一样,连忙迎了上去。

“奴才给十一王爷请安!”

“嗯,起来吧!”十一睨了他一眼,脚下依旧没有停,“皇上呢?还在里面处理政务吗?”

“可不是!”李全盛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这段时间,皇上每日都在上书房批阅奏折到天亮,有时睡一个时辰就上朝,有时一睡都没睡,奴才担心,长此以往……”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十一已经拧着眉,推开上书房的门走了进去

火舌235寸:你还有事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十一已经拧着眉,推开上书房的门走了进去。

出乎意料的,里面漆黑一团。

批阅奏折,不掌灯?

“四哥……”十一试着轻轻唤了一声。

许久没有得到回应。

他知道,他在。

如此这般情景,也正正中了他的猜想。

他在荆南巡视河道一月,这一月他最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这个男人诔。

宫里传出来的消息,说皇上日理万机,每日政务到凌晨。

他知道,国事的确繁忙,可也不至于有那么多的奏折,没日没夜都批阅不完。

看奏折只是幌子,是这个男人独自一人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舔舐伤口的幌子而已。

他永远忘不了那日,这个男人被夜风和李全盛抬回客栈时的情景,浑身是血、浑身是伤,已经陷入昏迷。

七日,整整昏迷了七日,这个男人才捡回一条命来,他醒来的第一句话是:“她呢?”

他那个样子,众人没有一个人敢说实情。

连最后,他红着眸子、拿着长剑直直指着李全盛的眉心,“说!她呢?”

李全盛却只是跪在地上,泪流满面,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跪下的不只是李全盛,一个一个都接着跪了下去,夜风、玲珑、梦如雪,还有他,包括紧急从宫里宣过去的太医,全都伏在地上。

谁都知道这一跪意味着什么?

不是替李全盛求情,而是彻底碎了这个男人的希望。

剑,终是无力地垂落下来。

那一声金属砸在玉石地面上的悦耳脆响,心悸了当时在场的所有人。

大家以为这个男人会发疯。

可是没有!

他很平静,超乎寻常的平静,只是眸中的一切仿佛在那一刻被定格下来,一丝一毫都不再动。

他靠在床头,不声不响、不吃不喝、整整坐了三日三夜,眼皮子都没眨一下。

他们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却没有一个人敢多说一言,只得陪着他,陪着这个少年天子,不眠不休。

这以后,这个男人似乎又变成了那个沉静睿智的皇,配合治疗、正常用膳、潜心政事。

只有他这个做兄弟的知道,这个男人有多痛。

心在流血腐烂,面上却波澜不惊,最痛也痛不过此吧?

所以一从荆南回来,他就进宫了来了。

借着窗外皎皎的月光,他点亮了一盏宫灯,许久才发现掩面坐在书桌后面的那人。

“四哥……。”他走过去,将手中的宫灯置于冷祁宿面前的案上,视线落在案桌上一个荷包不像荷包、沙包不像沙包、形状怪异的东西上面。

半响,冷祁宿才缓缓将两手自脸上移开,抬头看了他一眼,黑眸上染着血丝,他淡淡地开口,“你回来了?”

“嗯!”十一点头,看着这个男人愈发消瘦的模样,只觉得喉头哽住,发不出声来,“四哥……”

“十一弟,我觉得她没死。”他突然冒出一句话来。

十一一怔,见他凝着眸一本正经地看着自己的样子,痛得心口一抽,他抿了抿唇,不知该说什么好。

他知道,这个男人从来都没有放弃过对那个女人的寻找,从来没有。

但是,那崖下面除了嶙峋的怪石,就是湍急的河流,即使没有找到尸体,生存的机会也是渺茫,而这个男人也不过是因为当时在树枝上挂了一下缓冲才捡回一条命来。

这些他清楚,他也知道这个男人心里更清楚,只不过是,强撑着最后一丝希望而已。

他眸中的痛苦纠结,落入冷祁宿的眼底,冷祁宿缓缓别过视线,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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