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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重生之腹黑毒妻-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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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教残忍的手段让兰令月浑身冰冷,电光火石间她不由得想起了自己曾经在墨舒面上看到的那丝淡淡的奇怪之色。恍然大悟,墨舒必定早就知道了这个村子的命运。她不由得想起了那个叫明蓝的村姑,这个孩子是多么的年轻,多么的单纯!可是他们却成为了光明教的殉葬品!

墨舒手掌轻轻的捂住了她的嘴唇,不让兰令月发出什么声音:“令月,我知晓,我知道,你心中是多么的不甘,可是你放心,我一定会杀了羽麟的,一定会。只是如今,如今的我却只能劝你暂时忍耐。”

他感觉兰令月眼中的泪水轻轻滴落在自己的手掌之上,顿时多了一股灼热的味道。

而墨舒唇瓣亦是禁不住溢出了一丝淡淡的苦涩的笑容。

只是那双如玉般温润剔透的眸子之中,却是轻轻扶起了一丝深黑的情愫,黑得深不见底。

渐渐的,外边的声音已经低下去了。

房间中,散发一股淫靡的气息,夹杂着一股淡淡的血腥之味,似在提示就在刚才发生了多么可怕的事情。

床上的明蓝,她衣衫被粗鲁的撕开,露出了圆鼓鼓的胸部以及全然赤露的身躯,身上的粗布衣衫已经化为几条碎布,随意的挂在了身上。而她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年轻的身躯虽然犹自有着几分温热,只是却已经没有了呼吸。

啪的一声,施虐者满足的离开,少女临死前死死捏在手中的那个兔子木雕却是哐当一下给落在了地上。那是墨舒雕来给她的,这个单纯的女孩子受辱时候却紧紧捏在手中,如今这木雕滚落在地上滚了几转儿就再不动了,且木雕之上染了几缕黑色的血迹。

外边的教徒,却张罗着放火毁掉一切痕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啪啪燃烧的大火却也是停止了。死寂一般的气息顿时萦绕在村子之中,风拂过那已经冷透了的灰烬却被吹得啪啪做声,的的的马蹄之声却是由远及近,极快而来了。

马上的男子一身金色的盔甲光彩灿灿,骑在骏马之上宛如天神一般威风凛凛。而他面上的面具,却在阳光之下折射出迷离而异样的光彩。如此气势,自然是除了宇文炀再不会有别人了。

而宇文炀眼珠轻轻一眯,眼神却也是分明添了几许的深邃。

这个村庄,应该是一天前被焚毁的,空气之中却也是散发出一股异样的死寂之气。

宇文炀已经不会奇怪,这些光明神教的教徒究竟能做出什么样子可怕的事情。他的一双眸子之中泛起了涟涟的异样光彩,而在宇文炀的身后则是跟随一千骑兵!这些骑兵来得好快,并且动作整齐,令行禁止,这也让这一队骑兵身上染上了一股彪悍之气。

明蓝死的那屋子不曾被大火蔓延,只是空气中已经有了一股淡淡的臭味儿。

宇文炀看着眼前有几分可怖的惨案场面,眼神却是冷得没有一丝波澜。他轻轻拾起了滚落在地上的兔子木雕,心里却是若有所思。这样子的木雕,刀法可谓妙到了巅峰,每一下的力道也是恰到好处。他已经可以肯定,这个木雕必定是个武功不俗的高手雕刻的。看来光明教的精锐,曾经到过了这个村子,他们掠夺了粮食,并且为了隐藏自己的行迹将整个村子里的人全部杀掉。

宇文炀心已经是极硬了,已经是不会随随便便的为了某些事情而动容了,可是这一刻他的内心之中却是有一丝说不出的担心。

从兰令月被人攻击,下落不明,他内心之中的担心就一直不曾停止过。光明教会用什么残忍的手段,宇文炀比谁都明白。然而如今,宇文炀不得不压下了自己内心之中的心绪,并且保持了自己内心的清明。也唯独自己的内心是清明的,自己方才能做出最好的判断,方才有救回兰令月的机会!

如今,他寻着气息而来,已经寻到了这些狂热的残忍的光明教教徒的尾巴。

宇文炀面沉若水,蓦然吩咐自己麾下兵士全体用布条缠住了马蹄,而继续追踪。他的心中也坚信,这些人尚不曾走远,而自己很快就会追上这些光明教教徒。

这支队伍,随身只领着四五天的食水,故此能轻装前行,彷如幽灵一般一日千里!

另一边,兰令月已然平静下来。既然知晓事情已然不可挽回,兰令月亦是不愿多想。

无可否认虽然从心里否定了墨舒所说想过平凡日子的想法,可是有那么一刻,兰令月心底还是有一丝淡淡的向往的。只是如今,兰令月却觉得特别的讽刺和可笑,也许墨舒特有的魅力,有一刻让她几乎忽略了自己囚徒的身份,而被墨舒那美妙而动人的语调所蛊惑,只是如今却似生生清醒。

墨舒轻轻的分开了兰令月手掌,瞧着兰令月那被抓得有些鲜血淋漓的伤口。他内心之中浮起了几许淡淡的疼意,随即轻巧的从自己怀中掏出了药粉,洒在了兰令月的手掌之上,然后轻轻的替兰令月包扎好了。

他的举动十分的温柔,而兰令月也是一动不动,任由墨舒这份动作。

“令月!”墨舒轻轻的呼唤,温柔的嗓音也似让兰令月心尖微微泛起了几许的酸苦。眼前那双深黑柔润的眸子之中,却也似透出了几分心痛。那丝柔润中透出的疼惜,使得兰令月不由得轻轻的抽回了自己手掌——

午饭且送了上来,这些饭菜做得极为精致,不似兰令月在村中吃的那般简单。

只是兰令月食不知味,哪里还有什么胃口。

墨舒将酒轻轻的到在了酒杯之中,这酒呈现出一股墨绿的颜色,散发出一股奇异的气息。亦墨舒的宁定这一刻也面露厌恶之色。他轻轻的撩开了车帘,将这酒尽数倒掉了。

耳边却听到了羽麟极为嚣狂的笑声:“这样子的好东西,却不知道享受,当真是可惜,可笑!”

兰令月隐隐明白那是什么东西,那是被罂粟果实汁液泡过的酒。

据闻光明教中的精锐,都是染了这种药瘾,故此方才脱身不得。他们不但心灵,甚至身子也被这药死死的控制住了,只恐怕一生一世也是不得逃脱。

她虽然没有什么胃口,却也知晓如果浑身无力,就更加没有逃脱的希望了。

只是别的东西,兰令月也不敢吃,只是随意吃了几片新鲜的水果。

她也计算自己如今的方向,大约自己应该是向着统万城而去。

那统万城原本是夏国的都城,据闻夏国原本出现了一名暴君,并且靠着极为暴虐的手段建造了一座坚固的城池。修建时候,那名夏国国君掳劫来了无数能工巧匠,并且蒸土铸城,锥入一尺,那么修建这一处城墙的工匠就被极残忍的手段杀死,并且身子砌入了墙中了。

自古以来,夏国国君的残暴仿佛是血脉相传,并且深入骨髓了。如今的夏国国主就是一名虔诚的光明教教徒,他极为信奉光明教的行事方略,那就是靠着暴力掠夺一切。

兰令月前世从来不曾来过这个地方,在她的内心之中,这个地方就是宛若禁地,令人心悸,令人厌恶。

她撩开了车帘,那统万城的城池在夕阳的光彩下折射出凄艳迷离的光彩,让人生出残阳若血的感慨。而瞧着这处城池,兰令月更是觉得身子冰冷,隐隐透出了几分的寒意。这看似坚固的城池,也不知道底下埋藏了多少尸骨!

岚早就告知了兰令月,光明教教主就在统万城中。到达了城门之际,便是以兰令月的镇定,内心之中亦是生出了几许的恍惚。就在这个时候,墨舒有几分温热的手掌轻轻的捏住了兰令月的手掌。不知怎么了,兰令月也安定了几分。墨舒什么也没有说,可是兰令月似乎也明白了墨舒的意思,那就是墨舒在告诉她,无论如何,墨舒都是会护住她的。

而羽麟则贪婪的看着兰令月的娇颜,如此美人儿确实让他垂涎三尺。

要知晓这天底下美人也是不知道有多少,如兰令月这般美丽中带着几分坚韧味道的女子,却是让羽麟十分垂涎。这种风格的女子,若让自己好生调教一番,不知道多么的快活。只是莫看墨舒那温雅秀润的样儿,羽麟却知晓他是何等可怕的一个人。再者若是旁人因为一个女子,阻扰了圣教的任务,教主只恐怕早就处死这个人了。如今光明教教主居然只是令羽麟将墨舒带回此处,可见墨舒对于光明教主还是有用的。

以羽麟好色而且毒辣的眼光,自然也是能看得出,兰令月尚是处子之身。这样子的美人儿,墨舒居然不曾沾染,他不得不想要嘲讽,墨舒真是愚蠢之人。而正因为如此,羽麟更加不敢轻举妄动。要知道,对于男人而言,喜欢却不碰的女人那是最为珍贵的存在。

墨舒手掌轻轻抚摸城门,忽的轻叹:“教主如今没有待在大雪山上总坛,为何突然又来到这里。可是宇文炀对大雪山逼得太紧了?”

岚冷哼一声却并没有说话,只是他既然没有说话,显然已经是默认了墨舒的猜测了。有时候不回答也是一种回答的。

兰令月心头那丝淡淡的畏惧之意忽的也淡了不少,堂堂的光明教教主,却也不过是被逼得躲在了这统万城中。

而做到这一切的便是宇文炀!

这一刻兰令月居然有一丝淡淡的骄傲,容色也平静了不少。

随着兰令月踏入城中,眼前雄伟壮阔的大殿让兰令月目瞪口呆。早就知道夏国的国君穷奢极欲,为了自己欲望能不惜一切,然而如今她方才真正意识到了这一点。眼前的宫殿富丽堂皇,不输于大周皇宫,御花园中种植了无数奇花异草,并且有若干珍稀的动物在花园之中走来走去。

及兰令月踏入了夏国皇宫之中,心中亦是越发添了几分感慨。

那地面亦是以上等玉石镶嵌铺成,光润柔滑之中顿时透出了一股极致的奢靡气息。殿中若干巨大的圆柱巍峨挺立,并且攀附上五彩金龙,每只金龙都是气态万千且鳞片栩栩如生。

高高的台阶之上,正是那夏国国君的宝座。

如今那宝座之上,正静静坐着一名中年男子,他举止轻松,一只手靠着椅子柄,手掌亦是轻轻的托着下巴,似笑非笑。只是那一双狭长的眸子中透出了几许毒辣味道,令人不寒而栗。只见他一身华丽衣衫,衣袖颇为宽大,且衣襟极宽,如此穿戴颇有古风味道。那长长的袖子随意轻垂,宛如天边的云朵,那般的逍遥自在。

再看他的容貌,却是面容清俊,极为清雅。配上这男子随意的姿态,观之竟然有几分神仙之意。

这男子,轻带缓袍,身上带着几分行云流水的味道,仿若并非世俗之人。

值得讽刺则是,他足下一旁,却有着一具尸体。

那死人是一个极为肥胖的男子,且身上衣饰颇为华贵,而如今这男子满是肥肉的咽喉之上,却是分明多了一个血洞,看着当真是触目惊心!

如此清贵男子身边,竟然有这么一具肥胖丑陋的身躯,顿时亦是形成强烈的对比。

而墨舒、岚、羽麟皆是恭顺行礼,向着这名男子口称教主。兰令月方才知晓,眼前这个中年男子竟是光明教教主!

在兰令月的心中,这光明教教主自然也是凶残狠辣的人物。想不到这光明教教主非但生得不凶残,瞧着还颇有几分仙人味道。

转念一想,这心性狠辣的人亦不见得容貌就不好。以兰令月所见,这光明教中也没几个容貌生得不好的。莫说墨舒,便是岚,便是羽麟也是个个容貌不俗。

兰令月容色微冷,却是一动不动。

羽麟微生讶然:“不知教主为何将这夏国国君给处置了。”

光明教教主冷然一笑:“好个见风使舵的忤逆之徒,竟也暗中私通宇文炀,又对圣教来此之事诸多不满,如此不知好歹的蝼蚁之辈自然要让他领受圣教之威。”

兰令月方才知晓,死掉的那个人原来才是夏国的国君。

羽麟虽然也是个残忍无比的人,可是他的残忍总是对着别人,而他对自己的命也是极为爱惜的。此刻羽麟内心之中也是出了一声冷汗,不知为何也是生出了几分凄凉之感。宇文炀不算什么好人,故此对西域那些原本投靠圣教的西域豪强诸多安抚,并不计较他们以前做过多少恶事。可是宇文炀对于圣教之人却是极为残忍,从来没有招抚的意思。

一旦是圣教之人,落在了宇文炀的手中,宇文炀那是宁可错杀不可放过。这个大周的战神,手掌之上沾染了不少圣教弟子的鲜血。

羽麟亦是知晓这一点,故此也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所以他行事也越发的疯狂,只因为这是他最后的发泄。

“好叫教主知晓,这位兰令月,本是宇文炀的女人,更是墨舒这个情痴的心上人!”羽麟有几分恶毒的说道,墨舒不让自己碰兰令月,故此自己也绝不会让墨舒好过,自己享受不了兰令月这个女人,故此亦是宁可兰令月死了。

一瞬间,兰令月感受到一股铺天盖地的压力!

她心中也知晓,是宇文炀方才让这位光明教的教主如此的狼狈。故此这个残忍之极的枭雄,必定是深深的仇恨与宇文炀相关的一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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