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帝不争宠:我的老婆是神偷-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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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份热闹并未抵达连静宇所住的别院,她才没有心思理会这些繁琐的人往交际,虚伪应酬。闭门谢客,独自练功。
通过这几日的了解,连静宇已经对北木王朝的历史有所了然,北木王朝建国几百年来,一直是崇武,上至皇亲国戚,下至平民百姓,都对武功有所造诣。
所以,如果她一定要让自己变得更强,才能在这北木王朝站稳根脚。虽然,有皇后娘娘和陈将军这个后盾,但是她从来不依赖任何人,这世上,只有自己,才是最可靠的。
可是这世上总是会有一些不识趣的人,比如说现在,一个亭亭玉立的青衣女子,那般怔怔的望着自己出神。
她的身后,是两个约莫十五六岁的小丫环,左面站立的那个小丫环手臂上搭着一件乳白色的披风,这将军府中,能够自由出入各院的妙龄姑娘,除了陈青采,无二人选。
来人的身份,不用猜也可以想得到,定是将军小姐,陈青采。
“你来找我,不会只是为了冲着我发呆吧。”这古代的女人,还真是各色有之。
“不,不,我不是。”陈青采有些慌乱的低头,稍顷,又抬起头上,她长得其实挺不错,据说是京城第一美人。柳眉,朱唇,眼睛很大,很亮,衬得那张脸越发的小巧可人。
陈青采咬咬下唇,“我的水痘好些了,便是过来拜会姐姐。”
青采拜会(2)
“姐姐不敢当,我们并不熟。”冷冰冰的话像天上下了几粒冰雹,砸得陈青采险些站不稳脚。她长这么大,莫不是被人揍在掌心里,还是有人头回这样子狠狠的回讽她。
陈青采的眼圈渐渐的浮上雾气,却拼命的忍住。
连静宇正在悠闲地在院子里边练功边听MP3,听轻音乐可以让她的心智集中,讨厌前殿的纷扰。
可是偏生有人喜欢跑来打扰她。
她拔掉耳朵上戴着的耳机。手却无所事事的摆弄MP3的按钮。
真是无趣。
右面站的那个小丫环却是听不下去了,叫道,“你以为你是谁?一个浣衣奴,如果不是咱家小姐把机会让给你,你会当上太子妃?”
另外一个小丫环也随声附和,“麻雀即使飞上枝头也依旧是麻雀,别以为你就真成了凤凰。”
连静宇缓缓的逼近以陈青采为首的三人,嘲讽的笑挂上嘴角,看得她们三人不寒而栗,明明却是笑着,但是却让人觉得太阳都被她这笑给隐去了光茫。
“我奉劝你一句,自己命里无时莫强求。太子妃?我不稀罕。你想要,尽管拿去好了。”
这陈青采整个人好像一株风中的百合,透着一股弱不禁风的美。
不过,她美她丑,与她连静宇无关。
屈辱。
这个女子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魔魅一样邪恶冰冷,陈青采的眼泪溢出眼眶,她早在病榻之上,便听说皇后姑姑找了一个替身,做父亲的义女,代替她去参加选妃,她在床上哭了整整两天。
自小,父母便告诉她,她是皇后姑姑培养的太子妃不二人选,她也这样子笃定自己的命运。
可是,老天拿她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她顶着京城第一美人的头衔,谁都会以为太子妃定会落于她的头上。
哪曾想,却被这半路杀出来的连静宇抢了去。
她欺负我(1)
哭是最懦弱的行为,连静宇瞅着梨花带雨的陈青采,心里泛起深深的鄙视,她已经很多年没有流过眼泪了。
不是一个级别的对手,冷哼出声,她转身朝房间内走去。
“喂,你给我站住。”
小丫环快步走上前,拽住连静宇。
一直侍奉连静宇的小丫环远远看着,心里叫道糟糕,别人不知道,她可是清楚的很,他们这太子妃的武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连静宇瞅瞅拽住自己衣袖的手,稍一用力,小丫环被她狠狠抛在空中,“啊!”随着小丫环大叫一声,然后啪一声摔在地上,口中溢出几丝血来,身体在地上抽动了几下,昏了过去。
“救命啊!太子妃打人啦!”另外一个小丫环未曾料到连静宇居然会武功。
陈青采也被吓得忘记了哭,只是呆愣愣的看着连静宇。
拂袖一甩,“想哭的话最好出去哭,这里是我的地盘。”
怜香惜玉,从来不曾出现在连静宇的字典里。
远远的传来纷杂的脚步声,连静宇耳力非凡,心中暗暗测出数量,最少得有二十个。
想来,这将军府对于她当上太子妃,不服气的大有人之。
“你过来。”朝侍奉她的小丫环招招手,小丫环快步来到她的身边,低下头,“太子妃。”小丫环着实是个伶俐的丫头,马上就改口叫了连静宇的新头衔。
唔,不错,儒子可教也。
“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叫情儿。”
“唔,还不错的名字。去给我搬把椅子来。我累了。”
连静宇好整以暇的坐在红漆木椅子上,跷着二郎腿,她今日穿着自己改良后的衣服。
鹅黄色的罗裙被她硬生生剪掉了一半,只到膝盖以上,又宽又长的衣袖也被她剪断了一半,露出半个胳膊,看起来虽然不伦不类,但是却有一种别样的利索与麻利。
她欺负我(2)
虽然脸上尽显悠闲,可是耳朵里却仔细聆听,人越来越多了,三十个,不,最少得四十个。
最先带人冲过来的是陈城。
他本就对连静宇没有好感,现在看到自己的女儿居然在这里,不由的皱了眉。
看到自己的父亲匆忙赶来的身影,陈青采委屈的眼泪又掉了下来,扑进陈城的怀里痛哭,那真真是听者动容。
嫌恶的眼光纷纷朝连静宇抛来。
不用说,自是这新任太子妃欺负了陈青采,陈青采一向柔弱,虽然是顶着京城第一美人的名号,可是平日里待人亲切,那是走在路上连一只蚂蚁也不敢踩死的主。
不用想,事实摆在眼前,是那新任太子妃欺负了陈青采。
那陈城正在斟酌着如何开口,虽然是太子妃,但是也是自己的义女,一日为父亲,终生为父。
就在此时,那地上被连静宇摔昏了的小丫环呻吟着醒来,“好痛。”
两个有眼色的家丁慌忙跑过去扶她起来,把她架到了陈城面前。
“怎么一回事?”看一眼怀里痛苦的女儿,这陈青采可是他的一块心头肉啊,这女儿一哭,他那颗心可被揪得紧紧的。
“老爷,小姐今天稍好些了,便好心好意来别院拜会太子妃,但是太子妃并不和善,一言不和便将奴婢打成重伤。”
小丫环颠倒黑白的本事真是不小,告状时攒足了力气。
懒得争辩,连静宇漠然的摆弄着自己的衣角,剪刀剪得好像有点不齐,回头得再收拾一下。
人群慢慢聚集过来,包括前厅前来祝贺的一干人等,莫不是好奇的踮了脚尖伸长脖子瞅着连静宇和陈城。
倒是想看看这陈城如何面对他的义女和亲生女儿。
看着连静宇的表情,众人的天秤止不住的朝陈青采斜去。
这个世界流行的规则便是,弱者总是被同情的一方。
家法伺候(1)
“爹,你一定要为女儿做主。”哽咽的声音,失了这太子妃,以后她可怎么活下去啊。
陈青采抬起泪水连连的俏脸,众人直瞅着她,暗自惊叹,这京城第一美人果然名不虚传,柔弱无骨的娇躯,攀附依偎着自己的父亲,一双被泪水洗涤过的眼睛清凌明亮。
陈夫人在心底叹了一口气,她这女儿弱如风中柳,就是有朝一日入了宫,那后宫中的争斗也未必能够熬得过去啊。
谁不想自家女儿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只是高处不胜寒,她也是女人,同时又是一位母亲,却只想自私的将自己的女儿平平安安幸福的过一生。
而不是置身于深宫内院的争斗之中。所以,当连静宇出现的时候,她的心才悄悄的喘了一口气。
轻轻拍抚自己宝贝女儿的背,陈城将陈青采交给陈夫人。
“娘。。。。”陈青采又偎进了陈夫人的怀里。
连静宇有些无语,这陈青采还以为自己是三岁小孩子吗?只知道哭,遇到事情只知道找父母。还真当自己是墙上的一副画,只能看,不能用。
“若论品阶,老夫不者得称你为一句太子妃。但是若论私下里,你还得恭敬得叫我一句义父。此时非朝堂之上,也非皇宫内院,这里是将军府。所以,太子妃。莫怪老夫不客气了。”
一席话讲得滴水不漏,不愧是久经沙场的将军。
“哦?我倒想瞧瞧陈将军你是如何的不客气法。”连静宇嘲讽一笑,眼里尽显轻蔑。
“来人啊!家法伺候!”陈城大喝一声。
站在众人之后的陈青和沉了墨眸。
几个家丁抬了两根黑木板凳,有一个其中双手捧着一根黑色长鞭恭顺的递给陈城。
看这架势,是铁定要施以家法了。
家法伺候(2)
连静宇缓缓站起身周身仿佛着了一层肃杀的光圈,紧紧包围着她。
“陈将军也不过尔尔。家法更不过尔尔。”
清淡的嗓音飘在上空。
陈城把鞭子拿在手上,“陈城今日不敬,请太子妃受家法一百鞭。”
语罢,将手上黑鞭一扬,朝地上狠狠一摔,啪的一声惊天响,地上一块长长的裂痕出现。
引得众人不由为她捏了把汗。这鞭子抽下去,,,就是一鞭那这太子妃的身子骨,,,更休说一百鞭了。
一阵低呼声传来,大家的目光都朝连静宇望来,她宠辱不惊。
“家法?何谓家法?我又犯了哪条?”
“你打伤奴婢,出言伤人及自己义妹。”
抬手抚着自己的下巴,连静宇眼中厉光乍现,“那么,她呢?该当何罪?”手指直直的指向被两个家丁搀扶的小丫环。
凌厉的眼光射向自己,小丫环没有定力的颤抖一下,好冷。
“这别院虽说是位于将军府,但是却是我居住的地盘。一个小小丫环也敢跑我这里撒野,将我这皇帝钦封的太子妃置于何等位置?将来皇帝怪罪下来,你们谁也担当不起。”
家法算个P?要说家法,我便抬出这国法来。
连静宇整个人仿佛被笼罩在一层冰雾之中,周身散发着肃杀的冷。
“将军,你别听太子妃胡言。就是给奴婢十个胆子奴婢也是不敢的啊。”小丫环拼命帮自己争辩。
反正当时只有小姐他们几个听得到。
这些人谁也没有听到。
“也是,没有人听到。但是并不代表你就没有说。”
想得倒美,不过刚才连静宇摆弄MP3的时候,刚好就碰到了录音键,不巧就反她辱骂自己的话给录了下来。
她按下录音播放键,小丫环狐假虎威的声音放出来,“你以为你是谁?一个浣衣奴,如果不是咱家小姐把机会让给你,你会当上太子妃?”
兴师问罪(1)
那样尖厉刻薄的声音,众人听得一清二楚。
莫不是面面相觑,太子妃手里拿的黑匣子是何物?居然可以回放人的声音。
“麻雀即使飞上枝头也依旧是麻雀,别以为你就真成了凤凰。”这是另外一个丫环的声音。
连静宇不说话,只是拿眼瞧着陈城,陈城的一张老脸,先是涨红,后又变青,最后刷的一下青白。
这几句话若是皇帝和太子爷听到,别说是这两个小丫环没命可活,就连他们整个将军府也要担上对太子妃大不敬的罪名。
陈青采脸皮瞬间苍白,甚至连老练的陈夫人也止不住的刷白了脸。
“这小丫环以下犯上,陈青采教唆下人藐视皇权,这罪名够不够?”连静宇的声音并不大,却冰至每个人的心里,眼里。
冷冷的嗓音犹如裹着冰雪,袭上众人,人群中一片寂静,这个罪名可是满抄斩,大不敬的罪名啊。胆小的甚至屏住了呼吸。
连静宇心中冷笑,跟她这神偷世家的传人面前搬门弄斧,还太嫩了点,字字扣住以下欺上,藐视皇权,我看你如何是好。
若是初时这陈青采带了这两个小丫头滚得远远的,不要来自己惹人嫌,她定不会发怒。
只是这小丫头忒不识抬举了些,当真以为她这太子妃是当假的不成,居然大呼小叫说她打人。
这口怨气,她是怎么也咽不下去的。
气氛一瞬间凝重起来。没有人说话,也不知道怎么说。
“我是麻雀还是凤凰,你们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都无权无资格去评论。”连静宇紧追不放,又放重词,她的骂从来都不能白挨。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这是她的原则。
陈城敛了眉头,他这几十年历练也不是白来的,“太子妃都是自家人,何必说两家话呢!刚才是义父冲动了些,你不必搁在心上,这小丫环也委实不懂事。回头我罚她就是。”
兴师问罪(2)
现在才来跟她讲亲情,晚了。
“义父,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