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女相夫-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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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
这么一听,宁玉心里的气顿时爆发了,她一边挣扎着要进去,一边哭着喊道:“好啊,他连亲妹妹都要斩,本宫的人头就在这里,你让他斩啊!你们一个个都这么冷血无情,到底谁才是你们的亲人?你们的心都是偏的,我在你们眼里还比不上一个狐狸精,你们都不喜欢我,想斩就斩啊,反正我也活够了!”
安公公等人被宁玉这一串的话连惊带吓,面面相觑间什么也说不出来,最后同时看向夏蝉和碧荷,用眼神询问,你们主子这是怎么了?
夏蝉和碧荷虽然听出了原因,却也无法开口,宁玉的性格她们再了解不过,也不敢开口劝阻,两人纷纷急红了眼,看着宁玉的样子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宁玉一直听不到皇帝的回话,很快就没有了耐心,她不顾禁卫的拦阻,一个劲儿地往殿内闯,对眼前的长枪答道视而不见。
禁卫们也不敢真的上了她眼看就要拦不住,安公公更是急得不行,他不停地向远处张望,刚刚他已经示意禁卫去禀报君牧野了,怎么到现在还不来。
君牧野当时尚在朝中与百官商量抵御楚国进犯一事,余光瞥见一个禁卫同卓公公耳语了几句,卓公公脸色微变,疾步上前,向他禀报道:“大公主到了昭阳殿外,嚷着要见陛下,禁卫怕是拦不住她。”
君牧野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听到宁玉的名字还是忍不住皱了眉头沉了脸,他扫了一眼百官,吩咐他们继续讨论自己则快速往寝殿方向赶去。百官纷纷愕然,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因为不敢伤害宁玉,禁卫们几乎都要筑起人墙了,眼看宁玉仍要不管不顾地往前扑,大家的目光中都升起了恐惧之色,这……拦是不拦?
君牧野到达的时候就看到宁玉要向最边上一个禁卫撞过去,那禁卫也见此,面上闪过犹豫之色,明显是在想要不要躲开。
君牧野当即一声大喝:“都给本相守牢了,公主殿下撞到谁身上,谁就是我大宁朝的大驸马!”
禁卫们闻言,面上顿时五颜六色的非常难看。宁玉也瞬间顿在了原地,转过身不可置信地看向君牧野:“大表哥,你刚刚说什么?”
君牧野见宁玉突然又发起疯来,心知这次不给她点教训日后不知道还要闯出什么祸来,幸亏他来得早,若是晚来一步,那边上的侍卫若是把她放了进去,后果将不堪设想。
“本相说,是要你碰到了他们,他们便会对你负责,本相这便请皇上下旨赐婚!”君牧野面色不变,斩钉截铁道。
宁玉似乎受到了非常大的打击,怔怔地望着距离自己不远的君牧野,她扫了一眼四周所有人,突然一声冷笑:“呵呵,要对本宫负责,首当其冲应该是大表哥你吧,从小到大,你可是碰了我不少下呢?”
“休得胡言,从你及笄之后本相连你的手都没拉过,你连公主的名誉都不要了吗,竟然在这里胡言乱语惹是生非?”
“本宫今日来这里,就是要皇兄为我们赐婚的!从今以后,除了我你不能再碰任何人,无论是那个姓叶的贱人还是姓凌的,你只能是本宫的!”被君牧野这么一刺激,她再也顾不得什么脸面闺誉了,她就是要全天下人都知道她非君牧野不嫁,她倒要看看她的皇兄母亲和姑母能看着她孤老终生不成?
在场禁卫太监宫女有数十人,完全被宁玉的豪言壮语给震慑住了,愣了半晌突然意识到自己听到了不该听的,当即垂下头,恨不得成了聋子瞎子。
“……”君牧野像是在看疯子一般望着宁玉,他语气中似乎蕴含了无限风暴:“你最好赶快收回这些话,回你的玉漱宫去,否则本相会向皇上请旨将你软禁起来!”
宁玉顿时有些慌了,她挺起胸脯,身子却控制不住地颤抖:“你敢,你要是敢把我软禁起来,我就自尽给你们看!”
君牧野深吸一口气,对两边的禁卫道:“把大公主押回去,看好她,她若是出了什么事,你们一个个都要为她陪葬!”
禁卫们顿时一拥而上,反剪她的双手,让她不能再使劲挣扎,即使如此,也挡不住她大声叫骂:“放开我,我要见皇兄,你们不能这么对我,我是公主,我要皇兄为我赐婚,我要那些贱人永远不能靠近你……”
望着渐渐远去的一群人,君牧野看向禁卫统领:“本相是怎么说的,你们居然有意把她放进去?”
那人脸色一白,无可争辩。
“下去领二十大板,再有下次,提头来见。”
“是。”
之后,君牧野看向跟在自己身边的安公公,叹口气道:“加派人手去玉漱宫,然后将此事禀报给太后,让她去劝劝。”
安公公答应了一声,见君牧野望了一眼昭阳殿,转身又回朝堂继续议事。
太后听说这件事的后,手里的佛珠一下子掉在了地上,她看向来通报的人,问道:“大公主情况如何?”
来人是安公公身边的一个小太监,当时也在现场,于是道:“大公主似乎受了什么刺激,来的时候就带着怒气,后来情绪更加控制不住,当场和丞相大人吵了起来,还说要请陛下为她和丞相大人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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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58章 双儿
太后慢慢捡起地上的佛珠,双手合十对着供桌上的佛像拜了一拜:“阿弥陀佛!”缓缓起身,由海棠搀扶着,她道:“去玉漱宫。”
一路匆匆行至玉漱宫,太后见门外一直到门内两边都站着禁卫,远远地便能听到宁玉歇斯底里地喊声:“出去,都给本宫出去……”
太后停下脚步,皱着眉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见那叫声没有停止的迹象,她叹口气才继续往前走。到了玉漱宫门外,见地上到处都是被砸碎的花瓶玉器,甚至玉枕首饰都有,她心里微微一沉,避开地上的碎片,慢慢向里走去。
声音是从内室传出来的,越靠近就愈发刺耳,她都不禁怀疑,宁玉到底受了什么刺激,怎么一下子就变成了这样,难道她这段日子对佛祖不够诚心吗?
见到连内室门口都有两个禁卫一动不动地守着,探头望去就见宁玉大哭大叫地将各种东西砸向两人,有些瓷片溅到他们脸上,立刻划出一道道血痕,很快两人脸上就布满了细小的伤口。
见宁玉完全失了一个公主的威仪,脸她来到都没注意到,她站在内室门口对不停翻找东西的宁玉喝道:“玉儿,你这是做什么?”
宁玉手上一顿,转眼看向太后,泪眼朦胧面色悲戚的模样看得太后心里一紧。她连忙上前几步,见宁玉手中已经举起一件玉器准备砸下,不由道:“有什么事为何不同母后说,你这么闹就有用了吗?”
宁玉想起自己的委屈,完全不顾太后的阻拦,狠狠地将玉器砸落在地,愤恨地指着太后道:“我说了又有什么用,你们一个个都不关心我,你们心里都没有我,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太后不知道她这话从何而来。转而看向一旁的夏蝉和碧荷:“公主受了什么刺激,此话从何而来?”
夏蝉和碧荷小心翼翼地瞥了宁玉一眼,见她沉默不出声,连忙你一言我一语地将昨日在相府发生的事一件件道来。
两个丫头所言并不客观,心里还是偏向自家主子的。但太后如何不了解自己女儿的脾气。再说宁氏一向疼爱宁玉,如果不是宁玉做得太过分,怎么也不会对她动手的。
但是见宁玉伤心的模样。太后也说不出责备的话来,她转眼吩咐两个禁卫下去,来到宁玉身边安慰道:“说到底还是因为你姑母准备为丞相纳妾之事,玉儿,你表哥已经有了正妻,你们是不可能的,等过段日子,母后亲自为你挑一户好人家,好不好?”
宁玉闻言顿时跳脚。疯狂地摇头尖叫:“除了表哥我谁也不嫁,做不了正妻我可以做平妻,那个女人都能做平妻,为什么我不能?我不管,我就要皇兄为我赐婚,我要和表哥在一起!”
太后一听宁玉说非君牧野不嫁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再听她提到宁祥,更是悲苦万分,顿时失了耐性,直截了当地对她道:“你这是在说什么蠢话,你是公主。怎么能给人做妾?哀家告诉你,这事你想也别想,就算皇帝同意,哀家也不同意,你就死了这个心吧!”说完,她急促地喘口气,显然气得不行,见宁玉傻傻地愣在那儿,她又加了一句:“你如果想气死母后你就闹吧,就算哀家死了,也不会同意这件事!”
宁玉目光呆滞地望着太后离去,绝望地大叫一声坐倒在地,开始哭个不停,夏蝉碧荷赶紧上前劝慰,却又如何劝得住。
得知太后已经见过宁玉,君牧野才出宫回府,犹豫了许久,他还是同凌云将这件事说了,见她面上添了愁绪,心里又有些后悔。
凌云其实在想,自己是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宁玉这么一闹,不知道是福是祸呢?转眼见君牧野充满愧疚的目光,她不禁笑道:“唉,夫君这么受欢迎,又是美人又是公主的,我这做妻子的可真有压力啊!”
君牧野脸一红,把凌云拉过来抱在怀里,满是委屈道:“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招来的?”
凌云笑望着他,反问:“怎么不是你招来的,难道还是我招来的不成?”
君牧野无言以对,把脸埋在她颈窝里,转而道:“反正今生今世我只要你一个,她们再怎么折腾也没用。”
凌云脸上一直都维持着笑意,只是眼中却满含担忧,也不知道在担忧什么,总是心里就是不安定。
宁玉被软禁,宁氏又一次卧病在床,叶如影留在相府养伤,听说她的兄长为她多送了个名叫双儿的丫头进来,一切看起来都十分平静。
次日,凌云去向宁氏请安。因为叶如影受伤的消息只有东院的人知道,就连为她疗伤的太医口风都守得死死的,只对外说是受了风寒,因此凌云也只有旁敲侧击地问:“听说叶小姐病了,不知儿媳方不方便去看望她?”
宁氏瞥了凌云一眼,可有可无道:“府里事多,儿媳还是去忙自己的事吧,如影那里也没什么。”
凌云道:“儿媳怎么说也是相府的主母,客人病了怎么能不去探望,母亲好好养着,她的事就由儿媳过问好了。”
宁氏被宁玉的事气得再次伤了身,对叶如影的态度也复杂了许多,一方面因为宁玉伤了她而感到愧疚,另一方面又因为她伤了宁玉而带着迁怒,因此对她产生了些逃避心理,能不过问就不过问,能不见就不见。眼下,凌云说要见她,她虽然心里不乐意,却也没力气与她争斗,只道:“你自己看着办吧,只要影儿同意便好。”
凌云脸上闪过一丝诧异,似乎对宁氏这么好说话感到意外,见宁氏说完话便闭上了眼,也不多留,直接起身告辞道:“那母亲好好休息,儿媳先告退。”
从正房出来,凌云看向门外的绿意:“带我去叶小姐那儿。”
绿意一屈膝,领着凌云往客房的方向走去,远远地见叶如影身边的丫头婉儿守在门外,绿意上前两步同她道:“我家夫人来探望叶小姐,烦请通报一声。”
婉儿瞧了一眼后面走来的凌云,福了一福,转身进屋,片刻后便见主仆三人从里面走来,叶如影脸上戴了一条丝帕,对凌云行礼道:“如影见过姐姐。”
凌云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注意到她旁边那个陌生的丫头,想来便是那个双儿了。
凌云上前几步,对主仆三人道:“快起来吧,如影有病在身还是快些进屋吧,再着了凉可就不好了。”
叶如影侧过身对凌云道:“请姐姐到屋里叙话。”
凌云示意身后的小丫头将一直捧在手里的补品递给婉儿,道:“不打扰如影了,只是听说你病了,特来送些补品,如今见你没什么大碍我也就放心了。”
叶如影道:“多谢姐姐挂心了。”
凌云又同她客气了几句,便转身离开。一直到她走出视线,主仆三人才进房,然后关上了门。
叶如影走到桌边坐下,倒了杯水放在对面,那叫做双儿的丫头一边坐下一边端起茶道:“这就是那位丞相夫人,她送来的补品你敢用?”
叶如影吩咐婉儿将东西好好收起来便让她还去门外守着,听到双儿的问话,她端起自己面前的茶道:“她没有那么笨,这么久了,我一直没看透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所以咱们千万不能大意。”
“哼,每次你都是用这番话糊弄主子,这次可不把自己也搭进来了,主子这才不放心地把我派来,不过还真是可惜了你这张花容月貌啊!”
“如双,主子派你来难道就是为了讽刺我的,就算我的容貌毁了,也比某人整天戴着别人的脸强吧?”
双儿,也就是如双,当初扮作选妃刺杀皇帝的女子,听到如影说中她的痛处,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这位丞相夫人依我看也就一般,还真看不出高深在哪儿,你自己无能就老实承认,何必找诸多借口,有些人就是白长了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