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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殿上欢·媚后戏冷皇-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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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眨了眨漂亮的眸子,又道,“我是在做梦吗?这梦好奇怪啊。”

“无忧,你醒了?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飞澜喜出望外,刚要抱住无忧,而君冽寒却快她一步,点了无忧的睡穴。孩子再次软软的倒在床榻上。

“无忧,无忧?”飞澜叫了几声,孩子却再也没有回应,她怒极,瞪向一旁男子,“君冽寒,你做什么?”

“让他再多睡一会儿而已。难道你想让他看到我们这个样子?”君冽寒话落,将她打横抱起,放在自己膝上。

他温热的手掌轻抚过她细白的锁骨,温笑道,“似乎每次遇上这孩子的事,你就会失控。”他平淡的陈诉,却让飞澜一阵心惊。她压低着头,在他看不见的角落,眸光深谙,手掌紧握成拳。

那一夜,她留在广阳殿中,他拥着她入睡。他的怀抱很暖,亦如当初。后来,她知道他重罚了当夜养心殿的御林军,听说,有几个承受不住酷刑,已经残了。其实,那些人并无过错,错的是她,是她的不顺从。而君冽寒为了让她学会顺从,向来不惜代价。

无忧在广阳殿修养了几日,期间,蝶妃来探望过两次,洛青缨也差人送了补品,无忧倒是好性子,居然吃的很是高兴。并理直气壮道,“我吃饱了,好有精神让那女人再来害我。”

永河失笑,将一勺人参鸡汤塞入他口中,嘀咕了句,“人小鬼大。”

飞澜随着一笑,问道,“皇上可提过何时会放我们离宫?”

永河摇头,“皇上将我们困在宫中也是为了就近保护,在皇上眼皮底下,洛青缨也不敢再轻举妄动。”

飞澜沉默,神情黯然几分,浓密的睫毛,遮住了眸中的情绪。

“下月是大皇兄生辰,你帮本宫想想送什么礼物合适?”永河又问。

永安王君继晟是先皇长子,又是嫡出,身份极为尊贵,却因三岁时不慎跌入寒池,双腿致残,终身只能坐在轮椅上。好在这位永安王生性淡泊,为人敦厚,很受爱戴。更何况,永安王与皇上亲厚,巴结的更是大有人在。

“公主前几日不是得了本《西行游记》手札绝本,送去正合适。”飞澜随意道。永安王生在皇族,看厌了奇珍异宝,却偏偏是爱书之人。

“是啊,我怎么没想到。”永河懊恼一笑,忙吩咐宫人将那本《西行游记》翻找出来。

第78章 一种悲哀,一种无奈

由于永安王行动不便,寿宴便设在王府之中,永安王君继晟不喜热闹,赴宴的也只是皇族之人。各方官员也不过是递了贺礼,并未前来叨扰。

水榭亭台,一张方桌,几样精致的小菜,便是永安王的生辰宴,主位上的男人坐着轮椅,面容温和慈祥,称不上俊美,却极为亲和。

“灏南,这是你最喜欢的卤水鹅,榆林,这是你喜欢的爆炒腰花,永河,这是你最喜欢的香酥芙蓉卷,飞澜,这是你最钟爱的雨前茶,都是按照你们的口味烹制,看看本王有没有记错?”君继晟慈和的笑,淡看众人。

君冽寒政务缠身,他的心腹徐福海带着贺礼早早赶来。“启禀王爷,皇上与洛将军还在议事,吩咐老奴先行一步为王爷贺寿,皇上稍后便至。”

君继晟笑着,倒也不以为意,“不急,回去告诉你主子,他喜欢的寒瑶佳酿本王一直给他温着呢。”

席间,你来我往,谈笑风生,飞澜对这种场面早已司空见惯,永远分辨不出真伪的笑,虚假的讨好与奉迎,她静坐在一旁,全然的看客。无忧在她身边,也是出奇的安静,经历了上次的事,孩子学乖了,也长大了。皇家的孩子,都要在伤害中一点点成长起来,这实在是一种悲哀,又是一种无奈。

“五年未见,永河的孩子都长这么大了。”君继晟的目光突然落在无忧身上,原本平静的目光,忽而幽深。

飞澜心口一紧,不着痕迹的与永河交换了个眼神。终究是见惯了大场面的人,永河平静一笑,牵着无忧的小手来到永安王面前。“无忧,还不给大皇舅磕头。”

“无忧参见大皇舅,愿皇舅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无忧十分有利的跪在地上叩头。

永安王笑的开怀,突如其来道,“这孩子的摸样与皇上幼时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

永河慌了几分,下意识的望了飞澜一眼,飞澜眼神示意她冷静。缓了缓心神,永河才挤出一抹笑。“永河与皇上便是双生,俗话说:养儿像娘舅,倒是一点不差呢。”

永安王含笑点头,面上并无异样,永河总算松了口气。

席间,宁王妃瑜琳一语不发,只偶尔赔笑,脸色略有几分苍白,似乎心事重重的摸样。

“瑜琳的脸色不太好,可是身体不适?”君继晟问道。

“烦劳永安王挂牵,瑜琳只是觉得有些闷。”瑜琳浅显一笑,如玉般莹润,一副娇弱的病美人态。

宁王斟了杯水酒递给她润喉,温声开口,“瑜琳若觉得闷,大皇兄府中有座梅园,此时正是红梅傲雪之景,必定极美。”

君继晟点头,吩咐一旁侍从带领瑜琳前去,却被君灏南阻拦,只见他幽深目光缓缓转到飞澜身上,又道,“慕容将军亦是爱花之人,不如陪本王的王妃同去,倒也算个知音。”

飞澜一愣,尚未想出拒绝之语,只见瑜琳已盈盈起身,对飞澜示意道,“那就有劳慕容将军了。”

第79章 你已经走到尽头了

飞澜一愣,尚未想出拒绝之语,只见瑜琳已盈盈起身,对飞澜示意道,“那就有劳慕容将军了。”

这夫妻二人一唱一和,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飞澜极为不解,一路跟随在瑜琳身旁,小心翼翼。

永安王府的梅园与宫中不同,栽种的皆是红梅,傲雪而放,美得妖娆妩媚。飞澜跟随在瑜琳身后,早已察觉她的异样。只见,瑜琳每走一步都带着迟疑,藏在云袖下的双手紧握成拳,额角已流下冷汗。

“王妃似乎对赏梅没有多大兴致。”飞澜随意开口道。

瑜琳一惊,慌忙回道,“这,这红梅倒是极美的。”

瑜琳一路将她引入梅园伸出,而飞澜终于感觉到了杀气,她停住脚步,负手而立在原地,微眯起美眸,看着瑜琳停住的背影。

“王妃不走了吗?”她冷声问道。

瑜琳缓慢的转身,眸中擎着恐慌与泪雾,颤声道,“慕容将军,你已经走到尽头了,并非瑜琳要害你,只是,他承诺了我,只要你死,他便不再与冽寒为敌。”

飞澜心中了然,‘他’自然指的是君灏南。当真是愚蠢的女人,君灏南急于除掉她,目的不就是要消弱皇上的势力吗。不再为敌?这样的鬼话,也只有瑜琳这种单纯的女人才会相信。

瑜琳话音刚落,突然折断身旁的梅树枝干,触发了梅园中暗藏的机关。一时间,剑光如雨朝飞澜倾泻而下,脚下更是天崩地陷,即便飞澜有三头六臂,也不可能全身而退,转眼间,身上已经挂了彩。

而瑜琳僵硬的站在树下,眼睁睁的看着飞澜在剑雨中痛苦挣扎。

而正是此时,梅园外突然传来匆忙的脚步声,恍惚间显出那一抹明黄色彩。竟然是君冽寒,无瑕顾及他为何在此,面对漫天的剑雨,瑜琳不假思索的冲了出去。“冽寒,小心!”

“瑜琳,别乱动。”君冽寒大吼一声,虽然在第一时间飞至她身边,将她揽入胸膛,但瑜琳还是被一直羽箭射中了腹部。

君冽寒脸色阴霾的可怕,一掌劈开那桩梅树,轰的一声巨响,梅树四分五裂,伴随着枝干的倒塌,机关哑然终止。

此时,飞澜半跪在泥土上,脸色惨白,额上冷汗直冒。肩头的玄色长袍浸湿了大片。她凌乱的喘息,咬牙撑起身体,踉跄来到君冽寒身旁。此刻,他双手颤抖着将满身是血的瑜琳抱在怀中,飞澜第一次的觉得,鲜红的血沾染在明黄的绸缎上,竟是那样美的一种色彩,美到刺目的疼痛。

她认识君冽寒多久?八年了吧,八年,她第一次见到他如此失控,他的目光一直停驻在怀中受伤的女人身上,剑眉紧蹙,好似疼的,痛的是他一样。瑜琳双手环在他颈项,柔弱的呻。吟,“好痛,冽寒,我是不是要死了?”

第80章 堪称‘疼宠’

瑜琳双手环在他颈项,柔弱的呻。吟,“好痛,冽寒,我是不是要死了?”

“不,不会,只要有朕在,绝不会让你有事。”失措的声音,却是一种坚定的承诺。

飞澜踉跄的来到他身边,查看了一眼瑜琳的伤势,只是被剑锋划伤了腹部,流了一些血而已,并无大碍,更别说危及生命。“只是伤了腹部皮肉,皇上不必担心……”未等飞澜将话说完,瑜琳竟然十分不配合的昏死了过去。

“瑜琳,瑜琳!”君冽寒呼唤了几声,但怀中女子再没了反应。他的脸色已经难看到极点,好似天塌下来了一样。他抱紧瑜琳,匆匆转身而去,由始至终,竟然没有看过飞澜一眼,连一眼都没有。

飞澜看着他逐渐远去的高大背影,眼前逐渐模糊,再也无法支撑的轰然瘫倒在地,他曾说会疼宠她,直至今日,她对这个词才有了新的诠释。他看瑜琳的眼神,才堪称‘疼宠’。他的眼里,只有一个瑜琳而已,他甚至没有问过她,是不是受伤了?她痛不痛?怕不怕?

漫天的剑雨,她根本没有能力躲闪,尖锐的羽箭穿透肩胛骨,她掰断了箭身,而箭尖依旧卡在骨缝中,她每动一下,都是刮骨的疼痛,而她还是咬牙走到了他身旁,但他的眼中,却没有她的存在。

血液浸透了袍子,竟看不出丝毫色彩。无忧总是好奇的问她,为什么只喜欢玄色,她大多一笑置之。因为答案,苍白的近乎可笑。只有玄色才能极好的掩盖住鲜血的颜色,敌人看不到你流血,便永远摸不到你的底线。

“娘!”

“飞澜!”无忧与永河随后赶来,永河将瘫倒在地的飞澜护在怀中,手无意触碰在她肩头,竟摸了一掌的鲜血。永河大惊,眼泪都流出来了,“无忧,快去将风清扬找来。”

“嗯。”无忧凝重的点头,刚要起身,却被飞澜阻拦。

“不,不必了。”剧烈的疼痛让她困难的喘息,唇角却挂着嘲弄的笑,“风清扬此刻应该被招入宫中为宁王妃医治了。”

“那还有其他御医,王府中也有高明的大夫。”永河焦急道。

飞澜无力的摇头,“不行,伤在肩头,会暴露我的身份。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身受重伤,若永安王执意让御医为我医治,我的身份就瞒不住了。”她的目光落在无忧身上,逐渐变得柔和。只有她的身份瞒住,才能守住无忧的秘密。

“无忧,替我找件干净的长袍,隐秘些,千万不要节外生枝。”

“嗯。”无忧点头,转身快步而去。

无忧走后,飞澜强撑起身子,吃力的解开腰间衣带,“公主,帮我处理一下伤口。”

肩头的长袍褪下几分,露出血肉模糊的伤口,残箭深陷在血肉中,几乎可见深深白骨。飞澜咬牙从衣摆上扯下一条布片,缠住肩头流血不止的伤口。

第81章 飞澜的命贱

肩头的长袍褪下几分,露出血肉模糊的伤口,残箭深陷在血肉中,几乎可见深深白骨。飞澜咬牙从衣摆上扯下一条布片,缠住肩头流血不止的伤口。

“飞澜,这样不行。必须马上医治,否者你会死的。”永河哭着嚷道。

飞澜依旧没有停止动作,缠好伤口,她再次将袍子套回身上。“放心吧,飞澜的命贱,没这么容易死掉。”苍白的容颜几乎没了血色,但她还是强撑着从地上爬起,玄色长袍随风扬起,傲立风雪之中。

永河搀扶着她刚走出梅园,永安王与宁王君灏南便赶了过来。

“怎么了?瑜琳呢?”君灏南大步上前,急切的问道。

飞澜冷然一笑,目光清冽的落在他身上,压低了声音道,“王爷何必明知故问,只可惜,飞澜命大,倒是让王爷失望了。”

君灏南明显嗅到了血腥味儿,手掌失控的按在飞澜肩头,力道之大,飞澜听到清晰的骨节碎裂声。而她依旧笑着,明眸清亮,淡若清风般,好像痛的只是她的身体,而并非灵魂。

“本王问你瑜琳呢?”君灏南突然提高了音量,那种紧张是根本伪装不出来的,他是真的心疼瑜琳。

飞澜哼笑着甩开他的钳制,径直来到永安王面前,含笑说道,“王妃不小心触动了梅园中的机关,受了点轻伤,已经被皇上带入宫中疗伤,两位王爷不必担心。”

“那就好。”永安王放心的一笑,“都怪本王疏忽,但梅园中的机关早已荒废多年,怎么会被轻易触动呢?”

飞澜含笑不语,眸色却更深更沉。

“飞澜,你可有受伤?”永安王复又问道。

飞澜轻摇头,“只是擦破些皮肉而已,烦劳王爷挂牵了。”

“大皇兄,天色已经不早了,臣妹与驸马先行告退。”永河走上来,微俯身施礼。

“嗯,今日让你们受惊了,回去早些歇息吧。”永安王拂了下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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