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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快穿之即使你是龙套-第67章

小说: 快穿之即使你是龙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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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古阁,能嗅到门口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气味,这四周白骨累累,堆积着数不清的刀剑衣物。言伤知道,这七十年负清寒过得并不安稳,他身上的怨气能使人不老不死,意图抓住他取他怨气的人肯定是少不了的。

是以看到那些白骨,她一点也不感到惊讶,只是跟着负清寒的脚步,小心绕过脚下的尸骨,避免自己踩到。

负清寒走得极慢,似黑夜里的一抹幽魂,尽管如此,因为他步履比女子大太多,言伤依旧跟得气喘吁吁。她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喘息不被他听到,然而下一秒她抬起头来,却发现负清寒已经停下了脚步,正不紧不慢的向她走回来。他握住她的手指,一瞬间寒意从指尖一直蔓延到心底。

“不要害怕,勇敢的女孩。”

他的话语里满是戏谑,言伤却仍旧觉得遍体生寒,他再次迈步,仍旧是不紧不慢的步子,不知是不是因为手被他握在手里,这一次言伤竟然能毫不费力的跟上了。

两个人穿过古阁外的黑暗树林,走到集市时,正是夜市开张华灯初上的时候。他带着她闲庭信步般走在房顶,对于脚下一步也未看,言伤却是忍不住循着喧嚣声一路望过去,正看到摊位有捏泥人的。白发老翁心灵手巧,捏出的泥人个个神态鲜明,似有了生命般一个个站在木板上,言伤一看便怔住了,脚下步伐也不由自主放慢了一些。

负清寒跟着她放慢步伐,见她呆怔的望着那些泥人,他微微一笑,眼里闪出十分感兴趣的光芒,仔细打量着她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想要?”

“……不是。”言伤摇摇头,克制的将目光收回来看着他,“只是想起了小时候,和小姐偷溜出去,小姐让人捏了两个泥人,一个像我,一个像她。她说她将我当做亲姐妹,让我称呼她为弱溪姐姐。”

“这样说来,你其实算是个娇贵的大小姐?”

她努力忽略掉他话语里毫不掩饰的兴趣和诡异:“……小姐待我很好,但我并不想要一个像我的泥人。”再次忍不住望向泥人摊位,白发老翁正在捏一只憨态可掬的小兔子,她的眼睛一下子都亮了起来,“我只是想要一只那样的兔子而已,从很小的时候我就想把一只兔子放在床头,就像养了一只动物,每天都能看见可爱的兔子……”顿了顿,“但我的房间是和其他丫鬟共用的,她在房间里插满鲜花,我便不敢去买这样的泥兔子,看起来太过幼稚,会被她嫌弃……”

“所以我才说你蠢。”

“……”

言伤转过头怔怔的看着负清寒,他背着双手,深黑色衣袖当风鼓了起来。他启唇,唇畔是带着蛊惑的深沉笑意。

“只是自己快活就好了,其他人?”他顿了一顿,像是吐出一句轻而易举的话,“就让他们去死好了。”

言伤还在呆怔的看着他,他已经伸出苍白的手指,向着那老翁的方向便伸了过去,言伤以为他要对老翁不利,忙伸手抓住他的袖子。

负清寒停住动作,挑眉目光诡异的看着她,似乎是极其意外她的大胆,言伤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动作超出了他的接受范围,匆匆放开他的袖子收回手。

“这个老人什么也没做,求你,不要伤害他……”

明明该是义正言辞的,说出的话却软绵绵毫无力道。

负清寒略带嘲讽的瞥她一眼,向着那边再次伸出了手。

集市上一阵大风刮过,刮得摊贩们不自觉眯起了眼睛,捏泥人的老翁也不例外,待到他张开眼,发现自己面前捏好的兔子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块玉佩,一看便知道价值连城。

“那块玉佩……”言伤怔怔看着从集市上重新飞上屋顶的负清寒,他轻嗤一声:“不过是块年代久远些的石头罢了。”说罢袖子一挥,一块湿冷的东西落在了言伤的手里。

“愚蠢的女孩,给你的奖励。”

言伤有些发怔的低头去看自己手里的东西。

那是方才还被老翁握在手里的兔子,泥土都来不及干,咧着三瓣嘴,对着她笑得十分可爱。

作者有话要说:言伤:总觉得这次拯救的就是一个变态……

负清寒:……

【芈兮妹纸,时酱妹纸,浅黛未凉妹纸,樹夏妹纸,还有炸了作者两次的小戏子,我已经发现你们了,统统出来接受变态的调。教吧!=L=】

PS:推荐一个暖萌小短篇,秦十二的《敲晕夫君拖进洞》,虽然节奏略快不过看起来感觉暖暖哒。

☆、第87章 拯救七十岁活死人(六)

她愣了许久;才不安的直视他的眼睛。

“谢谢你。”

负清寒勾唇一笑,笑声里满含着嘲讽和不屑:“因为愚蠢;所以感谢也廉价;不过是一块有了形状的烂泥。”

但言伤仍旧十分认真的重复了一次:“真的,谢谢你。”

他低眸看着她宝贝的握着那块湿泥的手,随后眸光一闪,毫不掩饰自己话语里的兴趣:“那么;知恩图报的女孩;你要怎么谢我?”

“我以后,都听你的话,只听你一个人的话。”

她说得认真,他嘴角嘲讽笑意却更深了几分。冰凉手指替她把被风刮乱的发丝别回耳后;动作温柔得像是在雕刻一件艺术品,房顶风大,整理好的头发重新散落下来披散在颊边。

“只要我想,很多人都会听我的话。”

说罢微微眯了眯眼,伸手掬起了一束轻柔乌黑的头发捏在指尖,手指轻轻捻动,像是在感受头发细腻的质感。言伤两只手捧着泥兔,张大眼睛看着他慢慢俯下。身,微微勾起唇角,薄凉苍白的嘴唇吻在那束头发上。

夜风很冷,言伤嗅到负清寒身上枯枝败叶的味道,明明毫无生气,却无端叫人迷恋起来。

心中过于震惊让她张大着眼睛,丝毫没有办法动作,即使面前男子已经抬起了头,手指仍旧保持着掬着那束发的动作,饶有兴趣的低眉看着她慢慢红起来的脸颊。

“这样的反应才对。”他似是十分满意的放开她的头发,又轻轻摸了摸她的头,不舍的感受着发丝柔顺的触感,“即使你心中觉得不可思议和恐惧,但你的反应骗不了人,你喜欢我靠近你。”

言伤张了张嘴唇,发现自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的脸颊烫得厉害,他的嘴唇明明是冰凉的,火热的触觉却从发梢传到了她的心中,再诚实的反应到脸上。

她毫无狡辩的可能。

见她沉默着不再说话,他像是有些理解的喟叹一声,眼里却满满是戏谑:“来,听话的女孩,把手给我。”

他一这样说,她反射性的伸出一只手递到他的面前,手指上沾着泥,他伸出手在她的手指上拂过,手指已是干干净净。

他握住她的手,宽大的袖子将她的手也笼在袖中,她觉得自己的手像是被放进了冰窖里,既冷得难受,又恨不得再冷一点。

他慢条斯理行走在屋顶,如履平地,她乖乖地跟在他身后,一言不发。

直到走到杜府房顶,他方才停下脚步,反身看着她。

“走到这里,心中是不是有所触动,像是旧地重游?”

言伤只觉得被他一看,脸上被夜风带走的热度重新又回到了面上,她只能轻轻摇摇头,表达自己心里意愿。

下一刻空气中传来他的低笑,嘶哑古怪,却又醇厚醉人。

他牵着她的手在屋顶上又走了一段,随后停下来放开她的手,用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强硬的让她看向屋顶下面。

这里是杜府后花园的屋顶,正值春日,百花盛开,一大片鲜黄色的迎春花攀上一棵大树迎风绽开,正好遮住屋顶上的两个人。距离大树不远的地方是正在赏花谈心的杜家人,一个鹤发鸡皮老妪坐在石桌上位,手中握着一只白玉酒盏,仰头饮尽杯中酒,随后不胜酒力发出一阵阵“咳咳”呛咳声。

坐在一旁的杜弱溪匆忙伸手去抚她的背,另一边的齐子河也递上巾帕,若非言伤知道杜茶梅是个怎样的人,恐怕她也会羡慕这幅一同赏花天伦共享的画面。

“娘,你身体不好,吹不得风,我和子河赏花你大可不用跟着,我们不会出事的。”

“这可怎么行。”杜茶梅说罢疲惫的摇了摇头,“负清寒是个丧心病狂之人,当年他不顾我杜家收养之恩,引人屠杀整个村子的村民,只因为我逃过屠杀便记恨我到现在,万一他要是再把你抓走,娘可怎么活得下去?”

“娘亲……”

杜弱溪听着便流下泪来,齐子河匆匆安慰着一老一少两个女人,忙得手足无措。言伤皱眉看着三个人,犹豫半天,终于转过头去看负清寒的脸,却见他丝毫未有生气之色,反而是似笑非笑望着庭院中三个人,像是还想听下去,他们准备再说些什么。

她伸出手,轻轻握住他在夜风中似乎变得更寒冷的手,只是简单触碰便被他轻易避开。他收回放在那三个人身上的目光,带着纯然的打量落在她身上,片刻以后,唇角极慢极轻柔的微微翘起。

“你不信你家恩人说的话?”

言伤摇摇头,像是十分不确定:“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你不像是那样的人。”

他含着笑意低眸看自己的手,随后将布满咬痕的手慢慢的伸到她的面前。

“觉得心疼?”

言伤下意识便点了头,下一刻他便含笑将手递到了她的唇边,另一只手轻轻放在她的头顶上,将她的头按向自己的手。

唇瓣触到石头般冰凉僵硬的东西,那东西表面还粗糙不堪,像是经历了许多风雨,剥落了无数次以后才风干,留下斑驳伤痕。

她还来不及想到那是什么,他已经将自己的手从她的唇边拿开,凑到自己面前打量了一下,随后脸上绽开一个十分迷人的笑,满意的点头:“这样便不疼了。”

言伤愣了一愣,随后不由自主便伸出手抚上自己的唇,那里刚接触过他冰凉的手,此刻却滚烫得吓人。

她呆呆傻傻的样子像是成功取悦了负清寒,他弯弯嘴角摸摸她的头发,随后重新将目光放回了杜家后院,像是继续欣赏一出被打断的好戏。

言伤只能跟着看过去,正看到杜茶梅又端起酒盏,齐子河按住她的手,不许她喝。

“杜姨,您喝得够多了,再喝下去对您的身体不好。”

杜茶梅嘴里念念叨叨:“……想不出能救弱溪的办法,我除了借酒消愁还能做什么。我没用,连自己的女儿都保护不了,我什么都没能为自己的女儿做,这样下去,将来也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儿被那畜生抓走成亲,我活着干什么,活着干什么!”

说着便要用手去锤胸,杜弱溪抽泣着抓住她的手,母女两抱头痛哭起来,齐子河握住拳头,一拳砸在石桌上。

“那畜生若敢来,我便跟他拼命!”

似乎是受到挑衅,负清寒微微挑眉就要动作,但言伤明白,齐子河早就已经知道他的弱点,此刻又是情绪激动之时,若是贸然动起手来,说不准就会出个什么岔子。

言伤匆匆抓住他的袖子,见他一双金红色眸子冷冷瞥过来,其中竟是毫不掩饰的杀意和不耐,不由自主的便松开了手。

她匆匆开口:“不可动手!”

本来蓄势待发的手指瞬间转了方向,快速掐住她的喉咙,喉咙一瞬间像是被冰包围,寒冷得无法呼吸,负清寒“嗯?”了一声,尾音慵懒的上扬,嘴角有恶毒寒冷的笑意在肆意蔓延:“怎么,一见到恩人就变得不想听我的话了?”

“不是……”言伤觉得自己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在从喉咙中挤字,负清寒的性格古怪极端,若说错一句话,他便能毫不留情的杀掉自己,如同捏死一只蝼蚁,“小姐知道你的弱点……齐子河是她的情人,一定也知道了,你不能去冒险……”

金红色眸子里刹那间有错愕闪过,冰凉的手指快速从她的喉咙处收回,她捂着自己的喉咙急促呼吸,压抑的低声咳嗽。

一时间空气中只有夜风吹动花朵的声音和微微咳声,直到负清寒再次伸出手,轻柔的拂过她的喉咙,像是极其爱怜的检查她的伤势。

他用的力气很大,她的脖子细嫩,立刻便出现了一圈浅红色印子。负清寒抚着她的脖颈不说话,半天才嗤笑一声:“愚蠢,我从不做没把握的事情。”

言伤讶异的抬眸看他,却见他勾了勾唇角,将自己的唇凑到她的耳边,喑哑声音低得像是情人间的耳语:“听话的女孩,你还记得自己说过的每句话吗?”

“……记得。”

“那么你就一定记得,你说过你会听话,只听我一个人的话。”

心中有不好的预感逐渐蔓延,但言伤仍旧勉强的点了点头。

下一刻负清寒便轻柔的在她的侧脸上烙下一个冰凉的吻,贴近耳边的声音里满是残酷的笑意。

“回杜府吧,回去替我看着你的恩人。”

说罢站直身躯,长发擦过她的耳畔带来一阵痒意。深黑色镶金边的衣袖一挥,言伤还未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是飞了起来,向着地面直直坠落下去。

接近地面时下落的速度慢了许多,但却仍旧是摔得她眉头一皱,齐子河听到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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