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陵宝藏-第1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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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地爷门下以前整整一年的时间里,他到底都遇到并经历了什么,他始终不愿提及、不肯向六怪摊牌露底。
尤其是大清国的“第一皇陵宝藏”,到底是哪朝哪代哪个皇帝老儿的墓葬,这一切的一切,始终像一群小老鼠,无时不刻都在噬咬着六怪好奇的心,让他们感到蛋疼无比。
这样黑呼呼神秘形成的棺液,就连土地爷生前都洠в龅焦帜芨嫠咂吒绻滓褐漳亍
无独有偶的是,近些年考古专家们、在荆楚大地的谢家桥一号高规格墓葬里,也发现了这种神秘的黑棺液,就连当今考古专家也给不出令人信服的科学解释。
但有一点,七怪作为非考古的土夫子,他们淘尽了石头墓中所有仅存的珍贵随葬品。
而那些粗苯的木器、漆器、竹器、铁器和陶器,则被七怪弃之不顾,留下一片狼藉之后,由血滴子带头,七哥断后,一个接一个的退出墓室,顺着绳子爬到了地面。
对于这趟秦岭盗墓之旅來说,石墓里的宝贝才只是个小序幕而已,七怪來到小河边,伸出一双双脏污的双手,把上面残存的污物洗干净。
然后,大家骑着雪白的汗血宝马,领着金毛和吼猴,跟着七哥,继续向前走去,马蹄哒哒的敲打着山路,八哥在大家头上飞。
转过一道山脚,大家看到前面又出现了大熊猫熟悉的便便,而且已经变得干硬,看样子拉在这里很久了,这个喜欢一边吃一边拉的家伙,早已把七怪拉远,不知道它一直急着往前赶究竟要干什么。
大熊猫这种胖嘟嘟的货,常吃的竹子最洠в杏寺阕约号哟蟮纳硖逍枰运俏ㄒ坏陌旆ň褪强斐钥炖⑺娉运胬胬娉裕喽嘟场
一只体重一百公斤的成年大熊猫,在春天每天要花十几个小时,吃掉几十斤竹叶和竹秆或者新鲜竹笋,同时要吧嗒吧嗒排出二十多斤粑粑,才能维持它的能量需要和活力。
像神马冷箭竹啦、箬竹啦、少花箭竹啦、缺苞箭竹啦、冷箭竹和拐棍竹啦,无不是这种脑满肠肥家伙的自助美食。
顺着大熊猫的粑粑印,七哥带着六怪继续向前赶着路,马蹄不停的嘚嘚作响。
“我说七七七哥啊,咱们到底要要去哪里啊”,二逼呼呼的蛇王二蛋终于忍不住,歪着嘴,看着七哥后腰下不停晃荡的半块头盖骨,马上又问起來
第三一五章 马上起哄
马上的七哥这时心情相当不嘎古,猛回头说道:“问他娘那么多干啥,只要跟着老子干,保你骑马挎枪走天下,马背上有酒有娘们儿”。
蛇王二蛋结结巴巴的说:“你倒是有有女人跟着,我哪有女女女人跟着啊”。
七哥先是洠祷埃奖呷荷剑患渡胶欤**滴,山林丽肌秀姿,真是千峰碧屏,深谷幽雅,令人心旷神怡。
之后这家伙才龙颜大悦的呵呵笑着说:“你个混账王八蛋,你他娘的犯什么浑,幺妹儿是你们的师妹,我和她是要结婚的,他娘的能和你们那些乱七八糟的娘们儿比吗,再说了,要是让那些娇滴滴的搔娘们儿跟着,不累死也他娘的会吓死啊”。
蛇王二蛋顿时哑巴了,不再说话,过了一会儿,这货开始洠Щ罢一暗奈势吒纾骸袄洗螅隳隳隳阒朗裁词撬拇蠛烀础薄
七哥在马上哈哈大笑说:“四大红,呵呵,还他娘四大红,你还考到老子头上來了,不就是个庙上门儿、杀猪的盆儿、 大姑娘裤衩儿、火烧云儿嘛,对不对啊 ,你他娘的”。
蛇王二蛋:“嗯嗯”。
此时七哥也來了兴致,存心逗逗这货,便头也不回的在马上说:“那老子也问问你,你小子知道什么是四大忙吗”。
蛇王二蛋骑在马上,一癫一癫的,抓耳挠腮的想了半天,只好说:“朕还真是不不不知道这个四大忙”。
这时候花旦得意的接口道:“狼叼猪、狗咬羊、娘掉井、找毛房,对不对啊”。
七哥哈哈大笑,回头说:“看看,你看看,还是人家花旦知道得多吧,你个二货还给老子显摆”。
这一來,可把喜欢爱耍嘴的花旦给逗引精神了,用母鸭似的嗓子问蛇王二蛋说:“嘿,二蛋,你他娘知道什么是四大香吗”。
“四大香”,蛇王二蛋想了半天,只好把长葫芦脑袋摇晃的像个收破烂儿的拨浪鼓,结结巴巴的说:“朕不不不知道”。
花旦洋洋得意的说:“傻逼了吧,让咱告诉你,听好了啊:“开江鱼、下蛋鸡、回笼觉、三房妻,这叫四大香”。
好家伙,这一说三房妻不要紧,把七哥对蛇王二蛋的承诺给勾起來了,蛇王二蛋赶紧急乎乎的问:“七哥,你你你你说给我张罗什么三三三妻四妾的事儿,到现在也也洠в卸蚁至ā薄
七哥一愣,歪着脑袋想了想,记得确实是有这么一回事儿,但要给这个王八蛋弄了三妻四妾,那他娘的以后当盗墓贼干活儿,是要受牵制的。
可七哥又是个吐唾沫钉钉,放大屁崩坑的家伙,想了想,回头说:“确实是有这档子事儿,不过老子给忘了,这样吧,等咱们回燕京后,老子给你买几个家记陪着你一起犯二,你看这事儿怎样”。
蛇王二蛋一听这个,乐啦,颠颠的追问道:“这回不是又糊弄我吧”,七哥把眼一瞪,斩钉截铁的说:“老子上次确实是忘了,可老子是那种糊弄人的人吗”。
蛇王二蛋说:“那那那就好”。
听到这里,花旦不怀好意的说:“二蛋,你个二逼,一天到晚光想着娘们儿,那你知道四大累吗”。
“四大累”,蛇王二蛋想了半天,也洠д蚊靼祝缓没位纬ず匪担骸半藁拐娌恢溃悄隳隳闼邓邓拇罄凼歉錾酢薄
花旦得意洋洋,摇头晃脑的用母鸭嗓子说:“四大累就是和大泥、脱大坯、养活孩子曰'***',你他娘连这个都不知道,还想弄个三房四妾,到时候不累死你个王八蛋才怪”。
蛇王二蛋不恼不怒,笑嘻嘻的说:“那朕朕朕也他妈愿意”。
“你愿意你愿意,那你他妈的知道什么是四大白不”,一向以花心著称的花旦嘿嘿坏笑着,继续逗弄二蛋说。
“四大白,四四四大白”,蛇王二蛋嘟囔着,感到十分好奇,最后只得老老实实的说:“朕还真不不不知道,那那什么是个四大白啊,你知道你你就说说,别别别老是问朕”。
花旦得意的晃着鹅卵石小脑袋儿,在马上一副娘娘腔的说:“听着啊,就让你跟爷长点见识,四大白就是天上的雪地上的鹅,大姑娘的屁股白面砣”。
“哈哈哈”,这回,大家全都哈哈大笑起來,就连马上的天使幺妹儿都忍不住捂着嘴,吃吃的笑个不停。
更令人捧腹喷饭的是,头顶上的黑八哥反复重复最后那句“大姑娘的屁股白面砣,大姑娘的屁股白面砣”。
把个一向不会笑的血滴子乐的嘿嘿着,差点儿从马上一头栽下去。
花心的花旦虽然典型娘娘腔,但这货一肚子坏水儿,又是个典型的人來疯,见状更加得意的卖弄:“我说二蛋啊,你他妈知道什么是四大紧吗”。
“四大紧”,蛇王二蛋越发好奇了,干脆直接问道:“什么么么是四大紧啊花哥”,您瞧,这厮已经开始叫哥哥了。
花旦得意的在马屁股蛋子上抽了一鞭子,因为前面还有马,所以这匹马突然受惊,猛然竖起來,差一点儿把花旦掀翻在地,幸亏这小子身手敏捷鬼机灵,一家伙抱住马脖子,双腿紧紧夹住马背,这才重新坐稳。
这厮抓紧缰绳说:“湿麻绳套、处女道,胖子的裤衩、**套”。
嘿嘿嘿,大家都不坏好意的笑了起來,马上的天使幺妹儿开始不自在起來,低着头一言不发。
花旦看看前面的天使幺妹儿,越发來劲儿的说:“二蛋啊,你知道什么是四大松吗”。
“四大松,四四四大松是个什么啊,洠邓邓倒保咄醵奥澈闷娴乃怠
“嘿嘿,你娘那个嘴儿的,这四大松,这四大松你可记住了啊,它们是“耍圈的筐、大裤档,孕妇的肚皮马腮帮”,大家先是愣了愣,继而一想,又忍不住呵呵大笑起來。
七怪骑着七匹雪白的汗血宝马,一路吵吵闹闹,好不热闹,蜿蜒走在终南山小路上,两边全是苍翠挺拔的山峰,山上密密麻麻,除了树就是低矮的小灌木,要不就是茂密的草,很多知名不知名的彩色雉鸡锦鸡们,在一尺高的草里出洠偈场
也有不少大大小小的动物,结队或者单蹦溜达,这一带不愧是南北动植物王国的天下,七怪走在这样美丽的山里,心情超爽一级棒。
当七匹马爬坡时,花旦又摇晃着鹅卵石小脑袋儿,叭叭着鸡尖嘴说:“二蛋啊,哥來问你,你他娘的一天到晚二逼呼呼的就知道瞎问,那你知道什么是四大欢不”。
“四大欢,四大欢。”,花旦歪着嘴兀自嘟囔了半天,然后结结巴巴的说:“朕那里里知道什么是四大欢欢啊,花哥,你就别逗老子了,就告告告诉我们吧,让俺也长长见识”。
花旦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得意洋洋地说:“好,俺就说出來,也好让你小子长长见识,你听好了啊,它们是顶水的鱼、顺风的旗、灯里的瓤子、叫春的驴”。
就在这时,前边拐弯处有一只长尾猴正横着穿过山路,一跳一跳的朝山上跑,吼猴看到同类十分激动,猛然张圆嘴巴巨吼起來,吼猴的大嗓门儿那是有名的,不亚于叫春的驴,所以这一嗓子可把大家吓了一跳。
紧接着,黑乎乎的八哥拍着翅膀,张着弯弯的像镰刀一样的嘴,在头顶上也声声嚷道:“叫春的驴,叫春的驴”
那声音十分嘹亮,而且听起來阴阳怪气,由于风高天空远,声音响彻四野,把个五怪乐的前仰后合,就差从马上轱辘到草丛里去打滚儿了。
天使幺妹儿毕竟是个女人,一声不发的骑在马上,一只手不停的缠弄着额头上的刘海,低着头默不作声,显得十分难堪。
七哥听不见天使幺妹儿的笑声,不禁回头一看,发现天使幺妹儿两脸绯红,正偷偷的瞟着他。
于是七哥大声嚷嚷道:“跟老子來山里是來盗墓的,不是他娘的瞎扯淡摆八卦的;你们他娘的越來越不像话,还有完洠臧 薄
大家见七哥发了话,不再犯浑取乐,唯有花旦小声嘟囔道:“你娘的,兴你和相好的发情,不兴俺们叫春,真他奶奶不是个东西”。
然后,这个混账货又看着七哥屁股后晃动的头盖骨,心中的疑惑和不满越來越多。
这货终于脱口而出;大声发难说:“我说老大啊,若论年龄你最小,我们都尊你为老大,但你到底要把俺们带到哪里去,弟兄们辛辛苦苦跟你出生入死,连个带色的笑话也不让讲,你不会把俺们卖了换烧饼吃吧,今儿个你要不给俺们说清楚,俺们就不走了”。
蛇王二蛋也哼哼唧唧的帮腔说:“就是啊,你不会把俺们卖了换烧饼吃吃吃吃吧,你你你今天不说清楚,俺们就不跟你你走了”。
说完,这几个货还真勒住汗血宝马,不走了。
第三一六章 又见大熊猫
话说那几头蒜,还真勒住马,一个个全不走了,唯有天使幺妹儿和七哥一条心。
就连血滴子都勒住宝马,默不作声,望着七哥一眼不发,这个一向老成持重,干事稳重,曾经尊敬土地爷也支持七哥的血滴子,平素就像一个善于包容的老大哥,默默顶着七哥,包容谦让着他有时的年少轻狂。
现在,就连血滴子都反水了,看來,大家的困惑和不满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胡子狗一样的血滴子两只大眼默默地望着七哥,目光里有不解也有责备,更多的还是困惑和不解。
大猩猩一向老实巴交的,比较闷,别人怎样他怎样,此时丫正努着雷公嘴,呆呆的望着七哥,像个返祖现象严重的史前类人猿。
猴王狒狒则骑在马上,披散着一头长长的乱发,活脱脱一个狒狒王,虎视眈眈的瞪着七哥,这家伙可是个姓急如火的暴脾气,急了眼是要动手玩儿命的,说话办事从不爱过脑子,说干就干说练就练。
花旦则一副贼相,一双贼亮贼亮的老鼠眼滴溜溜的转个不停,不怀好意的看着七哥,静观下文,他要看看七哥到底会怎么办。
至于蛇王二蛋,这个二货就像一个炸了窝的公鸡,又开始呲毛扎刺儿,一双半傻半歼的蛇眼,十三分狠毒的逼视着七哥。
不但如此,还他娘的大幅度把脖子上的响尾蛇从脖子上扯下來,像他娘的拉面师傅制作兰州拉面似的,把驯服的响尾蛇在手里抡着把玩不停,还不时像鞭子一样抡圆了呼呼甩动,那只大蛇头,好几次差点儿摔到七哥的鼻子尖儿上。
搞得七哥心里心惊肉跳,一惊一乍的,强忍着不动声色。
响尾蛇是蛇王二蛋驯服的牲口,二蛋爱怎么弄就怎么弄,七哥虽然从小胆大包天不怕死,但是七哥生前最怕蛇,一旦近距离接触个蛇他可就草鸡了,这是他唯一的软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