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心计,训奴成妃-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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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如此玩弄我的人,难道此时此刻,我还要顾及你的感受,尽量调整语句使其委婉么?”
“呵呵,尖牙利嘴。”转眼,花错便转型为幽怨美人样,娇羞瞪了奴歌一眼。
“说罢,你这次有备而来,究竟为了什么?”
……
窗外有风,清凉而冷淡,一点点沁溺进室内回绕,经久不散犹自薄凉。
这样的夜风中,这样犹如仙姿冰雪雕成的美人,一字一句吐出话,便是如此冰雪不化隐含疏离。
“你想让我杀了他?逃去月扶么?凭什么以为,我会如此做?”
“我并没有如此要求,但你需知道,从最开始相遇,这一步,便早已在预料之中,你需要自由……然而逃离,如今只有我月扶可助你一臂之力!”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难道仅仅依靠那荒谬的预言?”奴歌话锋一转,却是简单直接切入花错目的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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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神女3
“这还要从那无聊的预言说起,我皇兄乃是个较为迷信之人,早在他听闻这传言之时,他便已经在暗地里行动,希望以此得到天下。”
“你说你皇兄迷信?呵呵……”奴歌冷笑“依我看,他却是个极会运用心机之人。”
花错较有兴趣扬眉“怎讲?”
“什么末世预言?不过江湖谣言骗术而已,依我看,你皇兄他不过是想借助这散播民间,深入人心的传说,来稳固自己皇子地位而已,毕竟这些平民百姓都倾向于迷信,他借此机会寻找‘神女’不过拉拢人心。”
“没想到,你竟将现在局面分析的如此透彻。”
“不过我好奇。”奴歌眨眼“你皇兄不过是需要一个‘神女’站在他身边而已,为何,他苦苦追寻求索,却不自行安排个女子顶替神女之名,放出消息?这样收拢人心岂不省时省力更快?”
花错哼了哼“你以为神女是那么容易蒙蔽过关么?”
“不然呢?”
“那预言中,曾有特别说辨别神女,需要查看她锁骨神者图腾,这图腾岂是一般人会有?”
“随便找个画师临摹一下就好了。”
“那,需要神女为国家效力,出谋划策时怎么办?”
“呵呵?难道你们还真以为一个女人可以参与朝政,左右江山?”奴歌嘲笑扬眉,但那弯起唇角更多的,则是对这些古人刻板思想表示无奈。
“本宫对这荒谬的传言原本不信。”花错坚定摇摇头,对视奴歌许久,霍然又点点头“不过现在又信了。因为遇见了你。”
“嗯?”
“当初我潜伏在风渊,寻找神女时没有丝毫着手点,那预言只说神女貌有倾城这一广谱特点,但你要知道,在这偌大的世界中,美人各有千秋并不在少数,虽然预言又确凿指出,神女锁骨图腾,但美人游走在大街上,我总不能直接去扒人衣服。”
花错摊手无奈耸耸肩,挪挪身子换为更舒适姿态,轻哼“尤其女人,我怕她们发飙挠坏我如花美貌。”
“此话说的有理。”奴歌忍笑不禁,随之也依靠着床柱坐起。
“所以不敢贸然询问,这样我在茫茫人海整整漫无目的游荡近半年,再后来……”
花错意味深长刻意一停。
“怎么了?”姣是奴歌平日定力不错,不过如今她难免被花错故弄玄虚模样,挑起紧张情绪来。
“后来啊,我意外在风渊中,看到一批缉拿你的通缉,当时我站在城门外,看着带有你绝世画像通缉,以及画像上方芸芸罪行,我第一反应,便是你的来头不能小窥!”
“怎讲?”虽是亲身经历,不过经花错如此说评书般讲出来,奴歌依旧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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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蛋,一群看霸王文滴坏蛋……桑心
末世神女4
“呵呵,能被司凌夜如此重视的人,自然不是等闲之辈,更何况你若真是死罪通缉犯,那榜文之上,又怎会隐含‘活捉’寓意?”
“哦,有道理。”奴歌极其配合花错点头,摸了摸自己光洁下颚,做沉思状。
“后来,我便一直注意着通缉令消息,最后在一条小巷子中,意外遇到你。”
“意外?”这次奴歌并未装傻,直接反问扬眉“你确定只是‘意外’而并非早有预谋?”
“好吧我承认。”花错无奈耸肩“当初在小巷子中与你找茬的乞丐乃是我刻意安排,其目的也不过是试探一下你的实力。”
“那么验证结果您可满意?”
此刻的奴歌笑容灿烂犹似稚嫩兰花,不过这笑容越是高洁美艳,事实证明,她便越是恼怒生气。
而花错,自然深谙这一点讪讪摊手苦笑“没办法,这是背负国家兴亡的重任,我必须小心。”
“再后来,你就直接将我绑回无忧宫,以祭祀之名,令我归顺月扶么?”
“可以如此说,你身为祭祀,其实并非为无忧,而是整个月扶国家。”
“当初你说的祭祀大典,只在一间漆黑不见光线的室内,现在想来,那室内排位所供奉的,并不是无忧前辈,而是皇家先祖吧?”
“正是。”花错点头。
“今晚,你竟将这所有隐瞒都告诉我,那么,现在你最后的目的呢?”奴歌开门见山,此刻的她并不认为花错向自己坦白一切,只是心情好的原因。
“我知道你杀不了他,但我们可以合作,只要你帮助月扶,在不久的将来,我保证这世上,会有你光明正大一番立足之地!”
“真的?”
“真的!”
“呵呵。”奴歌掩唇猝然如花一笑“只可惜,这待遇,我并不需要。”
“你会心动的,总有一天。”花错言语干练,狭长凤眼一扫从前慵懒,尽是异常坚定精明暇光。
“那,我期待那天到来。”奴歌睨视花错,语气平静无波,似乎这消息与她,并无太多意外可言,声波平仄死寂,毫无心动。
“相信我,今天来我只是通知你罢了,有个心理准备吧……总之……我,不会伤害你的。”劝降拉拢奴歌不成,花错顿了顿撩袖徐徐起身,红衣狂狷潋滟背对着奴歌,微微侧首,露出半边惊世阴柔容颜来“如果没有猜错,我想不出三日,朝廷定会继续派人来抓捕你。”
不出三日……
奴歌含笑,举目眺望窗外,咬唇终是忍住心底叹息的欲wang。
夜深,浓墨渲染深沉苍穹之下,昏暗无边色调,似乎连云朵都无力游离。
沉重压迫着一切,天际滚滚乌云似是风雨欲来风满楼,令人胸闷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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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月同志滴花花么?按倒~~大大么一个
最热情,最无情
“难怪……”
遥望花错离开方向,奴歌独自一人苦笑躺在床上,纤指来回摩挲在锁骨处,一丝苦笑若有似无飘出唇角。
花错行踪离开如其到来般诡谲难辨,他身后一直尾随不离的弓腰紫眸桃花扇,更是忠心耿耿责无旁贷服侍其左右。
便是两人同一时间散播异香到来,到后来香气无声无息消失,都是步调一直设计半点不错……
花错与桃花扇彻底离开之时,奴歌只是傻傻眸光放空,遥望墙角一偶,像是在出神发呆。
看似没心没肺……其实此刻只有奴歌才知道,在自己得知花错一开始便设计结识自己时,心有多痛。
纵使他如今坦白,可欺骗,却是鲜活的摆在眼前,像讽刺。
遭遇背叛曾经不是没有过……可这回感觉却是与以往不同。
曾经身为杀手,自己心是死的,血液凝固,像是为了战斗而生的兽,笑容都不会,冷血无情……
而如今,自己意外来到这个世界,重生让血液沸腾,让自己拼尽全力守护自己身边所爱,所有至诚与信仰的付出,如此换来却是伤害……
刚刚对这个世界有所希望,学会感受温暖的心,再度坠入深渊冰封起来。
胸膛空洞,会疼……可她没有表现出来,一丝一毫都没有。
再多的心酸与眼泪,在这个纷乱江山天下,那都是苍白引人发笑的笑料罢了。
眼泪算什么?无用的咸涩液体而已。
…………
“花错,花错……”
奴歌苦笑喃喃,在你身上动用的真心,是我错……
他那般一身张扬红衣,潋滟似血如火,任谁都握不住。狂狷而霸气衣袂,看似热情壮烈实则最是无情。
最华丽唯美的伪装,花错嫣然一张阴柔到胜过女子面容之下,没人能看清这美艳皮囊下真正的心,亦或者说,他如曾经的奴歌一样,没有心。
…………
夜深,银月避开阴云,逐渐露出半边俯视天下的冰凉光华。
月辉清冷,窗外细碎银光之下,树梢幽暗中蓦然闪过一丝紫芒。
————光华色调竟是如此熟悉……奴歌漫不经心抬眼,慵懒而疲惫幡然挥袖,窗子受到内力劲风牵引‘啪’合上。
一地银白,满目苍穹夜色悉数被隔绝开外。
不知是她多心,亦或者是眼花其他原因所致,夜深辗转难眠之下,她脑海总是不经意闪过桃花扇那诡谲一双眼。
璀璨如星繁华落尽的瞳眸,一点暗紫闪耀夺魂,宛若天成。
桃花扇离开时似乎看了自己一眼,意味深长的,亦或者只是不经意扫视。
却只是这一眼,足以令原本老神在在的奴歌彻底心神不安。
……
没有告诉任何人,自己内力诡异逐渐恢复的事实。
不想让身边人担忧…更是防备着无忧宫中的人,他们的气息使她绷紧神经,不得不时刻提防,太危险。
神迹乍现 银光图腾
辗转在床,清魂散香气逐渐退散开去,然奴歌依旧是蜷缩在床,疲惫如斯却不得成眠。
————那个人,他真的要来了么?
双臂紧紧环抱住自己,无助弓起娇躯,像是婴儿在母体子宫一般自我保护状态,奴歌极力缩成小小一团。
有些事,一如狰狞的事实……她怕他……
自己亏欠他的,早已用曾经鲜血淋漓尝尽,可为何,他对自己宛若囚徒般求追不舍?
难道只是因那无聊一则末世传言?
难怪……
一丝冷笑,璀璨如冰爬上奴歌唇角。
难怪夜深之时,那位令天下敬畏的皇者,会玩味戏弄伏在自己颈间呼吸,细细舔弄啃咬……难怪他冰凉指尖一次次在自己颈间描绘,细细如同欣赏摩挲……难怪初次见面他便莫测封自己为奴,居高临下的睇视,胜券帷幄的笑……
一切的一切往昔如梦,如今细细回想串联起因果,不过是宣誓主权罢了。
他一次次的流连,那似乎都是无声的证明,她是预言中的人,能助他统一天下的人!
锁骨处,是图腾么?
‘呼’地一把扯开锦被,奴歌再按捺不住心底好奇,赤脚下地两步冲到梳妆镜前,随手拨开衣领揽镜自照……
窗外,冷清月光如水泼洒,透过窗棂漫漫沁溺进室内,流动在奴歌白玉足下,冰凉。
纤指搭在自己细白如瓷的肌肤上,随手退下衣襟露出精致诱人的锁骨,奴歌眯眼,右手执镜,微微转动铜镜反射月光,照亮自己胸前……
垂眸,凝视————纤细而唯美的脖颈之下,隐隐恍惚间,伤疤竟是有点形似某种不知名花朵。
妖治而诡异,浅浅黯然光华流动,带着摄人心魂的浅表暗红……
这灼目的诡异花纹本是耀眼如斯,却是被恰到好处隐藏在伤疤之下。
淡粉而稚嫩的疤痕,蜿蜒盘旋,极有掩盖之效。
————他一次次刻意让自己受伤,贪恋而执拗啃咬自己锁骨伤口,细致品赏允吸自己的潺潺血液……
这一刻,奴歌略有恍惚明白,一丝嘲笑,参杂着大彻大悟的绝望。
绝望他究竟贪恋自己什么,他想得到自己因为什么,最初的收服相遇,又是计划为了什么!
原来,自己曾经以为命运意外的一切,早就在他设计鼓掌之中。
不过一道伤,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
摇头对自己催眠,不愿意接受,亦是不敢接受某些半真半假的峥嵘事实。
……
“呵,我究竟在想什么!?”
‘啪’地一拍自己光洁额头,奴歌摇头苦笑,极力忽略掉自己心底翻江倒海的咸涩,想笑,僵硬着面部表情,却是唇角弯不起来。
夜深,镜中的女子长发披散一身白衫,这使奴歌看着自己影像,不禁联想到鬼怪。
但睇视,再度细品镜中的自己,纵使女子脸色苍白,眼角眉梢,却又带着让人心动的美艳,像是不属于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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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了么?为什么评论都消失鸟?
花 也会疼
缓缓拽回退落到肩头的衣衫,奴歌举目嘲笑看向镜中自己。
————怎就被花错三言两语,鼓动成了质疑自己身份之人?
再如此下去,想是自己会进化成妄想症吧?
“呵呵……”
凉笑,随手‘哐啷’将铜镜丢在地面。赤脚,一步步缓慢渡回床边,旋即狠狠吸一口气安慰自己般,抱着被子强迫入眠。
不去想,不去猜,努力去相信,他们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