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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不吻我,试试看-第7章

小说: 不吻我,试试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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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小丰傻眼了,不明白他为什么又突然间变脸了?

他一会儿微笑一会儿翻脸,她简直无法招架他的反覆不定!

“汉堡记在我帐上,但是我希望以后你不要再不请自来,再次擅自敲我的门。”关烈冷冷地抛下最后一句话,随即大步离开。

小丰孤零零坐在座位里,小脸寂寥伤心地盯着面前色香味俱全的汉堡,满心只有想嚎啕大哭的冲动。

她又说错什么话,做错什么事了吗?

他眼底的嫌恶与冷漠比第一次见面时还要深,好像……好像她变成了只讨人厌的虫子,打坏了他的胃口,也碍着了他的眼。

她没办法不难过,没法紧紧掐住心口不让痛楚的裂痕渐渐扩大开来,从胸蔓延到了胃,然后冰冷直窜脚区,然而讽刺的是,她的眼眶却汹涌地发热滚烫起来。

答地一声,一颗泪珠失势坠落在精致的织锦桌面上,碎裂成细小的泪珠……她本能伸手想去擦拭,却看见自己的手在发抖。

小小的,嫩嫩的,什么也不会的手。

劈不破木板,拈不动针线,拿不好菜刀……注定是一双无用笨拙的手。

连他也觉得她惹人嫌,也觉得她是个失败者吗?

小丰生平第一次真实强烈地感觉到自己的无能和不讨喜,就像已被重重烙印了上去,永远再也不可能翻身了。

“可是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他……”她猛地紧紧捂住小脸,憋着气哽咽起来。“他让我觉得我还是有希望的,只要站在他的身边,幸运也会降临在我身上,我可以在他身上学会好多好多的事情,我可以不那么害怕,不那么笨拙,他什么都可以教我……”

他就像耀眼温暖的太阳,自然而然放射热力吸引着人们去亲近他,崇拜他,仿效他……甚至倚靠他。

而她就是其中一个。

为什么飞蛾会疯狂地扑向火焰呢?为的就是想要得到那一瞬间的光热与温暖。

就算后果是焚烧成了一缕青烟消失无踪,至少也曾勇敢拥抱过那光热烈焰。

“对,就是这样,我不能放弃,我要勇敢!”她忽然抬头,放开双手,泪盈盈的双眼绽放出坚定的光芒。

放弃了就什么都没有了,至少他看见了她,认识了她,现在讨厌她没关系,总有一天,他一定会看见真实的她,会喜欢上真正的她——

那个不那么笨,不那么失败,不那么一事无成的女孩。

事情总会有希望的!

她要拿出实际的行动,让他看见她的真心。

她不要当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笨蛋少女,只仗着一张嘴皮子和一张苹果脸走天下。

像她这样的女孩,在台北街头掉块招牌都能砸中一大票。

她一定要拿出点不一样的给他瞧瞧!

于是小丰火速冲到好友——号称十项全能打工美少女——西门炊雪家中,重重地坐入她家那组摇摇欲坠快坏掉的木头椅子上,一脸认真严肃的拜师表情。

“请你敦我怎么煮菜。”

炊雪瞄了她一眼,放下手上折金元宝的动作,起身走向老旧的置物间。

小丰小脸垮了下来,“连你都不想理我了吗?”

她听到身下咱啦一声,但是因为心情太过沮丧而懒得理会。

“你快把我家的椅子坐坏了。”炊雪一手拿着榔头,一手拎着铁钉,走到她身边蹲下身对准快断折的椅脚,砰砰砰钉将起来。

“噢,对不起。”小丰更颓然了。“我是不是很碍手碍脚?”

“普通。”炊雪好整以暇地钉好椅子后,将工具收回置物间再走出来,明亮清澈的眼睛凝视着她问:“怎么了?又有谁取笑你的‘白带’了吗?”

她翻了翻白眼,“拜托别再提那个,我已经够难过的了。”

“好吧,你说,是追夫行动不顺利吗?”炊雪重新坐下来继续折金元宝。

这是她最近找到的一项新手工收入,折一枚供佛用的金纸元宝五角钱,做大朵金纸莲花五块钱,如果做得快的话,一天起码多了几百块的收入。

当她在几个钟点工作中穿梭时,剩余的时间就可以拿来折这个赚钱了。

“对啊。”小丰懊恼地点点头,心情沉重地道:“他好像讨厌我。”

“关烈那种男人不好对付呢。”

“对啊、对啊,他简直是晴时多云偶阵雨,变脸比变天还快。”没想到真有人能了解,小丰感动得涕泪纵横。二则一秒钟还对我笑,下一秒钟就生气了。“

“你是不是说了什么猪头话?”不愧是同学兼好友,炊雪对她的德行掌握得一清二楚。

她想了想,怯怯地开口,“我不知道,应该没有吧,我明明是在赞美他耶。”

“你说了什么?”

“那个不重要,我现在决定要改变计画,先针对自己做个大大的改造运动,我要重新以一个贤妻良母的形象出发。”她满眼发光,小脸热切。“洗熨烹煮样样行……”

“噗——”

“喂!你在笑什么啦?”她愠怒地瞪着好友。

炊雪挥了挥手,勉强吞下狂笑声。“抱歉,我太直接了。”

“多谢你喔,你的笑声再次严重打击了我的信心。”她没好气道。

“不是我泼你冷水,你打从出生以来拿过菜刀几次?”炊雪迅速补了一句:“不是在追杀你那些白目师兄的时候,自己数数看。”

“一……呃,一两次吧。”她盯着自己的手指头,心虚地回道。

“那么你知道纯丰毛衣可不可以用热水洗?”

“应该……”她迟疑地猜测着。

“你有没有扫过地?除开以前在学校做值日生时的不算。”炊雪再问。

她眨眨眼,欲言又止。

“关烈会在台北停留多久?”炊雪忽然问道。

小丰大松了一口气,“这个我知道,他会在台北停留二十天。”

“那么你认为自己有办法在短短的二十天内变成一个超完美娇妻吗?”炊雪耸起一边的秀眉。

“我……”她哑口无言。

炊雪继续低头折起金元宝,藏住一抹得意的笑。“小丰,很不幸的,我实在太了解你了。”

总得有人让小丰看清现实吧?她可不想单纯当个一味鼓励却无啥帮助的损友。

“那我该怎么办?”小丰震惊过后,忍不住难过地猛力捶了下椅子。“呜呜,怎么办啊?”

炊雪小脸变色,“当心我家的椅子……”

可是来不及了,原本就已经奄奄一息的陈年旧椅在小丰的一记捶打下,咱啦啦地垮了下来,宣告无救。

小丰整个人摔进一堆朽木枯板里,灰头土脸、满面惊惶,“救命啊!”

炊雪重重叹了一口气,无奈地伸手将她拉了出来,苦恼地瞪着那堆坏掉的“木条”。

“好了,你毁了我家的椅子。”她摇了摇头,“我现在可以体会你的心情有多沮丧了。

她得做上几百箱的金元宝才能买得起新沙发?

“对不起,我一定会赔你新的椅子。”小丰一睑愧疚,怯怯地道。

炊雪拍拍她的肩膀,吁了口气,“没关系啦,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反正我妈也老是嫌这组椅子的木刺会戳到她的屁股。”

或许她可以买几个便宜的坐垫来应应急,这样也挺有日式风味的……炊雪总算露出了笑意。

“我果然是个失败者、扫把星、大笨蛋!”小丰吸吸鼻子,又想哭了。

“记住一点,就算全世界的人都认为你是笨蛋,但你永远不能承认自己是。”炊雪神情坚定地盯着她,鼓舞着她道:“知道吗?”

她微张小嘴,老半天还没思索出这句话的哲理和含意。“所以……”

“笨蛋。”炊雪一手擦腰,忍不住用食指戳了戳她的额头,“只要你不承认你是笨蛋,你就不是笨蛋,懂吗?”

“是这样啊。”小丰眼底的问号还没完全消失,但是也不敢再追问了。

“我来教你两招吧。”炊雪叹口气,实在再也受不了有人笨到这种地步了。“耳朵凑过来。”

“可是屋里又没人?”她困惑的看了看四周。

“叫你过来就过来!”

“呃,好。”她只好乖乖凑过去。

在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后,炊雪微笑地拍了拍她的肩,双眼发光,“懂了吗?”

“我可以这样吗?”小丰脸红心跳,小手压着胸口喘着气问道。

“绝——对——可——以。”

地时间11

“我要‘拜艺学师’!”

关烈一打开门,就看到小丰一脸红苹果样,严肃坚持并且紧张地仰望着他。

“是‘拜师学艺’吧?”他嘲弄道。

她低呼一声,小脸瞬间更红了。“啊,对不起,是拜师学艺、拜师学艺。”

他没有笑,虽然觉得她现在手足无措小脸通红的模样很滑稽好笑,但是他只要一想到昨天,他就不允许自己对她微笑。

“我说过,没事不要擅自敲我的门。”他冷冷地道。

“我知道、我知道,但我今天是有事来找你的,所以不算是‘没事擅自敲门’。”她绞拧着十指,害羞地道。

他瞪着她,“如果是拜师学艺这件事,抱歉,我不收女学徒。”

“不要把我当成女的就好啦。”她急急道,“真的,你完全可以不用顾虑,无论怎么摔、怎么打、怎么捶,我都挺得住的,绝对不会哀哀叫或抱怨一声,你可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我如果需要沙包的话,我会自己去订购一个。”他没好气地道。

“那你不要把我当人体沙包,把我当作……”她差点吐出“老婆”这个词,总算及时咽了回去。“学生,就是一般的学生,好不好?”

“你究竟在打什么主意?”关烈盯着她,嘲讽地道:“想要成为我的学生,再伺机变成我的老婆吗?”

宾果!

但是她死也不会承认他猜对了——嘿,炊雪教的这招还挺好用的。

“你太小看我了,我也是有志气、有骨气的人。”她开始吹牛瞎掰。“我也想要成为跆拳道的明日之星,我也是有权利找一个最好的老师来学习胎拳道的。”

“很好,我不反对,只要你去找别人拜师。”他话说完,门就要关上。

小丰情急之不伸手进去挡住,却被沉重的门夹了个正着。

“啊!”她痛呼一声。

门扉又迅速打开,关烈一脸铁青凝重地低吼:“老天,你这个笨蛋,你以为你在做什么?”

她痛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深吸了口气,捧着夹得红肿淤血刺疼的小手说不出话来。

他瞪着她可怜兮兮的小脸和惨兮兮的小手,最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轻轻将她抓进房里。

“坐好。”他将她放在单人沙发椅内,轻柔地捧起她受伤的手检查。

不看还好,一看之下他整颗心都揪起来了。

她的手受伤得不轻,四根指节不但淤血还擦伤破皮了,红肿得跟小红萝卜没两样,连动都动不了。

强捺下深重的怜惜感和愧疚,他保持冷静地将她的手轻放在沙发扶手上,交代道:“不要动,我去拿冰块和急救箱。”

她绝对不会动的,因为一动就痛到快断气。天啊!她泪汪汪地想着,古人说“十指连心”,果然不是盖的!

但是被夹成这样她一点也不后悔,至少关烈肯让她进门了,而且还对她好温柔。

“唉。”如果他深深打着结的浓眉能够解开的话,那就更好了。

他皱眉就表示在生气,而她多希望他不要再生她的气了?她喜欢看他对着自己笑。

胡思乱想间,小丰没有意识到他已经拿来急救箱,直到她受伤肿痛的手指上传来一股沁人心脾的冰凉感,她才回过神来,情不自禁舒服地呻吟了起来。

“噢,好湿好凉喔!”她叹息,冰块纡缓了悸痛。

关烈腹间却蓦地一紧,眸色深沉了起来,暗暗地咕哝了一声。

可恶,她的呻吟听起来是那么样地……荡人心魂。

关烈的眉头蹙得更紧,他像是在跟自己生气,恼怒地用力撕开干净的绷带。

“关烈……”她小小声开口。

“怎样?”他凶恶地抬头瞪她。

“呃……是不是应该先用生理食盐水清洗一下伤口?”她更小声地提议,唯恐他的怒气更炽。

没想到他并没有发作,反而眼神温柔了下来,“对不起,你说得对。”

她张口结舌地傻望着他。

“你一定觉得我很野蛮。”他自我调侃,撇了撇唇角后,动作温柔地替她上药,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轻柔搽触着。

“不会呀。”她几乎因感动而哽咽了,强自吞咽了好几下才得以开口。“是我的错,我一直给你带来麻烦。”

他怪异地瞥了她一眼,“你真这么觉得?”

“对呀。”她叹了口气,“我真的很糟糕,做什么都不行,就连话都讲不好。你知道吗?我真的很渴望能够像你一样好。”

他沉默了起来,俊脸透着一抹深思,半天后才道:“每个人不一样。”

“我知道。”她眸光热切真挚地望着他,“但是如果我有你干分之一的好,我就好快乐、好满足了。”

“傻瓜。”他终于微笑了,“我也不过是个凡人。”

“错,是一个很坚强、很勇于向自我极限挑战的凡人。”小丰没有受伤的那只小手紧握住他的,诚恳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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