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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挑逗旧金山神鹰-第15章

小说: 挑逗旧金山神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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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拉斯维加斯的婚姻效力可是全美国都承认的。”

“我是台湾人,又不是美国人,臭香蕉!”

康哲绪挑挑眉,“那我们回台湾再结一次婚好了。”

席爱闻言,顿时笑逐颜开,“真的?”

“真的,我会让你穿上全世界最漂亮的白纱礼服!”

台北鼎鼎大名的神鹰康哲绪结婚了,新娘子是邢天会的大小姐席爱。据说这神鹰神出鬼没,从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他曾经单挑五角大厦,还协助国家安全局破获一桩间谍案。他是亚洲之鹰中,最早结婚的一位,所以大家都很好奇其他的三只鹰何时会步上结婚礼堂,是不是会在神鹰的婚礼中出现?

至于那位大小姐席爱,更是赫赫有名,但之所以出名并非因她的美貌,而是她那刁钻古怪、前所未见的淘气个性。据说,亚洲之鹰每一个都曾吃过她的闷亏,不过是怎么样的亏,没有人知道。

为了看亚洲之鹰的真面目,听说有人彻夜在教堂外面排队,早上不到十点,小小一座教堂已经被挤得水泄不通,到处都是人,晚到的人根本挤不进去,只能站在大马路旁观望。

十一点,众所期盼的结婚进行曲终于响起,当礼车来到,一个身穿礼服的男人走出礼车,人群中突然有人喊出声:“咦!这不是西堂小柯吗?”

“原来他就是亚洲之鹰的神鹰康哲绪啊?长得不怎么样嘛!”

“不对不对,小柯是邢天会的西堂护卫,怎么会是神鹰康哲绪?”

人群开始议论纷纷,有人猜测小柯就是亚洲之鹰,有人说亚洲之鹰根本不可能在这种公场合现身,也有人说亚洲之鹰害怕那刁钻蛮横的席家大小姐,所以干脆逃婚了。

“新娘子来了,大家快看看新娘子!”

新娘子身穿礼服,手捧礼花,虽然罩着白纱,隐约还是可辨认出她的长相;于是又有人大喊:“她根本不是席家的大小姐!”

“她不是?新郎也不是,难道……难道他们根本不是在这举行婚礼?”有人喃喃念着。

身穿西装的准新郎倌小柯笑着开口:“大小姐的婚礼改在总堂进行,邢天会在此谨向各位表达谢意和歉意,如果不嫌弃,请留下来叁加敝人的婚礼。”

此话一出,群情哗然,居然有人在结婚当天才临时改变地点,天底下还有这种事?

其实邢天会没有改变地点,他们只是换人上场罢了,因为他们的大小姐、准新娘不见了,而且是穿着价值不斐的新娘礼服失踪的,所以邢天会可说是倾巢而出,务必在二个小时内找到新娘子,好让婚礼顺利举行。

另一方面——

有人说台北的春天总是阴雨绵绵,这句话,老台北人一定会反对,他们会说春天不过是气候多变罢了。像今天,不就出了个大太阳吗?也因为出了个太阳,理所当然的,一些风景区都挤满了游客,在三三两两结伴成行的游客中,有一个人十分引人注目。

这人之所以引人注目不是因为她的长相,而是衣着,她穿着一白纱礼服,修长的颈上挂着一串色泽圆润的珍珠项琏,一手紧紧抓住曳地的裙摆,一手倒抓着新娘捧花来到公园里,她就是临阵脱逃的席爱。

为什么临阵脱逃?原因很简单,谁教康哲绪在拉斯维加斯硬是打鸭子上架,逼她上礼堂呢?所以秉持有仇必报原则的席爱,便趁着婚礼中大家忙得一团混乱之际,穿着价值连城的新娘礼服溜了!

现在的席爱只要—想到康哲绪那张可能气歪的脸,就快乐得像只小鸟,甚至有种想翩翩起舞的冲动。

她左看右看,然后弯下身子对一个看她看得发呆的小女孩说:“姊姊好不好看?”

小女孩用力点头,”好漂亮!”

“你喜欢姊姊这束花吗?”

“喜欢,我也喜欢姊姊的衣服。”

“那……姊姊用花跟你换这个风筝,好不好?”

小女孩诧异地睁大眼睛,“姊姊要放风筝吗?”

“对啊!姊姊嫁人以后,就会被禁止放风筝,所以想在结婚前放最后一次,你愿意帮我吗?”席爱睁着明亮的眸子煽动小女孩。

“为什么嫁人以后就不准放风筝?”

席爱努力想着理由,“因为姊姊要嫁给一个很凶、很坏很坏的坏蛋,他不但会欺负姊姊,还会不准姊姊放风筝。”

“这样呵?那我的风筝借你玩。”小女孩纯真的脸上现出一抹同情,将手上的风筝递给席爱。

“谢谢,你真是个乖小孩!”

将新娘捧花交给小女孩,席爱兴高采烈地拿着风筝跑了起来,别看她平时调皮捣蛋的模样,她可是放风筝高手呢?只见她逆风而跑,没多久,风筝便缓缓上升;一时间,所有到公园游玩放风筝的人都奇异地盯着,眼前这一幕真是诡异极了,居然有穿着白纱礼服的新娘子来放风筝,那么新郎呢?

有人好奇,有人猜测,也有人上前要求合照,席爱大大方方地点头,拍了几张照片,最后她蹲下身子对一直跟在她身旁的小女孩说:“你长得好可爱,跟姊姊合照一张好不好?”

“好呵!可是没有相机耶!”

席爱一拍脑袋,对啊!她匆匆忙忙溜出来,哪会记得带像机?她懊恼的左右张望。

这时,有道低沉浑厚的嗓音自席爱身后传来。

“我的相机借你?”

席爱心头一震,猛地回头,“是你!你怎么找来的?”

康哲绪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手中当真拿了台相机。“站好,我要照了!”

席爱来不及想他是怎么找到自己的,赶忙拉过小女孩一起合照。

“姊姊,他就是你要嫁的那个很凶很凶的坏人吗?”小女孩天真的问道。

“是啊!就是他,他是专门欺负姊姊的人!”

小女孩静静看了康哲绪好一会儿,将捧花还给席爱,才带着自己的风筝离去。离去前,她真的小脸上有怀疑、有不解。

“我是专门欺负你的坏人?”康哲绪懒洋洋的转过席爱面对自己。

“你欺骗在前,胁迫在后,不是坏人是什么?”席爱不以为然的回答。

“喔?我记得有人洋洋洒洒的拟定了十几个计划要勾引男人,而且又是老鼠、又是猫的塞满床,现在怎么变成无辜受害的小绵羊了?”康哲绪坏坏一笑。

“你还算客气呢,我床上放的可是八只脚的大蜘蛛。”不知打哪儿来的另一个声音附和道。

“我的是一条东扭西钻的小青蛇。”有人接口。

“我的是一只破壳的小鸭子,嘴里呱呱叫个不停。”又有人继续说下去。

“你们……”席爱怒气冲冲地瞪着三个满脸促狭的男人,他们一个是席浩,一个是留长发的云之牧,一个是留着三分头的云之鸿。

“你们怎么找到我的?”

四个聊了起来的男人没有人理她,云之鸿一脸暖昧地用手磋碰康哲绪,“她除了在你床上放老鼠和小猫以外,还有什么?”

康哲绪瞅着她,“她自己!”

云之鸿恍然大悟地点头,“难怪你心甘情愿被婚姻捆绑一生,硬要架着她上礼堂,原来如此。”

“康哲绪,你……你休想我会原谅你!”席爱提着裙摆,又气又羞又怒地转身离开。

“别走!我们还要举行婚礼呢!”

“谁要嫁给你!你少臭美了!”

康哲绪频频摇头,“你已经跑过两次,我不会让你跑第三次,而且妈妈为了你特地从美国回来呢?”

想起早上发现她不见时的忧心,他顿时拉下脸,如果自己没有事先安排好人马在各个出口看守,只怕康、席两家又要被这小捣蛋闹得天翻地复!

一把抱起她,康哲绪对另外三个男人微微颔首,起步便要离开,但席爱会如此容易跟他走吗?想当然耳,他得到一阵粉拳乱捶。

“我不要嫁给你!我才不要嫁给一个连风筝都不会放的笨蛋!”她终于想到一个理由。

“我可以学!”他半真半假地虚心求教。

“笨蛋是怎么学都学不会的。”席爱头一偏,骄傲拒绝,那样子傲得不得了。

“有你教我,我马上就会了。”

孔子说三人行必有我师焉,如今现场不只三人,可是既然老婆会,当然得死皮赖脸要她教。

“你想学?那得答应我一个条件。”席爱满脸诡诈地说。

“说吧!”康哲绪不疑有他,慷慨答应。

“等一下十二点,那座教堂的钟声会响起,我要你说我爱你,而且要说得比钟声大声。”

“什么?”康哲绪傻眼,整个人呆立在原地。

“你如果不说,别想我教你放风筝,连婚礼也取消!”

又在威胁人了!她何时才能改掉这坏毛病?

“一定要说吗?”他无奈地叹口气。

“当然,还要说得比钟声大声,让所有的人都听得见。”

“好吧!”

他知道如果不说,她可能会想出更多的方法来整自己,与其如此,就豁出去说了吧!谁教自己爱她呢!

十二点整,教堂的钟声果然准时起,当所有人三三两两准备去吃饭用餐时,听到一个声音高喊:“我——爱——你——”

这之间还夹杂着女子娇笑声,“我也爱你,我的臭香蕉、大老鹰!”

尾声

旧金山

“这是什么?”席爱愣愣地看着弹簧缝隙中塞满的玻璃珠,她本来是要打扫房间的,没想到床垫拉一拉开,却看到这些玻璃珠。“你为什么在床底下放这个?”

被老婆喊上楼的康哲绪,眼看自己长久以来的秘密曝光,居然有些脸红。

“我……因为……”

“因为什么?难怪我总觉得你的床怎么睡都不舒服,原来你在底下放了这么多颗玻璃珠!”席爱瞪着那成千上百的玻璃珠,不知怎地,一种奇异的感觉浮上心头,她伸手取出其中一颗。“这颗好像是我从台湾带来的,为什么会在你这里?”

康哲绪莞尔一笑,拉她坐在自己腿上,双手环住她的纤腰,“小爱,记不记得小时候的事?”

“小时候什么事?”席爱莫名其妙地问他。

“小时候常常有四个臭男生到你家后院练武打架,弄得浑身都是伤。”

席爱想了一下,确实有这么一回事,那时候总有三个男生和席浩一起在后院习武健身,但小孩子就是爱玩,美其名是练武,不如说是斗阵玩耍还比较贴切。

“我那时候好像才刚上学,只记得一个是哥哥,另外三个记不太清楚。”

“一个是我,另外二个就是云家兄弟。”“对,就是你们四个。”

席爱恍然大悟,“你们练武和我有什么关系?爸爸从小就不准我学那些东西,害我什么都不会,遇到危险只能大喊救命,跑给人追,还差点被害死。”

“有一次你到后院来玩,正巧我被他们三人打倒在地上,你看了很生气,挥着小手把他们三人赶走,那时候你除了替我擦药外,还拿了你正在吃的冰棒给我,又送给我一颗玻璃珠。”

他这么一提醒,席爱隐隐约约也记起来了,她是曾经替他们其中一(奇*书*网^。^整*理*提*供)个男生擦过药,还把自己最喜的玻璃珠送他,可是他说这个做什么?

“那时的你就像个小公主一样,美丽、纯真又高贵,教人忍不住想保护你。从那时候起我就决定,要一辈子保护你、爱你,让你永远都是个快乐的公主。”

霎时,席爱有点懂了。“你会有这么多玻璃珠是因为我吗?”

康哲绪一瞬也不瞬的凝视她。“嗯!席浩告诉我,你从小就喜欢玻璃珠,因此我只要一看到玻璃珠也会自然而然的买下来,后来越买越多,没有地方可放,而你又恰巧来旧金山,无法可想之下,只好把这些玻璃珠全数塞到床垫底下去。”

席爱感动地转过身子跨坐在他身上,小嘴在他脸上胡乱亲着。“这样子睡起来会很不舒服的。”

“我已经习惯了,而且想到你就睡在隔壁,就睡在我怀里,又哪顾得了舒不舒服呢!”他伸手从口袋里掏出几位七彩玻璃珠,“你看这是什么?”

“这……这不是……”那是她第一天到旧金山,行李被撞翻时掉落的玻璃珠,“你把它们捡回来了?”

“我第一眼就认出是你,所以下车把所有滚落在地上的玻璃珠全捡回来收好,否则我怎么可能比你晚进门?”

说得也是,一个开车,一个拖着笨重的行李乱晃,结果开车的竟然比走路的晚到?她从未想过其中原因,回到今天才了解。想着,她心里就一阵阵的甜蜜。

“有一件事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吧?”

“什么事?”

“你是亚洲之鹰中的神鹰,那么另外三只鹰是谁?”她实在好奇死了,迫不及待想知道。

“我们从小到大一起玩耍,习武、上学的就那么四个,我是神鹰,其他三人是谁,相信你应该猜得出才对。”

康哲绪简单说明,席爱却了然的点头。

“那个喜欺负我、老嫌我麻烦的哥哥也是吗?”席爱没想到当初对路易斯胡诌一通,竟也教她给蒙对了。

“没错!”他终于不再神秘兮兮,而给了一个肯定的答案。

这个死席浩,最好永远别来旧金山,否则有你受的,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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