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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剑海情涛-第45章

小说: 剑海情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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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姐姐失声叫道:“芝妹,别牛刃尖,我们枉费心机了,这是阎王谷两女妖的歹毒暗器,如无独门解药,中者必死,这人怎么会遇上那女妖的?唉!”

芝妹凝视刀上青芝,倒抽一口冷气,紧张地问道:“难道他……他就没救了吗?”

“实在无能为力,我这救伤护心丹毫无用处,生死由命,且给他服下一粒试试,我们也算尽了心了。”蹲下身子,将丹丸向文俊口中塞去。

文俊看清两女的秀丽面容,只觉心中一动,心说:“好美丽的两个姑娘啊!嘿,怎么眼熟得紧了哪!”那似曾相识的感觉,在脑中一闪而过,只是无暇细想其故。一听两女竟认为他已无救,要给他一粒丹药,他可不愿吃。又不好马上爬起,真气齐聚丹田!只好将嘴闭的死紧。

小姑娘只道他已知觉全失,正想捏开他的牙关,突觉这伙子嘴皮一动,刚好触到她的纤纤玉指尖,小姑娘羞得要死,如中电触,吓得丹丸失手掉下,扭头倏然就起。

芝妹不明理,急问道:“玉姐,这是怎么啦……”

声未落,林中突然响起一声刺耳的狂笑,宛如林鸟夜啼,令人汗毛直紧。两女变,玉姐急叫:“芝妹,快走!”

但迟了,走字一出,在劲风中,林中已闪出三个黑影人来,三面一抄,将两女捆住,三人面容狞恶,身穿玄色夜行衣,背插边鞘泼风刀。

最先那人狂笑道:“雌儿们,任凭你们好似鬼,也逃不出刘大爷掌心,别以为你们这调虎离山计高明,仅你们那大小匹夫难逃公道,本寨二位寨位已经追下去了。在江西省境,要想把东西带走,势比登天还难,先擒下再说。”

响起数声金钱清鸣,三把泼风刀寒光闪烁,他怒叫道:“丫头,一夜拼搏,你们就不敢亮号,刘大爷要将你们擒住,教你们生死含羞,死活两难。”

玉姐儿喝声“闯”!猛地一长身,“饥鹰搜食”迎头急扑,左手二指就是一记“二龙争珠”。

刘太爷大吼:“丫头找死!”

声发招出,一招狂鹰振翼,猛削姑娘手肘。岂知姑娘存心诱敌,一点即收,“挣”一声剑啸,寒光一闪,剑光斜击而下,拔剑,出招。转身。一气呵成,出其不意,把刘太吓了一大跳,他临危不乱,急横飘三步,向左一带“反架金梁”一刀掠出,“钵”一声金石交鸣,两人暴退两步,谁也没占便宜。

刘大爷脸上挂不住,暮地揉身直上,怒吼道:“贱丫头,要走你是作梦,你认命哪!”拨风刀沉,刘大爷力猛。“刀劈华山”“大地盘龙”“拦江截斗”,凶猛泼辣地连攻出三招,刀影如山,漫天盖地而来,立把姑娘迫退五步。

另一面,芝姑娘娇笑连声,也和另一位拼上了。这位姑娘轻功之佳,文俊也暗赞不已。只见她人如狸猫,剑似飞鹰,人影飘忽,把那个使刀者迫得左突右闪,怒叫如雷,形如入井之虎。

另一大汉持刀在旁戒备,动手初期,他脸含冷笑,三五照面一过,他笑不出来了。固然刘大爷那面似已掌握全局,但这一对可不带劲,小姑娘奔腾扑击,绝招送出,辛辣而又贼滑,抢了上风。

这家伙一急,不管什么江湖臭规矩,虎吼一声道:“三弟休谎,我来助你。”提刀便上来。

芝姑娘噗嗤一笑,喜孜孜他说:“上啊!你早该动手哩!打!”

“涮”一声,给了他一剑。

两把刀一联手,威力大了两倍有余。姑娘就轻松不起来了!反而有点听捉襟见时的感觉。

大汉边打边叫:“丫头,等会见,嘿嘿!有你乐的,留些儿力气吧,二爷好请教你,欲仙欲醉……”

“叭!”“哎晴”一声脆响刘二爷一声惊叫,他用手掩住大嘴,鲜血地指缝喷泉也似的泻出,挣着一双死鱼眼,“砰”一声象倒了一段大木头,钢刀也扔掉了。

刘大爷见老二突然倒地,吃了一惊,稍一迟疑,两位姑娘发出一声声银铃似的轻笑,纵入林中不见了。

刘大爷刚奔到老二身边,眼角瞥见先前地下的尸体,突然直挺挺地升起上身,幽灵似的直立不动,而且眼中寒光倏现,响起阴森森地冷笑声。寒冰似的声音突响:“鼠辈,你们可好?嘿嘿……”

“是鬼,也是人,随你猜想,嘿嘿……”

刘大爷只觉毛汗直竖,浑身发冷。抓起地上的老二,撤腿便跑。老三更不落后,走得更快些。

文俊吓跑两人,微微一笑,自言自语他说:“黑尸魔这一套倒是有用,还没等到我故弄玄虚,他们就没命地逃跑。端的是心亏之人,胆小如鼠。”他扣好衣扣纽,结束停当,拔步便走,自语道:“武林中不乏正义之士,这两个女娃儿,为了救人,不避男女裸体之嫌,难得啊!那三个庸才不知是何来路,带走了我一粒棋子。再加半分力道,他这贼命难保。”

展开新悟到的“九幽凌虚魅影”,盖世奇学快如奔电,一闪而逝,在浪据镇对岸松林,等了脏和尚一天,久候不至;黄昏时分,他方奔赴青泥渡借宿。

他对那两个小姑娘有点念念不忘,但绝不是奇想,他在奇怪,怎么自己会生出似曾相识感呢?

他可没想到,玉姑娘正是翠园主人的女公子,东方英兄弟的小妹。芝姑娘就是她的义妹徐延芝啊!

也难怪他,东方玉那时是个娇小姐,两人见面之时不多。而芝姑娘和他只相聚一天,她那时为避武当派老道的追踪,扮成一个流浪儿。在他的脑海中,仅留下一个小顽皮的影子而已,又怎能想到她就是与自己有切身关系的人呢?

他初更时分便到了清泥渡,找家客店住下了,仍穿一身土布衫,大摇大摆到了漱汪楼。

门前的胖小二一眼便看到了他,瞪着鹅卵似的大眼在叫道:“客官!昨天你拍拍屁股跑掉了,酒饭钱……”

文俊微笑道:“胖哥,你的记性不坏哩!”将两锭碎银塞在他手中,又说:“一起算吧!免得你疑心我吃白食。”

胖小二张口结舌,红着脸道:“客官……这……”

“别多说,二楼。”文俊推开他,大踏上楼。

酒菜俱备,文俊对前天在场的那店伙问道:“老兄,前天多危险哪,你这瞰江楼到今天仍是这般兴旺,真不易哩。”

瘦店伙苦着脸道:“没别条路可走啊?客官。咱们车船店衙这饭碗,委实不易消化呢,前天那一场乱。小店等于白干一天,也真够险的,大群男女老少,全是悬刀挂剑的凶神恶煞,差点又把小店给砸啦!唉!这年头,不好混哩!”

“怎么,又闹事啦?”

“谁说不是?两拔男女中,就有前天带着一个绿衣娘子的两个少年,可凶哩!”

“哦,又是他们,你可听见他们说了些什么?”

“乖乖,谁敢听,他们把楼上的人全赶走,说是谁敢上楼就宰谁。小的送菜上来,只听一个美的教人心荡神摇的女人,说什么一切有堡主等等,听得小的直打哆咦,连多站一会儿也怕得紧哩!”

文俊毫不在意,饱餐一顿后回店。第二天,起程走了。

由宜黄沿宜水向上游三十余里,再折向东,距棠华镇不过卜余里,群山环抱中,有一座小小道观。观名“玄都”,共有三进两院,规模不算大,北麻山的其它道院,相去远甚。

玄都观主是个年届百龄的有道全真。道名“无极”。当他穿起全真法服,戴起九染冠,那松风古月似的风致的气概,端的是仙风道骨,神仙中人。

无极观主在附近两府四县中,无人不知他是个有道行的全真,尊称老神仙而不名。可是在漫长的三十年中,谁也不知道他是一个武林健老,江湖名宿。

这天一早,玄都观来了个身材雄伟,风华绝代的褐衣少年,背上一个小包裹,腰中,插了一个两尺长的旧包裹,肋下斜挂一个破口袋。他入鬓剑眉微蹩,似乎有点儿忧心重重,他就是小文俊。

红日仍隐在东山下,晓风送爽,令人心神为之一爽。玄都观的全真们,早的例行功课刚结束不久,观门两侧道旁的两行翠柏下,正有一双小道侣在洒扫。

一看这少年人大踏步而来,一位道长怔了怔,然后神色一正,放下扫帚向文俊迎来,稽首为礼道:“施主您早?小道松风,请问施主一早即到敝观,不知有何贵干?”

文俊稽首道:“在下梅文俊,来自江陵奉老师遗命,求见师伯无极观主,有劳道兄通报一声。”

松风脸色一变,忙说:“施主且请稍待。”

也不先请文俊入观,径自入观去了。

片时,观内步出一个面如青风古月,眼中神光充足。脸上微现惊疑的高龄全真,后面跟着松风。

文俊虽未见过师伯师父平时也从未提及,但练家子。已中的神光,绝逃不过有心人。凡是目朗鬓丰之人,不用说,准是功力到家的内家高手要是再加上两太阳微鼓,必是内外交修的名家。

尽管这老道装得象下平常人,但是文俊一看就知准是师伯无极道人,赶快抢前数步,推金山倒玉柱纳头便拜,叩首再三说:“徒侄梅文俊,奉先师沈公遗命,自湖广省投奔师伯,愿师伯圣寿无疆。”

无极道人脸色骤变,向两道童略一挥手,两道童急急隐入观中。

无极道人突一咬牙,脸色一变,冷冰冰他说道:“贫道无极,方外之人,独自苦修,何来师弟?更不识谁是沈公,小施主认错人了,不敢当小施主大礼,请起。”

文俊脑门中轰的一声罔然不知所措,叩首触地有声。虎目中隐现泪光,说道:“师父被宇宙神龙所害,横死白鹿岭,含冤一载有余。徒侄无能,欲报血仇,却力不从心,师父他老人家临死授命,着徒侄投奔师伯苦练武功,日后仗剑诛仇,以慰师父在天之灵。师伯,你老人家念徒侄一片诚心……”

无极道人脸上脸色瞬息万变,不等他说完便止住他说道:“施主请勿作惊人之语,贫道自凯不问红尘是非,施主所说,贫道大惑不解,何苦为本观带来是非,贫道少陪。”说完,头也不回入观去了。

文俊只觉气血向上一冲,感觉眼前发黑,无极道人走了好半天,他仍一无所觉直待松风和另一道童黯然走过他身边,他方神魂入窃,猛地他站起,疯虎似的抢入观门。门内是一条青石走道,自观门至玉皇殿前,横亘一个大院庭,花木扶疏,中有拜坊和案几,别具一番气象呢!他冈一抢入石道,突然大殿内响起三声钟鸣,走道四周现出六名神情肃穆,容相壮严,年约四十余的中年道人,手中各有一把杉、木剑,斜置胸前,剑尖微吐,左手剑诀当胸,微向前引,将文俊四下一围。除挡住进路那位外,其余五位全都眼观鼻鼻观心。

挡在当中的老道说道:“施主请留步,还是离开此地为好。敝观道侣,一向不问江湖是非。早上观中尚无游客,没人会将今晨之事传出江湖,施主还是请走罢!”

文俊这时心中已经平静,反而从容。大凡练剑有成的高手,都有一种修养。和反应异与常人的机智。

看六人所站方位,正是玄门正宗的“六合剑阵”。这与“七星剑阵”同称“剑阵之父”,六合剑阵,以“合”安诀饮誉武林,七星之“变”,六合的“合”,变则鬼神莫测合则力可推山,就算你是一流绝顶高手,绝难禁受六名高手的合手,自上下四方如雷霆万钧似的一击。

文俊是剑道行家,故一看阵势和六名道人的神色,心中惊然而惊。

一比一,他自问深有自信,但要在剑阵中图个侥幸,那是难以想象绝不可能之事。

他、傲骨天生,意志坚强而倔将,这次千里迢迢,乞师伯收容传艺,不过是碍于师命,不得已而求人之举。他知道无极道人生性凉薄,也许是脾气古怪,或许是师父生前,师兄弟之间,有什么恩怨,故闻师弟死讯,竟会一无表示,并一口否认师兄弟的关系。

小文俊不由义愤填膺,只觉心潮直涌,瞪目大叫道:“诸位道兄弟,小可必须再见师伯一面。如师伯拒绝,小可即拍腿走路。梅文俊不是天生贱种,不惯摇尾乞怜.只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只消师伯再说声不管,今生今世,梅文俊绝不踏入此地半寸。”

说完,神色凛然,一步步跨出。老道脸上肌肉似乎在不住抽搐,但却强忍住哀伤表情,暮地朗声道:“站住!听我一言。”

文俊面罩寒霜,眼中神光倏现,“蹬蹬蹬蹬”又跨出几步。

老道长退后三步,阵势随着移动。他厉声说道:“小施主,你要以身试阵么?不听贫道劝告,你将后悔嫌迟。”

文俊冷笑道:“六合剑阵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大丈夫生而何欢,死而何惧!能死在玄都观,梅文俊正求之不得。”

说着,又跨前两步。

老道幽幽一叹道:“痴娃儿,你这是何苦?总有一天。你会发觉你今天的设想错误,将会悔恨终生。”

文俊迫近老道身前四尺,剑眉倏扬,握住夭残剑把,悲愤地仰天凄笑道:“梅文俊投身武林,眼见武林朋友自相残杀,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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