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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陆小凤系列银钩赌坊-第11章

小说: 陆小凤系列银钩赌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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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得更愉快,他对自己说出的每句话都很欣赏,很满

另—人忽然道:“我本来就是个管家婆,这件事我更非管不可。”

他愁眉苦脸的叹息着:“其实我根本一点也不喜欢管闲事,我已经有几个月没有好好睡过一觉了,最近又老是腰酸背疼,牙齿更痛得要命……”

他唠唠叨叨,不停的诉苦,非但对自己的生活很不满意,对自己的人也不满意。

陆小凤苫笑道:“想不到元老会的人—下子就来了三位。

叶灵忽然道:“四位:“’

陆小凤很吃惊:“你也是?”

叶灵板着脸,冷冷道:“元老的意思是资格老,不是年纪

老。

表哥微笑道:“说得好。”

管家婆道:“老刀把子不在,只要元老会中多数人同意,就可以决定一件事。”

陆小凤道:“什么事。”

表哥道:“任何事。”

陆小凤道:“多数人是几个人?”

管家婆道:“元老会有几个人,多数人就是五个人。”

陆小凤松了口气,道:“现在你们好像只到了四位。”

管家婆道:“五位。

陆小凤道:死了的也算?

表哥道:“这里本就全都是死人,钟先生只不过多死了一次而已。”

陆小凤道:“所以你们现在已经可以决定一件事了。”

表哥悠然道:“你很聪明,你当然应该知道我们要决定的是什么事oo

管家婆道:“我们要决定你是不是该死?”

陆小凤道:“难道我就没有辩白的机会?”

管家婆道:“没有。

陆小凤只有苦笑。

海奇阔道:“你们看他是不是该死?…

管家婆道:“当然该死。”

表哥道:“铁定该死。”

海奇阔叹了口气,道:“我想钟先生的意思当然也跟你们一样oo

表哥道:“现在只看小叶姑娘的意思了。”

叶灵咬着嘴唇,用眼角膘着陆小凤,那眼就像是条已经把老鼠抓在手里的猫。

就在这时,后面的暗林中忽然有人道:“你们为什么不问问我的意思。”

暗林中忽然有了灯光闪动,一个宫鬓丽服的少女,手提着纱灯走出来,一个头发很长很长的安人,懒洋洋的跟在他们身后。

她长得并不美,颧骨太高了些,嘴也太大了些,一双迷迷蒙蒙的眼神,总像是还没有睡醒。

她穿着很随便,身上—件很宽大的黑睡袍,好像还是男人用的,只用一根布带随随便便的系伎,长发披散,赤着双白生生的脚,连鞋子都没有。

但她却无疑是个很特别的女人,大多数男人只要看她—眼,立刻就会被她吸引住。

看见她走过来,表哥却皱起了眉,叶灵在撇嘴,管家婆勉强笑道:“你看他是不是该死?”

她的回答很干脆:“不该。”

叶灵本来并没有表示意见的,现在却一下子跳了起来:“为什么不该?”

这女人懒洋洋的笑了笑,道:“要判人死罪,至少总得有点证据,你们有什么证据?”

管家婆道:“钟先生的尸体就是证据。”

穿袍的女人道:“你杀了人后,还会不会把他的尸体藏在自己的屋里?”

管家婆看看表哥,表哥看看海奇阔,三个人都没有开口。

叶灵却又跳了起来,道:“他们没有证据,我有。”

穿黑袍的女人道:“你有什么?”叶灵道:“我亲眼看见他出手的。”

这句话说出来,不但陆小凤吓了—跳,连表哥他们都好像觉得很意外。

穿黑袍的女人脸上却连一点表情都没有,淡淡道:“就算你真的看见了也没有用。”

叶灵道:谁说没有用?”

这女人道:“我说的。”

她懒洋洋的走到陆小凤面前,用一只手勾住腰带,一只手拢了拢头发:“你们若有人不服气,不妨先来动动我。”

海奇阔叹了口气,道:“你一定要这么样做?为的是什么?”

穿黑袍的女人道:“因为我高兴,因为你管不着。”

海奇阔瞪眼道:“你一定要逼我们动手?”

这女人道:“你敢?”

海奇阔瞪着她,眼睛里好像要喷出火来,却连一根手指都不敢动。

表哥脸上的笑容已看不见了,脸色已铁青:“花寡妇,你最好放明白些,姓海的对你有意思,我可没有。”

花寡妇用眼角膘了她一眼,冷冷道:“你能怎么样,就凭你从巴山老道那里学来的几手剑法,也敢在我面前放肆?”

表哥铁青的脸突又涨得通红,突然大喝,拔剑,一柄可以系在腰上的软剑。

软剑迎风一抖,伸得笔直,剑光闪动间,他已扑了过来。

连陆小凤都想不到这个阴沉做作的人,脾气一发作时,竟会变得如此暴躁冲动。

花寡妇却早已想到了,勾在衣带上的手一抖,这条软软的布带竟也被她迎风抖得笔直,毒蛇般一卷,已卷住了表哥的剑。

只有最好的铁,才能打造软剑,谁知他的剑锋竟连衣带都割不断。花寡妇的手再一抖,衣带又飞出:“拍”的一声,打在表哥脸上。

表哥的脸红了,陆小凤的脸也有点发红。

他忽然发现花寡妇的宽袍下什么都没有。

衣带飞出,衣襟散开,她身上最重要的部分几乎全露了出来。

可是她自己一点也不在乎,还是懒洋洋的站在那里,道:“你是不是还想试试?”

表哥的确还想试试,可惜管家婆和海奇阔已挡住了他。

海奇阔喉结滚动,想把目光从花寡妇衣襟里移开,却连—寸都不动。

花寡妇的年纪算来已不小,可是她的躯身看来还是像少女一样,只不过远比少女更诱人,更成熟。

海奇阔又叹了口气,苦笑道:“你能不能先把衣服系上再说话?”

花寡妇的回答还是那么干脆:“不能。”

海奇阔道:“为什么?”

花寡妇道:“因为我高兴,也因为你管不着。

管家婆抢着道:“你的意思究竟想怎么样?”

花寡妇道:“我也不想怎么样,只不过陆小凤是老刀把子自己放进来的人,无论谁要杀他,都得等老刀把子回来再说。”

管家婆道:“现在呢?”花寡妇道:“现在当然由我把他带走。”

叶灵又跳起来,跳得更高:“凭什么你要把他带走?”

花寡妇淡淡道:“只凭我这条带子。”

叶灵道:“这条带子能怎么样?”

花寡妇悠然道:“这条带子也不能怎么样,最多只不过能绑住你,剥光你的衣裳,让钩子骑在你身上去。”

叶灵的脸已涨得通红,拳头也巴握紧,却偏偏不敢打出来,只有跺着脚,恨恨道:“我姐姐若是回来了,看你还敢不敢这么放肆。”

花寡妇笑了笑,道:“只可惜你姐姐没有回来,所以你只有看着我把他带走。”

她拉起了陆小凤的手,回眸笑道:“我那里有张特别大的床,足够让我们两个人都睡得很舒服,你还不赶快跟我走?”

她居然真的带着陆小凤走了,大家居然真的只有眼睁睁的看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叶灵忽然道:“老钩子,你是不是东西?”

海奇阔道:“我不是东西,我是人。”

叶灵冷笑道:“你他妈的也能算是个人?这里明明只有你能对付那母狗,你为什么不敢出乎?”海奇阔道:“因为我还想要她陪我睡觉。”

叶灵道:“你真的这么想女人?”

海奇阔道:“想得要命。”叶灵道:“好,你若杀了她,我就陪你睡觉,睡三天。”

海奇阔笑了:“你在吃醋?你也喜欢陆小凤?”

叶灵咬着牙,狠狠道:“不管我是不是吃醋,反正我这次说的话一定算数,我还年青,那母狗却已是老太婆了,至少这一点我总比她强。”

海奇阔道:“可是……”

叶灵道:“你是不是想先看看货?好!”

她忽然撕开自己的裤脚,露出—双光滑圆润的腿。

海奇阔的眼睛又发直了:“我只能看这么多?”

叶灵道:“你若还想看别的,先去宰了那母狗再说。”

第七章 借酒同浇愁

床果然很大,床单雪白,被褥崭新,一走进来,花寡妇就懒洋洋的倒在床上。

陆小风站着,站在床头。

花寡妇用—双迷迷蒙蒙的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他,忽然道:“现在你想必已知道我就是那个可怕的花寡妇。”陆小风点点头。

花寡妇道:“你当然也听人说过我是条母狗,会吃人的母狗。”

陆小风又点点头。

花寡妇道:“你知不知道这里每个人都认为我随时可以陪他上床睡觉?”

陆小风还是在点头。

花寡妇眼睛里仿佛有雾:“那末你为什么还不上来?”

陆小风连动都没有动。

花寡妇道:“你不敢?”

陆小风不再点头,也没有摇头。

花寡妇叹了口气,道:“你当然还不敢,因为我究竟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

陆小风忽然笑了笑,道:“能将淮南柳家的独门真气,和点苍秘传‘流云剑法’溶而为一的人并不多,所以……”

花寡妇道:“所以怎么样?”

陆小风道:“所以你一定是淮南大侠的女人,点苍剑客的妻子柳青青。”

花寡妇道:“你也知道我跟谢坚四个最好的朋友都上过床?”

陆小风承认,这本就是件很轰动的丑闻。

花寡妇道:“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为什么还不上来?”

陆小风又笑了笑,道:“因为我不高兴,也因为你管不着。

花寡妇也笑了:“看来你这个人果然跟别的男人有点不同。”

她忽又从床上一跃而起:“来,我请你喝酒。”

酒意渐浓,她眼睛里的雾也更浓。

就因为这山谷里总是有雾,所以永远都能保持它的神秘。

她的人是不是也一样?

要看到她赤裸的躯体也许并不困难,要看到她的心也许就很不容易了。

又喝了杯酒,她忽然问:“你知不知道海奇阔为什么总想要我陪他上床?”

陆小风道:“因为他认为你跟这地方别的男人都上过床。

花寡妇笑了:“每个人都这么想,其实……我真正陪过几个男人上床,只怕连你都想不到。”

陆小风道:“在这里一个都没有?”

花寡妇道:“只有一个。”

陆小风开始喝酒。

花寡妇的眼波却似已到了远方,远方有一条飘渺的人影,她眼睛里充满了爱慕。

过了很久,她才从梦中惊醒:“你为什么不问我这个人是谁?”

陆小风道:“我为什么要问?”

花寡妇笑了:“你这人果然很特别,我喜欢特别的男人。

她的笑容忽又消失:“谢坚本来也是个很特别的男人,我嫁给他,只因为那时我真的喜欢他。”

陆小风道:“可是后来你变了。”

花寡妇道:“变的不是我,是他。”

她眼睛里的雾忽然被划开了一线,被一柄充满了仇恨和悲痛和利剑划开的:“你永远不会想到他变成了个什么样的,人,更不会想到他做的事有多么可怕。”

陆小风道:“可怕?”

花寡妇道:“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跟他的好朋友上床的?”

她的手握紧,眼中已有泪珠滚下:“因为……因为他要我这么样做,他喜欢看……他甚至不惜跪下来求我,甚至用他的剑来逼我……”

陆小风忽然扭过头,饮尽了杯中的酒,他忽然觉得胃部抽缩,几乎忍不住要呕吐。

等他回过头来时,花寡妇已悄悄的将面上泪痕擦干了。

她也喝干了杯中的酒:“你一定很奇怪,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事。

陆小风并不奇怪,一点也不奇怪。

一个人心里的痛苦和悲伤,若是已被隐藏抑制得太久,总是要找个人倾诉的。

花寡妇的痛若虽然有了发泄,酒意却更浓:“他虽然已是个老人,却是个真正的男人,也众不同的男人,也许我并不喜欢他,可是我佩服他,只要能让他愉快,我愿意为他做任何事。”

她抬起头,盯着陆小风:“等你见过他之后,一定也会喜欢他这个人的。”

陆小风终于忍不住道:“你说的是……”

花寡妇道:“我说的是老刀把子。”

陆小风吃了一惊:“老刀把子?”

花寡妇点点头,道:“他就是我在这里唯一的一个男人,我知道你一定想不到的。”

她笑了笑,笑得很凄凉:“我本来总认为这世界上已没有人会了解我,同情我,可是他了解我,同情我,而且出自真心。”

陆小风道:“所以你献身给他?”

花寡妇道:“我甚至可以为他牺牲一切,就算他叫我去死,我也会去死的,可是……可是……”

她很快的又喝了杯酒:“可是我并不喜欢他,我……我

她没有说下去,这种情感就是无法叙说的,她知道陆小风一定能了解。

陆小风的确能了解,不但能了解这种感情,也了解了老刀把子这个人。

“我若是你,我也会这么样做的。”他柔声道:“我想他一定是个很不平凡的人。”

花寡妇长长吐出口气,就好像刚放下副很重很重的担

知道这世上还有个人能了解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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