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蛮小姐选夫记-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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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我还是认得的,太后,您说,相国大人一个朝廷命官,如果有事要与王爷他们商量,当在议政殿上才是,为何要做得那么秘密呢?”
太后一听,脸上立刻变得谨慎起来,问:“你确定你没看错,还有他们有发现你吗?”
“太后,映雪虽然上了年纪,但还没有到老眼昏花的境界,再说了,几位王爷可是映雪看着长大的,您说,我能看错?不信,您可以问下五舅大人,就在看到仁孝王爷的那次,他当时也在场的!”
“我五哥也在场?为何他没对我说起这事呢?难道说,这鲁清榆真有所图?可是,他到底要什么呢,难道他还嫌官小?”太后站起了身,慢慢踱着步。
‘爵爷府’便是当年先皇赐给怜贵妃的父亲逍遥爵的府第,京城南面,位置偏避、风景优美,太后的双亲仙逝后,这里便由太后的五哥居住着。‘澎涞会馆’离‘爵爷府’不远,因为位置偏避,很少人会注意这里,况且进出的全是达官贵人,一般人等是不能进入此地的,如今鲁相国选择这个地方与几位王爷商谈,究竟所为何事呢?
东华殿
“太后,我担心的不是这个鲁相国嫌官小,而是怕……”映雪不敢往下说了。
“怕什么?”
“我怕当年阳煜王爷造反事件重演,怕这几位王爷不安好心,妄图拉拢鲁相国,您也知道的,这鲁相国如今在朝中势大位重,您说……”
“这样说来还真的是很严重,想想看,这煜辰、煜杰都好久未来慈颜宫给哀家请安了,煜仁倒是来得勤,都是为了哀家的寿诞之事,哀家看,煜仁怎么也不像是会有异心之人,难道是煜辰与煜杰想起二心?”
“太后,请恕映雪冒昧问一句:您真的对仁孝王爷那般放心?您觉得他一点都没将过去的事放在心上?虽那些与您无关,但是当时他还小,您觉得他就没一点怨恨于您?其实,您心中对他也是不放心的,是不是?”
“你呀,哀家真是什么也瞒不了你,不错,这煜仁聪明孝顺,但是也可能是他处事太过谨慎与圆滑,对哀家又太过孝顺了,倒教哀家经常会怀疑他做这些事的真正目的。”
“唉呀,这宫中为何还是要有这般多的勾心斗角?映雪着实烦了,哦,对了,太后,上月不是接到了荣王妃的书信,说是会与荣王一起回宫为您贺寿吗?想来,今日应该会到了吧,要不,到时与荣王分析一下如今的时势,也许他能有办法也说不定啊?”
“对啊,你不说我倒忘了,这荣王的信到了也有一段日子了,怎还不见人进宫呢?莫非路上有事担搁了?”说到荣王,太后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会心的微笑。
荣王便是先皇的四弟,当年戴罪立功后,封了荣王,之后又娶了太后的小师姐晶碧玺,大靖灭了摩梭国,便将此地赐于荣王当封地,这些年来,荣王夫妇只是少数的几次回宫议事,从未多做停留。
“这个荣王,两年前的那次回宫,我看到他看您的眼神,还是那样痴迷,也不知这次会怎样!”映雪边说边摇着头。荣王当年也是因为对太后情根深种,无法自拔,最后才寄情于太后的小师姐晶碧玺,以期能在她的身上找到些深爱之人的影子。
太后无奈地看了映雪一眼,道:“你就不能说点别的?明知道上次他回来时,是因为先皇驾崩,他兄弟二人感情极深,当时悲痛还来不及,哪有你说的那种事?”
“呃,好啦,我错了,不过,如果荣王这次回来的话,朝廷还真的能多一份力量,太后,您不如劝荣王多住些时日?”
“到时再说吧,只是为何如今还不见人影呢?明日便是哀家的生辰了,他夫妇这到底被什么担搁了呢?”
这时,小允子匆匆跑了进来,映雪一见,急忙扶住他,道:“小允子,你这是怎么了?何事如此惊慌?”
小允子用手抚着心口,用力喘着气,半响后才顺了气,对太后禀道:“太后,沈状元他……他……”
“沈状元?他怎么了?”太后诧异地问道,刚才见小允子跑得那么急,她还以为是荣王夫妇到了,心中正暗自欣喜,却没曾想,竟是八杆子打不到一块的沈状元,“他怎么了,快说啊?”
“是,太后,沈状元被皇上下旨关进了刑部大牢!”
“什么?”太后与映雪同时大声喊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沈状元犯了什么罪,怎会被关进刑部?你快将这事的原委道来!”太后急了,皇上这是怎么了?怎会在这当口关人。
“是,是这样的,方才,回维尔国的特使将军与太子进了宫,皇上御驾相迎‘东华殿’,那回维尔特使命人送上贺礼,这时有一个随从自一个方盒中拿出一物,原来是一柄削铁如泥的纯钢匕首,那随从将匕首从刀壳中拔出,刀身在太阳的反射下,发出耀眼刺目的光茫,就在这个时候,沈状元进了来,大喊着‘护驾’,挺身过来,一脚踢开了了那随从手上的匕首,回维尔太子当场发了火,说大靖不懂待客之道,非要皇上给他们一个交待不可,皇上也发了怒,又被回维尔逼的没法,便下旨将沈状元关进了刑部。”
“这事当时有谁在场?小允子,你在场吗?”太后觉得事关重大起来。
“奴才当时离得远,没看仔细,不过小贵子就在皇上身旁,看得应该比奴才仔细得多!”小允子想了想,答道。
太后正要发话,就见慈苑公主大叫着‘母后’,也冲了进来,屋里众人一看就明白,她这肯定是冲沈状元来的,果然,“母后,您快去劝劝皇兄吧,他是真糊涂了,什么都不问,就将沈大哥关进了大牢,儿臣只是说了一句,就被他大骂着赶了出来,他还说,如果儿臣再管这事,他连儿臣一起关,母后,您快去看看吧?”
“苑儿,放肆,休得胡言,这事母后已知道了,这样吧,小允子,稍后,你去传小贵子来慈颜宫见哀家,如今情况不明,大家都不许乱嚼舌根了,听明白没?”
众人应了,太后让慈苑公主退下,接着又遣退了屋里的奴才,只留下了映雪陪在一边。映雪端上一壶花茶,为太后倒了一杯,也不说话,只静静地站于一旁。
良久后,只听太后轻轻叹息了声,映雪只得小声问了:“太后还在为沈状元的事烦忧?其实您也不必过于烦恼,我想,皇上当时也是迫于形势才将沈状元关起来的,相信很快误会便会解释清楚,沈状元很快便会被放出来!”
“映雪,你真的这样想?如果皇上当时真是迫于形势,为何要将他关进天牢?天牢是什么地方,难道你我会不知?从来进去的人,有几个出来了?皇上再无奈也不会想不到这点吧?”
映雪脸色变了,迟疑地说:“太后,您是说,皇上是故意的?可是为何?沈状元可是皇上御口亲封的文武状元,平时深得圣心,况且如今朝廷正是用人之秋,沈状元又一直为朝廷尽心尽力,对皇上忠心耿耿,映雪不明白?”
极尽阴柔
太后嘴角挂了一丝凄楚的笑,眼神凝视着前方,悠悠地道:“你真的不明白?你再想想,沈状元与皇上有一个共同点,哀家如今担心的就是这个!”
映雪眼前一亮,“您是说慕容万真?您的小师妹?”
太后点了点头,道:“不错,万真,沈南颜的未婚妻,如果没有慕容万真,哀家想,皇上怎么着也不会如此武断,上次煜炜的事被查破,皇上亲自赐赏,当时慕容万真没来,后来又从煜嘉的口里得知,万真经常呆在状元府,与沈状元有说有笑,哀家从他多次失望的神色上就已看出,他已对万真情根深种,沈状元早晚会出事!”
映雪听言后急了,道:“太后,那您得快快想办法了,千万不能让皇上一错再错啊?沈状元是朝廷难得的忠臣,如果仅仅因为是护驾心切便被正了法,不仅让仇者快,亲者痛,也更是朝廷的一大损失啊?”
“这点,哀家何尝不知,所以,才让小贵子过来,哀家想,这会儿小贵子肯定是走不开的,咱们还是等等吧,这事一下也急不来!”
阴暗潮湿的刑部大牢里,到处泛着阴森森的气息,此刻早已分不清白天黑夜,沈南颜双手双脚被铐着,绑在了一个小铁牢的铁柱上,此刻正朝着铁门的方向大喊:“皇上,我要见皇上!”他心中无比着急,午时的一幕不断在他脑海里重现。
回维尔根本不是献刀,沈南颜是一个练武之人,一个身上泛着杀气的男子,他还是能感觉出的,经过这一事,他已彻底相信了万真的话,回维尔是真的想对大靖不利,那十万驻扎在城外堰峡谷的大军绝对是真的,如今的他为大靖的命运又急又忧,却没想过为自己的命运担心。
正在心急如焚的时候,突听一声沉重地铁门开锁声,沈南颜心下一喜,暗道:“莫非是皇上要见自己?”良久后,他又失望了,因为没人朝自己这边走来,他索性不再喊了,静了下来,屏气听那脚步声去向何处。
依他多年习武,修练内功的修为听来,此时进来的是一练武的男子,但内功修为却颇为阴柔,再细听,好像是朝南面去了,沈南颜心里想开了:南面好像关着已被摘除了皇室宗姓的四王爷,平时没皇上的恩准,除了送饭的侍卫,谁都不能单独进去探望的,可如今听这脚步,分明不是一般的侍卫,再说这晚膳时间也早过了啊?是谁呢?
唯一肯定的是,这一定不是皇上派来的人,如果是皇上要见,一定会有圣旨宣读,来提人的也必是太监,可这人的脚步声听来,分明是一个身体健全的男子,他到底要干什么呢?
沈南颜的担心是有道理的,此刻在关押的煜炜的牢房里,“是你这个娘娘腔?你也听命于他?”借着微弱的灯光,煜炜满脸怒意。
“哈哈,你尽管极尽羞侮之能事吧,我是来告诉你,你的一家妻小,已全被灭了口,怎样,听到这个消息后,你心中作何感想?她们可是被你连累至死的?”男子着了一身黑色斗篷,斗篷将整个头部都罩住,刻意压低了声音。
煜炜听后,整个人似冰般,僵住了,良久后,才听他低低冷笑道:“呵呵,我早已想到她们逃不过此劫,只怪自己糊涂,为何不早一步供出主谋来,冤孽啊!”然后又瞪向面前的男子,喝道:“既是如此,你还来干什么?杀我灭口么?”
“聪明,虽已除了你一家妻小,但你我心中清楚,你的命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只有你死了,我们才能永无后患!”男子说着,就伸出兰花指指了一下里面的煜炜,真是极尽了阴柔之能事。
“你做梦,我就不相信,你敢现在要我的命!”
“不敢?哈哈,我有什么不敢的?你看这个!”斗篷男子举起手中的佩剑,在黑暗中将剑出了鞘,立时一道杀气罩向煜炜。
“这?这不是,这不是沈状元的佩剑吗?怎么,你这是什么意思?”煜炜害怕起来,指着男子手中的剑,不断后退起来,那剑身在灯光的映射下,发出碧绿的光,傻子也知道,那剑上抹了见血封咙的毒药。
斗篷男子低声笑了起来,道:“算你还有点眼光,还记得沈南颜的佩剑,我这就让你死个明白,这剑身上涂了‘千机药’,你不会很痛苦的,我之所以用他的剑来杀你,是因为沈南颜如今也关在这大牢里,我用这剑杀了你,然后再让人交还给沈南颜,嫁祸给他便是了!”
“哈哈,真是笑死人了,你是糊涂了,还是太天真,就算那沈南颜如今犯了事,被关在大牢内,可他怎会有本事来杀我?娘娘腔,你是不是丧心病狂了?”
“哈哈,这个不用你来操心,我这样做,为的就是让人这样想!”
“你?原来,你是想陷皇上不仁不义,你好卑鄙,我真是后悔,当初为何就听从了祈煜仁的摆步,原来他是如此想坐上那个龙位,你……你,如此丧心病狂,老天不会让你们如愿的,我就是死,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斗篷男子听了煜炜的一番话,仰天一阵低笑,说:“老天?如果真有老天在,那今时今日,坐上龙位上的那人便不是祈煜朝,他祈煜朝何德何能?你还死后做鬼?如果人死真能做鬼,那么你一家人全死在我们的手上,为何至今我们还活得这么轻松?”
“好,娘娘腔,你就得意吧,但是你可别忘了,他祈煜仁将我利用完了,会一脚踢开,那么,等到你没有了利用价值后,想想你的下场吧!还有,以当今皇上对我的处置手段上来看,你应该能看出,他的心不比你们仁慈多少,况且,他的背后还有个最厉害的人,你不会忘了吧,大靖当初的康煜盛世,你别说与她无关啊?你们如今的手段,别自以为高明,说不准人家早已一清二楚了!”
身份
“对于我的何处何从,还用不着你来提醒;对,那女人是厉害,可是,你想不想听听,我们的新计划?得,不管你想不想听,我都要说的,可还记得,那女人在宫外怀上煜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