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蛮小姐选夫记-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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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又商谈了一番,煜朝就将十万两的银票交到了楼百万手中,然后起身告辞,并约定了明日傍晚一手交货一手交余下的货款。
迷雾
煜朝与沈南颜出了楼氏盐场后,就飞快地驾着马车恢复了本来的面容后,回到了别苑。
黄昏时分,两人又偷偷出了门,往扬州巡抚府去了。
巡抚林裴扬得知有贵客造访后,立马就出来了。在见到花厅里正在喝茶的二人后,脸色立即一变,马上就要跪下行礼。煜朝朝他狠狠地使了眼色后,他才没跪下去。
林裴扬今年已六十有余,先皇在位时,他只是江州一个小小的县令,幸得当年还是贵妃的太后微服私巡时,发现他的才干,当时贵妃对他赞赏有加,回到京城后就将他直接调往了京城,虽是户部一名小小的管事,但待遇已与做县令时已有了天攘之别,况且他还是贵妃直接提拔上来的人,自是高人一等。
后来先皇驾崩,新皇登基,已是当今太后的怜贵妃便将他调到了扬州,官升三级,直接当上了扬州巡抚,他为官清廉,却遭到了现任的抚台大人多次排挤刁难。他也曾上书朝廷,讲了这里所发生的一切事,但奇怪的是,朝廷却无一点动静,他本来想借着回京述职的机会,面谏皇上,可是抚台大人似是知道他要干什么似的,硬是推了一堆的公务给他,令他不能回京述职。
多次递帖直谏都有如石沉大海,杳无音信,而抚台大人的刁难却是一次比一次狠了起来,他这才起了疑,他觉得他的帖子可能在中途已被人拦截下来了,皇上根本就没看到他的帖子。渐渐地,他的心也寒了,如今除了做好份内的事,他再也不想其它的事了,没曾想,皇帝竟然出现在了自己眼前,令他感动的热泪盈眶,直说扬州百姓有救了。
在同一时间,那帮跟着皇帝一起来到扬州的人,进了扬州抚衙,在这帮人的身后,远远的另有一神秘人一直跟着他们;费远范见了来人,很是恭敬地迎了他们进去。走在最前头的是一个着深蓝色褂袍的中年男子,此时对费远范问道:“四爷何时到的扬州?”
“也是刚到,此刻正在房内休息,您请随下官来!”费远范回了,赶紧地带着来人穿过廊院,来到了一处已点了灯的幽静院落。“四爷就在里头休息,大人请!”
那被唤‘大人’的中年男子看了费远范一眼,就朝院子里走了去,来到房门边,伸手敲了敲红漆木门,里头立即传来威严的声音:“谁?”
“四爷,是小人,张得清!”
“哦,是张教头啊,进来吧!”里头的声音再次响起。
张教头推开门走了进去,身后跟着的人只是站在院中,并没有跟了进去。被唤四爷的人竟是当今天子的亲兄长………四王爷煜炜,他此刻正坐在茶案旁边喝茶边阅着一封书函;在他身后还站着一男一女,那女子细眉鹅蛋脸,细看,竟是当日在沈南颜府中所出现的梦燕,她此刻着一身紧身的黑色夜行服,脸上充满了冷漠。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房顶上的黑衣人在看到这一切后,一双黑色的眼睛充满着疑问与不解!
这时,四王爷不紧不慢地问开了:“怎样?张教头,你信上说有要事与本王相商,究竟所为何事啊?还有,可有查到那两个围回商人去了何处?”听到四爷发问,张得清赶紧小心的凑近他的耳边耳语起来。四爷听完后,一脸惊奇:“什么?那他们现在呢?去了何处,可有跟到?”
“小的有负王爷重托,小人一直跟踪他二人,却不想就一转眼的功夫,咱们又跟丢了!请王爷责罚!”张教头额上微微有了汗珠。
“废物,一群废物!”四王爷骂道,然后又喊道:“让费远范进来!”
正立在门外待命的扬州抚台听到喊声,赶紧推门进了来,道:“四爷有何吩咐!”
见他进了来,四爷将手边的茶杯猛得掷向他,然后吼道:“你干的好事,本王差点就毁在你的手上了!”
四爷突然发火,费远范一时哪里来得及躲避他砸过来的茶杯,只见那茶杯硬生生地砸在了费远范的额角上,立有鲜血流了下来,但他哪敢去管,赶紧跪下,颤抖着道:“下官该死,还请王爷告知所谓何事!”
“废物,白日里你还说两个围回商人购盐一事绝对安全,你个草包,本王一再提醒你,那一行人武功不错,让你格外当心,结果呢,你可知他二人是谁?”四爷气得额上的青筋都鼓了起来。
费远范的额角上鲜血顺着脸颊不断流下,他唯有边用衣袖擦拭,边用颤抖的声音问:“下官不明白!”
“让本王告诉你,好让你死个明白,那二人不是什么围回商人,而是当今天子与文武状元沈南颜乔装易容的,懂了没有?”四爷继续吼道。费远范一听,立即吓得面无血色,身子不停的抖动着,最后终是惊恐过度,昏了过去。四爷嫌恶的看了地上的费远范一眼,就让人抬了他下去。待下人将人抬下去后,四爷又对身后站着的一男一女道:“幽魂、凤琳!”
站在他身后的男子与梦燕赶紧走到他面前,弯腰说道:“属下在,请王爷吩咐!”房顶上的人听到梦燕的名字又变成了凤琳更加的奇怪起来,难道天下果真有长得一模一样之人?
“你二人今日也是有负重托,竟然反被他二人伤了,既而又跟丢了他们;现在,本王再给你们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出去找找看,我就不信,他二人能飞出我的手掌心!既是如此,明日夜晚便是他的死期!哈哈哈......”四王爷说完,便疯狂的笑了起来。被唤幽魂的男子与酷似梦燕却又叫凤琳的女子听命后,拉开门就走了出去。
待他们走后,房顶上的黑衣人也下了房顶,朝另一间房里掠了过去。
煜朝与沈南颜二人在巡抚府一直待到二更时分,才出了巡抚府,林大人一再坚持派兵护送皇上回府,最后还是被皇上谢决了。
直接对抗
俩人借着月色走在漆黑的夜路上,才走了不到一刻钟,就感觉到身后有人在跟踪,煜朝轻轻地问沈南颜:“沈卿,该怎么办?是停下与他们撕打一场呢?还是甩掉他们?”
沈南颜想了想,轻轻地答道:“甩掉他们为好!”
“行!”煜朝答了,朦胧中看到前方有座院子,俩人会意,以飞快的速度向前面掠了过去。身后跟踪的人没想到自己的行为早已被对方察觉了,这时再追哪还来得及,眼睁睁地看着两人消失在夜色中。
到了别苑门口,沈南颜突然有了一个主意,对皇上说道:“皇上,下臣有一主意,未知皇上可否配合?”
煜朝立刻答道:“你说,朕配合你就是!”于是,沈南颜便凑近煜朝耳边轻轻耳语了起来,黑暗中,煜朝边听边不断地点着头。
煜朝一人进了门,发现屋里的人并没有睡下,此刻见皇上回来,屋里的人赶紧全部迎了出来,慈苑急急说道:“哥,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担心你!”说完又看了看皇帝的身后,惊奇地又问:“哥,沈大哥呢?为何没见到他跟你一起回来?”
“你沈大哥还得办一件重要的事,所以,哥就一人回来了!怎样?慕容万真可有消息,她可有回过这里?”煜朝边说边在屋里的主位上坐了下来,蓝馨赶紧为他端上了茶水。
“这么晚了,沈大哥还要办事啊?慕容万真还敢回来么?她要是敢回来,当初就不会逃走了!”慈苑说道。
“也是,苑儿,你先与大伙去休息吧,我还得到书房看会书,等你沈大哥的消息!”煜朝喝了一口茶,然后站起,往书房去了。
书房里,煜朝独自坐在大椅上,闭目想起了心事来,他的脑海里此刻全是万真的影子,万真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语,她说冤枉时的无奈、她中毒时的苍白,一切的一切全在他脑海中盘旋。“万真,为何?为何你要逃走?真的是你么?朕不信,不信哪!上天保佑。。。”轻轻叹了口气,他喃喃的低语着。
沈南颜进来时,煜朝的心正乱成一团,此刻正在不断的走来走去。“公子,您这是怎么了?”
“沈兄,你终于回来了,快,进来坐!”煜朝猛听得沈南颜的声音,赶紧停下了走动,指着一旁的凳子,对沈南颜吩咐道。待他坐下后,他又急切的问:“怎样?说动费远范了没有?”
沈南颜不经意的看了一眼书房外的动静,皎洁的月色下,分明有一个影子此时正立在窗下偷听。笑了笑,他故意将说话的声音加大了一点:“公子,说起这个费远范,他可真不是一个一般的贪官呢,简直是贪得无厌,我动用了重金,并许诺事成后,您就会封他朝廷二品顶带官翎,这才打动了他,他答应了明日夜里,关键时刻会与您连手对抗敌人!”
“好,太好了,只要他不与我为敌,那那些人我就不会再有何顾虑了!沈兄,你这次做得很好!”煜朝拍着沈南颜的肩膀夸道。
次日黄昏,煜朝与沈南颜带着一帮手下来到了楼氏盐场。费远范与楼百万亲自监督着工人将一箱箱的盐全运上车,然后为每一箱打上了封条。正想让煜朝付清货款时,煜朝却笑着对费远范与楼百万说道:“二位可想清楚了,这可是大靖朝廷的官盐,一旦这些打了封条的官盐被官府查到,那可是死罪一条啊!”
“哈哈哈,那又怎样?如今连皇帝都要死了,朝廷还有何用?”四王爷煜炜带着大队人马走了进来,“祈煜朝,沈南颜沈状元,你二人可认得本王啊?你俩再往四周看看,本王的人已将这里重重包围,今日这个盐场便是你们的坟墓!”
“四王兄,果然是你,朕一早便已知是你在背后搞鬼,可没曾想,你玩得如此大,你可知你如今在干些什么,你在造反,懂么?”煜朝的声音平稳,并没半点慌张之意,他这样的平静,看在煜炜眼里,却让他更加得意起来。
“煜朝,你不会是在想着今日还会有谁来救你吧,告诉你,你一行自从踏上扬州城后,你们的一举一动可尽在本王掌握之中啊!你做了什么,说了什么,本王可是一清二楚,别以为换了一个住处,易了容,本王就找不到你、认不出你了,哈哈哈。。。”煜炜说完,又是一阵得意的大笑。
“你想怎样?”煜朝问。
“我想怎样?我当然要拭君啦,如今杀你就像捏死只苍蝇那么容易,你死了,本王便可以回京城拥立应该坐上皇位的人,谅那般贱臣贼子不敢说什么,对了,还有那个死老太婆,本王一定不会放过她!”煜炜恨恨地说道。
“你想拥立谁当皇帝?难道杀了朕后,你没打算自己坐上那个龙位么,还要拱手让人?还有,母后平时待你不薄,你为何如此恨她?”
“本王并不想当皇帝,这天下到底是谁的,你我心知肚明,至于被你称为母后的那个死老太婆,我何止恨她,我还想扒她的皮,喝她的血,要不是她,我母妃怎会郁郁而终于宝婵庵,从小到大,本王过的是什么日子,康煜帝他根本就没想到过他还有一个儿子叫煜炜,本王受尽了别人的白眼、嘲笑,这一切拜谁所赐?是她,奉贤太后,她奉得什么贤?她配得上这两个字么?”煜炜越说越气,手中的剑一挥,他的人马上便围了过来。
“皇上,臣护驾来迟,请皇上恕罪!”林斐扬带齐了巡抚府衙的人赶了过来,立刻与四王爷的人马撕杀了起来。
费远范就借着这个机会,退到了四王爷的身边,讨好的行礼起来:“参见王爷!”
“免了吧!”煜炜并不看他,只是嘴边带了丝冷笑对皇帝说道:“煜朝,没用的,那个林斐扬根本就是个蠢才,你将自己的生死交到这样一个人手里,可真是所托非人了!”
为何要怪到我母妃头上
煜朝看着林斐扬带来的人,果真并不是煜炜那般手下的对手,心中微微震憾起来。
他没想到,他的四哥竟然在暗中培养了这么多厉害的手下,虽然震憾,但他的面上始终带着镇定的微笑,这笑让煜炜心中的恨更加深了,也隐隐有了些不安,他喝道:“煜朝,别故作深沉了,你现在的神情是像极了当年的无敌贵妃,可是,你毕竟不是她,她的皮毛你恐怕都没学到,学她的神情做什么?去死吧!”煜炜说着,手中的剑就向煜朝刺了过来。
“啪!”四王爷的剑还没到煜朝的身前,他的手便一麻,手中的剑直接掉到了地上,然后就听到:“皇上,臣可有来迟啊?”
煜朝惊喜地大声回道:“彩梅将军,你没有来迟,来得刚刚好!”
“彩梅大将军?”四王爷念出这几个字后,惊奇地看向来人,却正是彩梅,再看他的手下,就这一会功夫,已全被制住。他心里明白,尽管他发大笔心思训练了这批手下,但是要他们与彩梅的部下对抗,那无异于以卵击石。
彩梅走到煜炜面前,看着他,冷笑了一下,说:“四王爷,你千算万算难道就没算到,既然太后让皇上私巡扬州,那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