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蛮小姐选夫记-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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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阳光透过树林,照在万真脸上时,她懒懒得睁开了眼,却发现自己正躺在沈南颜的怀里,他的左手正紧紧抱着自己。
她突然有了一种舍不得离开这个怀抱的感觉,他的肩很宽,足以让她停靠;他的怀抱很温暖,让她觉得前所未有的安全。
抬头凝望睡梦中的他,她这才觉得他长得很帅、很好看,是她所喜欢的那一类型的男人。睡梦中的沈南颜嘴角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满足的微笑,让她一时不禁看得发起痴来。
“丫头,你这样看着我,就不怕我会吃了你啊?”其实沈南颜早已醒了来,他只是不舍得放开怀里的人,此刻见万真的娇颜就这样近在咫尺的凝望着自己,他心里一时冲动,慌乱起来,这才开了口。
万真听他这样一喊,马上从他怀里弹开了来,两人同时觉得一阵空虚,“你是故意的?”万真红着脸,假意怒道。
“哈哈,我哪有?我只是一醒来,就见某人那双勾魂的眼在猛盯着我瞧,我可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耶,万一一个把持不住,那...”沈南颜直勾勾地盯着万真,不再说下去。
万真的脸更红了,啐道:“不要脸!”然后站起身,赶紧冲向了溪边,捧起一捧水,往自己脸上洗去。想起他抱着自己睡了一夜,她的脸更加烧灼起来,于是,就不断地往自己脸上浇起水来。
经此一夜,俩人的感情已突飞猛进,万真嘴上虽没承认,但对于这份情彼此已是心照不宣了,伤口虽然还在痛,但沈南颜此刻却笑得十分烂灿,为终于赢得了万真的爱。
俩人在溪边梳洗了一番后,沈南颜已恢复了些许体力,俩人将地上的火踩灭了,然后找起了出路来。
原来昨日两人情急之下,往反方向走了也不知道.一个时辰后,两人已走出了大山,前面便是大街了,俩人当然不敢在街上现身了,只好尽量选少人的地方走,好不容易来到了昨日煜朝帮自己易容的那间大屋。
这时,沈南颜已累得满头大汗,身上的伤口又流出了血,让万真看了,心痛万分。两人分别换上了出门时穿的衣服后,万真就扶着已快倒下的沈南颜往别苑走了去。
回到别苑时,煜朝与慈苑早已在院中焦急地等着了。此时见了二人平安归来,才各自松了一口气。
煜朝迎上来,却是看着万真,神情极为关切,问:“万真,你没事吧?”然后才转向沈南颜,这才发现了他的伤,立即失声喊道:“呀,沈兄,你怎么伤得如此重?”
慈苑已早一步走到了沈南颜面前,拿起他受伤的手,眼里竟有了泪,直看得万真心里似火烧般难受,原来吃醋是这种感觉,万真生平第一次体会到了何谓吃醋。
这边,沈南颜的心里也好不到哪去,身上的伤口钻心的痛,又看着皇上对万真的关切,心里好一阵窝火,却无力再说什么。万真见他的脸色越发苍白起来,赶紧说:“咱们先进去吧?”
蓝馨为沈南颜重新包扎了伤口,万真也进房去梳洗了一番后,出来想扶沈南颜进房休息,可他却要坚持着与煜朝商量完事后,再行休息。
煜朝见劝不住,只好让他二人进了书房,小贵子在门外把风。“沈卿,你二人是如何脱险的?那般匪贼很难对付么?真的是急死朕了?”
“皇上,我怀疑他们不是一般的劫匪,而是一帮经过严格训练的组织,武艺着实高超,要不是后来又杀出一帮人来,臣与真儿,恐怕真是回不来了!”
“什么?后来又杀出了一帮人?可知对方身份?”煜朝很是诧异。
“回禀皇上,臣当时已负重伤,也没来得及多问,而且当时那种情况,也由不得臣多问,所以,臣与真儿并不知对方的身份!请皇上责罚!”沈南颜说着就要跪下去,无奈又牵扯到了身上的伤口,万真赶紧过来扶住了他。
“沈卿严重了,朕怎会责罚与你呢?朕昨夜一宿未眠,心里倍感惭愧,想朕与沈卿你似同手足,可是在危难之机,却抛下手足,独自逃命,朕真是有负于你啊!”
你不知道我未婚夫身上有伤么
“臣谢圣上隆恩,能为圣上效力,臣万死不辞!”沈南颜说完这话,煜朝感动地过来紧握了一下他的未受伤的手.万真从皇上的脸上,真的看到了兄弟般的情谊,一时也非常感动.
三人在书房一直谈了一个时辰,才一起出了来。
这时乐乐过了来,见了三人走出书房,就说道:“少爷、沈公子、姑娘,该用膳了!”
万真本想让沈南颜去休息的,但是考虑到早上他已未用过早点了,这时是该用点食物再行休息。于是,又扶着他跟在煜朝身后,往偏厅里走了去。
饭桌上,乐乐拿起沈南颜的碗装起了汤来,然后用无比温柔的声音说道:“沈公子,乐乐为您准备了猪肝汤,这汤对生血与加快伤口愈合有好处的,您身上有伤,定是流了不少血,快多喝几碗吧!”然后,将汤递给沈南颜,又为他夹起了菜来。
沈南颜看了万真的脸色,发现她似是在极度忍耐着怒火了,心里一阵欢喜。
那边乐乐又夹来了菜,他赶紧伸手拦住,说:“有劳乐乐姑娘了,沈某还是自己来吧!”
乐乐这才发觉自己做的似是有些过火了,而且沈南颜又当众这样拒绝了她的好意,她更是不好意思起来,红着脸,低下头吃起东西来。
慈苑却是在看着戏,她巴不得万真与沈南颜不合呢?这时,她一边看着乐乐,一边想,要是让乐乐靠近沈南颜的话,慕容万真会不会就此误会沈南颜,而不再理他了呢?
只要让慕容万真退出了,那沈南颜便是她慈苑公主的了;想到这里,她开心的笑了。
慈苑公主的心思自然没能逃过万真的眼,因为,她也一直在暗暗地观察着公主;此刻见她嘴上那抹不怀好意的笑,她便猜到这个公主接下来可能会拿乐乐来当幌子,以图引起自己与沈南颜之间的误会。
万真在心里冷哼了一声:公主,你未免也太小看我慕容万真了!你想玩是吧,好,我乐意奉陪!
因为沈南颜伤得不轻,煜朝决定在别苑休息两日,待沈南颜伤好一点后,再出去实施他们的计划,其实他选择这样做,还有另一个目的,那就是想让楼百万猜不透自己。
试想,一个出手那么大方的异国商人,来此的目的本就是与他楼百万做生意的,却在商谈了一番后,又突然不见了踪影,试问:楼百万能不好奇么?
一大早,万真便起了身,梳洗一番后,便往沈南颜的房间里走了去。
还没到门口,便听到乐乐的声音从沈南颜的房里传了出来:“沈大哥,我侍候你起床吧....来,小心!”
万真踏进房里,正见到乐乐与沈南颜倒在一起。见了万真进来,乐乐并没有放开沈南颜,仍旧维持着刚才的姿势,对万真说道:“姑娘,您也起床了!”
沈南颜痛得咧了嘴,要是他的感觉没出错,刚才分明是乐乐故意往他的伤口上倒了下去,该死的,你要干什么?
他在心里吼道,直到万真出现,他才明白过来,于是,心里更加肯定了,这个乐乐存心不良,她在故意挑拨自己与万真的关系。
他想站起来,可是动一下,就扯动着伤口,让他根本就动不了了,这时看万真面无表情,他更急了,他怕万真会误会他,好不容易万真与自己的关系好了一点,他可不想在这关口再出别的乱子,影响俩人的关系。
于是,他着急地解释道:“真儿,你别误会,我们.....”
“乐乐姑娘,你不知道我未婚夫身上有伤么?你这样压在他身上,是不是想害他好不了啊?”万真未等沈南颜说完,就喝斥起乐乐来。
房里的两人没曾想万真竟是这样说话,一时都呆住了。
万真见乐乐还是不起来,就上前将乐乐一拉,乐乐立马站不住,往门上撞了去。
万真才不管她是否有撞到呢,只顾着小心地扶起沈南颜,然后问:“怎样?是不是又扯到伤口了?”
沈南颜还沉浸在万真刚才的那一番话里,‘未婚夫’,万真承认了自己是她的未婚夫!他只觉得幸福在此时降临在了他的身上,让他喜得一塌糊涂,甚至忘记了身上的痛。
在听到万真再次发问后,才反应过来,说:“嗯,好像是,伤口处又流血了。
万真听言,马上就去检查他的伤口,果见小腹上的绷带血迹斑斑了起来。她气得猛得转过身,却正看到院子里的慈苑公主转身离去的背影。
她在心里冷笑:果然是你做的好事!又见乐乐还在发呆,于是对她喝斥道:“乐乐姑娘,我不管你从前是怎样的一个人,但是现在请你记住,男人的房,一个女子最好不要随便进出,何况我未婚夫有伤在身,你这样压下来,岂不要害惨了他?”
乐乐被万真这样一推,早已愣在了门边,如今再听到这样的话语,一时羞愧之极,捂着脸,丢下声:“对不起”后,就跑了出去。
见她跑出去了,万真立刻放开沈南颜,脸色也变得不好看起来了。
虽说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公主搞的鬼,可是沈南颜让乐乐进了来,就是他的不对。
“真儿,你别生气,我刚才一醒来,就看到她在我房里了,我发誓,我真的不知道她是如何进来的!你别生我气了,好不?”沈南颜本来雀跃的心情在见到万真变了脸色后,着急了起来。
“算了,不管她了,你怎样?我帮你重新包扎吧,看这伤口,又流血了,真是,要这样下去,你何时才会好啊?”万真边说,边站起,打开一旁的柜子,拿出了绷带,又折了回来帮他包扎起来。
这事过后,公主看万真的眼神更加充满了怒意,乐乐也没再出来走动,一整天就待在她自个儿的房里,连饭也没出来吃过。
鱼死网破
第三日,煜朝决定再次出去找楼百万谈谈,沈南颜的伤口也好多了,坚持着要跟去。因为这次是专门去找楼百万谈生意,女眷自是不好再跟着前去了,所以,煜朝就让万真待在别苑里,留意乐乐与蓝馨的动静,他自己就带着沈南颜与小贵子出去了。
三人来到上次的那间大屋,煜朝与沈南颜又化成了上次的容貌,然后让小贵子驾着马车,往‘庆丰楼’去了。
到了‘庆丰楼’,这里的掌柜直接就认出了二人,赶紧过来,恭敬地问道:“三位可是来来楼老的?”
煜朝点了点头,掌柜立刻拉住一个店小二,让他传话去了。煜朝三人在店里只等了盏茶的功夫,楼百万的车驾就来到了店里。一下车,他就打着哈哈,边靠近三人,边说:“让周老板久待了,楼某真是过意不去啊!”
“哪里,楼老请坐!”煜朝一脸诚恳的微笑,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楼百万入坐后,就问:“当日一别,周老板就一去没了踪影,令楼某好生好奇啊!”煜朝赶紧地就将他几人当日遇刺一事说了出来,然后观察着楼百万的神情。“竟有此等事?这帮匪贼太放肆了,竟然敢动老夫的客人,周老板请放心,这事,楼某一定会为几位做主,等回去后,就让手下去查清此事,定当给几位一个交待!”
沈南颜看他的神情诚恳,不像有假,心中犯疑起来,问:“敢问楼老,可知这帮贼匪的底细?沈某当日听他们的口音,似全是本地人!”
“按你们的描述,这事应该是‘独孤寨’那帮山贼所为,近日扬州无端地就冒出了这样一个帮派,在当地打杀劫掠,无恶不作;听说他们的总舵就在我大靖京城,唉,天子脚下,竟容这般山贼横行,周老弟,老夫也是寒心之极哪!”楼百万直直摇头,面上一派失望之色。
煜朝与沈南颜听后,同时一愣,‘独孤寨?’这怎么可能?以他们所知道的独孤寨的所作所为并不是这样的,可看楼百万的神情又并无不妥之处,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两人强压下所有好奇,与楼百万重提了购盐一事,这才是两人出来的主要目的。他们离京已有一些时日,眼下万不能再拖延了,因为马上就是太后的寿诞,他们得赶紧将扬州的事处理好,在太后的寿诞之前回京才是。
煜朝与沈南颜听后,同时一愣,‘独孤寨?’这怎么可能?以他们所知道的独孤寨的所作所为并不是这样的,可看楼百万的神情又并无不妥之处,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两人强压下所有好奇,与楼百万重提了购盐一事,这才是两人出来的主要目的。他们离京已有一些时日,眼下万不能再拖延了,因为马上就是太后的寿诞,他们得赶紧将扬州的事处理好,在太后的寿诞之前回京才是。
这一次,楼百万没有再推辞,而是痛快地答应了与煜朝合作。煜朝二人没想到他会如此爽快就应承了,同时在心里也极为愤恨,这帮奸商,竟如此大胆,见钱眼开。
只是煜朝等人没有想到的是,楼百万早已将此事如实上报了扬州抚台费远范。世事就是那么巧,原来围回早在几月前就有盐商与费远范接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