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小夫君》-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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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允壤说了小儿们的事情,任玉就是有心讲了如何打发了李抄抄的事情。
“小儿们的事情,我不担心。我担心着另外一件事情……”说着此话时,任玉的脸上,有些说不上来的忧伤感觉。
“这事情很为难吗?”赵允壤瞧着任玉的脸色,就是问道。任玉点头,道:“这事情说起业挺玄妙。可我不知道应该如何讲?不讲的话,我夜里寝食难安……”
听着寝难安了,赵允壤很清楚,改名在是大事了。所以,赵允壤是宽慰了任玉。道:“不管什么事情,我都在呢。玉娘,你不用担心,你讲出来,我定然想法子,解决了事情。”
赵允壤这般说,任玉就是抬头,道:“可我说了,你认的话,旁人未必相信。”
见着任玉这般说,赵允壤笑道:“我信就足了,我若信,自然有法子,让旁人也信了。”
赵允壤说的信心实足,任玉就是点头,道:“既然允壤你这般说,那我也不瞒你了。”
“……你等等,我去取一样东西。”任玉说着这话后,还是起身,去了屋里的衣柜中,是拿出了几册书本来。
书本拿出来,任玉就递给了赵允壤,道:“你且瞧一瞧。”
任玉这般说,赵允壤还真是拿了起来,然后,翻开看了。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赵允壤匆匆看了一小半后,就是抬头,望着任玉,道:“玉娘,这些诗词……是从何而来?”
对于赵允壤的惊讶,任玉是笑了,她问道:“允壤,你可听说过这些诗词?”
“未曾,从未听过。”赵允壤说了此话后,更是看着这书本,又道:“就是上面的诗词著者,也从未闻过其名,实在是怪哉……”
“莫不成,这些都是山野隐士?”赵允壤是对任玉问了此话道。任玉直摇头,回道:“哪里来的山野隐士,不是……”
瞧着任玉肯定的模样,赵允壤忙道:“既然不是,玉娘,你且等等,等我看完这些名篇巨作。实在太惊人了……这般多的高人贤士……”
赵允壤来了兴趣,那更是瞧着高人一样,任玉自然不会多嘴了。
当然,对于赵允壤不会怀疑是任玉的作品,那原因就在于,一嘛,是任玉才刚识字不久呢,便是识字,能写得清楚罢了。若是作诗写词这等才华,那也太夸张了。毕竟,诗词是言物,是歌以诵志来着。没有相关的经历,若是能写出来,除了抄抄外,不作他杨了。
二嘛,就是任玉懒得很,干脆在书本上面,已经标注了作者是谁。
等着赵允壤读完了这几册书本后,时间已经过去了许久。可看完后,赵允壤还有些回味啊,这实在写得太精彩了。对于这等有才华的高人,赵允壤是真佩服的。
“玉娘,快说说,你这些是打哪儿来的?这些贤人,应该被请出山,为朝廷效力啊。”赵允壤还是感叹话道。任玉听着这般说,有些不好意思了。毕竟,这些大诗人大词人,早在任玉的前一世,就是已经做古了。
“这些诗词,允壤觉得很好吗?”任玉反问道。没有回了赵允壤话。
赵允壤点头,拍手赞道:“实乃天赐,这上面的诗词,可为一代宗师。”
听得赵允壤般说,任玉直接说道:“这些是我抄写的,实则,我也不知道这些真正的著者,人在何处?”
“我拿出了这几册书籍,是因为一个道人的话……”任玉准备编了一号人物出来。因为,这古代的人,还是古代迷信的。这是等事情,若是任玉本人出场,未必是好事。可若是另有其人的话,也是能引开一些视线的。
“我且听着,玉娘,你不妨讲便是。”赵允壤瞧着任玉的神情,也是知道这中间,怕真有大事。
任玉点头,就是回道:“这事情说来简单,实则真不难。只是,我本人也难以相信的,可偏偏这一切,都像那道人所讲,我怕后面的事情,真是出现了……”
任玉是脸色之上,有些惊慌的样子。赵允壤忙搂住了任玉肩膀,回道:“玉娘,你别怕,我说过,万事有我在。这个家,我能撑得起。”
赵允壤这般说后,任玉点了头,像是被安抚了一样。任玉接着说道:“这上面的诗词,是那个道人留下来的。现在这几册书籍,是我默写下来的。当年那个道人留了的原本,已经突然不见了……”
“……那道人讲,说他与我爹有亲缘,所以,想留我一条活路,给我爹留下血脉……”任玉说着这话时,望着赵允壤,继续说道:“当初,我不太相信……”
当然,任玉之所以望着赵允壤,是因为任玉得让赵允壤相信,这一切玄幻关,可偏偏是真的。
“只是后来,我遇上了允壤,我慢慢相信。而且,我遇上了另外一个,那人是岗阳县城孙家的未来姑爷,现在更是庆天府道的解元,那人所作的诗词,与道人当年留下来的诗词,一模一样……”任玉话刚落,赵允壤的眼色也变了。
赵允壤问道:“玉娘,你是说,那庆天府道的解元,可能是捡到了这诗词册子,然后,当作他自己的抄袭之人?”
“我不晓得……若是如此,我并不想得罪那个李解元。毕竟,那个李解元能中得举人功名,必然也是有本事的文曲星。要不然,哪能中举。……可偏偏那个道人讲过,说是若有人作出了这些诗词,那人将来必会克我夫君性命……除非,二人不相遇。”任玉抬头,那是如此说道。
赵允壤听得有些迷糊了,他望着任玉,问道:“玉娘,你信了?”
任玉点头,答道:“我信了,那道人的话,一一实现了。他说,我会嫁一个龙子凤孙,我会先得一双儿女……”
“……那道人最后叹息,更道,若不二人相避开,夫家必定遇大祸,被那作得诗词的人克掉性命……”任玉讲着这话时,一直非常担心的神色。
“这诗词的事情,玉娘,你别担心了……”赵允壤说得这话后,更是搂着任玉到怀里,应答道:“我会去处理。”
“可我不放心,允壤,你想如何做?若是你不讲,你外面,我在家里也不踏实。当初,我想进京城,就是因为我听得了这李解元作的诗词……跟道人留下来的一模一样,但是,跟道人留下来的著者名,却是不一样。所以,我当时心里就有些疑惑……”任玉轻轻的提点了话道。
赵允壤这一听,也是觉得奇怪,这上面的人名,好像出现了许多啊。
113 打铁还得自身硬啊
这是一个疑点,任玉不提时,赵允壤也许刚才也忽略了。可现在,赵允壤却是清晰的记了起来。
“这么一提,我倒是觉得,这怕真是那个李解元在抄袭了。”赵允壤肯定的答了此话后,就是对任玉说道:“你放心,玉娘,既然我今日晓得,就自然有法子,让那个李解元永远来不了京城。”
“斩草除根,会不会太狠了?”任玉问了此话道。毕竟,真是穿越者,任玉总有些几分香火情啊。
“更何况,咱们的小儿尚小,我就是想着,给小儿们积些阴德。”任玉倒觉得,让李抄抄在庆天府道待着吧,永远不来京城就好了。反正,若是不来了京城,李抄抄在庆天府道好好的,也跟她家没啥事了。毕竟,任玉不可能再回了庆天府道的岗阳县城啊。
“你别担心,此事我会料理清楚。”赵允壤肯定的答了话道。
赵允壤会这般说,是因为他心中真有了主意。更何况,赵允壤也是这个朝代的人,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现在情况,就是任玉连证据都拿出来了。光是那几册书籍,在赵允壤的眼底,就是最好的证据啊。
赵允壤这般想了,自然也准备这般做了。
任玉却是问道:“那允壤,你准备如何办?我不问细节,只是想知道,你的法子如何办?真晓得了,我心底踏实。”
听得任玉这般说,也怕任玉糊思乱想,赵允壤便是开解道:“有了玉娘你的这几册书籍,我准备找些好手,把这几册书籍再是重新弄一翻。最好,找两个书法高手,把诗词写好后,做旧了,成了前几朝的古物。然后,呈给了皇伯父……”
听着赵允壤讲到了这份上。任玉哪还不清楚,赵允壤的法子了。
“只是,圣上得了这些诗词,会不会弄得人尽皆知了。”毕竟,围着皇帝身边的人,实在太多了。那等地方,怕是就多只蚊子,也得弄清楚了,是公的,还是母的?
可赵允壤听着任玉这般说后。却是摇头。回道:“不会。我与皇伯父求情,这中间自然有些关系,要与皇伯父告知清楚的。”
“……只是,此事到了我身上后。玉娘,你别再插手了。而且,你最好忘记此事,就当从未曾知晓过。在京城这地方,知道的越少,越安全。”赵允壤这般叮嘱了任玉。任玉知道这是赵允壤的好意,所以,是点了头,回道:“允壤。你放心,我会记着的。我只是希望你好,希望咱们全家人都好好的。”
任玉这般说了,赵允壤是点头。
第二日,从宅子里离开。去上差后,赵允壤就是一直在想着这事情。毕竟,在赵允壤看来啊,这事情还真不用他出手了。
有了皇伯父那里的借力,这个李解元是真克他,还是假克他都不重要了。
就不像任玉那般心善,在赵允壤看来,斩草除根才是正道。毕竟,留着敌人在那里,实在不是一件美事。只是,赵允壤也清楚,这李解元有功名在身,他还真的小心些,要不然……也容易有些后患。
既然决定做这一件事情,赵允壤是安排了手下,去办妥了这事情。
时间不用太久,也不过几日后,赵允壤拿到了手下送回来的贴子。这些贴子,还真像了那么一回事。
赵允壤得了这等好事,自然准备去献给了景成帝。而且,在赵允壤看来,这也是一回功劳啊。毕竟,得了这等子功劳,那也是能跟妻儿求了前程的好事。
借了这一回,用上一回力,才是赵允壤这等人的手法。要不然,光做事情,不将收获,那实在太蠢了。
赵允壤得了好处,求见了景成帝。
景成帝虽然是开朝的第二代帝王,不过,在见到了这等好诗词卷轴后,还真是心中开心了一大把。毕竟,哪怕是帝王,景成帝也是一个能文能武的帝王啊。这爱好了诗词,也是一个文人都会出现的通病。
这种痛,通常叫文青。
“好,好……允壤,你这些诗卷词卷,是从何处而来?这等前朝的贤人,为何从未曾有声名传出?”景成帝有些好奇之问,实是人之常情。所以,赵允壤也不觉得奇怪。他是道:“皇伯父,这些诗词,侄儿是偶然救过一个道人,得其所赠。”
“……那道人临死之际,说是托与有缘人。只是这等东西,实在太过于贵重,当时有些损坏,侄儿让人修补后,便赶紧来呈给皇伯父。普天之下,这等文朝盛事,自然应该归于皇伯父的武功之上。”赵允壤摆胆了表示,他的肩膀小,可担不直这等担子。
而且,这上面的贤人,正因为没出名,人物太多。这扬名之事,还是留给想青史留名的景成帝吧。
“好,好,允壤啊,你果然一片赤诚之心……”景成帝赞了赵允壤。赵允壤听后,却是跪了下来,道:“皇伯父,侄儿还有两事相求……只是,想单独与皇伯父上奏。”
赵允壤的态度,摆胆了想与景成帝私谈。见着赵允壤这等态度,景成帝点头了,毕竟,赵允壤现在功劳,倒是让景成帝乐于给了这等宽容啊。
瞧着景成帝同意了,赵允壤忙是在宫人退下后,就是道:“皇伯父,侄儿还有两事,一件,是想求了皇伯父,允了允壤的婚事。允壤的妻儿,在近日已经到了京城。只是侄儿……侄儿实在无脸面,让妻儿入府里,只得暂时住了外城。”
赵允壤这话后,景成帝摆手,道:“朕已经讲过了,让你那儿女进宫吧,朕瞧瞧侄孙儿侄孙女后,再是议了此事。”
景成帝已经给了结论,赵允壤自然不能再多求,只能谢恩。
谢恩后,这一事算是揭过。然后,赵允壤再道:“另一事,就是呈给皇伯父的诗卷词卷,侄儿遇上了一个抄袭之人。这人,正是庆天府道的举人李问虚。此人,得中上一届的解元,却是一名无德之人……”
听到赵允壤的指认,景成帝是动了脸色,毕竟,对于一个皇朝而言,最重要的事情,自然是皇朝的安稳。而这份安稳,就是建立在了士子们的基础之上。所谓马上得天下,马上可未必治了天下。
“可确定?”景成帝再一次问道。
“此人已经做为一些诗词,还有许多诗词,尚未作出。皇伯父若是不信,不妨让人查勘一翻。到时候,若再有相同的诗词传出,与前朝的古贤人相同。皇伯父自可让锦衣卫提拿此人进京,当众对质。”赵允壤这摆明了,是挖坑等着李抄抄李问虚跳啊。
景成帝听得此话后,也是点头,道:“这关系了大秦的士子大事,朕心中有数。此事你万万不可再与他人道,出得你口,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