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小夫君》-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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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那位皇妃命歹,青史中留下了一个奸妃的角色。凤凰村的名头没保住,介于皇妃最喜欢吃桂花糕,原来的村名老一辈们早忘记了,桂花村的名字却是一代一代的流传了下来。
古代的农村非常穷,桂花村也不例外。这个时代里,交通基本靠走,通信基本靠吼,取暖基本靠抖,治安基本靠狗。就这样,狗也不是家家户户养得起,说到底,养条狗那也是得多一张嘴的吃食。
在桂花村这等贫困,这等封闭的地方,村民的日常生活,基本上就是背朝黄土面朝天,一干就是一辈子。
这等情况下,桂花村作为一个古代的小山村,村里的八卦是绝对少不的。家常里短中,自然是挖东家的缺,揭西家的底。
桂花村前,有一条蜿蜒的小河。在省了油灯的小山村里,早睡早起是必然的事情。村妇们在早饭后,常常会在小河边洗衣服时,是三三两两的聚了一起。
“听说了嘛,村西任家的老闺女,昨天出嫁了。”
“再不出嫁,小心差吏上门收任家的重税。”
“……”
“别说了,任二婶来了。”旁边一个长得五大三粗的妇人是小声的喝了一句话道。这正嘀咕着任家事非的妇人们,是都闭了嘴。
不远处,一个手里端着木盆的妇人,年约四十岁左右,长得有些马脸挑长的样子。此人自然便是众人嘴里的任二婶,待妇人们没议话时,任二婶是走到了这群洗衣服的妇人们近前。
“哟,这不是何大婶子嘛,和侄媳妇们一起洗衣服啊。”任二婶边是放了盆,边是对那最开始谨示了话的粗壮妇人,是热情的招呼了话道。
桂花村是一杂居的村子,村里的村民,五花八门的姓氏比较。不过,若说这村子里,还数着何氏和任氏的人口最多。与何大婶子聚了一起洗衣服的妇人们,可不就是何氏的新媳们嘛。
“还要恭喜任二婶子,你家可是轻松了,大哥留下来的老闺女总算嫁出去。往后,可不会多张嘴空吃饭。”何大婶子是笑嘻嘻的回了此话道。听着这话,任二婶就是裂嘴笑道:“可不是咱自夸,村里谁不知道,大伯家留下来的老闺女,就是咱们夫妻心中的大石头。可有什么法子,咱们都是老实人,再穷也不能穷大伯留下来的遗孤。”
“这嫁人了,往后是好是歹,得自己活出模样。咱当家的可算是对得起死去的大伯。”任二婶动作麻利的开始洗衣服,边还是给自家贴了好脸面。
介于任二婶盆里的衣服最少,最先是洗完衣服后,任二婶就是笑道:“家里还有事,何大婶子你们慢慢忙,我就走了。”话落后,任二婶是端着洗好的衣服,先离开了小河边。
“呸,谁不知道任家的名声,还装什么大鼻子葱。”任氏和何氏住了一个村子,两个人多的姓,有些磨擦是绝对少不了的,此时,何大婶子就是吐了口唾沫,说了此话道。
旁边的小侄媳妇,就是笑道:“大伯婶,你跟任二家生啥气,村里谁不知道任二家的名声,顶风都得臭十里。要不然,任家的老闺女能十八岁了,还找不到婆家?听说任家老闺女,最后抓个傻子当相公,就啥没有的把自己嫁了。”
这说话的小侄媳妇李香草,是何大婶子本家的姑娘,嫁到了何家来又是做了侄媳妇。与何大婶子是亲近人,这说话自然是不一般的熟络。
“香草,你嫁来桂花村不久,是不知道任二一家子的心都顶黑。你道他家把大伯的闺女嫁了,光是想免了重课税?”何大婶子是一脸的瞧不上样子,给小侄媳妇李香草嘀咕了话道。李香草好奇的问道:“大伯婶,不为这,还能为啥?”
在李香草看来,朝廷是派了三老下话的,过了十八岁的老姑娘还没嫁人,那可是要加倍收重税的。不为这些钱,何苦把姑娘嫁一傻子?
听着李香草的问话,旁边的几个小妇人,支起了耳朵,也是凑近听了起来。何大婶子是冷哼两声,道:“还不是图他大伯家留下来的五亩好地。你瞧瞧吧,这后面任二家和任家的那个老闺女,不打起来才怪。那任家老闺女的名声,在村里也是顶顶不好惹的。”
说起任家老闺女的名声,村里可是数得着,那叫一个泼辣和彪悍。总之,光辉的往事,是数不胜数。要不然的话,村里穷得没钱娶媳妇的几户人家,为啥宁愿汉子单身攒钱,将来好娶着了媳妇,也要离任家老闺女远远的,沾都不敢沾上半分?
“大伯婶,这图啥啊?”另一个小媳妇问了话道。李香草就是得意的回道:“大伯婶说得够明白了,这任二叔一家子,想把任家老闺女嫁了。出嫁的闺女可是外姓人,他大伯家的五亩好地,可不就成了属于任家的。到时候,任家还能把田地给外姓人?”
古代有四权,皇权、官权、宗权、儒权,可以说这才是统治了封建时代的根基。问题就在于,这些侓法,都是站在了男人的角度,女子嘛,只是附属物。所以,在官府不下乡,宗族主宰了山村的村民生活中。
宗权,才是真正的实质官府。对于宗族,普通的百姓可是十分敬畏。
任玉作为众人议论的任家老闺女,她这时候可不知道这些事情的。任玉在早饭后,从石头的嘴里掏出了石头的来历。
石头姓赵,大名叫赵石头,今年六岁。当然,这个六岁是自称的,以任玉的眼光瞧来,可能在十五岁左右。
赵石头和他娘一起长大,至于他爹早随他祖爷打仗去了,一去没归来。他娘养大他,在去年已经过逝了。然后,他舅舅一家人不想养个光张嘴,还特别是能吃饭的小子,准备把他卖给大户当奴才。
“媳妇救了咱,咱一辈子都听媳妇的话。”最后赵石头的总结语,便是这般说完后,巴巴的望着任玉。任玉受不了,在洗碗后,交待了赵石头待在院子里。她就是把昨天铺的床单,准备拿去洗了。毕竟,昨晚“啪啪”后,上面可是弄脏了的。
看着外面的晴朗天,任玉觉得把床单的血渍之类洗干净,在太阳下晒晒。想来,这不厚的床单子,晒干了晚上还能铺在床上,继续的挡了寒。
004 命根子
任玉出得住的小院,瞧着这土胚的院墙,回望了一眼后,再是瞧着面前的小村庄。一时之间,也是说不出来的感想。毕竟,她的人生,貌似得从这里开始了。
“洗了床单,这水在何处?”任玉有些嘀咕了。便是在此时,远远走来了一个少女,梳头留海的发髻,容貌清秀。年纪不算大,约在十五岁左右。少女远远的唤道:“玉娘,你去你二叔家啊?”
待少女走近后,瞧着任玉娘木盆里的床单,是捂嘴笑道:“玉娘,你去洗衣啊,正好咱们顺路。”任玉瞧着少女的热情,再是瞧着少女手中也端着的木盆,应了一声。
“嗯,也去洗衣。”可心里,任玉倒是想着,从少女的嘴里问出一些她的具体情况。毕竟,听说越是封闭的地方,越是迷信着。任玉还想好好活下去,可不想被什么跳大神的,以邪魔歪道上身的灰灰了。
两人一起向小道走着,少女瞧着任玉,突然问道:“玉娘,你今日怎么这般安静?”
任玉听着这话,心头一跳,她在想,她不会给少女认出来有问题吧?少女却是突然笑道:“难不成真像娘说的,成婚后,就不一样了?”少女说了话后,还歪了歪头,看着任玉。
“我是在心烦,家里连一粒米也没有……”任玉装出了烦恼的样子,也想顺着话,从少女的口中听得更多的消息。少女听后,就是义愤填膺,道:“玉娘,你家二叔太欺负你啊。他家一直种着你爹留给你的五亩田地呢。”
“玉娘,你凭何好说话了?要往日,你二叔这般搓磨你,你不早打上门去?”少女说完话后,任玉背心有冷话。她从少女的嘴里听出来了,这具身体的本尊,似乎性子很泼辣啊。
两人正说着话时,是到了洗衣服的小河边。此时,小河边倒没什么洗衣服的妇人了。少女瞧着任玉的模样,还是想给任玉出了主意的模样。任玉也是顺着少女的话,继续的想打探着更清楚的情况。
任玉在弄清楚了,生活在什么样的环境里时。那任二一家子,也正是在商量着情况。
“当家的,这大伯家的闺女可是嫁了。那五亩地是老祖宗留下来的,她一个外姓人,哪有继续留了名下。要不,你给族长那里打点一下,过继到了咱们户下?”任二婶是对任二叔提了此话道。
任二叔正坐了院子中,还是在编着篓子。听着任二婶这般久后,就是诺诺的回道:“会不会……不太好。咱们当初跟大哥是分了家的……”
“啪”的一声,任二婶把正拿了手上的空木盆,是一下子搁到了地上。叉着腰,就是跑到了任二叔的面前,骂道:“你是不是饭吃多了,脑子里一团面糊啊?这五亩地,这些年里,谁家打理的,那是咱们家。你大伯留个老闺女,这些年里吃的粮食,不是咱家一粒一粒种下去的?”
“她这些里没咱家的救济,她喝西北风长大滴?”任二婶是一边骂,一边还嚎叫道:“我怎么命那般歹,就嫁给你这么一个不顾家的汉子。你但凭哪家的理说说,有出嫁的外姓闺女,还能搂着娘家的田地?”
任二婶一边骂,任二叔就是萎了。此时,任二叔更是搭下了脑袋,被任二婶是骂得头都不敢抬的样子,半晌后,任二婶是骂累了,问道:“当家的,你说我这些年里,操心来操心去,图个啥子?这家里的一切,还不为了给咱们大石?大石就不是当家的亲儿子吗?”
一听到了膝下的命根子,这唯一的一条独苗儿子,任二叔是搭着脑袋更低了。瞧着任二叔的老实模样,任二婶这才是笑了起来,道:“当家的,大伯家的闺女已经出嫁了,大伯一家就是在天之灵,也应该知道咱们这些年里,可没亏待了大侄女。这大侄女嫁的崽子,那也是长得叫一个俊……”
听着任二婶的贴面样,任二叔是抬了一下头,然后,手中的编着的竹篓,是停顿了一下,方回道:“可村里都在传,那大侄女婿是一个傻子……”
任二婶听着这话,脸色变了一下,她是突然走到了任二叔的跟前,大声骂道:“那女婿又不是咱们挑的,那是大侄女自己乐意的。当家的,你可别犯了糊涂……”
听着任二婶的骂,任二叔哪有半点当家样子。恰恰相反,这任二一家子,任二婶倒是把家,当了一个十足。
“不管了,这时间瞧着差不多,你随我去族长那里。咱们一定得把这五亩拢了手里。”不管着任二叔手里的竹篓子,任二婶是风风火火的样子,急出了此话道。
“这族里插手了,五亩田地未必能到了咱家手里。”任二叔见任二婶夺了手里的竹篓子,是扔了一边后,提了此话道。瞧着任二叔的模样,任二婶就来气,道:“啥不是咱家的?那是咱爹咱娘留下来的祖产,凭啥不是咱家的?他大侄女都嫁到了旁家去了,还能霸着咱任家的祖业?”
“就是冲着哪族里,都没这个理。”任二婶可不是傻子,那五亩田地弄到了他家,那得值了多少的银钱。更何况,对于靠着田地吃饭的老百姓来讲,田地就是命根子。
任二婶想着拉了任二叔出门,未曾想到是,这刚出了门,就瞧见了出嫁的大伯家闺女,还有那侄女婿是一道的上了院门前。
任玉从少女何草儿的嘴里,是差不多了解了目前的情况。然后,任玉就是心头有了计较。说起来,任二叔一家子,给任玉的感想,实在算不得什么好角色。当然,就任玉现在的这具身体本人,也差不多是同类。
任玉奇怪就在于,这任二叔一家子,似乎真想“黑吃黑”啊。
“哟,大侄女和大侄女婿来了。”任二婶脸色变了一下后,就是热情的招呼了任玉和赵石头话道。赵石头站了任玉的旁边,还是傻傻的模样,也不多话。倒是任玉是上前一步,拦在了任二婶和任二叔的跟前,笑眯眯的回道:“可不得来嘛,好歹我也是从二叔家出嫁的。莫不成,二婶婶就不念着我这个大侄女来常常回来亲近二叔二婶子吗?”
005 针锋相对
“哪能啊。”任二婶是打着哈哈的回了话。任玉想一想,她现在在空上桂花村的名村,叫了任玉娘,估摸着也许有什么关系,若不然怎么穿越了,就穿越到了此地。
“是吗?许是我误会了二叔二婶的好意,可实是在不来也不成。我和石头小两口,总不能手一挥粮食就同来,这是喝了西北风过日子。”任玉嘿嘿的笑着,又是嘀咕了此话道。
在任玉和任二婶说着话时,远处走来了几个人影,人影也是些熟悉的面孔。瞧着就是桂花村的新媳妇和未出嫁的姑娘家。
“玉娘,你这三朝回门和归宁,也早了些吧?”开口说这等话的人,是早晨见了任玉,让任玉探出了身份的何草。不过,何草儿话落,何氏的新媳妇李香草,就是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