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岁小凤帝-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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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们寒喧之时,慕容圣天、拓跋烈又凤初阳、凤初寒也都相继而到,出去传话的凤初云也回来了,说凤初雪已经去封了城门,并准备派兵全城搜捕。
看众人已经到齐,只差老祖宗了,凤千舞又看向凤初云,“老祖宗呢?”
凤初云有些讶异,“老祖宗没来吗?我去请老祖宗的时候,老祖宗说会马上过来的。”
“来啦来啦,我不过是去东啸国皇上住的地方转一圈罢了,你们看,我找到了什么!“凤冰洁身若扶柳,轻轻地飘了进来。
卷三【美男军团】 第99章 萧临天的耻辱
众人看向她举起的手,她手里抓着的是一块黄色的玉佩。
“老祖宗,这块玉佩是谁的?”
“上面是刻着南坎国。”凤冰洁拿着玉佩走到玄真上人面前,将玉佩递给了玄真上人,笑眯眯地说,“有劳真人上一卦,看看他们现在何方?”
凤千舞想起拓跋烈曾经说过,他这师傅有未上先知的本事,虽然有些夸张,但玄真上人的上卦术确实是一绝,如果有对方戴过的物件,那就更好测算方式,所以凤冰洁才会去那里转上一圈,就是想找点物件让玄真上人测算。
只要有了对方的位置,还怕找不到人吗?好过现在这样没有目的的到处乱找一通,不但找不到人,还劳民伤财,惊扰百姓。
玄真上人接过玉佩,将玉佩放在左手,右手一扬,一道白光打入玉佩中,随即不停地掐动着他的五指,变幻着手法,嘴里喃喃有词地掐算起玉佩主人的方位来。
众人提着心等着玄真上人的答案。
约莫一刻钟左右,玄真上人终于收回了手,给出了答案,“人正往西南方向移动。”
看到玄真上人的神情有些疲惫,凤千舞一脸感激地说,“有劳玄真师傅了。”
梵萨国师道,“西南方向正是直往南坎京都,果然是南坎国的贼子下的手。”
凤千舞的唇角勾出一抹邪笑,“既然他们南坎国要自寻死路,我们就成全他!圣天,你让慕容山庄的人一路拦截他们,我们带上那个六皇子,给那南坎老儿送礼去!”
“小舞,你想要亲自去?”慕容圣天的语气间尽是不赞同。
他就知道她不是个安份的主,可是,此行也太过危险,万一有点什么事,这可如何是好?
凤千舞还未回答,老祖宗倒走出声了,“圣天,你就让她去吧!这里有几位摄政王在,出不了事。千舞现在还需要历练,让她多出去磨练磨练,有好处!”
看着老祖宗眼底的狡诈,凤千舞总觉得什么事都被老祖宗算计在内一样,她就像是那佛祖,而自己,怎么看都像是那只逃不出老祖宗五指山的孙悟空。
不过,能出去四处走走看看,在这个世界尽情遨游,还真的是她的愿望。
所以,她这一次还是感激老祖宗的支持。
慕容圣天一见老祖宗都出声了,自然不好阻止,“那好,这事就由我和阿烈一起处理,毕竟慕容山庄和冰宫的势力比较隐晦,再加上梵萨国师,我们兵分两路拨寻东啸国皇上的踪迹,不管哪一方先找到人,都以烟花信号或留下暗记通知对方。”
凤千舞提出异议,“圣天,阿烈要回北微去监国了,北微那边不能长欺无主,万一在这里又耽搁上一段时间,服怕那边会乱啊!”
玄真上人淡淡地笑,“小舞不用担心,北微那边我已让阿烈的几个师兄弟在看着,我们冰宫在北微是圣宫,可以说,比皇室更有威严和号召力,有我们看着,绝对不会有异动。阿烈迟一些过去也无妨。”
拓跋烈原本听到凤千舞那么一说,还心里有个疙瘩,想着自己要去北徇,又要和她分开,还真有些不舍,如今听师傅帮自己解了围,那张酷酷的俊脸上,浮现出一丝得逞地微笑。
凤千舞听玄真上人这么一说,自然也不会再有意见。
接下来,众人又细细商量了一些寻人的细节,稍做准备便马上出发。
临行前,凤千舞又点了卞玉和齐白同行。
然后,又召来巴图,细细地叮嘱一番,让他处理好莱雅公主的事,干万别让两国之间为这事生出什么嫌隙。
巴图应允,目送着他们出宫,心里惆怅不已。
他多想也能像慕容圣天他们一样,跟着她四周畅游,征战沙场,纵横天下,可惜,他和他们注定不一样。
有些男人能终日陪在她的身边,看着她,守着她。
有些却要为她开疆扩土,坚守城池,却只能远远地思念她,等着她。
前者会更幸福,后者却更累。
他有时候曾经问自己,如果自己回了西蒙国,成为一国之王,却只能等着她,遥望着她,这样的等待和守候,值吗?
答案只有一个,值!
没有她,纵然有万千山河,佳丽三千,亦比不过她的一个眼神,一个微笑带给他的意义。
话说萧临天,在凤千舞大婚那天,他看着她和那六个男人成亲,心似刀害一样地痛。
在那一刻,他真的想冲上去,将她掳走,可梵萨不支持他的行动,不肯帮忙,仅凭他一个人的武功和能力,是绝对带不走她的。就算加上随行的那些侍卫,也成不了事。
一肚子怒火和怨气的萧临天,感觉自己活了二十几年,从来没像现在这么憋屈过。
更让他生气的是,那个女人连正眼都不瞧他一眼。
这一趟来得可真他娘的窝囊!
他越想越气,越气越闷,越闷越苦,拿起酒不停地猛灌下肚。
酒精很快麻醉了他的神经,在迷迷糊糊间,突然感觉背后一阵钝痛,下一刻便昏迷过去,不醒人事。
萧临天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手脚被绳子给绑得死紧,就连嘴巴都被一块破布给塞得紧紧地,扔在一个黑黑的大箱子里,身子一摇一晃地,从耳边响起的马蹄声来看,他感觉应该是正行走在路上。
到底是谁绑了他?这人的目的是什么?
难道是想挑起金凤国和东啸国的战争?那他们为什么不干脆直接杀了他?这样嫁祸不是更直接吗?
脑子里酒精的余威还在肆虐,头痛像针刺的一样,一跳一跳地痛着,后肩被人敲打的钝痛也还在,加上捆绑着双手造成血液不通的麻痹感,整个身子软软的,没有一点力气。
这是萧临天自登基以来,第一次受到如此的屈辱。
这次的屈辱将成为他人生路上的第一个败笔,他本该生气,但他的脑子,却比任何时候都要冷静和清醒。
现在最关键的就是要怎么想办法逃出去,他绝对不能成为别人手中的棋子。
一旦他成了别人手中用来威胁那女人的棋子,恐怕她对他会更不屑一顾,一个连自己都保护不好的男人,还有什么资格得到她的垂青?如何才能反败为胜?
萧临天一天思考着,一边等待着身体恢复,再等一个翻身的机会。
虽然不敢奢望凤千舞会前来救他,可萧临天还是按不灭心里的那束希望之火,他真的很希望能看见她出现在他的面前,对他笑着说一声,“我来了‘”
这是奢望吧!他苦笑着。
一直以为自己会永远高高在上地俯视众生,可现在,自己和那些阿猫阿狗有什么不同,还不是一样被人绑住手脚关在这箱子里,这就是自己太自负太骄傲太目中无人的结果。
一路上,萧临天重新审视自己,重新定位,也重新为自己找着新的方向。
多年以后,他再回想起来,他甚至感谢这一次的挫折,让他可以重新认识自己,也进行了正确的选择。
马车不知道晃悠了多久,终于停了下来。
听到有人靠近箱子的声音,他赶紧闭上眼睛,佯装昏迷不醒地趴在箱子上。
箱子打开了,一缕亮光射了进来。
有个人翻转他的身子,伸手探了探他的气息,接着,又迅速把箱门给关上,只有一丝缝隙给他透气。
接着,萧临天听到有人在说,“把箱子抬进来!小心点!”
说话人的声音很沙哑,像破锣似地,发出难听的声音。
箱子一阵晃动,然后又被人放在了地下,萧临天又听到有人在问,“老大,这一次的买卖会不会有问题啊?我总感觉像要大祸临头似地”
“你给我闭嘴!他娘的,要真有事,我他娘的先宰了你这乌鸦嘴。”破锣声骂骂咧咧地走了出去,只剩下刚才那个人在那里嘀咕着,“奶奶的,说实话也要被你骂,我呸,不就是仗着你妹的狐狸精勾搭上了那老色鬼嘛,要不然,你他妈的还不是在我裤裆下钻过的一条狗。”
萧临天听到他们之间有隔膜,心下一喜,开始使劲用肩撞着那箱子。
那人突然听到箱子嘣嘣响,吓了一跳,定了定神,这才试探着轻轻打开箱子,看到睁大眼睛的萧临天时,他还是愣了愣,低咕了一句,“格老子的,不是说这药效有二天吗?咋地这会就醒了?”
萧昨天看着这个长得很不起眼的小个子男人,看起来像三十来岁,从他说话和举止来看,应该是一个胆子不大又对现实很不满的人,这种人只要施以小小利益,再以巧舌蛊惑一番,应该就能收买。
萧临天迅速在心里作了一个评估,用眼神和嘴里发出的呜呜声向那小个子男人点头示意,让他拔去自己嘴里的破布。
那小个子胆子不大,也正因为如此,他也不敢拔开萧临天嘴里的破布,生怕一旦拔开他的破布,萧临天就喊起来,那他肯定会没命的。
于是,他便对萧临天说,“你啊!还是乖乖地躺着吧!等到了地,自然会放你出来了。”
说完,他“嘣”地一声,又将箱盖盖上。
萧临天急了,要是这小个子一走,他就再没机会了,他又开始使劲地用肩膀撞着那箱子,撞得嘣嘣作响。
这时,刚才那个破锣声又响了起来,“怎么回事?”
“老大,这个凯子醒了?”破锣嗓有些惊讶,“醒了?不会吧?这么快醒?”
小个子讨好地赔着笑,“我也正这么说呢,咋这么快醒呢?是不是喂他吃的药不够劲啊?”
“靠,那还等什么,再把他打晕,再灌他吃一次药。蠢猪,这也要我来教,让他这样闹下去,惹出了事,你我都得掉脑袋。”
萧临天听得心里“咯噔咯噔”地跳着,要是再被他们打晕灌药,他就只有等着被人宰害的份了。
猜想间,光线又透了进来。
箱盖打开,一张满是坑坑洼洼的麻子脸显露在萧临天的面前。
“你娘的,看什么看!”麻子脸一巴掌拍过去,掌劲不小,拍得萧临天耳朵直嗡嗡作响。
他气得快要吐血!
他萧临天从小到大,什么时候被人甩过耳括子,就连父皇都不舍得打他一下,宫里上上下下哪个见了他不把头低下几分,何况是做了皇上的他,更是威慑天下,谁敢不看他的脸色行事。
如今竟然被一个这样的贱民打他耳括子,耻辱!这是一辈子也洗不掉的耻辱!
此仇此恨不报,他萧临天誓不为人!
“格老子的,你还敢瞪眼?”
麻子脸“啪”地又一巴掌甩了过来。
这一次,萧临天不但感觉到耳朵嗡嗡作响,一股浓烈的腥味,从鼻孔内直冲而上,直冲入脑。但他连眼都不眨,还是直直地看着那麻子脸,那满眼浓烈的杀气,浑身透体而出的凛冽,让那麻子脸看得心里头寒气直冒。
他娘的,这是什么人啊!身上竟然有这样霸道的杀气?但很快他又想到,拔了牙的老虎不就是一只病猫,今天沦落到我张麻子的手上,我看你怎么发威?
老子今天就是整死你,你也哼不出半句来。
萧临天看到张麻子脸上那狰狞的笑容时,就知道,今天他是碰到一个不长眼的东西了,看来,今天这亏他是吃定了。
果然,张麻子为了泄愤,一手揪住他的头发,一手使劲地扇着他耳光。不一会,一张原本俊逸的脸蛋就成了像猪头一样,又红又肿,连五官都严重变形,再看不出一点原来那英俊迷人的模样。
张麻子打得性起,像是疯了一样,一边狞笑着,一边用力地甩着手掌。
那不断响起的“啪啪啪啪”声响,听得那小个子心惊肉跳地,不忍心再看下去。
他忍不住上前扯了扯张麻子的衣袖,“老大,你这样打会打死他的,到时候,我们怎么向上头交差啊?”
张麻子这才从那种疯狂的境界中清醒过来,甩了甩手,“格老子的,打他打得我的手都红了!”
随即一看到萧临天被他打成了像猪头一样昏迷过去的惨样,心里也吓了一跳,立即将那箱盖盖了回去,扭头对那小个子沉声说道,“记住,今天的事不准说出去,要有人问起,你就说路上赶得急,一路颠簸,头撞在箱子上,所以才撞成这样的。明白了吗?”
卷三【美男军团】 第100章 和萧临天作伴
萧临天再一次醒转的时候,发现他又回到了马车上,正一颠一颠地往前疾驰。
这一路奔波,那张麻子硬是不给萧临天一点食物和水,似是想要活生生地饿死他。
萧临天躺在箱子里,因为饥饿和干渴,再加上身上和脸上传来的